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而活 024
聞言,傅知詡抬手捧住錦禾的臉,一臉嚴肅:“不可以,上週騎機車受的傷還沒好,醫生說了,你這個月需要靜養。”
“可是我都不疼了……”
“那也不行。”
“傅知詡,你不愛我了!”
“愛你纔不讓你去。”
話落,傅知詡牽起還在討價還價的錦禾往葡萄園走。
“走了,不是說想嘗試自己釀酒嗎,跟我去摘葡萄。”
兩人吵吵鬨鬨著往葡萄園走。
另一邊。
溫母遲遲打不通錦禾的手機,耐心也隨之告罄。
她叫來溫執言,厲聲質問:“蘇錦禾到底怎麼回事?她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還有沒有時安了!”
“媽,這件事你彆插手了,我會解決好的。”
說完,溫執言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等兩人離開後,溫母揉著太陽穴,撥通了蘇父的電話。
溫母將最近發生的事和蘇父說了一遍。
蘇父一直在外地出差,和錦禾一年也見不了幾麵。
自從蘇父逼錦禾和傅知詡分手,和溫執言商業聯姻後,父女倆的關係越發疏遠,明明是親生父女,相處起來卻和陌生人一樣。
和溫母通完話後,蘇父衡量了一下兩家之間牽扯到的利益,之後讓助理查了錦禾現在的手機,打了過去。
錦禾看到是父親的電話,猶豫片刻,還是接了。
她接通後,沒等蘇父開口,直接說:“我不會回去,這些年,我為蘇家付出的已經夠多了,生養之恩,也還的夠清了。如果你還想和溫家合作,就憑你自己的本事,彆再想著犧牲我。”
蘇父沉默了許久,才說:“在外麵待的不開心就回來,蘇家永遠是你的。”
“之前的事,是爸對不起你。”
話落,蘇父沒等錦禾開口,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錦禾看著突然結束通話的通話頁麵,久久失神。
時間一晃而過。
溫執言從洛杉磯回來已經半年了。
這半年裡,他越發肯定,自己的生活裡不能沒有錦禾。
生活雖然和從前一樣,但是沒有了錦禾,就菜裡沒有鹽,日子過得沒滋沒味的。
溫時安總是追問他,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媽媽?
溫執言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敷衍說,等他放假就帶他去找媽媽。
這天,溫執言結束了一個棘手的案子,和好友程越去酒吧喝酒。
作為溫執言為數不多的好友,程越自然知道他和錦禾之間的事。
程越給溫執言倒了杯酒:“還沒想明白自己對錦禾的感情嗎?你就打算這麼一直拖下去?”
溫執言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搖搖頭沒說話。
見狀,程越追問:“那芸薇呢?你還愛她嗎?”
溫執言聞言,倒酒的手一頓,如實開口:“我不知道。”
程越思索片刻,搶過溫執言的酒杯:“我懂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確定自己的心。”
“快刀斬亂麻,明天你約芸薇出來,像從前談戀愛一樣,和她約會一天,看看你對她還有沒有心動的感覺。”
“如果有,就不要再想著錦禾,和芸薇在一起,如果沒有,就立刻去找錦禾,放下身段和她認錯,再表明心意求複合。”
溫執言沉默許久,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