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強大了,才能長久地被認可 2.不去攀比,生活纔會有更多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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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去攀比,生活纔會有更多的快樂
激情綻放的紫羅蘭遭遇了粗魯的踐踏,然而,它卻將芬芳留在了那雙腳上,這就是接受的智慧。紫羅蘭的回饋留給人們深刻的記憶。包容生活,在失去的時候想一想自己至少還擁有生命,擁有好多美好的東西,這樣心胸才能豁達,生活纔有意義。
露西莉·布萊克講述了自己的如下經曆:
“我的生活一直非常忙亂,在亞利桑那大學學風琴,在城裡開了一所語言學校,還在我所住的沙漠柳牧場上教音樂欣賞的課程。我參加了許多大宴小酌、舞會和在星光下騎馬。有一天早上我整個垮了,我的心臟病發作。‘你得躺在床上完全靜養一年。’醫生對我說。他居然冇有鼓勵我,讓我相信我還能夠健壯起來。
“在床上躺一年,做一個廢人,也許還會死掉,我簡直嚇壞了。為什麼我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呢?我做錯了什麼?我又哭又叫,心裡充滿了怨恨和反抗。可我還是遵照醫生的話躺在床上。我的一個鄰居魯道夫先生,是個藝術家。他對我說:‘你現在覺得要在床上躺一年是一大悲劇,可是事實上不會的。你可以有時間思想,能夠真正地認識你自己。
在以後的幾個月裡,你在思想上的成長,會比你這大半輩子以來多得多。’我平靜了下來,開始想充實新的價值觀念。我看過很多能啟發人思想的書。有一天,我聽到一個無線電新聞評論員說:‘你隻能談你知道的事情。’這一類的話我以前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可是現在才真正深入到我的心裡。我決心隻想那些我希望能賴以生活的思想——快樂而健康的思想。每天早上一起來,我就強迫自己想一些我應該感激的事情:我冇有痛苦,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我的眼睛看得見,耳朵聽得到,收音機裡播放著優美的音樂,有時間看書,吃得很好,有很好的朋友,我非常高興,而且來看我的人很多。
“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九年了,我現在過著很豐富又很生動的生活。我非常感激躺在床上度過的那一年,那是我在亞利桑那州所度過的最有價值、也最快樂的一年。我現在還保持著當年養成的那種習慣:每天早上算算自己有多少得意的事,這是我最珍貴的財產。”
你也可以每天早上算算自己有多少得意的事。對自己所擁有的感到滿足,不為缺少的而憂慮,這樣就容易使自己快樂起來。
在對待金錢和地位上,也是同樣的道理。一年賺六萬的人如果要采用一年賺十萬塊錢的人的標準,結果一定是失落感籠罩,而非滿足感縈繞。
如果人人都和洛克菲勒比較,我們的社會一定比現在更動盪不安,許多人也會終生不滿,生活在痛苦的深淵裡。
這些不知足者的原因在於心理不平衡。他們通常小時候冇有得到足夠的愛,又深受貧窮所苦。他們專心一意追求金錢和往上爬,以填補“情緒的缺口”,可是再多的汽車、衣服或現金,卻怎麼也填補不了心靈的無底洞。另一種造成這種心理不平衡的原因是:價值觀扭曲。有些人從小被諄諄教誨:有錢是老大,冇錢靠邊站;唯有錢是力量。在經典之作《什麼讓山米跑》一文中,山米是一個典型的美國窮人,他對錢永不知足,因為他一向被灌輸的人生目標就是賺大錢。在力爭上遊的過程中,他感到生命空虛,覺得自己的一生就像一部在真實世界裡不斷上演的通俗劇。
每個社會階層都有他們本身的期望層次。舉例來說,隸屬那70%滿意型金錢風格的人,住在一間價值八萬美元的房子裡,就覺得很快樂。而如果是不滿足型的金錢風格,他的期望層次就會不斷升高:可以負擔得起15萬美元的房子時,眼睛已經看到20萬美元;擁有20萬美元的房子時,30萬美元的又已成為“必需品”。任何經濟階層中,期望層次不斷上升都是刺傷不滿意者的利刃,而固定和符合身份的期望層次,則是滿意型金錢風格者常保快樂的護身符。
有人為了調查而去拜訪了居住在洛杉磯有名的“壞區”瓦茲(洛杉磯黑人暴動中心之一)的居民。他們共25位,全是黑人,貧窮且社會地位低下。談話中,調查人故意煽火,引他們談社會階級問題。他問:“似乎你們對自己的經濟狀況相當滿意。你們對附近比弗利山莊裡麵那些要什麼有什麼的有錢人,不覺得氣憤嗎?”
這些瓦茲居民大多表現得冇什麼怒火,他們滿意自身狀況,幾乎從來冇有去想過那些擁有高社會地位的鄰市居民,那是另一個世界,而他們隻關心自己所屬的世界。說到有冇有錢的時候,提到的是鄰家的“弟兄們和姊妹們”。統計他們的金錢風格,七成滿意,分散在知足常樂型、量力而為型和冷靜掙錢型。
雖然貧富不均,但生活在屬於自己的圈子裡,貧窮人還是愉快地接受了,因為他們不攀比,纔有可能讓快樂自然湧動。
麵對生活,我們要有淡泊之心,對擁有的一切感到滿足,用積極的態度麵對人生,這樣就能獲得寧靜與平和、從容而快樂的生活。
修心箴言:
麵對生活,我們要有淡泊之心,對擁有的一切感到滿足,用積極的態度麵對人生,這樣就能獲得寧靜與平和、從容而快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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