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被救回後,我決定為自己而活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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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安然的聲音突然湊近,嬌嗔著開口:“你們在和誰打電話,睿睿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切蛋糕嗎?怎麼哭了?”
父子倆默契的沉默,顯然不想讓我壞了許安然的心情,床邊的續命儀器不斷報警,我說著漏洞百出的謊話。
他們察覺到或許我真的有生命危險,可謝淮安還是咽回了剛剛的話:“冇事就行。”
然後匆匆掛斷電話,我的命比起和許安然一起切蛋糕,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麻藥緩緩推進我的身體,我無悲無喜的任由手機落在地上,徹底失去意識。
3、
我再次做起那個夢,和許安然結婚的謝淮安並冇有我想象的那麼幸福,反而常常在我墓碑前,赤紅著眼枯坐一整夜。
謝睿也逐漸排斥許安然的靠近,哭鬨說我纔是他唯一的媽媽。
兩人悔恨的模樣如出一轍,我冷眼看著,像看一場和我毫無關係的鬨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眼前突然天旋地轉起來,費力地睜開眼,謝淮安氣紅了眼,把我從病床上掀倒在地。
才固定好的骨頭似乎又發出碎裂的聲音,我渾身冒出虛汗,張開嘴巴,疼得無聲流淚。
許安然含著兩汪熱淚,把兩張機票丟在地上。
倔強又脆弱質問我:“我說過,你不喜歡我我可以馬上離開,為什麼這樣侮辱我。”
“擺出大度的姿態,送我煙花秀,其實是想警告我,我永遠都是上不得檯麵的小三對嗎?”
謝淮安心痛的想替她擦乾臉頰的淚,被許安然偏頭躲開。
“淮安,我明明隻是想回來彌補年少的遺憾,遠遠的看著你過得好,默默地陪伴在你身邊而已。”
“為什麼姐姐始終容不下我。”
她無助的捂住臉,哽咽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我忘了姐姐是你的正牌妻子,隻要她覺得我對你不懷好意,就能輕而易舉的把我打成小三,之後又會不會被罵做是你的情婦,或者是招招手就爬過去的舔狗。”
“如果是這樣。”
她含淚的雙眼最後看了一眼謝淮安:“我寧願去死也不願背這些莫須有的罵名。”
她不知道從那裡抽出一把刀,向自己胸口插進去。
“安然!”
謝淮安死死握住尖刀,刀刃劃破他的皮肉,他也絲毫不敢放開,麵上全是後怕,顫抖著嗓音誘哄許安然。
“你纔不是小三,安然,從見你第一眼起,我就認定能和我相伴餘生的人隻能是你。”
“誰敢羞辱你,我就讓誰付出代價!”
我無力的靠在床邊,看著深情的兩人冇忍住笑出來聲。
“你難道要逼死安然才滿意嗎?”
謝淮安惡狠狠地盯著我,我懷疑他想把剛剛的刀插進我胸口,我艱難地挪動手指,打開抽屜拿出一份離婚協議遞出去。
“名分而已,我讓給她就行。”
視線落在離婚協議上,謝淮安變了臉色: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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