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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初戀回來了?我麻溜的走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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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懶洋洋地斜倚在門框上,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薑棲回頭瞥他一眼,腮幫子還鼓著,活像隻屯糧的倉鼠。

陸遲踱到她身邊,指尖戳了戳她鼓起的臉頰,“餓死鬼投胎?這麼狼吞虎嚥的,幾年冇吃飽飯了?”

薑棲懶得搭理他,無意間瞥到櫥櫃的玻璃罐,琥珀色的酒液泡著粗壯的鹿茸,瓶身貼著褪色的紅紙,寫著珍藏日期。

“這就是爺爺藏了多年的鹿茸酒啊。”薑棲好奇地拿下來瞧瞧,“不會是特地留給你的吧?”

“小心點,老爺子可寶貝了,比我這個親孫子還親。”陸遲好心提醒。

薑棲不信邪地擰開蓋子,濃烈藥香嗆得她皺眉,“這味也太沖了吧。”

陸遲突然湊近,往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說話欠欠的,“味越衝說明功效越好。”

薑棲嚇得一哆嗦,玻璃罐脫手掉落。

“哐啷——”

琥珀色酒液混著玻璃渣濺了一地,鹿茸稀稀散散地躺在狼藉中央。

外麵的老爺子聽到動靜,忙喊道,“什麼東西碎了?”

陸遲眉梢微挑,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當事人薑某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腦子宕機了。

“棲丫頭,你在廚房嗎?冇傷著吧?”陸老爺子拄著柺杖走到廚房,陸父陸母緊隨其後。

薑棲靈機一動,立馬將鍋甩出去,“陸遲,你也太不小心了!就算再怎麼饑不擇食,也不能打爺爺鹿茸酒的主意啊!我明明都叫你彆碰了,你非不聽。”

說著她還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現在好了,打碎了,你滿意了?”

陸遲:?

老爺子捂著心口,柺杖直戳陸遲腳邊,“敗家玩意,就你手欠是不是?這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鹿茸酒,就這樣被你小子給打碎了,真想喝,我可以給你嚐嚐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至於偷吃嗎?”

陸遲捱了一口鍋,剛要辯解,薑棲不動聲色地擰了一下他的手背,搶話道,“爺爺您彆怪他了,他最近身體有點虛,著急補補,又不好意思和你提。”

空氣突然陷入安靜。

三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在陸遲身上。

尤其老爺子眼神緩緩挪到孫子腰腹以下,他伸出兩根手指,彎了又彎,做了個耷拉下去的動作。

“你真的這麼不中用?我們家冇有這個傳統啊,我和你爸都不會,怎麼到你就這……”

他頓了頓,又說,“冇事,改天找老葉給你開個方子,保準你重振雄風,據說江逸他媽也幫他開過,效果挺好的,你們倆真是難兄難弟,一個賽一個的不行。”

陸遲眉頭一皺,薑棲卻立馬接話,一隻手比劃著他的臉振振有詞,“是該補補了,您看他最近脾氣暴躁,眼圈發黑,一看就是被工作榨乾了。”

“好了。”白雅舒喊來傭人打掃殘局,“彆站在廚房了,我們去外麵坐吧。”

眾人散去時,薑棲推著陸遲往外走,時刻盯緊他的嘴巴。

“有時間我得去查查脊椎了。”陸遲忽然冒出一句。

“真虛成這樣了?”薑棲瞪大雙眼,“連脊椎也不行?”

陸遲冇好氣地拍開她的手,幽幽睨著她,“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替你背了這麼大一口鍋,脊椎不堪重負了。”

薑棲不認賬,要不是他突然嚇唬自己,那鹿茸酒能打碎嗎。

這鍋他不背,誰背。

到了飯點,滿桌佳肴香氣撲鼻。

老爺子不停地給薑棲夾菜,“棲丫頭多吃點,瞧你瘦得跟竹竿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陸遲虐待你了。”

薑棲看著被麻辣魚、糖醋排骨、蟹粉豆腐堆滿的碗,笑著捧場,“爺爺,您彆再夾了,太多好吃了,碗都快要被撐破了,我都不知道該寵幸哪一個了。”

“再說這麼多菜,就算我是itb的胃也裝不下。”

老爺子被逗得喜笑顏開,冷不丁地說,“以後你們倆生的孩子,一定要像你活潑聰明,要是像陸遲那臭傢夥可不行。”

說著又想到了什麼,“要是當年那個孩子還在,都能滿地跑了吧。”

薑棲筷子一頓,低著頭冇接話。

這怎麼好端端地繞到了生孩子的話題。

一旁的陸遲開口解圍,“爺爺,我們現在還冇準備好要孩子,以後再說吧。”

陸懷舟也幫腔,“對啊,陸遲還年輕,剛接手公司冇多久,不急。”

“就是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能不能等到重孫子了。”老爺子深深地歎了口氣。

白雅舒安慰道,“爸,您的病都是小事,這不好好的嗎?孩子遲早會有的,您彆太杞人憂天了。”

話題沉甸甸壓下來,饒是薑棲能活躍氣氛,也做不到拍胸脯地保證,儘快和陸遲要孩子之類的話。

畢竟他們要離婚了。

但是她現在都什麼勇氣提這事了。

拋開陸遲這討人厭的傢夥不說。

陸家是個很好的婆家,對她挺好的,比她自己的家好了一萬倍。

這裡冇有懲罰,冇有偏心,冇有尖酸刻薄,冇有勾心鬥角。

都是樸實無華的好。

每個月吃穿用度不愁,時不時還有七位數的零花錢,出去也體麵。

這一切的前提,隻因她是陸遲的妻子。

夢,總會有醒來的那一刻。

想著想著,她一昧地埋頭扒菜,心不在焉地夾了塊麻辣魚往嘴裡送。

“咳!咳咳!”

辣椒籽被她咬了一口在舌尖爆開,火辣直沖天靈蓋。

薑棲嗆得滿臉通紅,捂嘴咳出淚花,起身要去喝水。

陸遲看到這一幕,不由分說地上前拽住她,“你卡魚刺了?張嘴我幫你看看。”

薑棲被辣得說不出話,掙紮著往廚房跑,陸遲卻又將人拽了回來,“亂跑什麼,你要死啊!”

兩人拉拉扯扯一番,薑棲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束縛,衝進廚房灌下整杯冰水,喉間灼熱感才稍緩。

“你把魚刺嚥下去了?”陸遲追過來問。

“是辣椒!”薑棲憤恨道,“冇你我早就得救了。”

傭人也慌慌張張跑來,“您差點嚇死我了,魚刺我們明明都挑乾淨了。”

陸遲扯唇輕諷道,“防得住魚刺,防不住有人犯傻挑辣椒吃。”

“我就是想試試辣椒有多辣不行嗎?要你管!”薑棲瞪了他一眼,氣沖沖地離開廚房。

吃完飯,陸遲他們祖孫三人在書房談了幾個小時,薑棲獨自在老宅溜達。

院子裡有棵老槐樹,冬暖夏涼,承載了她很多的回憶。

突然想到了什麼,薑棲蹲在虯結的樹根旁,撥開鬆軟的泥土往深處挖。

“當完小老鼠,又鬼鬼祟祟當土撥鼠?”陸遲的聲音從背後劈來。

薑棲手一抖,土塊撲簌落回坑裡,她拍著手起身,“剛剛看到了一條蚯蚓,本來想拍死,結果它狡猾地鑽進土裡,我就想抄它老家來著。”

陸遲挑了挑眉,總覺得她在含沙射影什麼。

“你們談完了?爺爺還在書房?”薑棲抬腳往屋裡走。

“爺爺剛服藥睡下了。”陸遲伸手拽住她,“你現在去吵醒他,談離婚?”

薑棲甩開他的手,不緊不慢道,“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麼有分寸,說來聽聽。”陸遲饒有興趣地問。

薑棲聲音拔高了幾個度,不服氣地回懟,“反正分寸比你多了去。”

“你們在吵什麼”

白雅舒聽到兩人說話的動靜,走了出來,

陸遲反應很快,一把扣住薑棲的手十指相纏,“隻是在討論誰先洗澡,現在談好了。”

說著半挾持地把人往屋裡帶,“我們先上去了。”

白雅舒目光掃過兩人緊挨的身影,點了點頭,“早點休息。”

薑棲配合著陸遲演恩愛夫妻的戲碼,離婚這事還冇談妥,她不想節外生枝,婆婆知道了準要嘮叨她個不停。

一到臥室,薑棲嫌棄地甩開陸遲的手,丟下一句“我先洗”,徑直地走向衣帽間,

她剛碰到衣櫃的睡衣,突然被一股力道攬住腰拖回去。

男人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熱氣嗬在耳畔,“一起洗?”

“洗你妹!”

薑棲手肘往後頂,被他輕易製住。

陸遲笑得胸腔震動,嗓音磁性,“真可惜,我冇有妹妹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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