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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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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瓊說得漫不經心,就好似是不經意之言,並非是故意之說。

她一邊說就擦著手上的劍,對於來人,她更在乎一把劍。

王成甲看在眼裡,心中漫起了不適,隻嫌人沒有禮教可言,他都如此拉下臉麵了,她偏偏還當作看不見,隻自顧自的說。

還有,不就是把破劍嗎,有什麼好擦拭的?

他人都來了,好歹是丞相,還得不到她的重視?

楚玉瓊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連維持的作派都不願意表麵去做,難怪皇帝疑心重她的忠心,繼續放任不管終究是個禍害。

“我看到楚將軍並無大礙,就好向皇上交差了,相信你能早日回歸朝堂。”

王成甲有一言沒一言的說完,話鋒一轉道:“隻是,有時候待久了,人就缺了某些需要的東西,怎麼都想不明白的事去開闊了眼界眼光就高了。將軍雖是有疾,閉門不出的,還是要注重自己為好。”

“就比如說…下人就是下人,再怎麼說都不能和主子在同一個地兒,免得受人非議不是嗎?”

“這還是一個有點姿色的男人,要是誰誤會上了,可就解釋不清了。”

世家大族注重家風規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繁多的禮教,更有男女大防,萬般不可能叫一個低賤的奴人離得這般近。

要是都像楚玉瓊,那還得了了。

王成甲原就對楚玉瓊有成見,這會一來,他就對她的想法又加深了一步。

果然還是沒有家族依靠,連是非都不分!

何風君就是在一邊躺著也能被重傷到,他拿著一本書,開始往王丞相那頭看,心裡冷笑,隻覺得荒謬。

他和薑睿一起那般久,兩人互相都是當親兄弟看待,沒有身份低微的說法。

薑睿是武將有用處,而他一開始隻是一介布衣,算不上什麼人,後來是軍師的位置,也是薑睿步步高昇,都要指明讓他跟隨。

萍水相逢,知音難覓。

這還是不當了軍師,跑來這裡,第一次有人看他是個下人一樣了。

楚玉瓊擦劍的動作有所差異,她慢慢看向王成甲,也就是這時候,她把劍重回劍鞘,“王丞相,訴我直言不諱,你看人的眼光真的很不準,他並不是我的下人,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有空關心我的私事,還不如多關心你自個兒吧,迎進府的幾房小妾還不夠你看嗎?他為我辦事不是再普通不過了嗎?你不能不待見我就不待見我身邊的人。”

“我跟你沒有話要說,沒事了就請回吧,你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你自己清楚,需要我一件件事挑明嗎?”

“眼界這種東西,我不覺得需要,我隻需要問心無愧,而不是壞事做儘還不知廉恥,再者戰場上刀劍無眼,平時的三腳貓功夫想矇混過關還是挺難的。”

她就奇了怪了,總有人將她和旁人扯在一處。

她慣不會有何氣性,前有萬福公主,後有這個王成甲,這一次兩次還得了了,還不如趕人送客。

隻能說容顏誤人。

可彆人長得好看關她什麼事兒,儘來瞎扯。

“既然將軍不歡迎我,那我就不好在待了,告辭!”王成甲屬實沒想到楚玉瓊說話這麼直接果斷,這種話沒人在他麵前說,就是朝中的官員都是表麵做足了表麵功夫。

她倒是沒學會以理服人,難道都是以武力解決?

他就是看她要死到臨頭了才會看清這官場的貴賤之分。

“你要走了啊,那我就不送客了,走好。”楚玉瓊一聽這話,挑了挑眉,很樂意道。

王成甲是要被氣死了,他麵對這無知小兒,年紀不是和他同輩中人,就擺這麼多的架子,彆看皇帝看不順眼她。

他都對她沒好印象。

要不是她非要鬨大,他那不爭氣的兒子何至於在牢中,要他去救。

人是保下來了,也廢了前程,他這臉早就丟光了。

“要你來送我可不敢當,將軍好自為之吧,彆真到一病不起了,我可在朝堂上等著你。”王成甲臉色猛變,哼了一聲就甩袖走人。

一見人遠去,楚玉瓊摸了摸手,咋舌道:“現在的人啊都什麼態度,連大實話都聽不得了,我還沒說更難聽的呢。”

她都還沒有對他的不請自來提出質疑呢,他說得好聽,還看她無礙就好差?臉上的就是在刀她。

要是眼神能刀人,她早就被刀成一串串的了。

按理來說,丞相府離這兒又不近,具體隔了多遠她已經忘了。

那他怎麼被老皇帝派來看她了。

就算有氣也不能來這裡撒,她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聽聽他都什麼話,拐著彎說她呢。

楚玉瓊直接把他這種行為算進老羞成怒,都沒放在心上,一轉頭就發現了看她已久的男人,就道:“你可彆把他說的話當真,他就是老了看誰都不爽,正好也看我不爽,所以就說了你。”

“我看他們就是這樣的人,老覺得我和你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還得了,要是知道人是她救的,還不得傳成她貪圖男色了,才會帶人回來。

楚玉瓊為此感到頭疼了。

不行了,這一天到晚的,都是什麼人來見她。

她就這麼招小人恨嗎?

“我不在意。”

這聲很是突然,楚玉瓊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她眼睛都不眨,一刻都沒愣神,直到見到何風君淺笑一聲,繼續方纔的話:“我是說我不在意他們的任何話,對於我來說,那些人比不過你一句話重要,隻要將軍有用到我的時候,哪怕都說我於你有事,我必萬死不辭,不會覺得這防礙到我。”

原來是這樣啊。

楚玉瓊點了點頭。

但是…這表明立場的話是不是太過了。

“等會,你不在意,我在意。”

她不喜歡捆綁。

何風君嘴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消失了,他就沒半點她值得欣喜的地方嗎?

不,他不相信。

事實就是他不得不相信,她要他出書房了,想自己一個人了。

何風君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府裡的一切,喃喃一句:“這好像不是很容易。”

但他又不想半途而廢,就這麼回去見薑睿了。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

哪有收回的道理。

……

自王成甲有意而來,楚玉瓊就不好再用身體不太好、久病未愈、頭疼不已、又咳又頭疼這幾樣閉府不出,來回用著天天拖著不上朝了。

她就再緩了一天,就換上了官服去上朝了。

太和殿,朝中的官員還是像往常一樣上朝,手持笏板麵見皇帝。

楚玉瓊的到來,雖沒有太大的異樣,朝中的官員都是有意無意地望來,又沒有什麼變化的移開,就好似不是看她的,隻是看向她的方向的某物罷了。

“吾皇萬歲萬萬歲!”

朝堂上,文武兼備,自是能從站位以及身上的官服看出品。

老皇帝看向眾人,身旁的得力太監啟利興開嗓道:“有意啟奏,無事退朝!”

楚玉瓊在武將之處最是顯眼不過的存在了,麵容易人,沒有太重的戾氣,隨和之處儘顯,朝服也是武將之首,站位自然是一馬當先,為最前頭。

文臣之首,武將之首。

這要是想不被看到都難。

“楚將軍,你身體可是安好了?”老皇帝很是驚訝,像是看到她在很不可思議。

楚玉瓊心中笑,麵上不顯,持笏板上前道:“回稟皇上,臣已經好了,得了皇上的掛念,怕是魑魅魍魎都不能讓臣懼怕。”

“皇上福恩浩蕩,臣感激不儘。”

老皇帝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此甚好,朕原是顧念著將軍久久不能上朝,還想要太醫院派人前去再看看。”

楚玉瓊道:“讓皇上費心了。”

她要是真病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打著這機會來刮分,就是爬也得爬上朝覲見。

此時有大臣上前:“皇上,臣有奏要啟奏,安定等地多有匪患,流民四起,另有企圖起義的賊人被強行鎮壓下來,還望皇上派遣官員早日解決這夥不義之徒。”

匪患這種東西,派去剿匪的代價太大了,隻能說比不剿匪還要傷財傷人,動者浪費時間,而且官兵一去更嚴重,比匪還要不行。

剿匪要不要死人?死去的人還有徭役和稅要算在誰的頭上才能抵消掉剿匪的損失?這剿匪還不如不剿匪來得好。

就是民心所向剿匪,都是沒有太大的區彆,去了也是沒大用,還不是還會有匪患。

幾年前就是楚玉瓊認真剿匪,直到她被派去鎮守重池,非常時候要接斥候帶著的聖旨,領兵蕩平敵軍。

老皇帝原是不想處理匪患,被起義這事起了眉頭,他表情開始不悅了,目光往龍椅下掃,“諸位愛卿有何成見?可有人願意前往。”

文臣武將心神不定,漸漸的起了聲。

老皇帝一聽更不悅了,他們都沒人要去的意思都在推辭,他直接往楚玉瓊方向看去,“楚將軍,你之前可是有了大功勞,這次病纔好,你能去麼?”

楚玉瓊心領神會,接話:“皇上放心,臣願前往。”

她就是沒料到自己安靜如呆雞,一句話都沒想發言,還是被指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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