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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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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瓊是知道這些各地縣令沒什麼用,說是失望算不上,隻有浪費了時間說了廢話的感覺。

好在她有自己人,麾下的士卒不至於做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

她把所有想法都放一邊去,去專心接下來的剿匪日子。

沒有瞭解到的情況就自己去查好,等差不多都整理了清楚,還有製定周密的計劃。

何風君跟她出入,幾乎是形影不離。

油燈輕晃,打在人的身上,牆上都顯示著兩人的身影。

楚玉瓊一直沒有說話。

她保持著一貫的作風,雙手交叉在身前,身體都是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眉眼給油燈的燈光照得明亮,因在想著事情,表情都是冷而不語的態度。

要是個人,都不會去打擾到她。

可有人總會死豬不怕開水燙。

何風君看了楚玉瓊好幾眼,他幾乎是忍受不了被她這麼冷落著,這都是一個時辰了,她要不要不跟他說一句話。

他又是不主動的性格,實在是很為難。

要不要主動一點?

心裡麵蠢蠢欲動,就這麼乾了。

“將軍,你有信心能剿匪麼?”何風君下定決心了,試探地詢問道。

對於剿匪的方案,無非是要防好身邊的官員有偷摸傳訊息的,他倒可以給些建議的,隻是不好說出,怕她察覺到異樣,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他平時都是出主意的人,當然是受不了被人冷落的感覺。

楚玉瓊以為他是閒著發慌了,掠去目光道:“我忘了你不是他了,這是我沒想到的問題,都沒和你說開,你彆擔心,這對於我來說不是大事,我有剿過匪,還是很熟悉的。”

“這次跟我來的人,我還是知根知底的,哪位大人能辦事,哪位大人不能重用,我已經想清楚了。”

“不然我會接下這次剿匪嗎,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需要她的人太多了,要是她一個不小心沒了性命,主領的人都死了,要跟隨她的人怎麼辦?

她下意識的行為,都是和陸方成一起共事習慣了,她想事情就會不說話,他都能看出來她準備要做什麼。

何風君一聽,笑都笑不出來了。

什麼叫做這個人不是他。

有點怪怪的,實在是刺耳難聽。

何風君可嫌棄了,就不應該作死去問這句話,這下好了吧,聽到了心裡麵還不好受。

他沒這麼差勁吧。

“我不是擔心你做不到,隻是我見將軍一直沒有說話,我有時候也會難過的,我不像陸副將什麼都會做,我也不夠厲害,怕拖累了你。”

要不是身處敵營,為了大義。

何風君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這麼惡心的話,因為這是他最討厭的那種人。

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

可現在這樣惡心的人是自己,還是中看又中用吧。

總不能狠到連自己都罵上了。

何風君在心裡為自己辯解,這都是為了梁國,小小犧牲自己也不是不行。

就是熟人不能看到他。

不然,他真的會起殺心的。

楚玉瓊站了起來,她走到何風君麵前,在離他僅有半步之遙,不解道:“我搞不懂你為什麼都在糾結這個問題,其實都沒什麼的,不用和我那副將比,他和我這麼久了,我們之間不用說多少話,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你,還早呢。”

要不是知道楚玉瓊的為人處世,何風君都要懷疑她是故意說來紮人心窩的。

她是好意沒錯了。

但他聽著好像是比都比不過的數年相知,這副將和他還用比嗎?

要是他們兩個人都被綁了,他是沒機會被她選了。

何風君打算賭一把,他看著楚玉瓊道:“其實我跟著將軍,想報恩是真的,對將軍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還有一件藏了很久的心事沒有說出口,將軍能不能答應我聽了不能生氣,更不能趕我走。”

他就是給自己留退路了,想挑明,又不想被她趕走。

畢竟,誰會聽了要相處成兄弟的人,說喜歡自己。

要他是她,分分鐘趕人走。

不走,也要攆人走。

麵對男人誠懇的眼神,楚玉瓊開始好奇了,就順口應了下來,“你說吧,我還是很好奇的,隻要你不是要打家劫舍燒殺搶掠貪不能貪的錢財,我是不會趕人的。”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背叛我。”

可以容忍父母之命還有血親,事在人為,不是本願的背叛,她可以理解,可以放人走,唯獨不能是狼心狗肺,不懂感恩。

她夠好了,提前說出來最厭惡的事情,就是為了手下人不能觸碰到底線。

在心裡想想都是能說會道的,這要說出口還是很難的,何風君憋了半天,都沒好意思說出來。

“我…”

都說情之一事,難懂也很容易看出來,那麼他是否不夠格?

才會難說出口。

何風君停住了。

楚玉瓊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你真的確定好了嗎?要跟我說你心裡的事,要是說不出還是不能太勉強為好。”

何風君:“…沒事的,這件事我留在心裡很久了,我隻對你一個人說,我不說出來會後悔一輩子的。”

楚玉瓊:“說吧,不用迴避的,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沒把你當男的看,你也不用把我當女的看。”

何風君:“……”她真的不用這麼來安慰人的。

想他當軍師,舌戰群儒,什麼大話都能說。

就是對薑睿這個好兄弟,他不能做的,能做到的都承諾了,這也沒少被他罵。

現在這可不一樣。

要說心悅之事,就是亂說還是挺難的,尤其要說的物件還用一本正經的眼神來看著他。

他真的才弄明白一件事。

他其實還是挺要臉的。

真的就不能隨便說句喜歡她。

可是不說…更下不了台了。

何風君還是豁出去了,去睜眼說瞎話道:“早在將軍帶我走的那一天,我就喜歡上…”

了你這兩字沒有成功說出口。

外頭就傳來了吵鬨聲,楚玉瓊被這吸引住,立馬皺眉詢問:“來人,是何人在外麵喧鬨。”

這話一過,就有士卒回了話。

“將軍,是一個老婦人帶著小孩,我們怎麼趕都趕不走,她說是要求見您。”

末了,還加了句話。

“您見不見?”

士卒也很為難,他們不和那些官兵一樣,不會見錢眼開,不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動手。

隻是,今日不同尋常。

這老婦人不知從何處得知了他們將軍在此處,領著這幼童說要見將軍,還點名了是楚將軍。

士卒左看看右看看,他們幾人是守著的,也不能放人,就要趕人走。

老婦人執著地追問,都是要見一麵楚將軍。

士卒都知道楚玉瓊在研究如何完成剿匪,他們不可能去打攪到她,就要去趕走。

沒成想,這動靜會傳到將軍那頭。

這裡本來是供人休息的小驛站,他們就是停留罷了,不知何時就會移去了彆的地方。

這天色很晚了,樓上的燈還亮著。

還沒有傳來聲音,士卒以為這是無聲的答案,就去向這老婦人道:“你都聽到了,我們將軍是不見人的,她有事,所以請會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們都是聽命令列事,再多的事都不能擅自做主。

天空開始飄起了細小的雪花,似柳絮飛舞,定安的天開始要冷了。

老婦人老得掉了牙,她隻有幾顆好牙,一張嘴就略顯滑稽,“不能再跟楚將軍說說麼,我就是有事要見見她,我沒有彆的惡意,是真的有事要求見。”

“我這把老骨頭走不動了,這一次見不到人,下一次應該來不了了。”

士卒道:“老人家,對不住了,實在是無能為力。”

“好吧,我這就走了。”老婦人唉出聲,她身邊的小兒什麼話都不說,隻在想著能回家了。

就在這時,有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不用,我這人就在這,你有什麼事要與我說?”楚玉瓊正好要去見隨行的幾位大臣,準備要跟他們商量正事,就收拾了東西,才帶著何風君出來。

何風君還是沒有說出想要說的話,他覺著不是天時地利,就會不成功。

老婦人一見到楚玉瓊,就帶著這個小兒撲通一下跪著道:“楚將軍,你是大好人就救救我們吧,我們實在是沒有活路了,這挨千刀的匪寇壓得我們走投無路了,我們還有稅沒交完,這麼久了,都沒有官府管管。”

要是認真剿匪,能不清掃乾淨,還會剿匪不行,越來越猖狂嗎?

這當使命而來的,除了以前以橫掃匪寇出名的楚玉瓊,就是百年前記載在史書中最為出色的王某人,他奉命出朝廷剿匪,異常出色發揮,直壓得匪寇有去無回,是個名人。

老婦人還在繼續道:

“我老了沒有用了,就是可憐這個孩子他還要活啊,我兒子被他們給逼死了,媳婦不堪其辱就做了傻事沒了啊,他們就隻有留了這個孩子給我,而我老了要沒能力照顧了。”

“我想求將軍管管這事,彆再有匪患了。”

“要是可以,等這孩子大了些就隨著將軍做事,如此也是報答了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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