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8章
說到無字紙條,何風君是想起來了確有這事,那時並不想回他,也不知道寫何樣的話,就送了薑睿一張沒有字跡的紙條,好讓這人少給他寫。
他看到了,都想當沒看到。
何風君沉思默想,道:“不說他了,你來都來了,正好我需要用到你,你去給我弄清楚匪寇吧。”
什麼叫他來都來了啊?!
他本來就不想來的。
還讓他去弄清楚匪寇?當這事很容易啊。
“你說我啊?”張牙兒震驚了,他指著自己,看到男人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傻笑道:“軍師,這樣不好吧,我來就是看看你還活著沒有,要是你哪天沒活路了,我就看準時機救下。”
“我要死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就算你再心狠,都要想想我為了找你當了一路的乞丐,還要鑽進草叢。”
他這會可是藏了好久,纔等來人的。
這破灌木叢還有蚊子,叮了他好幾次。
他就不應該來的。
何風君估算著時間,他隻道:“廢話少說,一句話你去不去。”
“不去就滾回去。”
張牙兒亂猜:“你不會是要我給你探清楚都有哪些人,就來給你彙報讓你立功吧?”
以他的為人,應該是不會的…吧?
可事實就是如此。
何風君看著張牙兒不說話,預設了他的話。
張牙兒還能怎樣,他嘴角抽了抽,“軍師,你這不勞而獲的性格該改改了。”
要不是何風君是薑睿親點的軍師,他是真的想跑路了。
他是想錯人了,大錯特錯。
將軍不靠譜,軍師也是這樣搞是吧。
就說他們為什麼是兄弟,兩人都不要個臉。
他忍!
“要是你來見我,被人看到了,彆叫我軍師。”何風君可不想暴露了,千叮呤萬囑咐道。
張牙兒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他自通道:“放心吧,以我的能力這都是小事,我是不會讓人發現的。”
遠出的火光在密林中盈盈一小塊,那些人聚在了一起,有人四處張望,墊著腳招手呼喊道:“何大哥,我們在這呢,你是不是沒看到我們,還沒過來嗎?”
“這兒還挺偏的,將軍說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走遠了不好,你快些過來吧。”
何風君暫時信了那句話,為了不讓人懷疑就應了一聲朝著那頭走去,他等會還要再去巡邏幾次,不方便多說了。
張牙兒望著何風君走遠,直到從這山上隱約看到了他和那幾個小卒會了麵,還在說著什麼話。
隻是這隔了些距離,聽不太清他們之間的對話。
張牙兒隻好作罷了。
他往後退,貓著身子瞧瞧哪兒容易走,就溜走了。
“何大哥,你終於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在乾什麼呢,半天都不見人影。”等見到何風君向這兒過來,最小的士卒撓撓頭發,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方纔就跟他們說了,你人挺好的,陸副將也是挺好的,就是他人很少說話,和我們來不了多少話。”
陸方成他們幾人是見過的,就是他沒有何風君好說話,他發話向來沒有情緒,再就是他更多時間都是和將軍互談正事,就很少和他們有話要說了。
而何風君倒是不一樣。
他是將軍指來的人,雖然不比陸副將在將軍身邊久是個老人了,為人確是處處周到,還主動多攬事。
比對戶籍人口以及樣貌,都是最積極的。
何風君笑道:“沒事,我就是在上頭灌木叢中多看了幾眼,原想著你們都走遠了,還想趕緊走,沒想到會等著我。”
他是喜歡找理由的,還找得很充分。
這幾個士卒不是掉以輕心的人,轉念一想都是自己人,還有看到了他是比誰都要真心剿匪,就有了好感。
又知道了他是被將軍救下的,還想捨命陪著報恩,都在想他可真是知恩圖報的人。
在去另一戶人家檢視戶籍,七嘴八舌地說道:“你們說這大晚上的,還有沒有人給我們逮到了,就是偷偷摸摸的,不像個好人。”
“哪有這樣的,他們可精著呢,指不定我們巡邏,有人知道了還給他們報信,我們這幾天應該都是這樣見不到奇怪的人了。”
“哼,這也太陰了吧,我們嚇嚇也無妨,這幾天他們不會出來搗亂的,誰提心吊膽的還不一定呢。”
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匪寇遲遲剿不完,不是打不過,而是牽扯到了其中的利益關係,地方官府有命剿匪,次次不行,最大的問題是他們都是一夥的人。
朝廷派兵剿匪,他們就知道,還收著尾巴做人,差不多是乾起了明麵事,不是種地,就是乾農活。
這要是匪寇都是住在山上就好了,最好還占山為王有個山寨,他們哪兒還要東找找西找找的,還要防範於未然。
何風君手裡還拿著需要對比的戶籍冊,隻要再去山角下看那幾戶就行了。
這邊,張牙兒倒了血黴了,他走哪哪都有人巡邏,最可惡的是都有人來這說悄悄話。為了不被發現,隻好又貓著身子往後頭走。
一通亂走下來,他左手一抓,抓到了一條蛇。
張牙兒:“……”
他還挺不待見蛇的,因為以前被無毒的蛇咬過,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趕緊地把蛇甩開了。
右手又一抓,還是一條蛇。
張牙兒:“?”
這條蛇可不一般,看蛇頭是劇毒,被咬到了五步之內就昇天。
張牙兒手比眼快,在蛇張開嘴要咬人前扔了出去。
他這次可不敢馬虎了,立馬離開這是非之地。
人往深處移動,等發現自己走錯了的時候,才明白他在軍師前頭的位置,懊悔地拍著頭,甫想轉身回去。
腳下土塊一鬆動。
人就往後仰,滾下了山。
幾個小士卒還在笑談著事兒,就聽到了枝頭壓去的聲音,擡頭一看,有個人裹漫了葉子從山上連滾著滾了下來。
這人滾著,就滾在了他們腳下。
他們:“……”就說了會不會有個奇怪的人,還真的來啊。
何風君原還在笑著,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乾什麼呢?!”士卒圍了上去,怕是壞人,還想著直接帶走了。
張牙兒心想完蛋了,可又不能裝死。
“你們等等,我是看到熟人太激動了,不小心摔下來了。”
“胡說八道!這大晚上的,你見到熟人了?那你說說看你熟人在哪呢!說不出來先打你一頓!”
張牙兒都服了,能不能彆老動手啊。
他心一橫,直接就對不住軍師了。
“軍…軍…”藏是藏不了了,張牙兒爬起來差點叫人就露餡了,在看到對方想殺人的目光,他猛地改口:“君叔啊,我的叔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可要為我說話啊,你不能不顧我啊。”
張牙兒表情誇張,邊說邊痛心道:“我都好久沒吃口熱乎飯了,叔!”
何風君被一口一句叔雷得外焦裡嫩,恨不得當場將人活埋了。
士卒聽了張牙兒這話,全扭頭問道:“何大哥,他叫你叔,這你大侄子啊?怎麼是這模樣,看著像是一路乞討過來的。”
他們雖然沒看出誰大誰小,還是問了。
看這沒個人樣的人,說句話還痛哭流涕的,說不定他倆真的是叔侄。
何風君絕望地閉上眼睛,他強忍著怒火,認下了這麼大的侄子:“沒錯,他還真是我侄兒。”
彆人有的臥龍鳳雛。
他居然也有?
楚玉瓊才鋪開輿圖,還沒看完地形複雜的地方,就被一個訊息吸引住了。
那就是何風君還有一個親人,他有個侄子。
“你是說你因禍得福,找到了你失散多年的侄子?”楚玉瓊不知如何是好,她聽著他所說的話,心裡慢慢就有了疑惑。
何風君連忙稱是,拱手道:“正是,我也是才知道他這些年過得不好,當乞丐沒有飯吃,現在他找到了我,我想他跟我一起效忠於將軍。”
“不知將軍允不允我這一要求。”
“這要求倒不是事。”楚玉瓊擰了擰麵部發酸的xue位,等差不多不酸了,她看向他,語重心長道:“我不是沒有心懷的人,隻不過這事是不是太巧了?”
她不是亂懷疑,但真的太巧。
巧到她都忍不住懷疑了。
被她突然一問,何風君立即道:“我也覺得很巧。”
“可他就是我侄子,我大哥的兒子,怪我不好,我以為他們父子都死了,沒料到他還活著,還為了躲著薑睿的人改名換姓活著,事到如今,我不能坐視不管。”
“還請將軍理解。”
都怪張牙兒這個蠢貨,害他為了圓謊要用無數的理由來圓上。
他謊話連篇,張口就來了。
“當真是如此?”楚玉瓊走近,她按以往的流程在問話,沒什麼好想的,就在盯著他的眼睛看看是不是在說謊話。
她一正常說話,是以將領的態度來審視著人。
難怪她名聲在外,她沒有讓人不適的態度對待人,該說什麼就說什麼,而不是來直接懷疑旁人做了什麼。
何風君對視著,臉不紅心不跳道:“真是如此,我沒半句謊話。”
“還請將軍明鑒。”
他也是迫不得已說下的。
不算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