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30章
楚玉瓊向來欣賞聰明人,更不用說這人還是她所看好的人了。
她習慣去拍了何風君的肩,“這是我的真心話,不用覺得過譽了。”
何風君心更死了,他不得不問:“將軍是喜歡拍人肩嗎?”
這架勢,就是要當兄弟去了。
不行,他要阻止。
兄弟有一個就行了,不用再多了。
而且他來的目的也不是和她處成兄弟情誼。
楚玉瓊擡眼:“不是很喜歡,咋的了,你是覺得我拍得痛了?我好像沒用勁吧。”
她關愛弱不禁風的人,真的是演都不演,眼神一看就能看出來。
這還不如不說呢。
何風君心全死了,他去扯了另外的話題,“都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將軍對我百般器重,又允了我侄兒在此,這份恩情我無以回報。”
“將軍是信任我麼?”
“信任是有的。”楚玉瓊道:“你話也不用這麼說,這事我隻告知於你,隻有傻子才會選擇背叛我。”
“我要是不做好一手準備,想好突發的狀況,那誰都能陰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這事還隻跟他說。
她倒是精明,說話還很直白,是一點意思都不想藏。
就是不懷好意的人,都要佩服她的心態。
何風君這幾日就去忙活了,還拉了張牙兒去當苦力,能扔給他的事都扔了。
要用張牙兒的話來說,這人一點都不大度包容,還斤斤計較有的沒的。
再怎麼說,他不是他侄兒,也是他的好幫手呢,居然把他當驢子使。
這一日,何風君回了主帳,還沒跟楚玉瓊說上幾句。
就有人沒通報,重重掀開了簾幕進來了,大大咧咧,沒個正行道:“楚將軍,好久沒見你了,我有事來此你不會介意吧。”
這聲一來,楚玉瓊還沒有所表情,何風君神情倒先不悅了起來。
楚玉瓊回頭望著他,看他知道她的意思後,噙著笑道:“我的介意有用嗎?何事把你吹來了,胡正先。”
胡正先是胡略的字,沒人會正麵直呼其名的,那是不太好的行為,要說也是說字。
胡略此人年紀不大,二十出頭,出身將門之後,世有虎父無犬子,他的祖父跟隨先帝創業,有重功,父親也是帶兵打仗,正所謂一門出三將,他自身的威望還是有的。
“就是把我吹來了。”胡略直說了,“我看你成天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弄得明白嗎?你彆說我話多,你那時候說的方法,我覺得不可行,還是照我說的做吧。”
“你這樣治標不治本,還不如一網打儘。”
楚玉瓊笑:“我說的不行,你的就行了?”
她和胡略沒見過幾次麵,彼此都不知道雙方的性情是何樣,該說不說的,他都跟她說上了。
楚玉瓊對他沒意見,反倒是覺得他人還算好了,就是脾氣不大行。
做武官的,腦子靈光的有的是人,脾氣好的還真的沒有。
就連她也認為自己沒有好脾氣。
那胡略這種脾氣,是真的沒問題的,就喜歡神出鬼沒的,還不喜歡讓小卒通知了再進帳,我行我素,不理會他人。
這不,就直接闖了進來?
楚玉瓊沒功夫治他這種行為,還不如不理會得好,也就隨著他去了。
“少瞧不起人了,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胡略正色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看你不急慢慢來,我心急死了,你都在想什麼?要我來吧,我看誰敢背著我偷偷亂搞事,我直接軍法處置了。”
她不急,他急什麼?
皇上不急太監急,他都學上了。
楚玉瓊搖搖頭:“胡正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剿匪的時間比你長,而且你到現在都沒轉明白為什麼匪患剿不完。阿君,你跟他說說看我為什麼不急吧。”
“有些事不是靠武力解決的。”
要不說胡略年輕,他的想法還是太年輕氣盛了,看不慣什麼就不慣著來,這固然不是大問題,但有朝一日會毀了他。
她沒想當好人,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當好人,就是希望他能明白過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的。
他說她不急,可不沉著冷靜,就不是好將軍,反而去心急,那讓部將如何看好?
世上千千萬萬人,事態難知。一位好將軍,不管前半生如何,出身低微不是事,都走了過來,要是何事都意氣用事,麵對他人的笑話出身都要記掛於心,避免太不穩重了。
“是,將軍。”何風君還想著胡略什麼時候走,沒料到楚玉瓊會讓他開口,他應著一聲,就朝著帳中第三人道:“我是將軍手底下的人,姓何,何某沒多大本事,幸得將軍所助,將軍之事,在於謀事,以招製招,並不是不管不顧,凡事皆有意外,則示以先穩心,後出其不意。”
胡略臉色黑了:“說得太多了吧,你說點人話,不然就換你家將軍來說。”
胡略出身很好,他除了對叫得上名的人有點好話,其餘的見光就得死,人一門出將,從來都是他看不起旁人的出身不好,還沒人能說得了他。
是以,他對沒有官職在身的,還有白身的人,都沒心思聽完。
他隻要這個人說點通俗易懂的話,而不是文縐縐的,像個背後出主意的幕僚。
何風君也不惱,他淡淡一笑:“那我儘量言簡意賅,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你還不如不心急得好。”
真的是對牛彈琴一樣,是不是肚子裡沒有半點墨水,這一點還聽不下去,也太藏不住事了。
對牛彈琴,就對牛彈琴。
以前薑睿也是如此,他最後還是聽習慣了。
他和薑睿打交道還少嗎?就這樣的人那是見得多了。
“你!”胡略扭頭看楚玉瓊,氣呼呼道:“楚將軍,我看你是不想和我說話,才讓他來氣我的,你身邊有沒有個好樣的人來。”
“還是我和你說得好。”
對此,楚玉瓊也很無奈,她懶懶道:“你要分清楚場次好不好,到底是誰氣誰啊,我副將不在身邊,阿君他很好,他沒有被你氣到就不錯了,你自身看重出身,我還沒說什麼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連他說多點話都不願意聽。”
“我沒覺得他說的話有問題,讓他說人話的是你,他說了你覺得是不尊重你,你要不跟我說說你要聽什麼?”
楚玉瓊就是不想跟胡略有話要說,就讓何風君來,哪裡想得到他看重出身這麼高,連話都不讓人多說幾句。
他未免也太過了。
好歹給個麵子。
何風君是她的人,再者有看不起主將身邊的手下那就是看不上主將之說,她又不是個傻子,彆人都看不起她的人了,那就是看不起她,在打她的臉。
她不至於自己伸臉過去,給人打。
胡略聽著楚玉瓊明裡暗裡維護自己人的話,氣笑了:“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我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說是吧,楚將軍。”
是擡頭不見低頭見,一起共事總要見麵的,所以要留三分麵薄麵,日後好相見。
那他怎麼不想想給她麵子啊。
楚玉瓊啊了幾聲,她拍了腦門,擠兌他道:“原來你還知道我們擡頭不見低頭見啊,進步了不少,就是什麼時候能聽進去話。”
“我說起話來,可不少。”
“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不和你說了!我還不稀罕呢!”胡略氣急之下,留都不留了,轉身就走。
他的離去,可把楚玉瓊看樂了。
“這家夥,還是這樣子。”楚玉瓊嘖嘖幾聲,開始跟何風君道:“彆看他如此做人,我副將之前話少,就跟他說了幾個字就不說了,他還嫌棄話少。”
“到了你這,就是話多了。”
見人說人話,也不是這麼用的啊。
看來,胡略還是太急於求成了,眼光也是如此從來都沒有改變,看不起沒有身份的人。
楚玉瓊隻管自己的作為,他人的喜愛都於她無關。
就說胡略這人怪就怪在脾氣,但說他為人不行吧。他是負氣離去了不錯,可照她來看,他說不定還會來她這主帳再談事,典型的容易生氣也拉得下臉來找人。
要說他好吧,他看人很是高傲自負,不與身份不好的人說話,主動來就更不可能了。
楚玉瓊也是猜著他這一點,始終都沒有和他有所多有交集。
他要是想來找她,是會來的。
而她去找他,那可就不一定了,還說不定要被他看不起。
何風君暗自神傷,道:“也怪我沒有真本事,他想必也不想與我這種人交談,出身這種事誰也說不定的,我想要有也不會有。”
他不會因為一個人就這般想,就是說說而已。
尤其是他認為對牛彈琴的胡略。
楚玉瓊卻是認真的聽了去,她道:“你要是在意,聽我說個故事吧。”
“先帝之事,我有所耳聞,他有一事廣為流傳,聽說是神仙,他還沒有所作為,夜裡夢到了一位老者,與之切磋下棋。”
“先帝原是看不起老者,卻數次贏不了這位老者,他漸漸的有了佩服,也與他交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