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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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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略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他說得也不無道理,要知道誰不惜命,要說他們有義氣不肯互相揭穿,那是打死都不信。

不就是表麵看起來講義氣嗎,要真有這種豪爽,做什麼不行,非要去當山匪。

要真一根筋,他也有法子治。

找到一個不想死的,直接就讓他媳婦再嫁了就是了。

說起來,被山大海搶來的媳婦也不會有多大想法,說不定都恨死他了,想他趕緊死了得了。

他這是在當好人,助人早日脫離苦海。

胡略如此說,楚玉瓊就隻看了一眼他,沒有過多交涉,隻問著身邊的人,“他是有媳婦,那人現在在何處。”

何風君回話道:“是有這個人,將軍是要見她嗎?”

“不用。”楚玉瓊搖頭,道:“是個可憐人,不至於要見到她。”

“他不說就不說了吧,我一向不喜歡逼人太甚,再說了這種人我看不起,就留給你處置吧。”

她這麼說,是沒興趣談了。

胡略陰險地看著山大海,對這方法很是滿意,誇讚道:“楚將軍蓋世英雄,早就該如此了,放心交給我好了。”

他拍拍胸脯保證後,再道:

“我還是先打斷他狗腿。”

楚玉瓊無語至極,這人到底對打斷彆人的狗腿有多深的執念。

想了就想了,放在心裡就行了,還要說出來。

生怕彆人不知道他要打斷狗腿。

“慢著,我什麼都說。”山大海生怕他這命一不留神就被抹除了,著急喊道:“我真的什麼都說,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胡略呸道:“就你這種人還敢提要求?”

山大海考慮了下,說道:“我要見我媳婦。”

他是不怕死,就怕胡略真這麼乾,那死了也不安生,還不如先順著他們說了,以後再找個機會溜了也不遲。

“喲,還想見你媳婦呢,裝癡情啊。”胡略哼著聲,正好他也挺好奇的,就往楚玉瓊那頭望去,“楚將軍,要不我們答應了這人得了,免得不知悔改,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沒人情味呢。”

他說的話帶了一些調笑,是沒覺得一個山匪有什麼好的,就連說出來的意思都是有意為之。

“隨你便吧。”楚玉瓊自是沒意見。

很快,在士卒的帶領下,一名女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這女人一身尋常百姓家的衣裳,來了之後,就對著楚玉瓊等人行了禮,“大人,是有什麼事要召見麼?我定如實告知。”

胡略道:“也沒什麼事,這山大海是你的老相好,他說要見到你。”

說著,也不管山大海要見的人有何事,就自顧自道:“你就是他媳婦吧?”

胡略如此開門見山,女人微微愣了一下,道:“這位大人,我並不是他的媳婦,我有名有姓,以前父母還活著,我生活得很好,我還有個要嫁去的青梅竹馬,隻是因為他看上了我,我誓死不從,他就領著那些人害了我父母,還有我要嫁給的人,他們也打死了。”

一句句述說著過往,話中沒有太大的起伏,就好似死了一樣,沒有人該有的情緒波動。

“他要見我?我想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要死了,大快人心。”

血與淚交集,是一場無儘的恨意。

女人的否認,點燃了山大海的怒火,他罵道:“你說謊,虧我對你這麼好,我想挖開你的心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

“這麼久了,我對你的好,你都忘了一乾二淨了。”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胡略皺眉:“說話難聽死了,對她還好什麼,都想挖開彆人的心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了。就你這樣的話術,我聽了無數遍了,其實都是騙人的,我等下把你兩條狗腿都打斷。”

一樣的喜歡把人狗腿打斷,這次是兩條腿都打斷。

那句我對你的好,讓女人有了情緒,她忽然大笑:“山大海,你惡人先告狀!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你怎麼都不會想到吧,你對我不設防,是我告狀的你,你被抓到了活該啊!”

女人再道:“幾位大人,我明白你們是好人,不用他來說,我知道他們裡麵都有誰,我能說出來的,我隻求他死得慘不忍睹以此告慰我父母,以及我那死去的未婚夫。”

在她的心裡,她始終還是有父母的孩子,她的青梅竹馬也沒有被他帶著一群人打死。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為了騙自己的美夢。

現在,夢該醒了。

她要撕開傷口,說起了從前的事來,“你說的好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媳婦,你動輒對我打罵,我之所以忍下來,就是為了有一天能殺了你,你知道我想了無數次要殺了你嗎?!”

“好在我沒有等多久。”

“你就快死了!”

山大海還在叫囂:“謊話!我哪點對不起你了,吃的喝的用的我,你這個婆娘要背叛我!”

女人臉上平靜如水,像是一灘死水,她眼睛沒有一絲精神氣,也不再大笑了,“你的下場,我做了無數次夢了,現在終於實現了。”

“這就是老天爺對你這種人的報應,希望你死了投生畜生,被人宰了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永遠都不能當人。”

山大海還要再罵,楚玉瓊終於出聲:“拉出去,亂棍打死。”

這一聲,讓士卒連拖帶拽,為了不讓人再開口,就捂住山大海的嘴。

胡略咋呼著道:“喂喂喂,就不能讓我先打斷他的狗腿再亂棍打死嗎?”

楚玉瓊無所謂地說:“沒辦法,他太吵了,直接亂棍打死得了,你不高興可以去鞭屍的。”

胡略:“……”

她說的鞭屍是他所想的那樣嗎?

那還不如活的時候打斷狗腿呢,反正他對鞭屍沒意思。

張牙兒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一幕,有人被死拖了出去,不一會就下了死手,往死裡打。

到處都是那人的慘叫。

張牙兒惡寒了,他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又不能不來。

實在是那個阿花太難殺了。

他次次下毒,這小子跟背後長眼睛了似的,不是逃過,就是非要他先喝。

他要不喝就不行,又開始說起了長篇大論。

就光聽阿花的家事,這一來二去的,他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了,還不能毒死人。

張牙兒想著改變策略吧,這人也不上當,從不把背後交給他。

嚴防死守,都不能把人弄出個好歹來。

這也就算了,那小子老是問他一些有的沒的,就比如他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沒有娶妻,實在是世間奇葩事。

張牙兒心被紮了。

要不是阿花沒有對他轉過背後,真的想一個腳滑下去,將人踹一腳。

張牙兒沒法子了,他隻好來找軍師了。

這不,就沒有好運氣,碰見了不該碰到的畫麵。

也好在,軍師現在的身份是他親叔,他還能來去自如。

張牙兒來了之後,啥話都不敢說,跟個鵪鶉一樣。

何風君見著了他,都裝作沒看見,一直待在楚玉瓊身邊,時不時應著幾聲回話。

張牙兒:“……”合著他就不該來啊。

他懷疑軍師是重色輕友。

楚玉瓊還在聽女人所說的人員都有誰,也沒功夫看他們倆人。

她聽完了,思慮片刻後就讓女人離開了。

“阿君,這件事你辦得很好。”楚玉瓊回頭,似有所感,誇讚道:“我想你早晚都有所成,不會一直在我身邊屈身。”

何風君溫笑,依舊是對著她百依百順,“將軍說笑了,我沒什麼好的,遇到她也是巧合,她說來也是位奇女子,自始至終都沒忘了自己的恨,我很是同情她,也相信她所說的一切,能這麼快捉到人,也有她的一份告知。”

他這麼說也是好話。

捉到人是早晚的問題,不存在讓人跑了。

可那女人敢自己來,還能全盤托出,他也樂意接受,快速逮著了人。

“山大海死了,我從不輕饒這等強搶民女,更不用說還因為這家破人亡,未婚夫和她陰陽兩隔,她今後就是自由身,不會再看到仇人,我會幫她再捉拿打人的餘匪。”

楚玉瓊覺得何風君在謙虛,就道:“你也是不錯的,要是副將在,他定會對你有所改觀。”

“我覺得你夠好了,等我忙完了這些事,我可以再教你用劍。”

一提到陸方成,何風君眼神閃過了抵觸,又很快恢複如初,“我不能和陸副將比,他武力比我好。”

“我手無縛雞之力。”

張牙兒不敢相信這是會從何風君嘴裡說出來的話,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從而表示自己的震驚。

雖然說軍師不用上戰場打戰,不用示麵,不似那些身強力壯的漢子,可也沒到手無縛雞之力的程度吧。

要說手無縛雞之力,他不可能有啊。

楚玉瓊凝見了張牙兒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問道:“你做什麼這副表情,難道他說的不對麼?”

何風君也尋聲看著張牙兒,用最溫和的語氣說道:“是有什麼問題麼,侄兒,嗯?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的,我是你叔叔。”

“不是…”張牙兒隻猶豫了一秒,“是太對了。”

他都要含淚說對了。

是能明白軍師為何不喜他叫叔了。

他也不喜軍師叫自己侄兒,想嚇死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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