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45章
這剿匪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再有幾日便能回京向皇帝複命了。
楚玉瓊隻將餘下的事交於下屬就可以了,隻要不是情況緊急,她是不會越線去管的。
這看著沒有報上來的起義,楚玉瓊就沒機會留下,隻想著回京後要麵對皇帝和萬福公主,眼中就冷了下來。
全都是不省心的人。
阿花不肯罷休,非要靠近她,“將軍,都說恩情不能忘,你看我們不是相識多日了嗎?你還對我這麼生分,我心裡可不是個滋味。”
他自來慣了,嘻嘻笑著近著她的身。
楚玉瓊抽空回了一句,“你想要說什麼,不必拐彎抹角的。”
“我沒什麼意思的。”阿花隨之將手搭在楚玉瓊肩上,不停遊走著,打趣道:“我隻是一心想為將軍辦事。”
“將軍有什麼能辦得上的,儘管吩咐。”
“我必鞍前馬後。”
楚玉瓊一把抓住阿花的手,對他一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動腳的。”
“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幫得上我的?”
阿花沒有因為手被抓住就有所克製,他羞澀地說道:“當然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就看將軍想不想。”
“我早就說了,什麼都行,要是將軍缺個暖被窩的,就是用到我的身體都行。”
這話深意,勾得明明白白的。
“我對你沒彆的意思,離遠點。”楚玉瓊說著放開他的手,“我也不會想,你少算計我,這對你好我也好。”
“將軍說什麼呢?”阿花不怯懦,大膽到又接近她,還伸了爪子摸向她的衣肩,見她沒有反應,還是在看竹簡。
他越發大膽,就要摸到她的脖子。
阿花眼神變冷,手不注意間就拿了刀子,狠戾到要紮向她。
楚玉瓊掠眸,傾刻間就打掉了阿花的手,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身後擺放的劍。
刀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惹來了士卒。
“我給了你機會,你還是執迷不悟,就想殺我。”
“我要那麼容易被殺,早就不該活在世上了。”
楚玉瓊劍指著男人,一字一句板著個臉說道。
“什麼時候發現我的。”阿花無心看著帳中圍著的士卒,縱然插翅難飛,也麵不改色,“還是說,你早知道我是誰了,和我演了這麼久的戲。”
“你的身份,我就不必說了,你有這麼大的能耐,做什麼不好,非要來殺我。”楚玉瓊道:“一開始我沒想過你的底細,隻當你是心有不軌,也僅僅是想借貴人往上爬的人。”
“直到我發現你不是。”
沒到剩下的話講完,阿花直接就承認了,“是,我也是匪,沒能殺了你實在是太可惜了。”
楚玉瓊不想跟他有再多的廢話,“理由?”
要是殺她就算了。
還說了可惜了。
無冤無仇的,是有多在意多恨她。
哪怕劍都刺向他的脖子了,阿花眼都不眨一下,並沒有害怕,反而笑道:“為什麼要給你理由,你是將軍要除匪,而我就是匪,不是勢不兩立?”
“我要殺你還要給你理由嗎?”
“可笑。”楚玉瓊目光冷如寒潭,“到現在還不悔改,當真以為我好說話,我要剿匪,我沒有過錯,你們一個個總有理由,難道是我迫害的你們?”
男人不由得高看她,眼裡沒有該有的實誠,“我和他們不一樣,你不用拿我與他們歸為一類,我沒壞到那種程度。”
還有心思說不同,不同點在哪兒。
就是說得再清新脫俗,還不是當匪。
楚玉瓊沒再有話要說,她收了劍,“把他帶下去,看牢了,我過後要親自審問他。”
在被士卒帶下去前,阿花還是那副表情,沒有半點害怕,還有心思對她說道:“楚將軍,你覺得匪越來越多,是誰的問題?還不是朝廷沒有用,誰不想活命,誰又想死。”
他的這聲楚將軍,何其的刺耳。
楚玉瓊不將這些話放在心上,她是不知是什麼意思麼,那是知道的,但她已經很不錯了,做的可謂是有良心。
可把矛頭指向她,是不是覺得她會亂發良心,當她什麼事都能管住,什麼都能撈到自己身上,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
好壞不分,沒有能力去瞎管,並不是她的作風。
他說的確實是有這份道理,拿來跟她說,是要如何?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歸於她,要說問題也得是皇帝,朝廷昏庸,是能說說就行了嗎。
她充其量就是朝臣,要說皇帝不好,是不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覺得是亂世,一定要管,就隻有反這一條路可走。
而她,要說輕易能反,那還要在這兒做什麼,不如選了皇子,好裡應外合謀反。
真是匪越多是誰的問題,這都是各朝所存的問題了,他這般問,是以為她夠傻,夠意氣用事嗎。
楚玉瓊深覺不可理喻,往回看,竟發現何風君已然回來了,怕是來得更早,還是在她說要將人帶下去,自己審問。
何風君就站在帳簾處,見她看了過來,才走了過去,“將軍,你是還要留著他,不覺得是個禍害麼。”
他說得沒有錯,還不如殺了,一了百了來得好。
楚玉瓊回道:“我自有安排,他要真是個惡人,活著沒有用,我不會留著他。”
“我早看出來他居心叵測了。”
這話說的,就說她不應該留著,甫見麵就一劍戳死了?
楚玉瓊將目光放在何風君身上,是想聽他接下來的,就問:“然後呢?”
“隻有我是真心待你的。”
楚玉瓊:“……”
又來了。
她真的對男色不感興趣,說的也是實話,不是表麵看起來拒絕,實際上很接受。
他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怎麼一回來就更麻煩到她了。
“你事都做完了,還是閒一刻都不行啊。”楚玉瓊還是沒理他的話,就道:“我發現我對你說過的,你是不當回事,轉頭就給忘了。”
何風君無所畏懼,他道:“將軍說的我都沒忘,隻是我對將軍有情,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我這種人,可我還是會以將軍的命令列事。”
“旁人都會背叛你,我永遠都不會。”
楚玉瓊這時乜了眼何風君,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有自己心裡清楚是為何,就笑道:“話不要說太滿了。”
免得以後就記不起來了。
還得要她提起來。
這多不好啊。
不過…
楚玉瓊改變了想法,突然問起他,“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要是不變,你不是隨便亂說,我可以跟你做個約定。”
“等回京後,我去向聖上稟明,我們之間情投意合,我們可以有婚約,要真是如此,你可願意?”
何風君倒不知對楚玉瓊彆有用心的是他,怎麼她一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他倒是沉不住心了,竟是會想到底誰壓製誰。
他想起來了薑睿,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對不對。
薑睿就是老勸他三思而後行,那他真要三思而後行麼。
何風君是知道楚玉瓊沒男女感情,之所以跟他說,是因為確實是需要到他,也有他說了對她生有情愫。
錯過了這次,她就會找彆人了。
何風君是真不想錯過,就把薑睿的三思而後行都忘到後頭去了。
“我自然願意了。”
他求之不得。
眼看時間不早了,楚玉瓊便去見了阿花。
士卒看管他,跑都跑不了。
阿花也沒想跑,他看著身上被捆綁的繩子,對楚玉瓊的到來很感心趣,玩笑道:“你來做什麼,彆是我說的話你當真了,我是想過要靠樣貌得你的喜歡,可你冥頑不靈,我覺得沒興趣了。”
“你來看我,是想清楚了,要殺掉我嗎?”
楚玉瓊不聽他的長篇大論,直接點名道:“我殺你做什麼,你不是說了和他們不一樣麼,我來聽聽看是哪兒不一樣。”
“你說。”
阿花啊道:“你來此就是為了這?我不是很相信。”
“我對你有什麼用處?”
畢竟他都對她用刀了。
她居然沒給他千刀萬剮,或者是直接弄死。
這很難讓他信服。
“說不說由你決定。”楚玉瓊否認:“我都快回京了,不處置你的去留親信不服,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痛快點,我給你上路,當你這些時日的陪伴了,你意下如何呢。”
她想給他活路,要是真不想活了,可以成全他。
她正好送他上路。
阿花眼神都變了,他說:“你要聽什麼?”
主要是他不想死在她手裡。
不為什麼,隻是不想罷了。
“你為什麼要做匪,沒有彆的出路了?”楚玉瓊是想聽聽看這人的說法,有些人很好用就招安去了,彆的留著不行,放了就是放虎歸山,當然就是死了。
“我可以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要答應我的要求,我才說。”阿花講起了要求,很不常見的要求。
楚玉瓊喝道:“你彆無選擇,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央求,是要你說了,我想你死不死。”
“你行刺的人是我,我想放過你,我手下的人不服。”
不管是不是厲害的人,她行的就是不能弱於對方,要求也不能讓對方來,要不然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還會更過分。
這要麼打服,要麼殺服。
要給他提要求了,還了得。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有求於人了,他才肆無忌憚的提起要求來。
楚玉瓊態度很強硬,“你趁我現在還有心情跟你說事,你趕緊說,要不然我回京了,可不管你活不活了,你不用看到明日的太陽了。”
她是有心想知道阿花的經曆,但不至於看他的臭臉,脾氣要不該,還是說要提要求。
那不用多說了,她先捅死他,讓人挖個坑埋了。
阿花見提不到要求,也不再繼續說了,“你問我為什麼要當匪是嗎,那當然是要活著了,不過我隻要錢財不要他們的性命,比那些惡徒好多了,我不當匪,那就是彆人搶我的活路,我是沒當好人的命了。”
“我自小父母雙亡,兄弟全餓死了,隻有我存活,我學的都是偷雞摸狗的勾當,我能怎麼個好法。”
“這世道誰想當匪,我不想當。”
“能嗎。”
半斤八兩的程度,是真的好意思說出來。
楚玉瓊不避開阿花的眼神,他要是看她,她也看著他,說話還很自然道:“我暫且信你說的,要真是如此,現在有一個擺脫的法子,要招安,你彆再乾這種了。”
“你說是想有活路,那尋常百姓做錯了什麼,要被你們搶一遍,官府不想管就不管,要來了搶得更狠。”
“照你說的,他們都沒有活路了,全當匪得了,不然還要被你們兩邊吃著,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