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51章
楚玉瓊和他們說完了話,就一人留在了書房。
她還在想著事,那扇緊閉的門被人推開了。
有人朝著她走了過來。
楚玉瓊沒去看他,反倒是他先忍不住說道:“你要做的事是什麼?也許我能幫到你呢。”
楚玉瓊仍然沒看著他,在何風君的眼底下,笑出聲,“你要幫我什麼,又能如何幫得上我。”
“我先跟你說吧,要是我死了,你就走吧,這嫁娶不算,祝你以後喜得良緣。”
何風君可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有多無情,要在以往,他都不把她當做一個女人來看,而是想知道她的兵法,好回到薑睿身邊,不再是打平的局麵。
現在一看,好似是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他問出了一直以來想知道的問題。
“那你對我有過愛意嗎?”
他是不在意她的,隻是多為不甘心,陪伴了她也算挺久了的,她都能給他娶了她,那麼再多的感情,能有嗎?
可笑他一個坐觀成敗的軍師,與她可謂是敵對,竟然會想到要幫她渡過難關。
要是她還不信他,還可以主動亮明身份。
他對她,還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就是有能力去做,也不想要她受到傷害。
楚玉瓊還是在人麵前一貫的笑容,在他問著這個問題,並沒有感到不能回答,“或許有,或許沒有。”
“你想要哪種答案。”
他是有好樣貌,人看了都會喜歡。
但要在地位和權力麵前,這愛情就是俗物了,她不會把愛情看得比手底下的人重要,也不會拋棄現有的兵權。
她就是有一天,真的要死,真的要敗,也要死得瞑目。
如果可以,她還是想死在戰場為國捐軀,而不是給效忠的皇帝卸掉兵權弄死。
不是她不當將軍要反,是皇帝逼她不得不反。
“要哪種答案嗎?我當然選擇前者。”何風君說不清他想要什麼,卻是毫不猶豫就選了好的答案。
他帶著目的來到她身邊,沒有折服她,反而是深陷其中。
薑睿說的是對的。
反對他來到她身邊,討不到任何好處。
……
張牙兒找過來時,何風君正好從書房走出。
張牙兒有事要說,就拉住人往角落,小聲說道:“軍師,我跟你說正經事,將軍讓你回去了,我們要不趁著現在他們有事兒,找個日子趕緊跑了得了。”
“你先回去吧。”對此,何風君並不理睬。
張牙兒可不懂軍師的顧慮,隻言道:“有什麼不好的,這不是對我們有利嗎?”
“你想啊,她要是給魏國的皇帝整死了,那就不用老是和她打了。”
這打了也就算了,還是平手。
軍師來此,不就是對這位楚將軍用兵如神感興趣嗎?
那還用想什麼,他們直接就跑了。
趁著他們自己人內鬥,要他們命不就行了。
何風君說道:“我不做這種事情。”
“那又如何了。”張牙兒奇怪著,“你以前不是常說了嗎,隻要能打贏,任何肮臟的手段都不叫事。”
軍師他自己說的話,難道忘了嗎。
何風君想了很久,給自己一個解釋道:“好歹我們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不是有了一日了,我不能去害她。”
他是覺得她並非沒有讓人著迷了地方。
她對待受苦的人,都很要好,沒有擺過架子,而是都當正常人來看。
他都在默默看著。
是心裡在作祟,認為她是當他隻是一個路過的路人,就是成婚已久,她還是沒有和他有任何事情。
他就是有跟她說,她也會和她的屬下議事比較多。
他要說不對她有幾分情,肯定是在騙自己。
他還是挺喜歡她的。
張牙兒見勸不動人,就道:“你不回去,我能回去嗎,到時候將軍見隻有我一個人,還不給把我扒皮頓了。”
薑睿是和何風君互相信任,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再如何都不會怪罪。
隻會說旁人沒把人帶回來。
薑睿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是過了很久,才傳來書信。
他開啟書信,先是怒氣衝天,再到心平氣和,看完後就折了書信放進衣內。
手下士卒見狀,問道:“將軍,軍師還不回來,你不急嗎?”
又不是沒見過將軍老想寫書信催人速速歸來。
薑睿冷笑:“他還回來作甚,他有想陪伴的人,我就是要人去綁都綁不回來。”
“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我知道他做事有分寸的。”
畢竟都是惺惺相惜的好友,薑睿屬實沒必要氣何風君所做的事,他能做的也隻有當沒有這個軍師。
不過好在他們這些年不是白過的,要是真的到了無法解決的事,何風君就會回來,繼續當著軍師,並不會忘了梁人的身份。
他說他還是梁國人,他信。
慶元二十八年,帝深夜設宴傳喚常勝將軍進宮,意為杯酒釋兵權,迫使交出兵權,密謀日後江山大計。
將軍如約而至,在帝要求還權,摔杯意圖謀反。
胡氏一門與之聯手裡應外合,迅速掌控皇宮,壓扣皇子公主。
帝已知大勢已去,曰:“將軍何故謀反,已忘當時誓言?”
常勝將軍回曰:“不敢忘誓言,但求一命留存。”
在逼迫老皇帝退位,常勝將軍選擇扶三皇子登上皇位。
新帝在位,甚為不喜其餘皇兄皇姐,大開殺戒肅清反對的朝臣,後封常勝將軍為鎮國侯,子孫承蔭。
胡氏一族,有功,封胡略為大將軍。
一朝天子一朝臣,有罪證直指王丞相收受賄賂,新帝下令徹查,證據確鑿,再有王丞相袒護族親欺壓百姓。
新帝革職王丞相官職,抄家流放。
太上皇沒幾日就憂心過重離去,新帝含淚守孝三月。
夜重,皇宮內。
楚玉瓊正要離去,就被叫住了。
“楚將軍…不…現在該叫你一聲鎮國侯了。”新帝鬼使神差道:“朕不想放過五皇姐,她說想見你一麵。”
他許是以為楚玉瓊會給萬福公主求情,雖然不想給她機會,心中還是感謝著,說了出來。
楚玉瓊沒有求情,問道:“她為何要見我?”
就隻有他們在,就不需要那麼多的禮數了。
新帝就隻有想讓萬福公主死,而對他不算差不算好的四位皇姐,他還是不去處死了,免得壞了他的名聲,還不如讓她們該嫁人的就嫁人了。
“這隻有你去了才知道,她不說是何原因。”
“非要吵著見你一麵。”
在太監說到要見鎮國侯。
新帝是覺得臨死之前的願望,可以實現。
楚玉瓊在太監的帶領下,去了萬福公主被軟禁的宮殿。
萬福公主就跌倒在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像是喪家之犬,不複之前的囂張。
她什麼話都不說。
楚玉瓊看著良久,還是去伸出了手,道:“五公主,還是起來吧。”
萬福公主揮開了楚玉瓊的手,哪怕都要死了,都沒有哭過一次,“你也是有本事,讓我對你恨之入骨,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看笑話了嗎?”
楚玉瓊凝視著萬福公主,道:“我從來都不看彆人的笑話,我隻做我的事,彆人的生死和我都沒有關係,我要是滿盤皆輸,我不可能有機會站到你的麵前。這些事你要是明白了,就不會覺得我是來看你笑話的。”
“這幾年的針對,也夠了。”
“你既然沒有有話要跟我說,我就走了。”
楚玉瓊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猶豫,彷彿這麼些年來她對她的敵意,都沒有存在過,一切都化為了烏有。
大門也就是這時候被關上,隔絕了萬福公主的遲來的哭泣。
後代史書中記載,在太上皇崩後,先帝最為得寵的五公主,久久病居宮中不見人麵,於同年九月病故,皇帝痛心,厚葬。
楚玉瓊在書房,等著某人的到來。
一如之前,門被推開了。
楚玉瓊一反常態,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她起疑就是因為在那日,她要進宮,他特意獻上的一計,說話清晰明瞭,可見分析得頭頭是道。
那麼,他究竟是何人。
來她身邊又是為了什麼。
“你想知道嗎?”
這人說的不是廢話麼,她要不想知道就不會問了。
楚玉瓊反問道:“你覺得呢?”
她把問題拋給他了。
何風君也不想瞞著不說了,就一吐為快道:“你知道我是誰的,我那時並不知道你有什麼能力能去統領三軍,我隻是個軍師,認為你不過如此。”
“可來了,和你相處後,我就後悔對你傲慢的偏見。”
楚玉瓊消化了這些資訊,忽然就知道他是誰了,“你聽命的人是薑睿吧。”
男人沉默不語了。
楚玉瓊明白了,“那你何時要回去?”
她倒不是放虎歸山,是知道他沒有害她的心,反而是對她有些情愫,不然不會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提點她。
何風君沒有說完的彷徨,和她說道:“他並不需要我。”
“我先陪著你吧。”
楚玉瓊笑了,不再說話。
都這麼說了,那她就不管那麼多了,人想留下就留下吧。
歲月靜好,兩人誰都不讓著誰,互相陪著到死,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