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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為助理點天燈逼死我一對龍鳳胎,我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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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邊境任務歸來,五歲的龍鳳胎兒女躺在醫院生命垂危。

我趕到拍賣救命藥的會場,

丈夫卻因為女助理一句“可以助興”,點天燈搶走了藥。

他們將年邁的奶奶耍得團團轉:“想救孩子?磕滿99個頭,就把藥給你。”

奶奶信以為真,硬撐著磕完99個,最後在眾人的鬨笑中心臟病發作,再也沒有醒來。

葬禮上,我抱著龍鳳胎和奶奶的遺像淚如雨下。

丈夫卻笑我為博他關注擺假靈堂,

把我反綁在三口棺材前看他和助理顛鸞倒鳳。

丈夫公司上市那天,我顫抖著捧出三枚一等功勳章,跪在軍區大院門口,

嘶啞著喊道:

“功勳章我不要了!三條無辜的生命,三枚功勳章換一個公道!”

......

“江阮,夠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許念搶一支特效藥?”

我握緊拳頭,死死盯著顧行洲不耐煩的臉。

曾經最疼孩子的顧行洲,現在卻為了一個女助理,要跟我搶孩子的救命藥。

我胸口發悶:“這支特效藥是孩子們唯一的希望,醫生說沒有它,他們活不過今天!”

顧行洲打斷我:“彆再耍這種把戲了!許念剛給我看了孩子們在遊樂園的照片,他們根本沒病!”

“五百萬!還有沒有人競價!”拍賣師高聲喊道。

許念突然站起身,嬌媚地靠在顧行洲肩上,聲音刻意提高:

“顧總,據我所知,這支特效藥不隻是治病那麼簡單。它還有助興的神奇效果!”

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聽說隻要用上幾滴,就會欲罷不能,整晚都要不夠。不如咱們晚上好好試試?”

全場爆發出一陣鬨笑。

顧行洲不但不惱,反而寵溺地看著許念:“那我可得不惜代價拿下它了。”

我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我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現在卻當眾說出這種話!

“六百萬!”顧行洲舉牌喊道。

我深吸一口氣:“六百一十萬!”

這是我賣掉房子和所有家當後的全部積蓄。

顧行洲毫不猶豫:“一千萬!”

我僵在原地:

“行洲,求你看在我們十年夫妻情分上,讓我這一次……孩子們命在旦夕!”

許念假惺惺道:

“顧總,要不還是讓給你老婆吧?不然,我怕她報複我。”

顧行洲摸了摸許唸的手,再次舉牌:“兩千萬!”

他冷冷看向我:

“江阮,你既然這麼想要這支藥,我給你一個機會。念唸的鞋子臟了,爬過來,舔乾淨她的鞋子。”

“你說的是真的?”

顧行洲滿臉戲謔,拉著許唸的手。

想到兩個孩子昏迷中痛苦抽搐的樣子,我咬破嘴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

忍住所有人惡意的目光,爬向許念。

舌頭觸碰到冰冷的皮革。

胃裡一陣翻騰,差點當場嘔吐。

許念嬌笑:“看看,顧總!這就是你娶的女人,跪在地上求人!還不如我養的小狗呢!”

我強忍屈辱,一遍遍舔著她的鞋子,直到每一寸皮革都濕亮。

我抬頭:“現在……可以了嗎?”

顧行洲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打了我一巴掌:“你還真下得去嘴!”

我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滲出血絲。

顧行洲朝拍賣師優雅地舉手:“點天燈。”

【2】

我吐出一口血想要衝上前,被一群保鏢摁住。

“這個人擾亂拍賣會秩序,把她趕出去!”顧行洲冷聲說道。

幾個壯漢一擁而上,粗暴地推搡著我。

我疼到抽搐,掙紮著想要逃脫,卻被一把推倒在地。

眼前頓時一黑,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顧行洲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挽著許唸的胳膊離開。

兩人推開家門。

奶奶聽到動靜:“阮兒,藥拿到了嗎?”

當看到是顧行洲和許念時,奶奶僵在原地。

顧行洲靠在沙發上,故作無奈:

“江阮連五百萬都拿不出來,還在拍賣會上大鬨,被保安趕出去了。”

奶奶踉蹌了一下:“那孩子們怎麼辦?”

顧行洲嘴角含笑:

“老太婆,你一把年紀了,還陪著江阮裝模作樣,為了騙我回來,詛咒自己的曾孫和曾孫女。”

他眼珠一轉:“這樣吧,既然你這麼想要這支藥,就證明你的誠意。”

奶奶一臉茫然。

許念在旁邊冷笑:“老太太,很簡單。藥在顧總手裡,你跪下給顧總磕頭,磕滿99個,顧總就給你藥。”

奶奶愣了一下,但很快跪在了地板上:

“我跪,我跪!隻要能救孩子!”

“一個...二個...三個...”許念慢悠悠地數著。

顧行洲看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小念,你在這兒數著,我先進去休息一下。”

奶奶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膝蓋早已跪破,但她仍咬牙堅持。

“九十八……九十九!”最後一下,奶奶的額頭重重叩在地上,幾乎暈厥。

“了不起啊,老太太。”許念拍拍手。

“藥……給我藥?”奶奶用儘全力往前爬,抓住許唸的裙擺。

許念甩開奶奶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老東西,想什麼呢,這藥是顧總真金白銀拍下的,想要,就拿出兩千萬出來買!”

“什麼?”奶奶終於明白,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把藥給她。

“行洲!行洲!求你了,孩子們就在醫院,你去看一眼吧……”

奶奶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猛地捂住胸口,臉色驟變。

“我的......救心丸......”奶奶指向屋內,“幫幫我......”

許念冷眼旁觀,拿出手機開始錄影:“喲,才磕了99個就不行了,您應該多保重身體啊,老太太。”

奶奶痛苦地抓著胸口,卻越來越使不上力氣。

“阮兒,對不起......”她氣若遊絲,“奶奶沒用…….”

奶奶的眼神漸漸渙散,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睛圓睜,再也沒有動彈。

顧行洲從臥室走出來,見狀冷冷一笑。

從許念手裡拿過正在錄影的手機,懟在奶奶臉上拍了幾個特寫:

“小的裝病,老的裝死,也不嫌晦氣。許念,我們換個地方玩,就去上次那個海景酒店吧。”

他站起身,嫌棄地用腳踢了踢奶奶的身體:

“裝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沒少去大街上訛人吧。”

兩人摟摟抱抱親著嘴地走了出去。

【3】

再睜眼時,我躺在拍賣大樓後門的巷子裡,衣服破爛不堪,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抓痕。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身下各處傳來,讓我忍不住蜷縮起來。

那些人對我做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費力地掏出手機,發現螢幕已經破碎。

螢幕上顯示27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奶奶

朋友圈的特彆關注彈出顧行洲幾小時前發的動態:

【是壞人變老了還是老人變壞了?】

配圖是奶奶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的照片。

我的心沉到穀底,跌跌撞撞往家跑。

推開門,我沒有聽到那聲熟悉的“阮兒”。

家裡一片死寂。

借著月光,我看到奶奶的身影躺在地上。

我撲過去把她抱在懷裡,眼淚滴在她已經發青的臉上。

救護車的聲音終於響起,醫護人員衝進院子,接手急救。

“對不起,病人已經去世了。”醫生最終宣佈,“死因是突發心梗,從體溫判斷,死亡時間大約在四小時前。”

醫生眼裡閃過不忍:“患者求生的渴望很強,在極度疼痛中挺了很久才斷氣。”

想到奶奶絕望倒地,在痛苦中等死的情景,我心如刀絞。

電話響起。

“您好,是江女士嗎?這裡是第一人民醫院兒科重症病房。”

“很遺憾地通知您,由於沒能及時使用特效藥,小陽和小月的病情急劇惡化。心臟功能完全衰竭,我們儘了最大努力.....”

電話從手中滑落,我跪在奶奶的遺體旁,仰天無聲嘶吼。

在短短幾小時內,我失去了三位至親。

葬禮那天陰雨綿綿。

簡陋的靈堂裡,三具棺木並排擺放。

小陽、小月和奶奶的遺像前,擺滿了白色的菊花。

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沉默地向前來祭拜的親友鞠躬致謝。

直到所有儀式結束,賓客散去。

一輛黑色豪車橫衝直撞地停在靈堂門口。

【4】

顧行洲和許念從車上走下來,身後跟著幾個彪形大漢。

“演戲呢?”顧行洲冷笑著走進靈堂,環顧四周,“挺像模像樣的嘛,連棺材都準備好了。”

“行洲,這是孩子們和奶奶的葬禮,請你尊重一下。”

我強忍怒火,聲音顫抖。

“尊重?”顧行洲嗤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尊重一場鬨劇?你把這麼多人叫來配合你演戲,是想讓我內疚嗎?”

許念嬌笑著挽住他的胳膊:“顧總,我早就說過,江女士是個戲精,為了博取你的關注,連辦葬禮這種事都想得出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孩子們和奶奶真的死了!醫生都確認了!就因為那支特效藥.....”

“藥?”顧行洲打斷我,“那支藥我們用了。效果不錯,是吧小念?”

我怒不可遏,衝上前想抓住顧行洲的衣領,卻被他身後的保鏢一把推開。

“把她綁起來。”顧行洲冷冷地命令道。

保鏢們迅速行動,將我按在地上,反剪雙手綁在背後。

他轉頭看向許念,“我們不是正好缺點刺激嗎?”

許念會意地從包裡掏出一支小瓶。

一名保鏢粗暴地捏開我的嘴,顧行洲將幾滴藥劑滴了進去。

灼熱感從喉嚨蔓延全身,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卻異常滾燙。

我被粗暴地抬起,綁在一具棺材上,動彈不得。

眼睜睜看著許念貼近顧行洲,兩個人就在我的麵前,開始了令人作嘔的動作。

“老公,你真厲害!”許念聲音嬌媚。

直到他們連在一起的身體終於分開。

許念整理著衣服,滿臉滿足。

“走吧,”顧行洲懶洋洋地說,“把這些道具都砸了,這種低階的鬨劇不值得存在。”

保鏢們應聲而動,砸碎花圈、撕毀輓聯、踢翻靈台。

孩子們和奶奶的遺像摔在地上,被無數雙腳踩得粉碎。

許念跟在顧行洲身後離開。

出門前,許念走到我身邊,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聲音溫柔得像在安慰受傷的朋友:

“阮阮,現在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吧?顧總隻愛我一個人,你這種被那些粗人碰過的臟東西,他怎麼可能還要呢?剛才那幾個人的滋味還不錯吧?這可都是顧總特意為你安排的呢,他說你就配這樣的待遇。”

她輕撫了撫我淩亂的頭發,繼續溫聲說:“以後要乖一點哦,不然下次可就不隻是幾個人了。”

說完,她直起身,臉上依然掛著溫柔的笑容,彷彿剛才隻是在說著貼心話。

雨水從破損的屋頂漏進來,打在我的臉上,混合著淚水流下。

藥效消退後,我掙脫開繩索,跪在一片狼藉的靈堂裡,捧著遺像碎片放聲大哭。

回到空蕩蕩的家,我翻出父母的老照片。

他們穿著軍裝,胸前掛滿勳章,神情堅毅。

父母是緝毒警察,可如今他們的女兒,竟然被人強製注射了上癮藥。

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和羞辱!

顧行洲是我父母在一次圍剿毒村行動中救下來的小男孩。

看他可憐,就收養了他。

不久後,父母雙雙犧牲,是奶奶把我和顧行洲拉扯大。

我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個成天跟在我屁股後麵跑的男孩,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手機振動,顧行洲打來電話,命令我明天上午帶上龍鳳胎孩跟他一起去參加慈善活動。

“全市的媒體都會來,你們必須好好表現。”

我平靜地說:“好。”

第二天,我開啟一個盒子。

裡麵整齊地擺放著三枚功勳章:父親的、母親的,還有爺爺的。

“爸,媽,爺爺,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家人……”我撫摸著冰冷的金屬,淚流滿麵。

顧行洲打電話催促:“怎麼還沒到?這次亮相對公司發展非常重要,你們彆再跟我玩什麼裝病裝死的花樣。”

我死死攥著功勳章,穿上父親的軍裝,抱著三個骨灰盒走出家門。

軍區大院門口,我取出三枚功勳章,高舉過頭:

“請求郭嘉給我一個公道!三條無辜的生命,三枚功勳換不來嗎?”

【5】

不遠處的值班衛兵聽到我的聲音,快步走來。

他年輕的麵孔帶著警惕,但看到我身上的軍裝和手中的功勳章,立即站定。

“同誌,你這是……”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他,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我是江誌強烈士的女兒,江阮。”

衛兵眼中閃過一絲敬意:“江誌強烈士?『黑蠍行動』的總指揮?”

“是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的丈夫顧行洲,為了他的女助理許念,當眾點天燈,拒絕給我的龍鳳胎買特效藥。”

“我的奶奶,八十歲的老人,跪了99次求他給藥。”我的聲音開始哽咽,“跪到膝蓋磨破,額頭流血,可顧行洲和許念隻是嘲笑她,說藥已經用掉了。”

衛兵的臉色越來越沉重:“然後呢?”

“我的孩子們,才三歲啊,因為沒有藥,在醫院離開了人世。”我攥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我被注射了上癮劑,被綁在椅子上,被迫看著顧行洲和許念在一起......那支特效藥,他們拿來享樂了!”

“這些畜生!”衛兵咬牙切齒。

“還有更殘忍的,”我閉上眼睛,痛苦地說,“他們......他們把我奶奶和孩子們的骨灰,混在食物裡給我吃,說什麼能讓人長生不老......”

“什麼!”衛兵震驚得幾乎喊出聲。

他鄭重地向我敬了個軍禮:“江阮同誌,我一定如實上報,郭嘉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像顧行洲、許念這樣草菅人命的畜生,絕對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謝謝你……”我剛想道謝,一陣劇烈的眩暈突然襲來。

上癮劑再次發作,全身如火燒一般。

我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坐在床邊。

他滿頭銀發,臉上布滿歲月的痕跡,但眼神銳利如刀。

胸前的勳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醒了?”老人溫和地問,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住:“彆急,你需要好好休息。”

“您是……”我努力集中精神,打量著他。

“我是宋衛國,你爺爺的戰友。”老人自我介紹道,“你可以叫我宋爺爺。”

我驚訝地看著他:“您認識我爺爺?”

宋老點點頭:“當年朝鮮戰場上,你爺爺冒死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就躺在那片異國他鄉的土地裡了。”

他歎了口氣:“你父親誌強跟你爺爺一樣,都是好樣的!『黑蠍行動』是我親自批準的,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犧牲。”

我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位老人不是普通人,而是軍方高層。

“宋爺爺,我……”一陣劇痛讓我皺緊眉頭。

“我們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你受苦了,孩子。”

他的聲音變得堅硬如鐵:“我向你保證,這筆血債一定會討回來。顧行洲和他的幫凶,一個都彆想逃!”

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宋老拍著我的背,讓我儘情發泄。

“謝謝您...宋爺爺...”我聲音嘶啞地說。

“不必謝我。”宋老堅定地說,眼神堅毅,“是我們該向你道歉。烈士的女兒受此大辱,我們有責任。更何況,我欠你爺爺一條命,這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裡。”

病房門被推開,幾名身著軍裝的軍官走進來。他們站成一排,齊刷刷地向我敬禮。

“江阮同誌,請接受我們的歉意和敬意。”為首的軍官說,聲音洪亮,“我們一定會幫您討回公道!”

我眼含淚水,艱難地回了個軍禮。

這個簡單的動作,彷彿讓我與父親的精神重新連線。

【6】

烈士子女福利院內熱鬨非凡。

彩帶和氣球裝點著大廳,舞台上方懸掛著“愛心點亮明天”的巨幅橫幅。

攝像機、燈光裝置一應俱全,各路媒體記者已就位,直播正在進行中。

我混在誌願者中間,戴著帽子和口罩,默默站在角落。

大廳裡坐滿了觀眾和媒體,螢幕上不斷滾動著善款數字,彈幕飛速閃過。主持人激情洋溢地介紹著今天的慈善活動。

“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今天的特彆嘉賓,顧氏集團總裁,慈善楷模顧行洲先生和他的家人!”

掌聲雷動中,顧行洲和許念走上舞台。

麵對主持人的疑惑,他落落大方地解釋:

“這位是我的特彆助理許念,與我共事多年。”

“原本我的妻子和孩子都要來的,但今天幼兒園有親子活動,因此她們不得已缺席了。”

“原來是這樣!”主持人迅速進入狀態,熱情地說,“顧總您多年來一直熱心公益事業,是我們福利院的老朋友。請問您為什麼特彆關注這家福利院呢?”

顧行洲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得讓我幾乎認不出這就是那個曾經讓我下跪道歉的男人:

“因為這裡的孩子最需要關愛。失去父母的痛苦,我非常理解。”

“這些孩子值得我們全社會的關懷。所以今天,我代表顧氏集團,決定捐贈五百萬元,用於改善福利院的設施和這些孩子們的生活條件。”

台下觀眾和網友紛紛點讚,彈幕刷屏都是“善良”“大愛無疆”“好男人”之類的詞語。

“許助理,作為顧總的得力助手,您一直參與公司的慈善活動,請問您對這次慈善捐贈有什麼看法?”主持人又把話筒遞給許念。

許念嬌羞一笑:“我隻是跟著顧總學習。顧總的愛心和善舉一直是我的榜樣。這些孩子確實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有責任為他們提供更好的成長環境。”

“說到這些孩子,”主持人環顧四周,“現場有這麼多熱心觀眾,有沒有人想提問或分享一下感受呢?”

我摘下口罩和帽子,舉起手。

主持人看到我,友好地點頭:“這位誌願者朋友,請講。”

我走上前,接過話筒,直視顧行洲和許念:“各位知道這裡住的都是什麼孩子嗎?”

顧行洲看到我,臉色微變,但在鏡頭前迅速恢複了平靜:“你怎麼在這裡?”

許念則冷冷地打量著我,嘴角帶著嘲弄:“不就是些父母雙亡的孤兒嗎?”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提高:“不!這裡住的全是烈士遺屬,父母都是為國捐軀的英雄!”

全場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低聲議論。

我繼續說道,聲音越來越洪亮:“這些孩子的父母是為保衛郭嘉、守護和平而犧牲的英雄!他們應當受到最高的敬意和最好的照顧!”

我解開外套,露出彆在胸前的警號和父親的功勳章:“我是江誌強烈士之女,江阮。我的父母在緝毒行動中犧牲,他們用生命換來了郭嘉的安寧。”

台下觀眾震驚地看著我,有人開始鼓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

“而你們,”我指著顧行洲和許念,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們從事犯罪,殘害烈士家屬,還有臉來這裡作秀?這是對烈士和他們子女的莫大侮辱!罪加三等!”

顧行洲臉色煞白,許念則一臉陰沉。

“江阮,你在胡說什麼?”顧行洲強裝鎮定,聲音卻在發抖,“保安!把她拖出去!”

幾個保鏢立即衝上舞台,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

“放開她!”一聲洪亮的命令從大廳後方傳來。

十幾名身著軍裝的軍官迅速將舞台包圍。

【7】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顧行洲質問道,試圖保持鎮定,“憑什麼乾涉我的慈善活動?我要求看你們的證件!”

為首的軍官直接將證件在他麵前一亮,上麵清晰可見“軍事檢察院特彆調查組”的字樣和國徽。

“滿意了嗎?顧行洲先生。”軍官冷聲道。

顧行洲臉色蒼白,但很快鎮定下來。

他轉向我,換上一副柔和的表情。

“江阮,彆鬨了好嗎?”他聲音突然變得溫柔,彷彿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任何不愉快,“我們回家再說,有什麼事情可以私下解決。”

我冷笑一聲:“回家?我們的家在哪裡?”

“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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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顧行洲歎息,“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為什麼要在這麼多人麵前鬨?給我點麵子,好嗎?”

“麵子?”我聲音提高,怒火中燒,“當你在拍賣會上讓我跪下給許念舔鞋時,你給過我麵子嗎?當你讓我奶奶跪了99次卻不給藥時,你給過她麵子嗎?”

顧行洲搖頭:“那都是誤會,我……”

“你居然還好意思說誤會?”我打斷他,“孩子們死了!你的親生骨肉死了!你居然無動於衷?”

“什麼?”顧行洲震驚地睜大眼睛,“不可能!小陽小月怎麼會死?他們不是好好的在玩嗎!”

“嗬,”我冷笑,“那支特效藥被你們拿來尋歡作樂了!孩子們在醫院等不到藥,一個接一個嚥了氣!而那天晚上,你正忙著和你的好助理享樂呢!”

顧行洲猛地搖頭:“不可能!許念還給我看了視訊……”

“不僅如此,”我逼近他,聲音冰冷,“我的奶奶因為求你不成,心臟病發作死在院子裡。而我的孩子們,托你的福,我連他們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全場一片嘩然,有記者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不!”顧行洲不相信,“不可能!”

“是嗎?”宋老冷聲道,“證據確鑿。來人,播放證據!”

一名軍官立刻操作裝置,大廳的螢幕亮起。

出現的是拍賣會的監控畫麵,

顧行洲當眾讓我下跪舔鞋,然後點天燈離場的全過程。

接著是奶奶倒在地上,顧行洲與許念揚長而去的畫麵。

最後是最令人發指的證據,我被注射上癮劑,被迫看著顧行洲和許念在親人的靈堂上親密。最後顧行洲還指使手下把靈堂砸爛。

顧行洲看著這些畫麵,臉色煞白,搖著頭不斷後退:“不......不是這樣的......我以為那些都是你們搞的惡作劇......”

“還有這些。”宋老示意繼續播放。

螢幕上出現了顧行洲與許唸的銀行轉賬記錄,以及許念與境外黑勢力、毒販的聯係證據。

“我們調查發現,許念是國際毒品組織的成員,利用你的資源和人脈倒賣特效藥。這種藥是用來治療兒童重症心臟病的,但她們把它改造成了上癮劑,在黑市上高價銷售。”

顧行洲癱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些證據:“不可能......許念不會......”

“而你,顧行洲,”宋老嚴厲地說,“我們不確定你是否知情,但你的賬戶顯示,你從這些交易中獲利不少。”

“不!我不知道那錢是乾什麼的!”顧行洲激動地辯解,“許念說那是正常的投資收益,我沒有多問!”

我走到他麵前,俯視著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顧行洲,我不管你是知情還是無知,但事實就是,你害死了我的龍鳳胎,害死了我的奶奶,還讓我飽受上癮劑的折磨。”

“江阮......我沒想到會這樣......”他終於哭出聲,“我隻是想教訓你一下......我沒想過要害死孩子們和奶奶......我發誓......”

“太晚了。”我轉身離去,“法律會給你應有的懲罰。”

宋老示意軍官:“帶走。根據烈士保護法和刑法的雙重規定,顧行洲涉嫌多項重罪,將受到軍法和普通法律的雙重審判。”

顧行洲被帶走時,不斷回頭看我,眼中滿是悔恨和懇求。

但我無動於衷,隻是靜靜地看著他離去。

場內的記者迅速圍上來,閃光燈不斷閃爍。

“江女士,請問您對顧行洲有什麼想說的?”

“江女士,您現在的感受如何?”

“江女士,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沉默片刻,隻說了一句話:“我希望所有的烈士家屬都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和保護。”

離開福利院時,宋老拍拍我的肩膀:“做得好,孩子。但這還不是結束,許念逃了,『黑蠍』組織還在運作。我們需要繼續追查。”

我點點頭:“我會配合調查,直到真相大白。”

夜色籠罩下的城市燈火通明,但對我而言,最黑暗的日子已經過去。

“爸、媽、小陽、小月、奶奶,”我在心中默唸,“我沒有辜負你們。”

【8】

判決後一週,公安局局長親自邀請我去局裡一趟。

大樓莊嚴肅穆,走廊上掛滿了曆屆模範警察的照片。

我在其中找到了父母。

推開局長辦公室的門,我看到不僅有局長在,還有宋老和幾位軍警高層。

“江阮同誌,請坐。”局長鄭重地示意我坐下。

“首先,我代表整個公安係統向你表示歉意。”局長誠懇地說,“作為烈士的女兒,你本應受到郭嘉最好的保護,卻遭遇了這樣的不幸。”

我搖搖頭:“局長不必自責,這不是你們的責任。”

局長從抽屜裡拿出兩個警號,輕輕放在桌上。

“江阮同誌,這是你父母留下的警號。”他的聲音變得莊重而肅穆,“你父親江誌強同誌的警號4227,你母親蘇雨同誌的警號5198。他們是我局曆史上最傑出的緝毒警察之一,他們的事跡一直鼓舞著我們。”

他推過警號:“我們想邀請你加入警隊,完成你父母未竟的事業。”

我雙手顫抖著接過警號,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

這兩枚小小的金屬牌,曾經貼近父母的心臟,如今將繼續在我的胸前跳動。

“我願意。”我擦乾眼淚,堅定地說。

局長滿意地點點頭:“接受三個月的培訓後,你將正式成為一名警察。但在此之前,有個儀式我們必須完成。”

他示意我站起來,隨後遞給我一本憲法。

我將右手放在憲法上,重複著入警誓詞:“我宣誓:忠於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忠於人民,忠於法律。維護郭嘉安全,保障人民安寧。履行人民警察神聖職責,完成父母未竟職責,無怨無悔,終生奮鬥!”

最後一句是我自己加的,但沒人反對。

相反,所有在場的領導都對我肅然起敬。

我鄭重地將父親的警號彆在胸前,那份沉甸甸的責任感讓我挺直了腰桿。

【9】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警察隊伍的一員了。”局長緊握我的手,“相信你一定能完成父母的遺願,搗毀黑蠍組織,還世界一片安寧。”

宋老走上前,眼中閃爍著欣慰的淚光:“江阮,你父母在天之靈看到今天,一定會非常驕傲。”

在場的所有警官一起向我敬禮。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我的警號上,閃閃發光。

長達兩年的行動結束後,黑蠍組織被徹底剿滅。

我被授予一等功。

領獎台上,我穿著整齊的警服,胸前彆著父母的警號和那枚嶄新的一等功勳章。

“江阮同誌,你不僅是烈士的女兒,更是一名優秀的人民警察。”局長高聲宣讀表彰決定,“你繼承了父母的遺誌,用實際行動證明瞭烈士精神永不熄滅!”

在全場雷鳴般的掌聲中,我向台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我莊嚴地撫摸著胸前的警號和功勳章。

父母的犧牲,孩子和奶奶彷彿沒有離去,他們的血脈流淌在我的身體裡,他們的靈魂與我同在。

走下領獎台,我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

或許在某個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正注視著這一刻,為我驕傲,為我祝福。

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我的使命,不僅僅是為家人複仇,更是為了這片土地上所有需要保護的人們。

正如父親日記中所寫:“警徽不隻是一塊金屬,它是一份責任,一種信仰,一條無悔的人生道路。”

而我,將沿著這條道路,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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