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之雪色隨心 第434章 枕上書20
慕容嘉軒也不甘示弱,他身形敏捷,巧妙地避開夜華的攻擊,並伺機反擊。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白淺感應到此處的靈力波動,趕忙趕來。當看到夜華身處險境時,她毫不猶豫地加入戰局,與夜華並肩作戰。她的法術與夜華相互配合,漸漸占據上風。
隨後,隻見慕容嘉軒身體搖晃了幾下,便如同失去支撐一般轟然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而與此同時,夜華手持利劍,毫不猶豫地向前猛刺而去。那鋒利無比的劍尖瞬間穿透了慕容嘉軒的身軀,隨著一道耀眼光芒閃過,慕容嘉軒整個人竟然就這樣徹徹底底地消散於無形之中!
一直在旁靜靜觀望著這一切的白止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難以抑製的喜悅之情。他暗自思忖道:“這下可真是太好了,曆經如此多的艱難險阻,總算成功將這個心頭大患給除掉了!”
緊接著,夜華麵沉似水,有條不紊地開始頒布一係列重要事宜。而其中的第一件大事便是要讓青丘從此正式轉變成為仙族所屬之地。對於這件事,白淵由於之前雪瀅曾特意跟他打過招呼,所以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會過多乾涉。
就在這時,慕容嘉軒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雪瀅的伴生仙境之內。他一眼望見雪瀅端坐在那裡,趕忙快步上前躬身行禮並開口喊道:“師父。”
雪瀅聞聲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平靜如水地凝視著眼前的慕容嘉軒,輕聲說道:“好了,快些坐下吧。如今一切都已如我們所預想的那般發展,接下來隻需耐心等待那個人現身即可。”
哦,差點忘了告訴大家,原來方纔慕容嘉軒倒地以及之後所有看似驚心動魄的場景不過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罷了。實際上,慕容嘉軒隻是佯裝被夜華擊倒在地而已,其後所有的假象皆是由雪瀅與天道共同巧妙安排而成。他們之所以費儘心機設下這樣一個局,目的隻有一個——引夜華體內隱藏著的那個人主動現身。
而這邊的白鳳九已經成了仙族,但是去神界還是很難受,隻是已經可以抵抗一個小小的時間了。
所以白鳳九就在直接去神界太晨宮做了一個小小的宮娥,隻為能夠在東華帝君身邊待一段時間。
而她能夠到神界來不被發現也是因為有著白止的一些幫助。
白止有一段時間和凝裳說自己有一個可以隱藏氣息的法器,白鳳九正想要進去之後就發現了這句話,她就偷偷的把這個法器偷出來然後就到了神界。
東華自然對於身邊的宮娥沒有什麼印象,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歡這些,所以白鳳九根本就很難接近東華帝君。
白鳳九不甘心就這麼默默無名地守在太晨宮,她決定主動出擊。一日,她趁著帝君獨自在花園賞花之機,扮作送茶水的宮娥走近帝君。帝君抬眸看向她,眉頭微皺,似是覺得有些眼熟。白鳳九心跳如雷,鼓足勇氣開口:“帝君,這是新製的花茶。”帝君接過茶杯輕抿一口,忽然道:“你身上氣息有些熟悉。”白鳳九嚇了一跳,正要找藉口搪塞,突然天空降下祥瑞之光。
原來是夜華與白淺大婚之日臨近,仙界各處皆有吉兆顯現。這祥瑞之光也蔓延至神界,東華帝君掐指一算,知曉緣由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去的原因。
而且旁邊的這個人東華帝君在這裡怎麼感受到了父神法器的氣息。
東華帝君微微眯起雙眸,心中暗自思忖著對策。隻見他麵沉似水,冷冷地開口道:“你先下去吧。”語氣冰冷得彷彿能凝結周圍的空氣一般。
站在一旁的白鳳九聽到這話,心頭一緊。她原本還想趁此機會在帝君麵前好好表現一番,留個良好的印象呢。然而,當她抬頭看向東華帝君時,卻發現對方此刻麵色冷峻如霜,毫無一絲表情波動。白鳳九不禁有些猶豫起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她暗暗思量著,反正自己已經來到了這神界,還有一段時日可以與帝君相處,日後總有機會展現自己的。於是,白鳳九輕輕應了一聲:“是,帝君。”便轉身緩緩離去。
此時的東華帝君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正是此前雪瀅提及過的白鳳九。他心中暗想,眼前之人想必便是她無疑了。隻是不知這白鳳九究竟是如何來到神界的?更讓他感到詫異的是,從白鳳九身上竟隱隱散發出一股父神的氣息!
要知道,東華對父神的那些法器可謂是瞭如指掌,哪怕曆經數十萬年歲月的衝刷,他都未曾忘卻分毫。更何況如今東華帝君與父神處於敵對關係,對於父神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所做之事更是耿耿於懷。正如那句老話所說:最瞭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敵人。這句話用在此處,真是再恰當不過了。東華帝君決定暗中調查白鳳九。他喚來司命星君,吩咐道:“去查探一下白鳳九的來曆。”司命領命而去。
而白鳳九離開後並未走遠,她躲在角落偷看帝君。心裡想著帝君為何如此冷淡,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沒過多久,司命便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並迅速來到東華帝君麵前稟報情況。然而此刻的司命,心中卻是忐忑不安、有些許的心虛。畢竟,這太晨宮中若有人進出,身為主事之人的他怎可能會不知曉?隻是當看到白鳳九那可憐巴巴哀求他的模樣時,他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拒絕,於是選擇了網開一麵。
此時,東華帝君一臉嚴肅地看著司命,緩緩開口道:“司命啊司命,難道你已經忘卻了你所應當效忠之人究竟是誰?還有,你身處之地乃是太晨宮!莫非是本君近來對你過於寬容,以至於讓你如此肆意妄為?”東華帝君何等睿智,他豈會不清楚司命這些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之前不過是未曾留意罷了,但隻要他有心去調查,這太晨宮裡發生的任何事都休想逃過他的法眼。
司命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深知此次犯下大錯,當即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叩頭請罪道:“帝君息怒,屬下知錯了。”他明白,即便有再大的理由和藉口,也絕不能成為他違背自身職責的托詞。況且此時此刻,無論他如何巧言令色地辯解與解釋,都難以掩蓋其過錯的事實。故而,司命明智地放棄了無謂的爭辯,一心隻盼著能得到東華帝君的寬恕。
“既然如此,現在天道已歸,原本我還打算和你商量一下,現在直接就告訴你吧,司命一職從此將會不在存在,命譜應該交由冥界處置,自此世間所有人的命運都由天道看管和冥界按照功德氣運安排。”東華帝君看著這個人,司命在他身邊已經也不短了,但是還沒有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存在,東華原本想要給他一個好的去處,但是現在卻不會了,各憑本事吧。
“帝君,那我……”司命滿臉驚恐地喃喃道,聲音顫抖著彷彿風中殘燭。話音未落,他便如遭雷擊般跌倒在地,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與震驚而無法自控地抽搐起來。此刻,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
如果真的失去了司命這一至關重要的職位,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未來的人生將會走向何方。一直以來,司命一職就是他存在於這九重天上的唯一價值所在,如今卻要被無情剝奪,這讓他感到萬念俱灰、生不如死。
司命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東華帝君那麵無表情的麵龐,試圖從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尋找到一絲轉機。然而,帝君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寒潭之水,深邃而又絕情,毫無半點憐憫之意。司命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他明白,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好了,既然如此,你不再是我太晨宮的人,卸去職位出去吧。”東華帝君緩緩轉過身去,背對著司命,冷漠地拋下這句話。其語氣平靜得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但每一個字卻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司命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司命艱難地掙紮著從地上爬起,雙腿仍止不住地顫抖。他強忍著內心巨大的悲痛,努力挺直身軀,向著東華帝君深深地施了一禮。儘管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憤,但他深知帝君的威嚴不容侵犯,哪怕是在這種絕境之下,也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做完這些後,司命步履蹣跚地朝著門外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彷彿背負著千斤重擔一般。當他經過門口時,正巧看到守在外邊的重霖。然而,重霖對他卻是視若無睹,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顯然,重霖已然知曉司命所犯下的過錯,對於這樣一個吃裡扒外之人,自然不會有半分好臉色。
就在司命踏出太晨宮門的那一刹那,一股奇異的力量突然自他體內湧出。緊接著,象征著他司命星君身份的職位令牌以及記載著眾生命運的命譜竟然自動脫離他的身體,化作兩道流光徑直飛向冥界方向。
司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力阻止。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隨著職位與命譜的離去,自己心中那份深深的失落感愈發強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離他遠去。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無助湧上心頭,令他幾乎窒息。
此時此刻,司命茫然失措地站在原地,望著茫茫天際,心中暗自思忖:這片廣袤無垠的天下神界,究竟何處纔能有他的容身之所?
且說這邊的司命,其仙力本就平平無奇,之所以能待在東華帝君身旁做事,全仰仗著東華帝君的威名和情麵。然而如今他離開了東華帝君,即便自身有著些許仙力,但在失去星君之位後,僅憑這點微末道行想要於偌大的神界存活下去,著實困難重重。
於是乎,司命隻得獨自一人在這神界苦苦支撐。起初日子還算過得去,可隨著時間推移,六界逐漸安定下來,各界之間的界限劃分得愈發清晰明瞭。在此情形之下,司命終究難以繼續在神界立足,最終還是輾轉來到了仙界。至於後續之事如何發展,便不得而知了。隻曉得自那以後,司命仿若銷聲匿跡一般,極少再在眾人眼前露麵。或許是心灰意冷,又或許是另有隱情,總之他不願外出尋找昔日相熟之人,漸漸地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而另一邊,當司命離去之後,東華帝君麵色陰沉地對重霖吩咐道:“重霖,速將白鳳九扔至下界,並告知白家之人切莫心存妄想。近日所發生之事,不過是本帝君懶得理會罷了。”話音剛落,重霖趕忙應聲答道:“遵命,帝君!屬下這便前去辦理此事。”言罷,重霖匆匆走進殿內,領命而去。
“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帝君加深對我的印象呢?”白鳳九坐在外麵的石凳上,然後把手支在桌子上捧著臉。
“要不,我再好好琢磨一下帝君究竟喜歡些什麼吧,到底怎樣才能知曉呢?這可真是個令人頭疼的難題啊!”白鳳九雙手抱頭,眉頭緊皺,苦苦思索著接近東華帝君的方法。就在她感到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對了!還有司命那家夥呀,我居然把他給忘得死死的了。
想到這裡,白鳳九原本愁苦的麵容瞬間綻放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希望之光。她滿心歡喜地站起身來,準備立刻去找司命幫忙打聽帝君的喜好。然而,就在她剛剛站直身子的那一刻,卻意外地看到帝君身邊的重霖朝她走來。白鳳九心中一喜,還以為是帝君特意派重霖來找她有什麼要緊事呢,於是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