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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從空間開始觀影萬界 羅浮:明霄競武試鋒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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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銳利而又乾練的飛霄。帝弓司命是白毛控啊!

#變得完全和戰首傳承一致了。

#景元將軍有“神君”,飛霄將軍有“飛黃”,這個應該是七天將都有的東西吧?

#我懷疑七天將都是令使,一大部分就在於這個類似神君的大型物體。

#話說這個,這個是心理戰術嗎?

#心理戰術好像也不太對……隻能說,赤月一放,要麼飛霄神智混亂在羅浮大開殺戒,要麼更符合心意的飛霄繼任戰首,呼雷怎麼都不虧。

#但本質上呼雷還是更希望飛霄能當他的後繼者吧。

#但是對飛霄來說,扛過去了,月狂的後遺症不藥而愈;扛不過去就生不如死了。

#就,不好意思我想提一個很地獄的事情——彥卿這都打的些什麼人啊……

#是哦。彥卿小弟這是隻打高階局。一天天的這都什麼事兒。

【呼雷的幻影在飛霄內心加註來自仙舟聯盟的懷疑,加註來自步離人的崇拜,試圖喚醒飛霄曾經的渴望。

謊言終有被拆穿的一天,真相纔是最鋒利的刀。而真相就是——

“你吞下了「赤月」,你有資格成為步離人的戰首。”

呼雷充滿誘惑力地說。

「狐人」或「步離」隻是一個名字,真正的強者能決定自己的道路。而作為強者,這就是他的選擇了。

“我將為自己開辟一條全新的道路,將決定獵群命運的權力交給你——曾經的步離戰奴,未來的狐人之主。”

飛霄——

——拒絕了。】

#雖然我猜到她大概率會拒絕,但我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拒絕。

#成為步離人,倒回去踩在當年看不起自己、把自己當戰奴的家夥的頭上,難道不爽?還能約束步離人不再殺戮,這種情況,還能倒過來讓步離人當炮灰吧,難道不爽?

#而且血月已經被飛霄吞掉了,不管她答不答應,飛霄就是事實上的步離戰首了。為什麼不乾脆認下?

#正因為飛霄已經事實上就是步離戰首了,所以這個戰首的名號要不要都無所謂。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如果她真的已經完全是步離的戰首,那麼理應是步離人主動投效飛霄,而不是飛霄主動去帶領步離。

#呼雷直接出現在了飛霄的內心世界,既然已經這樣了,如果飛霄真的答應,那麼繼承了月亮的那個人,到底是“呼雷”還是“飛霄”?說白了,呼雷真的不會奪舍她嗎?

#這個角度……確實沒想過。

#看起來呼雷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能活著回去。大概是豐饒賜福導致的,這群步離人根本就不重視生命,無論是彆人的還是自己的。

#是的,所以對呼雷而言,繼承人比他自己更重要。

【然而,飛霄的拒絕,呼雷根本不在意。

他認為是飛霄沒有完全理解自己的話,於是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接納這一切,步離人將會臣服於你。”呼雷像是對待繼承人一樣,話語中充滿誘惑,“毀滅他們,讓他們屍骨無存,或是教化他們成為仙舟的附庸……一切憑你喜歡。”

這意味著,飛霄的名字將被鐫刻在仙舟的史冊,或是大敵名錄裡,一切都由飛霄自己做主。

然而,飛霄還是搖頭。

“呼雷,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

在她還是狼的戰奴的時候,在她還叫“薩蘭”的時候,在她試著和同伴凝梨一起逃跑的時候。

在身後濃重的黑暗中凶狼的呼喝與走獸的嗥叫中,懷著恐懼和期望逃跑的時候。

看著眼前墜落的、閃耀的「流星」而拚命奔逃的時候。

她終於遇到雲騎軍,感受到終於得救的欣喜若狂的時候。

“當我帶著她重回故地,想要解放窟盧的同伴時,我看到大地上隻留下一個望不見底的深壑。”

過去也曾想過解救同伴……但最終,她終究被巡獵的光矢毀掉了過去的一切。

呼雷笑出聲來,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妖弓的光芒……災星墜地,萬物俱滅。”】

#呼雷是會蠱惑的。先是試探飛霄和步離人一樣隻知道殺戮,後是貶低飛霄的信仰,試圖讓飛霄相信仙舟做的事和步離沒兩樣。

#飛霄說自己是三無將軍來著?斬斷猶疑是無慮,下定決心是無悔,做出選擇就是無敵了。果然,世界上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真是瘋了。回到曾經奴役自己和同伴的部落,回到被如今的自己殺戮的種族,去複興敵人?怎麼可能啊?

#呼雷的想法真的完全就是野獸的想法。想著自己的延續,族群的延續,卻從來沒有高屋建瓴的想過天下大同的未來。

#實話實說,確實是很精彩的陽謀。但一方麵他輕視了飛霄內心的堅定——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椒丘的有意誤導;另一方麵,他完全無法想象巡獵星神對仙舟聯盟的眷顧。

#這倒是真的。仙舟對巡獵的信仰、巡獵對仙舟的回饋真是全宇宙獨一份,豐饒雖然也是有求必應……講道理,巡獵的令使是誰可是仙舟聯盟自己決定的,其他派係誰能這麼乾啊。

【神從不言語,神從不回應。

帝弓僅以光矢宣其綸音。

那「流星」一次次墜下,每次都意味著一個無可救藥的世界和無數生靈的湮滅。

呼雷立刻讚同:“若是無血無淚、高高在上的神明不垂聽凡人的祈願,那我們就要為自己的渴望而戰!”

飛霄不置可否。

她的渴望究竟是什麼呢?

——是為了終有一日,不再有人目睹「流星」落下……為了能多一個人活著回到曜青。

不管呼雷再怎麼堅稱飛霄和他一樣,不管呼雷如何認定飛霄是符合他期待的繼承人,她和呼雷,終究是兩類人。

“所以,向天祈願吧——儘管祂們從不回應。”飛霄高聲宣告,“願「巡獵」的鋒鏑,貫穿怪物的心臟!”

——在那瞬間。

巡獵的飛星,在這暗無天日的內心世界中從天而降。飛霄自己的戰鉞墜於她身側,屬於巡獵命途的力量環繞其周,像是某種回應。

“「誓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飛霄呢喃著雲騎軍的誓言,伸手握住長柄,“我將踐行此誓……直到生命最後一日。”

麵容上覆蓋麵甲的巡獵星神,在無窮遙遠和無窮高維之處,向這心獸的戰場投下視線。

這一刻,呼雷知曉,飛霄,已經永遠、隻能是巡獵的飛霄了。】

#我懂了。都是為戰而生,為戰而死,但是為何而戰,這是區分呼雷和飛霄的根本不同。

#呼雷在徹底認清他們二人之間的區彆的時候,我覺得他已經很惱火了。都在談論自己的願望了,結果飛霄還是這副“沒誌氣”的樣子。殊不知這纔是飛霄內心強大的原因……

#媽耶!前腳剛說帝弓從不回應,扭頭就直接回應了!

#呼雷的地獄難度這直接變成煉獄難度了哈哈哈哈!

#不要和仙舟的將軍比星神的眷顧,比不過的啊!

【“對我而言,我的敵人……永遠隻有自己!”

留下最後這一句斬釘截鐵的回應,飛霄再不看逐漸消散的呼雷,在現實世界重新睜開眼睛。

隻見彥卿與雲璃合力抵住飛霄的戰鉞,三月七死死拖住飛霄的後腳。在場的雲騎早已儘量後退到外圍進行乾擾作戰,看上去,沒有任何人在飛霄發狂期間犧牲。

飛霄力竭,癱軟在三人身上。

至此為止,「獵狼計劃」終於順利收場。

隨著戰首敗亡,狼卒們無力抵抗,被雲騎軍儘數鎮壓。星與貊澤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椒丘。

而此時此刻,「呼雷越獄」一事,仍有最後一筆賬等待清算。

那是鱗淵境的靈砂與丹恒。】

#小三月真的在抱大腿哎……

#好可愛啊哈哈哈哈!

#三月和兩個小朋友這一次真的很難。剛拚命打完了呼雷,又扛了一陣飛霄,真不容易。

#椒丘沒死!太好了!

#等等,他的那樣了還沒死?無論是仙舟的醫術還是狐人的生命力都挺絕的。

#……對了,時間也才過了三個時辰,靈砂這邊剛說過要見一見持明長老……龍師?來著。

#剛剛那一小段時間搞得我還以為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畢竟事情發生的太急太密了。

【龍師濤然,是一個衣著華貴,但看起來已經不太像是持明……甚至不太像人的持明族人。

額頭一枝宛如建木樹枝的龍角晶瑩地蜿蜒而上,隱約的龍鱗隱隱映著光。濤然麵對靈砂送去的物證,竟然沒有任何狡辯,而是一口認下了。

“不錯,幽囚獄劫獄之事,我曾出力擘畫。”

濤然的聲音裡,是深重的憤憤不平。為了「持明的存續」,他自覺自己已經做到極限,全然是一片苦心,因此理直氣壯,沒有半點覺得虧心。

“即便自稱「高貴的龍脈」,我們自始至終也不過是直立行走的動物。種族存續是根本之事,我若不做獸行,持明怕是連人都做不得了!”

他昂首挺胸,甚至有一種為族人獻身的自豪,“古之所謂「聖人不仁」,龍尊放下了維係一族存續的職責,便隻能由我將天下大惡歸於己身!”

靈砂隻覺得這人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太久,完全分不清事情輕重了。

“觸犯了聯盟的天條,將為持明全族帶來刀兵之災。就算重獲了繁衍的可能,又能如何?”】

#這個濤然一看到丹恒,臉色馬上就變了。

#這人已經完全掩飾不住龍類的非人特征了,難道他在自己身上也做了實驗嗎?不能吧……

#還真是演都不演了,連太極都不打了?他這是打算乾嘛?

#靈砂臉上笑嘻嘻,心裡不知道怎麼罵人呢。她這麼好的涵養,言語裡都帶火氣了。

#說真的,臉皮厚成這樣已經是個奇葩了。

愛給自己臉上貼金嘛。

【拉感情不成,濤然開始討論利益。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種方法能將其他生命轉化為持明。聯盟便有了源源不絕的士兵,無需為死傷減員所苦。”

幾乎不成人形的龍師儘力描繪著美好的未來,“一旦戰爭結束,這些士兵也不會繼續繁衍,無需擔憂其泛濫成災。這就是「仙舟聯盟」的解救之法,令寰宇斷絕壽瘟之苦的上上善道。唯我持明可以做到!”】

#他就是盯上化龍妙法了是吧

#為什麼我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對仙舟聯盟來說,好處自己吃了,如果因此被人指責,就把持明當棄子丟出去。倒也不錯。

#不錯啥啊,真要對盟友這麼絕情,狐人肯定會人心浮動的。

#這完全是不把“其他生命”當命。說真的,難道真能隨便搞個動植物就能變成持明?還不是得用其他的知性生命?

#這做法和呼雷把狐人變成步離人有什麼區彆。

#哈,量產士兵。流螢小姐有話說的。

#白露……會用到人質戰術,說到底也不過是自知自己所言所行大逆不道,自欺欺人罷了。

【“我身為持明,也為諸位留下和而不同的體麵法子。”

濤然手中握著白露這個人質,自覺已經一退再退,“各位現在退出鱗淵境,上書聯盟高層,由六禦公審降罪,處我以褪鱗之刑,轉世重生。”

丹恒恨得咬牙。

持明轉生,前世之罪一筆勾銷——但他自己這個例子擺在眼前,轉生之後,他真的會前塵儘忘嗎?

“我不會藉口「一無所知」而輕易為自己寬宥往罪,也不會任由你們乘隙脫責。”

龍師終於厭煩,“丹恒,我自來討厭你的不識時務,轉世重生,你一點也沒變。”

丹恒不管他,而是看向白露,認真詢問這孩子的想法。白露咬了咬下唇,用極為堅定的語氣呼喚,“我不想留在這兒。我不想再被人差來遣去!我不是任人擺布的娃娃!請你們帶我走!”

“我明白了。”

丹恒點頭,然後,掂了掂手中的槍。

這裡是鱗淵境,這個地點就是眼前這個龍師自信的原因——按盟誓所言,聯盟之人不得在此殺傷持明。

“但我早已不是聯盟的子民,我隻是一個來去自由的無名客。”他持槍的手瞬間改為投槍的姿勢,眉眼鋒銳上挑,“仙舟的盟誓,管不了我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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