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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從空間開始觀影萬界 「星神」與「派係」05:豐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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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兒肆意綻放,迎向無法逃避的凋零;鳥兒展翼啼唱,飛向無法逃避的墜落;溪兒潺潺淙淙,淌向無法逃避的乾涸——緣何萬物必要消亡?宇宙間必有一方靈藥,足以醫治名為『短壽』的頑疾。」

「豐饒」命途,星神藥師。

令諸有情,所求皆得。

藥師是眾生哺育者,樂土之神,旨在令生命興盛不熄。

祂是從不拒絕祈願,不忍視衰亡和病痛的星神。】

#果然,提到巡獵,提到仙舟聯盟,就肯定不能不提到豐饒。

#從豐饒的含義本身來看,應該不是什麼有負麵意義的星神和命途才對。最後怎麼就弄得全宇宙人人喊打了呢。

#應該是蔑視人命吧……之前看呼雷那個態度就知道了。雖然我也承認他是個梟雄,但他是真的不把狐人當人。

#也對。延伸到其他種族應該也差不多。其他人不是人,是豐饒民的祭品、資源、食物什麼的。

#唉,明明豐饒本身是一個那麼好的命途……

#所求皆得……藥師好像是不會拒絕彆人的祈求。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命途本身的要求,還是藥師自己就是這種神。

#這兩個理由也沒什麼本質區彆吧。就因為藥師是這種“人”,祂才會走上那樣的命途,成為那樣的星神。

【黑塔用滿不在乎的口吻,在模擬宇宙的開發日誌裡這麼寫:

……學會關於藥師是善神還是惡神的爭論很多,在我看來完全是吃飽了撐的。拿我們狹隘的善惡觀去套星神這種還沒弄明白的存在,稍微對宇宙有點兒敬畏的人都乾不出這事。個人而言,我對藥師的態度非常開放:儘管我會幫助仙舟聯盟處理豐饒孽物,卻也不妨礙我發自真心地崇敬藥師:這孤獨而浪漫的存在。祂漫行在宇宙間,身後有「巡獵」與聯盟不斷追逐,發誓要把祂徹底消滅……儘管如此,祂仍然孜孜不倦地點化一個又一個世界。據我所知,「豐饒」從來沒有奪走過哪怕一條性命,雖然多數時候,與祂接觸過的生命會陷入生不如死的窘境……】

#哈!我就知道黑塔的看法和我差不多!

#星神本身是哲學概念,這個說法真是太有趣了。對呀,一個哲學概念能有什麼對錯之分。

#但是這東西說不好啊。那些被豐饒‘賜福’毀掉的世界,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而且總會有被‘不死’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存在,到最後隻能哀求一個解脫。

#生不如死四字,重逾星辰啊。

#善神惡神什麼的……有用的就是好神吧。藥師其實感覺更像是一個是個高風險高回報的投資物件。

#但是說到底,“生不如死的窘境”是觀察結果,而非道德指控。豐饒的賜福最終都導向了這樣的客觀結果,再討論祂自身的善惡已經沒有意義了。即使祂行的是善舉,造成的基本也隻有惡行啊。

#豐饒的令使裡,好像也沒聽說哪個造成的結果是很正麵、不是人人喊打的吧?也許隻是我們對那個世界的瞭解不夠深入,但我覺得這很說明問題啊。

#所以藥師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豐饒」現在是這麼個人人喊打的地位啊……

【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自己對此顯然也迷茫了。後續的記錄如此寫道:

……「豐饒」藥師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及後果究竟有沒有認知?對此,宇宙中存在兩極分化的觀點:一者認為藥師知道,而且很清楚後果,隻是祂不在乎;另一者則認為星神被其「命途」牢牢束縛,無法接受其命途以外的資訊。在寫作拙作《我如何加入天才俱樂部》的豐饒章節時,我也曾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最終得出結論:我不知道。啊——關於星神,我們的認知實在是太過有限,太過狹隘了!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對「模擬宇宙」寄予這般厚望!據說,藥師曾經對豐饒之民和追獵祂的仙舟開口說話,希望模擬版本的祂也願意對開拓者說上幾句……】

#而且仔細想想,爭論哲學毫無意義。事實就是:接觸豐饒力量就是會引發大規模生態災難和魔陰身,威脅星際安全。

#這也不能怪到藥師頭上吧……

#其實藥師答應所有“所求”就是個問題啊。看豐饒民在這個宇宙人人喊打的程度,祂救的人有祂間接弄死的一半多嗎?

#也不能這麼說吧,賜福這東西完全是中性的,豐饒民拿到賜福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去搞事,怎麼也不能怪到藥師頭上?

#拋開劑量談毒性屬於耍流氓。藥師賜福的時候可沒說這東西自帶禍種啊。

#但是所賜予的壽命和力量是實打實的呀?

#問題在於不明牌啊,藥師賜福的時候可不會提前說會導致各種後遺症,以及被豐饒民追著打。

#……怎麼這裡也吵上了……吵這種東西根本沒意義吧!

#啊……大概是豐饒賜福其實很誘人。尤其是仙舟這種,壽命直接翻十倍啊。

#哈哈,有人眼饞了!

【和豐饒相關的派係,主要有兩個。

如果是正在追尋豐饒星神、希望能夠得到祂的賜福的,就是「求藥使」。

《有關星空的寓言集》中,作者用十分惆悵的語氣來描述這群人:

「披星為蓑的流浪者啊,為何執迷不悟?你所求得不過一劑毒藥,隻為抹殺『有限』賦予生命的美好……」

人生苦短,遍地紛擾。塵世的**總會招引禍端,稍縱即逝的生命令凡人陷入瘋狂。為了擺脫陽壽給文明帶來的苦楚和負擔,諸多世界派出虔信「豐饒」的使徒,試圖尋找名聲遠揚的「藥師」,並從祂手中求得那一方能賜予永生的良藥。

「求藥使」們身份各異,既有驅馭艦隊的親王顯貴,也有孤身上路的浪人陌客。他們的共同之處僅在於對「長生不老」的癡迷和執念。仙舟聯盟頻頻勸阻盲信者們,警告他們潛藏在「豐饒」賜福背後的陷阱——但結果從不如意。傲慢與恐懼每每勝過理智之聲,使者們總會踏上一意孤行的旅途。

在諸多「求藥使」的行列中,有多少人得以一睹「豐饒」的尊容,又有多少人能為自己的文明帶回濟世的「良藥」?無人能夠統計。肆虐宇宙的長生魔物發出傳遍銀河的淒嚎,迷信永生的旅者們卻仍然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說真的,實在是誘惑太大了。

#實話實說,長生不死的誘餌吊在那,能理解這是個壞事、能認清這是個誘餌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還要考慮另一點,就是隻要自己能長生不死,很多人是無所謂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的——尤其是付出代價的很有可能都不是他自己,而是彆人。

#自私自利嘛。反正死的是彆人。

#可能有些文明也不覺得劫掠是件壞事呢。

【實話實說,仙舟聯盟曾經也是「求藥使」中的一員,隻不過很快在痛苦和災難中意識到了,藥師所賜下的是怎樣的“陷阱”。

神策府的檔案庫裡原本就有相關記錄,那上麵是這麼寫的:

「太古之時,仙舟曾是眾多求藥使團一員。萬方有疾,病同己身。我等深知老病死三苦之酷烈,也在獲取長生後深感把握『治癒』界限之艱難。」

「秉承昔日求藥使的初衷,聯盟成立以來竭力為諸多文明世界提供醫藥支援,撲滅瘟疫災殃。除『長生』禁忌不可違犯外,抵達仙舟的求藥人所求無不應允。」

「星曆5000年至今,仙舟聯盟陸續治癒沙氏血瘟、晶體腫瘤、黑泉症、共鳴寄生蟲感染、返祖衰退症…等三千八百種新生頑疾。」

「羅浮醫士美名傳揚星海的同時,聯盟也與相關星球締結了友好通商協定。」

「受『壽瘟禍祖』侵蝕的世界散落於銀河各處,這些世界原本具有各自多樣的生態係統和文明,但在藥師行過後卻一律墜入了長生詛咒,在孽物折磨下行將崩潰。」

「長時間來,聯盟一直計劃幫助那些世界修複橫遭篡改的生態係統與基因係譜。其名如下——」

「塔拉薩,淵海世界;奧布瓦爾,幽魂星;綠丘,微型盆栽星球;日耀-xiii,帶狀星環殖民地……」

地名的數量多到星昏昏欲睡。】

#……搞了這麼多啊。

#三千八百種,還是頑疾。

#仙舟聯盟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其實最絕的是,以仙舟人的恢複力,本身是不怎麼需要治療的,這全都是給彆人的投入。

#但是醫藥行業不是很賺錢嗎?

#那也得看型別呀。這裡看起來有不少是治癒了就不會出現新患者的“豐饒病”

而且求藥人所求無有不允哎。

#真挺拚的。

【而另外一部分,最經典的豐饒派係,首推豐饒民。

這些獲得「豐饒」賜福的選民們,享受不朽肉身帶來的幸福,禮讚藥師的仁愛慈和。

列車智庫儘可能中立客觀地記錄了這些豐饒民的資料:

「一束花繁,萬枝枯凋。白骨無緣奉告,最薄情是豐饒。」

——仙舟,《寰宇通鑒》

「豐饒之民」為他們尊愛的神明創作藝術與詩歌,在星河間傳頌藥師的博愛與慈和。受祂祝福的世界,江流湖海永不乾涸,花木鳥獸不為殘酷的時光所縛,肆意地綻放生命的鮮活;受祂祝福的世界,千秋萬載隻是一瞥,凡人再不畏懼衰老和壽終,優哉遊哉儘享閒趣天倫。

他們來自不同的星係世界,但口中的故事總有雷同之處:千百年前,戰亂肆虐,凡人短暫的生命滋生了貪婪和恐懼,貪婪和恐懼又催化了掠奪和暴政。魔物與疫病乘虛橫行世間,星球與凡人種族的命運在戰火中搖曳……直到仁慈的神明降臨,撒下如第一縷陽光般溫暖的花種。種子觸及大地的瞬間,乾裂的土壤開始癒合,汙濁的水流重歸清澈,被創傷和疾病折磨的皮囊再感受不到苦痛,被哀怨填滿的心靈亦得到了衝滌。人們丟棄手中汙穢的武器,用即興的口號和頌歌讚美「豐饒」之神的賜福……

「藥師」終結了這些世界的苦難,並賦予了凡人種族不朽的肉身和靈魂。「豐饒之民」把對祂的禮讚傳遍宇宙,將之視為微不足道的回報。他們中的少數也已聽說,星界間有獵人視「藥師」為魔神,祂的造物為孽種——忠誠的「豐饒之民」不會忍氣吞聲,定會對汙衊神明的指控者予以還擊。】

#這裡描寫得還挺中立。

#看得出來這是儘可能地中立描述了。

#說是中立,但還是能感覺到這其中的森森鬼氣啊。對汙衊神明的指控者予以還擊什麼的。

#雖然從信仰者的角度來看是很普通的做法……

#話說,仙舟也不敵視普通的豐饒命途行者吧?

#感覺豐饒的命途行者和豐饒民,幾乎已經算是兩個種族了。

#差彆確實大。

【宇宙中典型的豐饒民,首推步離人。

遺器奔狼的都藍王朝中,記錄了步離人的許多風俗與情報。

位麵封裝的是青丘步離的穹窿金帳。與步離人留在銀河中的蠻野名聲不同,他們擁有非凡的生物技術。狼子們彙聚在偉大的巢父都藍之側,將天上眾星視為牧畜,逐馳其間。

狐人與步離人遠古歌謠的開篇,無不懷念詠誦著「青丘之星」的膏腴沃土與宜居氣候。但若仔細辨讀,有心人會發現這隻是「戰爭」這一恒久主題的引子。

憑借耕種經商的才能,有狐氏族傍著潺潺河川,興建起繁華城邦;而犬戎之子則在極光浩蕩的蒼天下,逐獵放牧於草海之間,聚成星羅棋佈的集落。商人嘲笑牧人蠻野,牧人唾棄商人狡詐。但他們都要麵對自然迴圈嚴酷拷問——「狐夏」與「狼冬」。

狐神恩賜的豐收之夏中,兩族休兵罷戰,各得滿足;一旦狼神降下白霜,雪線自極地蔓延開來,饑饉將迫使雙方攻伐不休。

歌謠說到,漫無止儘的狼冬逗留不去,即便青丘的太陽周旋了三十三次。匱乏與饑餒滅頂而來,即便是圖騰上崇拜的動物,人們也不得不食之果腹。預見到遍地白骨的結局後,一位救世主攀上了世間至高的山峰——在狐人神話裡,人們稱她為「塗山」;但在步離人歌謠裡,人們稱他為「都藍」。無論那位救主所喚何名,他向長生主許願賜予眾生活下去的給養。於是山巔裂開,甘甜如醍醐的「赤泉」自縫隙中湧出。

吞飲赤泉的人們從攝食的獸肉中取得了力量、靈敏與強韌。他們的血脈中也澎湃起了獸的狂野,獸的形貌越發明顯——世界就此變改,不複從前。

以赤泉為媒,新生的犬人們一切器物給養皆從中造出——田野中種植的不再是稻菽而是視肉;遮蔽身軀的不再是葛麻織物,而是胞衣;即便是令青丘文明恐懼不已的寒冷雪境,也變得不足為懼:犬人們在極地培育生物薄膜,塑成溫暖的穹帳,自此將狼冬的困苦隔絕在外。

後來,青丘劇變與所有短生種化為長生種時經曆的並無不同——人口膨脹、生態崩潰、內部戰亂…無論犬人們向長生主如何祈告,再也沒有得到迴音。於是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長生主賜予的一切已悉數具足,想要活得更好,便要靠自己奪取。

彙聚於偉大的巢父都藍之側,犬人們將目光探向長生主高踞的天空。群星熠熠,如同亟待奔逐的牧原。他們將為這些星星上的文明帶去「狼冬」。

很久以後,宿敵仙舟人稱他們為「步離人」。步離,是青丘語中「狼」的意思。】

#……啊,狐人和步離人原本果然是同一個星球的人。

#果然啊,豐饒的‘恩賜’總是以最甜蜜的毒藥開始。步離人恐怕是豐饒民中,將掠奪本能發揮到極致的一支。

#其實那個生物適應性改造技術還挺好玩的,從‘赤泉’到‘胞衣’、視肉、生物穹窿什麼的。

#步離人求取賜福是出於環境壓力、文明衝突,總比是因為個人的貪婪好得多吧。

#好啥啊,文化不行的種族根本沒有道德感,‘狼冬’都成了他們對外擴張的合法性來源了。

#隻能說藥師的恩澤再次被扭曲了。

【是韁繩、是鎖鐐,亦是皮鞭。高過戰獸腿的步離青年被教會的第一個道理就是:永遠要把韁繩握緊在手裡,否則自己將成為被奴役的牲畜,甚至飼料。

在步離人的語言裡,韁繩的彆名喚作「亞薩?奇塔」,意即「活的書」。

獵群巫者在雙隆月相會之刻、夜空光輝最盛之時,將韁繩作為成年禮物賜予都藍子嗣們。這條空白韁繩將是記錄他們一生戰鬥曆程的卷冊。

成年禮甫一結束,步離人必須走進武器牧場,從基因巫術篩選和育種的「器獸」中挑選、馴服自己第一匹戰騎。以被征服者為飼料的器獸有著驚人的敏銳和兇殘——與未來的主人比起來,器獸們不過是羔羊。月光喚起體內湧動的狂野之血,步離青年們與器獸互相追逐、角鬥。有人死於獸吻,那是羸弱的下場;有人誅戮同胞,那是猛獸的分配法……步離青年使中意的坐騎絆倒在地,將帶有神經刺鞭的韁繩勒在它的脖頸上——牲畜被未來主人的心靈感應震懾了,就像捱了幾百次皮鞭般溫馴。當它主動馱起主人時,一名合格的步離人「索牙」(武者、騎手)誕生了。

從此步離韁繩便成為戰鬥經曆的記敘者,韁繩上從此漸漸掛滿了劃痕、結扣與墜飾。

飽經訓練的索牙們在「昂達」(統軍百夫長)的帶領下穿上水母般的胞衣鎧甲,登上能在星際間穿行跳躍的獸艦,開赴不同的世界,發誓將以都藍與長生主的名義讓繁星變作牧場。韁繩之上,淺淺的劃痕代表著殺敵的數量,結扣代表其經曆的大戰,繩上的掛飾則是大掠時獲得的戰利品:人類的牙齒,智械的矽芯…它們是被征服者的怨怒與哀嚎,也是步離人彰顯個體力量的勳章。

當胯下的坐騎歿於戰火時,亦或步離人想要施加懲戒時,韁繩也會被取下套在其他活物身上。

這樣的物件通常是狐人——那些經由血統選育計劃被排斥族外的奴隸階層,他們弱小、狡詐、隻配勞作和運算。當狐人中偶爾出現善戰的個體時,狼首的主人會優先將韁繩捆縛在他們身上,驅使他們作為戰奴帶頭衝鋒。

若奴隸死傷殆儘,武器折損,韁繩末端係上尖刺也可充作鞭子。要是鞭索斷裂,爪牙儘碎,葬身戰場,那麼這條韁繩將會成為步離人殘存的碑銘與紀念……

誠如古諺所雲:「森林中,獵手與獵物的地位時常交換」。在宇宙這片黑暗森林中與仙舟人交戰數千年後,狼族鞭索斷裂已多到數之不儘。最終,這條連線眾多獵群的紐帶被「巡獵」的鋒鏑切斷,步離人也陷入了內亂與衰敗的淵藪,不複昔日的高傲。】

#這完全就是星際遊牧民的做派嘛!

#其實之前出現的,那些步離人的名字風格就很“草原”了。

#總覺得這群步離人的問題,很大程度上在於他們其實根本不事生產啊。

#但他們的生物技術好像還挺先進的……

#再先進的技術也隻是為了打仗服務的。我說點想起來讓人恐懼的話題,他們這群步離人連坐騎都是經過基因工程調整的東西,那他們的“宇宙船”之類的交通工具呢?是機械還是生物?如果是生物的話——“燃料”能是啥?

#……這麼說來,步離人把狐人叫“賤畜”來著……

#啊,我想起來一個事。刃,或者說應星,他個短生種是怎麼進仙舟聯盟的工造司的來著?好像是家鄉沒了?

#被步離人毀滅的話……“當地人”可能不僅僅是被殺了那麼單純。步離上戰場之前會喝血的來著。

#……嗚哇,想象一下感覺很惡心啊。

【步離人,靈長目?人科?犬亞種,豐饒之民中最強盛的一支,也是仙舟聯盟長久以來的大敵。

步離人具有部分犬類的解剖學特征。能征善戰,擅以生物科技製造武器、鎧甲甚至飛船,奴役並改造其他智慧種族在諸多星球間進行劫掠。至目前為止,步離人為首的豐饒之民聯軍至少與仙舟發生過三次大規模戰爭。隨著前任戰首被雲騎拘囚,其勢力大不如前。

步離世界主要有六大獵群統治。

蝕月獵群:最善戰的掠奪者,領受了最多的月狂賜福,通過攝食不同種族的肉而擁有了極高的變異率。

鑿齒獵群:擅長基因巫術。步離人平時使用的器獸與武器,其技術雛形大都來自於鑿齒獵群的基因巫師。襲擊這群基因巫師,會引起步離人的公憤。

玄爪獵群:步離人中的雇傭兵,擁有極強的耐力和隱蔽性,擅長搜獵、刺殺和恐懼戰術。擁有遠超其他步離人的嗅覺,並以此發展出了一套極為高效的嗅覺語言,用於合作狩獵。

腥風獵群:步離人中最出色的馭獸者和占星師,擁有最大規模的獸艦艦隊,可以實現整個部落的快速遷移。

犀犬獵群:目前最為年輕的獵群,喜愛在自己盤踞的星球深耕細作,並極善防守。犀犬獵群喜愛研究加強血肉的鋼鐵科技。在通過成年禮後,犀犬獵群的青年會獲得他的第一件動力甲。行事作風「相對和平」,與一些派係(如公司)建立起了「相對和平」的關係,互有貿易往來,偶爾或可與之談判。

白狼獵群:最為特殊、也是最為邪惡的一支,唯一一支由非步離人,而是狐人發號施令的步離獵群,獵群內的狐人稱呼自己為「白狼」。白狼獵群依靠具有表演性質的皈依者狂熱,使自己變得「比步離還步離」,以免於重新淪為奴隸的命運。】

#還有能溝通的步離人?!

#我……抱有懷疑態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那個犀犬獵群,該不會是步離人單獨推出來,用來和寰宇對外交流的視窗吧。

#你是說……這個獵群故意表現的像是可以交流一樣,其實是整個步離人在跟外界做生意?

#就,假如賣給犀犬獵群的東西被人從其他獵群發現了,他們也有不少藉口吧?被搶了啊內部交易啊,所以實際上還是所有步離人都得以和公司交易了不是嗎。

#不是說步離人強者為尊嘛……

#現在看來,有些步離人對“強者”的定義發生改變了。以前隻有能打的纔是強者,現在可能即使你不能打,但有彆的特長,也能算是強者的一種了。

#之前看了同樣是狼人的雅嘎,但步離人無論是嗜血程度還是進化程度,都比雅嘎高多了……也難搞多了。

#情況不一樣,沒法比啦……

#最後那個白狼獵群,估計是最招仙舟人恨的獵群了。

#這纔是真正的皈依者狂熱。

【神策府中,還有其他豐饒民的記錄。

對於這個幾乎是個豐饒民就與之戰鬥過的派係來說,他們所記載的豐饒民算是比較全麵的了。比如——

「造翼者,靈長目?人科?有羽亞種。豐饒之民中的一支。其記錄上可追溯至仙舟啟航前的『古國時代』。」

「造翼者棲居於被稱為『穹桑』的樹狀人工世界中,以其探出的『枝梢』躍遷至其他星球,奪取其上的資源。」

「在造翼者文化中,不具備飛行能力的陸行生物均被稱為『塵民』,而他們則自詡『雲君』,奴役其他智慧種族為其生產、修葺穹桑。」

「隨著反物質軍團在宇宙中的肆虐,造翼者的根據地一度遭受極其慘重的破壞。穹桑被伐倒,而造翼者也成了豐饒之民中少見的雇傭兵種族……」】

#造翼者居然是被反物質軍團給搞了?!

#也就是說,反物質軍團也看不起豐饒民,會搞豐饒民嗎?

#什麼呀,估計是無差彆掃射,連著豐饒民一起打了。

#狗咬狗,也不錯。

#現在造翼者還存在嗎?穹桑都被伐了。

#看起來還存在。隻說變成了雇傭兵,沒說滅絕了呀。

【「慧駰,靈長目?人科?有蹄亞種。慧駰一族為六肢動物,保有類似馬匹的健碩軀乾,後四肢著地,極善賓士。」

「受步離人的蠱惑,慧駰族常常擔任其衝鋒時的先驅,身著生物外骨骼裝甲,能在衝撞間輕易擊殺敵人。」

「有觀點認為,反物質軍團中『踐踏者』的出現,意味著慧駰原有的文明遭受了反物質軍團的打擊和奴役……」】

#還有比步離人還沒腦子的豐饒民啊……

#步離人可不算是沒腦子。看呼雷。

#呼雷那種厲害人物纔是少數啊。

#怎麼這一支豐饒民也被反物質軍團禍害了?總不至於毀滅是真的會盯著豐饒民打吧?

#都說了肯定是無差彆掃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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