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07
赤也,你多補補腦吧……
隔天,回到學校越前奈繪通知了要與冰帝合宿的訊息。
合宿除了針對性的練習外,練習賽必不可少。
冰帝和立海大是老對手了,去年又是關東大賽的亞軍,一說要和冰帝同吃同住打比賽,眾人肉眼可見的燃起來了。
真田弦一郎抱臂,擲地有聲:“即使是合宿,我們也不能懈怠。”
今年進部的切原赤也沒見過冰帝的人,隻是對他們的事跡有所耳聞,想到可以和高手對決,他不禁有些激動:“據說冰帝的昆布很厲害是嗎?”
越前奈繪一愣,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昆布,赤也你太有才了。”
仁王雅治趴在柳生身上笑個不停:“冰帝部長聽到你的話得連夜跑來神奈川暗殺你。”
切原赤也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哪裡說錯了嗎?”
幸村精市無奈地指正:“不是昆布,是跡部。”
柳蓮二在旁邊普及知識:“跡部屬於全國級的選手,實力排得上前幾。”
切原赤也頓時激動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去找跡部打一局。
越前奈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昨天挺身而出幫警察抓住了搶劫犯。”
她一句話引得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見義勇為的故事上,在他們好奇的目光下越前奈繪娓娓道來。
她著重強調了自己颯爽的英姿,生動描述瞭如何利用手銬一招打敗敵人,扭送進監獄,炫耀的同時她沒忘記隱瞞了把警察錯認成賊人,不小心拿網球擊倒他的烏龍。
於是越前奈繪收到了崇拜的眼神和讚賞之詞。
切原赤也星星眼:“哇,奈繪學姐好帥!”
真田弦一郎投來欣賞的眼神:“越前,你這回乾得不錯。”
越前奈繪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像是見到了稀奇的物種,繞著真田前後左右打量了好幾遍。
真田弦一郎被她灼熱的視線盯得渾身不自在:“你在看什麼?”
越前奈繪嘖嘖稱奇:“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真田你竟然也會誇人了!”
真田弦一郎:“……我就不該說話。”
一直沒出聲的幸村精市冷不丁地說:“可我聽到的版本好像不一樣。”
“我怎麼聽說你將警察誤認成了小偷,並且用網球把人打暈了?”幸村精市笑得如沐春風,身後的百合花一朵朵盛開,“不僅如此,你還點了一桌子的甜品全吃光了。”
幸村精市分明是笑著的,擁有小動物直覺的越前奈繪品味到了危險的氣息,身體忍不住一抖。
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跡部景吾乾的。
可惡,被他反將了一軍,沒想到她越前奈繪也有栽在跡部景吾手上的一天。
跡部景吾賊眉鼠眼看起來不像是會管彆人閒事的樣子,也學會偷偷打小報告了,還轉頭把她賣了。
跡部景吾是吧?給她等著,下週合宿絕對要他好看。
朝夕相處了一年多,幸村精市十分清楚她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格,沒指望她能抑製自己。
越前奈繪沒有自控力,他幫她有。
“奈繪,明天我帶你去醫院體檢,如果你的血糖偏高,以後甜品必須嚴格控製攝入。”幸村精市的視線落在部內另一個甜品愛好者身上,“文太也一樣。”
嘴裡嚼著蛋糕的丸井文太:“誒?!”
第二天,神奈川某家醫院。
檢查結果顯示越前奈繪的血糖在正常範圍內,身體健康的像一頭牛,丸井文太的血糖卻有些偏高了。
幸村精市盯著檢測報告陷入了沉思,這不符合常理啊。
丸井文太瞳孔微顫,震驚無比:“明明你吃的不比我少,為什麼你的血糖卻很正常?”
本以為我們都是血糖偏高的苦命人,沒想到甜品搭子竟然背刺自己。
丸井文太:不嘻嘻。
越前奈繪一本正經:“因為我媽媽懷孕的時候天天吃甜品,於是練就了我無論吃多少甜品血糖也不會變高的神奇體質。”
丸井文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假的。”越前奈繪攤手,“我媽真要那麼吃,我早沒了。”
丸井文太:“……”
把欺騙我的感情還回來!
越前奈繪早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一直以來她吃再多蛋糕血糖都處於正常數值:“精市,我的體檢報告一點問題也沒有,以後是不是可以……”
“你這次沒問題,不代表以後也沒有,再繼續吃下去,身體遲早會出大事。”
幸村精市投下一枚重磅炸彈:“從今天起,我會嚴格監督你們,甜品不能超過定量。”他想了想,又說了一句,“比賽期間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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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驚雷落下,丸井文太被劈成了焦炭,越前奈繪的希望也破滅了。
丸井文太大驚,抓住他的衣角痛哭求饒:“不要啊,幸村大人,求放過!沒有甜食我會死的!”
越前奈繪也撲了上來:“看在我對網球部既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
頭可斷,血可流,甜品不能沒有!
“沒有不讓你們吃,隻是減少進食而已。”
越前奈繪緊緊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竭力把自己往悲慘的方向塑造:“糖分攝入不足,我的大腦供血缺失,身體會進入低能狀態,暈倒的概率大大上升,萬一神情恍惚摔下樓梯,或者走在馬路上暈倒被車撞,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那語調要多淒慘有多淒慘,是個人聽了都要流淚。
幸村精市:“……”
她哪來的那麼多歪理?說得好像要得絕症一樣。
幸村精市憐憫地拍了拍她的頭:“彆擔心,假如你真出了什麼意外而喪命,每年的祭日我會去看你的。”
越前奈繪:“……”
此刻一個喜歡吃甜品的小女孩輕輕的碎掉了。
兩人撒潑打滾,越前奈繪麵子裡子都不要了,一哭二鬨就差沒上吊了,幸村精市始終無動於衷。
幸村精市是鐵了心限製他們糖分的攝入,兩人說再多改變不了已成的定局。
越前奈繪:笑容消失術。
幸村精市把體檢報告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正選,並讓大家一起監督。
越前奈繪沉浸在失去甜品的悲傷中,仁王雅治不怕死地戳了戳她的臉頰:“我們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經理大人也有受製於人的一天。”
越前奈繪正煩著,沒好氣地揮開他的手:“一邊去。”
仁王雅治勾住柳生的肩膀,笑嘻嘻地說:“比呂士,你看奈繪垂頭喪氣的樣子是不是很有趣?”
柳生比呂士拉下他的手:“仁王君,你作死請不要拉上我。”
真田弦一郎見兩人半天沒動彈,不耐地走了過來:“你們不過來熱身,磨磨蹭蹭的做什麼?”
仁王正要說些什麼,越前奈繪搶先一步開口:“真田,仁王想要逃訓。”
哼,她沒法和精市叫板,難道還製裁不了彆人了?
真田弦一郎臉一黑,嗬斥道:“太不像話了!仁王,今天訓練翻倍。”
仁王雅治啪的一下倒地,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搭檔,救命……”
他這個月的訓練已經翻倍了,真田又加了一倍,致死的訓練量他彷彿已經看見天堂向他招手了。
柳生比呂士彆開眼,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不作死就不會死。
乾什麼不好?偏偏要去摸老虎須。
他進網球部的第一天便發現了生存之道,隻要不招惹幸村精市和越前奈繪,保證能完完整整地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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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比呂士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察言觀色之後,他發覺真相有一定的出入,越前奈繪不好惹是真,特彆容易哄也是真,投喂甜品能使她高興一整天。
最可怕的莫過於部長幸村精市,表麵溫柔體貼,幾乎感受不到危險,實際深不可測,最後被賣了還要幫他數錢。
進網球部沒多久的他都能想通這一點,以欺詐師著稱的仁王不可能不明白,但他經常逗弄了越前奈繪後撒手不管,並樂此不疲。
其中的理由值得深思了。
看到仁王被罰,越前奈繪笑得幸災樂禍,但很快她笑不出來了,因為幸村精市將兩人攜帶的甜品通通沒收了。
丸井文太淚眼汪汪:“奈繪,辛苦你了。”
越前奈繪含淚咬著手帕:“不辛苦,命苦。”
兩人對視一眼,哭得更大聲了。
眾人:“……”
沒眼看,沒眼看,出去彆說是網球部的。
其餘人被趕去熱身了,一時隻剩下幸村精市和越前奈繪兩人。
幸村精市目光溫柔,語氣夾雜著幾絲關切:“奈繪,以後遇見類似的情況不要盲目衝上去,最好交給警察,萬一對方身上有槍你怎麼辦?你身手再厲害也抵擋不住子彈。”
“你的安全最重要,如果你受傷了,我……我們會擔心你的。”
越前奈繪鄭重地點了點頭:“我記住了。”她試圖垂死掙紮,“那甜品……”
“不行。”
越前奈繪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部員們大汗淋漓地訓練,沒了甜品的越前奈繪悶悶不樂,一邊監督一邊剝核桃。
熱身回來的柳蓮二抬眸瞥見她專心致誌地剝核桃:“你什麼時候喜歡吃核桃了?”
越前奈繪嚼著核桃含糊不清:“從前天開始。”
柳蓮二皺著眉回想。
前天?不正是奈繪遇見跡部的那天嗎?
她吃的是硬殼核桃,沒有工具難以撬開,但難不倒越前奈繪,她一捏表皮就破了,露出褐色果肉。
越前奈繪歎一口氣吃一顆核桃,活像一個小老頭。
她想到自己誤抓了警察就腦殼疼,吃得更起勁了。
越前奈繪向柳發出補腦行動:“你要來點嗎?補腦的。”
她不說補腦,柳蓮二可能還會吃,他現在收下跟說自己腦子不好有什麼區彆?
他果斷地拒絕:“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越前奈繪給了他一個沒品味的眼神,招手喊來了同樣熱身完的小海帶:“赤也,分你點核桃。”
切原赤也學著她的樣子,使勁一捏,核桃完好無損,他又放在嘴裡咬,一口下去核桃是開了,牙差點沒崩掉。
他麵色扭曲地捂著臉:“好痛!”
越前奈繪歎了口氣,又塞了幾個給他,不過這次給的是剝了殼的:“多吃點,你確實要補補腦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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