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11
我不弄死他就不姓越前!……
排球要求隊友間的緊密配合,縱使度過了發球的難關,習慣了單打獨鬥的網球選手很難適應。
開局不到幾分鐘,各種問題一股腦地湧現,簡直可以用大混戰形容。
比如切原赤也著急接球,不小心踩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腳。
切原赤也慌裡慌張地道歉:“啊,副部長,對不起!”
不出意外的受到了來自真田弦一郎的怒吼:“赤也,你太鬆懈了!”
看上去無所不能的神之子幸村精市連續多次擊球出界。
幸村精市看著出界的排球若有所思:“看來下一球還是得減輕力道。”
平常相處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到了賽場上依舊無法安分下來,爭先恐後地搶球,導致腦袋撞到了一起。
仁王雅治憤怒回頭:“這球應該是我的!”
丸井文太不甘示弱地回懟:“它離我更近,我來接才更合理。”
哪怕越前奈繪換了人,仍舊解決不了問題,甚至愈演愈烈,那幫人吵得更凶了。
裁判在旁邊吹了幾聲口哨試圖維持秩序,臉都憋紅了,愣是沒一個人搭理他。
看著他們吵得不可開交,越前奈繪額頭冒出井字:“安……”
排球不知從誰的手中脫落,裹著凜冽之勢,猝不及防地破空而來。
這點威力在她眼裡構不成半點威脅,越前奈繪抬手不費吹灰之力抓住了高速旋轉的球,看著一心和隊友爭論不休,全然沒注意到方纔之事的幾人,她徹底爆發了:“我說了”
“都給我閉嘴!”
話音落下的瞬間,越前奈繪手下一捏,排球炸成無數小碎片,飄飄落了一地。
全場寂靜。
越前奈繪冰冷的目光滑過每個人的臉:“向裁判道歉。”
真田弦一郎這才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他羞愧難當,承擔起副部長的職責,率領隊員彎腰齊聲道:“對不起!”
或許是越前奈繪太具有威懾力了,對麵的隊伍腦子一抽,也跟著網球部鞠躬道歉:“對不起!”
等道歉完了,他們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們怎麼也跟著道歉了?
從洗手間回來的幸村精市瞭解到事情的經過,走到裁判麵前,語氣誠懇:“不好意思,我的部員給您添麻煩了。”
裁判冷汗直冒,瞥過地上的排球碎片,有些後怕地嚥了咽口水:“沒、沒關係。”
越前奈繪大義凜然地指責:“你們看看把人家裁判嚇成什麼樣了?”
聽見她倒打一耙,眾人在心裡直呼冤枉。
裁判哪裡害怕得是我們?明明是你啊。
你對你自己的力量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無論哪個正常人看見了排球被人徒手捏碎,都會被嚇得說不話來,裁判沒有失聲尖叫,還能夠勉強維持鎮定對話,素質已經遠超常人了。
但這些話他們不敢說出口,隻能在心裡瘋狂吐槽。
總算沒有小蜜蜂在旁邊嗡嗡叫了,越前奈繪很滿意他們的識時務者。
幸好她有演戲要演全套的原則,特地戴了變聲器的,不用擔心被人察覺是女生,否則她剛剛喊的那幾聲絕對會露餡。
本次的對手全是三年級組成的隊伍,他們被後輩嚇得,心裡不免覺得有些丟臉,又看見對手打球東倒西歪,醜態百出,打心底瞧不起他們,直接當著對方的麵冷嘲熱諷。
“還全國大賽的冠軍,我以為有多厲害,不過是群喪家之犬罷了。”
“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弱得跟豆芽菜似的,我一拳就能打倒你們。”
“竟然讓二年級的人擔任部長,瞧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網球部真是越來越差勁了。”
“我打賭,他們一會輸了比賽,肯定要哭著回家找媽媽。”
這句話像是觸碰到了心底深處的爽點,對方肆無忌憚地狂妄大笑,刺耳的笑聲傳進網球部每個人的耳朵裡。
如果對手沒有特地提到部長,他們也許不會那麼生氣,毫無疑問幸村精市是每個人的逆鱗。
憤怒的火焰在體內叫囂,切原赤也抬腿衝上前要教他們做人:“混蛋!你們有本事再說一遍!”
胡狼桑原趕緊拉住他,並嚴厲地製止道:“赤也,不可以打架,關東大賽在即,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切原赤也指了指旁邊:“可是奈繪學姐的拳頭快揮到彆人臉上了。”
胡狼桑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越前奈繪的拳頭堪堪停在對方的鼻梁前,真田、丸井、柳生、仁王、柳齊齊上陣,五個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拉住她。
被好幾個人拖住的越前奈繪仍舊不放棄,朝對方破口大罵:“你們也隻能像狗一樣汪汪叫了,精市的一根手指頭比你們強上一百倍,不,一千倍!”
其餘人原本聽見對方大放厥詞,還編排幸村,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雄赳赳氣昂昂地準備找人理論,豈料越前奈繪揮舞著拳頭快速衝到那人麵前,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上生氣了,紛紛上前攔住她。
越前奈繪的力量有目共睹,往日冷靜自持的她還會控製力道,然而如今她處於危險的暴怒狀態,她一拳下去,那人得在醫院躺十天半個月。
真田弦一郎緊緊抱住她的手臂:“越前,冷靜點!”
“我哪點說錯了?幸村精市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先前編排幸村的掃把頭再度開口挑釁,言語甚至比之前更過分,“你是哪根蔥,還敢跟我叫囂?我在網球部根本沒見過你,估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垃圾。”
越前奈繪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你們放開我,我不打他了。”
仁王雅治半信半疑:“真的嗎?”
憑奈繪剛剛那副要吃人的樣子,他實在不相信她會放過那幾人。
下一秒,畫風突變,越前奈繪大喊道:“我要弄死他!”
那個頭發像掃把一樣,眉毛要衝到天上去的家夥,竟然對精市出言不遜,還罵她是垃圾,她今天一定要教他做人。
越前奈繪惡狠狠瞪著對方,內心的憤怒蹭蹭往上冒:“老孃長這麼大沒受過這種委屈,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姓越前!”
柳生比呂士試圖用大賽的規矩勸說她停下來:“你忘記比賽期間禁止打架鬥毆了嗎?”
越前奈繪正處在氣頭上,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我又不是參賽選手,今天弄死他我還是一條好漢。”
掃把頭看著他凶神惡煞的眼神,想起了他捏爆排球的場景不由得後背發涼,但為了麵子不得不強撐著:“有本事你過來啊,我還怕你了個毛頭小子嗎?”
其實越前奈繪非要掙脫他們並不難,隻是她擔心自己無法將力量控製在適當的範圍內,一不小心傷到他們就不好了。
但對方一直在她的雷區蹦躂,越前奈繪的脾氣本就不屬於溫順的那類,此刻怒火達到了頂峰,立馬忍不住了,掙紮得更劇烈了。
丸井文太趴在地上死死鉗製住她的一條腿,他感覺到奈繪馬上要擺脫他的束縛了:“我快拉不住她了!”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蓋住了越前奈繪的眼睛。
即使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越前奈繪憑借淡淡的花香猜出了來人是誰:“精市?”
幸村精市聲音堅定有力,卻不失溫和:“因為這種人背上處分不值得。”
“可是他”
“彆臟了你的手。”幸村精市說,“我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越前奈繪明白他的意思,與其用打架來解決,不如堂堂正正地擊敗對手,挫掉敵人的銳氣。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暴怒:“我知道了。”
看著越前奈繪變回平常鎮定自若的模樣,眾人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下了。
真田弦一郎鬆了口氣:“還是幸村有辦法。”
如果越前奈繪非要揍那人一拳,他們是不可能攔得住她的。
丸井文太有些後怕地拍了拍胸脯:“說真的剛才把我嚇了一跳,我很少見到奈繪這麼生氣。”
胡狼桑原不由得感歎:“是啊,以前比賽也發生過有人辱罵我們的情況,那時候罵奈繪比現在難聽多了,我們都氣得渾身發抖,她卻異常的理智,反倒是幸村特彆生氣。”
切原赤也心有餘悸:“沒想到奈繪學姐比我還容易受到挑釁。”
即便方纔的變故來得猝不及防,此刻所有人都達成了一個共識,內心的戰鬥欲熊熊燃燒。
柳蓮二更是睜開了眼睛:“接下來的比賽絕對要贏。”
仁王雅治眼底滿是冷意:“那當然了,敢罵我們的部長和經理,絕對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比賽重新開始,所有人火力全開,中途越前奈繪還換了一次人,主打每個人都要參與,結他們這邊的攻勢也愈發猛烈。
“侵略如火!”
“鐵柱撞擊,天才吧?”
“球打到右邊的概率是93.2%。
”
“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與第一局的表現相比天差地彆,眾人像是突然開竅了,絕招運用到了極致,對手被打得四處亂竄。
越前奈繪不再控製自己,徹底解放了天性,像是要把內心壓抑許久的怨氣悉數釋放,她如魚得水地穿梭在其中,取得了一分又一分。
對手狼狽不堪,再也不見之前的囂張之色,決定勝利的關鍵一球,由幸村精市發球。
排球飛速彈出,精準無誤地砸中了掃把頭的臉。
啪搭。
紅色的鮮血滴落到地板上。
掃把頭痛苦地捂著鼻子:“我的鼻子!”
幸村精市神色淡淡,臉上毫無抱歉之色:“不好意思,沒看見你在那。”
“比賽結束,重生歸來,這次我一定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隊獲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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