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20
初識工藤
學期結束,立海大放了長假,即便是放假,網球部的訓練依舊要繼續。
自己還要拉龍馬進立海大,越前奈繪乾脆向幸村精市請假,訂票回了美國。
國際航班越前奈繪可不敢再踩點了,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機場,辦理了值機後,拖著行李箱,登上了飛機。
令越前奈繪意想不到的是她座位旁邊竟然是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見到她也有些詫異:“你是去美國旅遊嗎?”
越前奈繪搖了搖頭:“我是回家,其實我是美國國籍。”
想到今天是工作日,他的打扮也不像是去旅遊的樣子,越前奈繪猜測道:“你去美國是有公務要辦嗎?”
鬆田陣平肯定了她的猜想:“是去將一個犯人羈押回國。”
從日本到美國要飛十幾個小時,兩人隨便聊了幾句,鬆田陣平蓋上毯子沉沉睡去,越前奈繪昨晚養足了精神,現在並不困,取出推理小說翻看起來。
“啊!”
越前奈繪津津有味地看著小說,思緒被突如其來的尖叫打斷。
一直沒睡的工藤新一聽見尖叫聲,立馬衝了過來,果不其然看見了廁所內的屍體。
為了能夠檢視屍體狀況,工藤新一自稱是偵探,並讓他們全程監視自己的舉動。
工藤新一:“對了,請你們……”
“是要相機拍攝物證吧。”身後傳來一道少女的聲音。
工藤新一循聲望去,越前奈繪不知何時倚靠在洗手間門口,手裡拿著相機。
越前奈繪的目光移向空乘人員,禮貌地說:“能麻煩你幫我把位置的人叫來嗎?他是位警察。”
空乘人員微微一怔:“好、好的。
工藤新一警惕地看著突然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你是誰?”
“你剛剛說你是偵探吧。”越前奈繪眉眼彎彎,“巧了,我也是一名偵探。”
越前奈繪繞過守在門外的空乘,看起來十分熟練地舉起相機站在門口對準裡麵的屍體哢哢一頓拍。
她將相機交給男生:“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雖然上次的烤肉店殺人事件她接觸了屍體,但警察很快趕到了,她隻是最開始近距離觀察出了死因。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參與案件,辦案的流程她隻旁觀過,卻從未做過,既然那個少年說他是偵探,以防萬一讓他再檢查一下比較穩妥。
工藤新一快速翻閱了相機上的照片:“沒問題。”
越前奈繪戴上手套,還遞給了他一雙休:“那我們開始檢查屍體吧。”
她對各項流程熟門熟路,像是經常參與案件,工藤新一不禁起了好奇心:“你遇到過很多命案嗎?”
越前奈繪麵不改色:“是啊,我幾乎天天看見屍體。”
不過是在推理小說上看見的。
工藤新一:“……”
哪有正常人天天碰到命案的,她不會是死神附體吧。
鬆田陣平是被騷動吵醒的,轉頭發現越前奈繪不在座位上,工作人員來跟他說衛生間發生了命案。
鬆田陣平摘下眼罩,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
空乘人員老老實實回答:“是一個紅色頭發的小姑娘說的,也是她讓我請你過去的。”
鬆田陣平立刻想到了她說的人是誰:“她人呢?”
空乘人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猶豫了幾秒還是如實告知:“她正在案發現場翻看屍體。”
鬆田陣平:“哈?”
得知越前奈繪在和一名少年調查,鬆田陣平穿上外套急匆匆地趕去,恰好碰上了剛醒來的目暮警官,他身邊還有一位據說是曾經的同事的女兒。
兩人逐漸靠近衛生間,鬆田陣平聽見熟悉的嗓音傳出。
工藤新一掀開死者後麵的頭發,脖子上有細小的針孔:“死因是頸髓損傷,導致窒息死亡,凶器是某種尖銳的東西。”
越前奈繪拉開旁邊的垃圾箱,在大量被丟棄的紙巾中,用手帕抱著的玻璃瓶格外顯眼:“死者遇害前應該被藥物迷暈了。”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略顯不悅的聲音響起。
越前奈繪第一次親自辦案,激動得不行,完全沉浸自己的世界中,沒發覺他的語氣不太對,頭也不回地說:“看不出來嗎?在破案啊。”
倒是工藤新一起身和來人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
少年的麵容讓目暮有些恍惚,愣了好幾秒才認出了他:“你是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他高興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小子都長這麼大了。”
目暮的目光移向後麵的奈繪:“她是?”
工藤新一剛想開口,鬆田陣平打斷了他:“越前奈繪,你竟然跑到案發現場來了。”
“新一。”看清廁所內的情形,毛利蘭眼底掠過一抹驚訝,“奈繪?你怎麼在這?”
工藤新一和目暮異口同聲:“你認識她?”
聽見有人喊她名字,越前奈繪才停止思考,緩緩轉過身。
哇哦。
一眼望去全是認識的人,這把熟人局啊。
她對上鬆田陣平的眼睛,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鬆田陣平哪裡看不出她的想法,冷哼了一聲,還是先回答了目暮警官的問題:“之前的烤肉店殺人案她是目擊者。”
沒看懂形勢的高木毫不吝嗇地讚揚:“越前小姐很厲害,案件的關鍵證據是她找出來的。”
毛利蘭走到竹馬身邊,解釋道:“我跟你說過我在立海大認識了一個推理能力超強的女生,就是她。”
鬆田陣平揪住她命運的後脖頸:“再厲害也是個普通的高中生,誰允許你在案發現場亂晃的。”
目暮抓住工藤的手腕,不容置疑地說:“鬆田說得對,這件事跟你們沒關係,不要再插手了。”
於是方纔還意氣風發講解案情的兩人,被狼狽地扔了出來。
擁有同樣遭遇的越前奈繪和工藤新一大眼瞪小眼。
兩人再遲鈍,也知道自己被對方騙了。
工藤新一率先打破了沉默:“所以你不是偵探?”
越前奈繪氣定神閒:“你也不是啊。”
工藤新一:“你說的每天見到屍體是騙我的?”
“那是真的。”他沒來得及詢問,越前奈繪又說,“不過我是在推理小說上見到的。”
工藤新一:“……”
莫名感覺頭疼是怎麼回事?
警察已經和空乘人員交流完畢,鬆田陣平得知越前奈繪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太陽穴突突的跳。
理虧的越前奈繪乖巧地上交相機:“照片都在這裡麵。”
伸手不打笑臉人,目前要緊的是破案,鬆田陣平沒再揪著她擅自進入案發現場不放。
警察們進洗手間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目暮:“現在要找到目擊者。”
工藤新一伸出四根手指:“嫌疑人一共有四個人。”
他帶著警察信誓旦旦地指認嫌疑人,全部聚集在了洗手間門口。
看著整整齊齊的四個嫌疑犯,越前奈繪鼓了鼓臉。
可惡,輸了!
誰沒事會盯著洗手間的方向看啊!
收到工藤新一向她投來挑釁的眼神,越前奈繪更氣了。
她越前奈繪不是受氣的性子,向來有仇必報。
知道更多的線索又怎樣?她要放大招了!
越前奈繪扯了扯小蘭的衣袖,低垂著頭,咬唇委屈巴巴地說:“小蘭,你的朋友好凶哦,他在瞪我誒,他是不是覺得我搶了他的風頭啊?”
她還嫌不夠,身體緊緊貼著小蘭,繼續輸出:“你和他待在一起肯定很辛苦吧,不像我隻會心疼姐姐。”
毛利蘭用責備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竹馬:“新一,你不要欺負奈繪。”
她的一番茶言茶語弄得工藤新一目瞪口呆,他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欺負她?”
毛利蘭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沒事,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
越前奈繪縮在她懷裡,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憋屈了,越前奈繪開心了,在毛利蘭看不見的地方,她同樣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工藤新一恨得咬牙癢癢,卻拿她沒辦法,隻能嚥下這口氣。
身材較胖的男人忽然說:“會不會和底片有關啊?”他的話受到了所有人的關注,胖男人接著說,“他曾經把底片拿出來,說要賣給報社,賺一大筆錢。
”
高木回憶了一下死者攜帶的物品:“死者的身上確實沒有底片。”
目暮按照這個邏輯推理下去:“難道凶手是知道底片的人?”
嫌疑人之一的長發女人卻有不同的想法:“但這件事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算不上秘密。”
鬆田陣平平淡地望向幾位嫌疑人:“你們當時為什麼要去洗手間?”
經過詢問,幾人去洗手間的原因各有不同。
短發女生是身體不舒服去的洗手間,胖男人是在短發女生之後去的,大概花費了五分鐘,長發女人是在過了二十分鐘纔去的。
由於死者遲遲未歸,她還敲了洗手間的門,那個時候死者還回應她了。
越前奈繪心不在焉地聽著,嗆得連連咳嗽。
鬆田陣平敏銳地注意到她的不適:“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越前奈繪捂著鼻子,指了指外國男人:“那個人身上的香水味好濃。”
她眉頭緊鎖,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鬆田陣平體貼地找工作人員要來了口罩:“戴上。”
戴上口罩後隔絕了濃烈刺鼻的香水味,越前奈繪總算緩過來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凶器,奇怪的是警察對嫌疑人全部進行了搜身,機艙內上上下下也搜查了一遍,卻沒找到任何疑似凶器的東西。
越前奈繪心知凶器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肯定還藏在犯人的身上。
她沉下心思索,開始回憶每一個線索,不知不覺走到了幾個嫌疑人的座位旁。
越前奈繪的視線掃過座椅,神色一頓。
她附身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旁邊忽然探出一個腦袋,兩人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痛。”工藤新一揉了揉發紅的額頭,“你的頭是鐵做的嗎?”
越前奈繪額頭白得發亮,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是啊,我練過鐵頭功。”
“做偵探很容易遭到報複的,你如果想從事這一行,就你弱不禁風的樣子還得練。”越前奈繪上下打量了他片刻,語重心長,“萬一你哪天被人從後麵來一悶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他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越前奈繪心裡舒坦多了。
越前奈繪拾起落在座椅上的碎片,工藤新一也湊了過來,鬱悶歸鬱悶,還是破案最要緊。
工藤新一當即看出物品的來源:“是底片的碎片。”
越前奈繪合情合理地分析:“有人故意把底片剪碎了。”
越前奈繪把碎片給鬆田陣平看了,他推理的結果也跟自己的一致。
此刻警方已經進行了兩輪搜證,卻一無所獲。
高木苦惱地撓了撓頭:“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嫌疑人也搜查兩遍了,還是沒找到凶器。”
鬆田陣平細心地發現了遺漏的地方:“死者的行李還沒找過。”
高木順勢開啟上方的行李架:“他的行李是哪個?”
“是後麵那個。”短發少女伸手去拿,抬到一半時,微微一頓,突然換了另一隻手。
就是這微不可察的細節,讓越前奈繪,鬆田陣平以及工藤新一瞬間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