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56
奈繪住進捲毛警官家了!……
隔天,越前家。
越前奈繪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南次郎捧腹大笑,眼淚花都出來了:“哈哈哈哈,你竟然變成了小學生。”
僅僅是嘲笑不夠,南次郎伸手捏了捏軟乎乎的臉蛋。
“老頭,彆捏我臉。”越前奈繪揮開他的手,握緊拳頭晃了晃,“雖然我變小了,但我依舊能夠錘爆你。”
她揮舞著拳頭,但軟糯的嗓音和稚嫩的麵貌,絲毫沒有威脅性可言。
於是南次郎不客氣的又捏了一把,力道比之前的要大。
越前奈繪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狠狠地甩到地上,前後不到兩秒。
南次郎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他捂著腰齜牙咧嘴地爬起來:“哎呦,我的腰快斷了,你懂不懂尊老愛幼?”
越前奈繪不吃苦肉計這一套:“我警告過你,這就是你捏我臉的代價,況且我根本沒使多大勁,你就彆裝了。”
倫子翻了個白眼:“活該,誰讓你欺負奈繪?”
她望向捲毛警官,麵露憂愁:“鬆田警官,謝謝你送奈繪回來,毒藥會對身體產生傷害嗎?”
鬆田陣平早想到了這點:“我帶她到醫院檢查過了,除了縮小外,沒什麼大問題,身體很健康。”
倫子放下心:“那就好。”
門猛地被推開,越前龍馬站在門口看到屋內奇怪的場景一臉懵:“這是怎麼回事?”
收到訊息的越前龍馬連夜趕回日本,沒想到進門看到縮小版的姐姐和趴在地上。
昨天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有緊急的事情要他立馬回國,即便電話那頭的人自稱是越前奈繪,但他半點不信。
聽聲音明顯就是個小朋友,他當下的想法就是現在的小孩子都來做詐騙了?
後來對方流暢地報出自己的資訊,甚至連幾歲尿床說得清清楚楚,就差沒把老底掀開了,越前龍馬半信半疑。
聽到對方說幫警方追蹤犯人時,沒注意身後,被仇家敲暈灌下毒藥,醒來變成小學生,越前龍馬更加覺得是姐姐的惡作劇,她特地找來個小孩消遣自己,畢竟類似的事情姐姐沒少乾。
倘若不是她打來視訊電話,視訊中的她跟越前奈繪小時候一模一樣,反複確認過後,越前龍馬才接受荒謬離譜的真相。
等他返回家中,見到縮小版的姐姐,衝擊力比視訊上見到的大得多。
越前奈繪板著張臉,故作深沉:“如你所見,發生點意外,我變成小學生了。”
提問:高中生姐姐一夜之間縮水成小學生,作為弟弟的他要做出什麼反應?
A.大聲嘲笑。
B.大聲嘲笑。
C.大聲嘲笑。
越前龍馬明目張膽地笑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
越前奈繪咬緊後槽牙:“你如果不想活了,我現在可以送你去天堂。”
但越前龍馬還在笑,甚至有掏出手機拍下照片的打算。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邁步氣勢洶洶地衝過去,越前龍馬還記得就算是小學時期的姐姐力氣也大到驚人,不是常人能比的。
越前龍馬後退兩步,準備往樓上跑,他剛抬腿,越前奈繪腳一滑,啪嘰摔在了地上,臉朝地的那種。
一瞬間她感覺鼻梁要斷了。
空氣沉寂了下來,緊接著爆發鬨堂大笑。
越前龍馬翹起嘴角:“姐姐,你是在給我表演雜技嗎?”
南次郎笑得前仰後合:“你這不行啊,還沒碰到敵人自己先投降了。”
越前奈繪恨恨地錘了下地板:“可惡啊,小孩子的身體就是不好使。”
上一秒還能把老爸摔得人仰馬翻,下一秒平地摔。
高中生的她以一打十都不是問題,怎麼可能犯這種小錯誤?
越前奈繪深深感受到幼年和成年的差距,想到害她變成小學生的組織成員,怒氣值直線上升。
鬆田陣平笑得嘴肆無忌憚,不過他算有點良心,穩穩地抱起躺地板的奈繪:“在你恢複前,還是不要亂來的好,小學生。”
他特意加重最後三個字,視線掃過奈繪發紅的額頭,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又笑了起來。
越前奈繪:“……”
人與人之間不能多點同情嗎?
越前龍馬壓下嘴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談起正事:“你打算怎麼辦?”
歡快的氣氛一掃而空,鬆田陣平目光沉沉:“我們商量過了,奈繪現在的狀況不方便再和你們住在一起,恢複原樣前,她會以遠方親戚的身份暫時和我住,既能保障她的安全,也方便從警局探聽到有效的訊息。
倫子覺得這樣太麻煩鬆田陣平了,但鬆田陣平不在意地擺擺手,隻是多張嘴的事情。
越前奈繪麵色凝重地叮囑:“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們得幫我保密,千萬不能讓犯人知道我還活著。”
她親眼見識過黑衣組織的手段,為了殺掉叛徒在大樓多處地方安裝炸彈,枉顧數百條人命,手段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殺人犯都要殘忍。
組織眼中她相當於死人,沒辦法再用越前奈繪的名字出現大眾視野中,如果琴酒發現她還活著,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
越前奈繪逐漸理解工藤的做法,為保護小蘭選擇隱瞞一切,換做是她也會用同樣的方法。
眾人清楚問題的嚴重性,紛紛答應下來。
越前龍馬若有所思:“立海大那邊你想好怎麼說了嗎?”
這是最越前奈繪頭疼的問題,學校那邊倒好解決,直接辦理休學就行,主要是網球部比較麻煩,正選們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尤其是幸村精市,她突然消失那麼長時間,若沒有合理的藉口,很難令他們信服。
她左思右想,總算想出一個經得起推敲的方法:“我現在這個樣子無法去學校,你替我去趟立海大網球部,就說我被捲入一起複雜的案件,留在日本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連夜收拾行李飛往美國。”
“如果有人問你我具體的地址,你一概說保密,表示這是為他們的安全著想,知道的越多越沒好處。”
越前龍馬與立海大的人打過幾次交道,那群人中除去切原,各個心思靈敏:“他們會相信嗎?”
越前奈繪揮了揮手,表示這都不是事:“放心吧,我以前做過的危險事不少,他們早習以為常了,這點程度不算什麼。”
越前龍馬:“……”
你還挺驕傲的,見到危險不顧一切往前衝的性格不知道遺傳了誰,家裡也沒人這麼莽啊。
但他知道說了也沒用,下次她還是會往危險裡衝。
越前龍馬表示他下午就去立海大說明情況,越前奈繪又囑咐幾句注意事項,確定沒有遺漏的地方,安排妥當後,鬆田陣平牽著越前奈繪的手離開,臨走前倫子還塞給他一張支票作為奈繪的生活費。
越前奈繪邁著小短腿,慢吞吞地爬上車,費勁撲騰了半天終於坐上副駕駛。
身體縮小後,她感受到周圍事物深深的惡意,開門需要踮起腳,放在高處的東西踩椅子上才能拿到,尤其是每次跟鬆田陣平說話得仰著脖子,否則隻能看到他的腰。
甚至以前比她矮的龍馬,現在也比她高出一大截,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越前奈繪半點不敢嫌棄以前的身高了,即便沒多高但比現在好多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鬆田陣平微微俯身,拉長安全帶幫她扣上:“雖然你現在變成小學生了,但還是要上學,明天我給你辦理入學手續,冰帝小學怎麼樣?離家近……”
“上小學?!”
反應激烈的越前奈繪猛地抬頭,腦門撞到鬆田陣平的下巴,疼痛感瞬間傳來,兩人同時嘶了一聲。
鬆田陣平摸了摸泛紅的下巴:“身體是變小了,你鐵頭功的威力倒是絲毫不減,以你腦袋的硬度還能被人敲暈。”
越前奈繪捂著腦門:“他那是鐵棍,我的頭再硬也扛不住鐵棍啊。”
“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不去上小學。”
鬆田陣平毫不客氣地揉亂她的頭發:“小孩子就該乖乖的上學。”
越前奈繪強烈抗議:“我不需要你照顧,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再說我一個高中快畢業的人,四捨五入就是大學生,讓我讀小學太沒麵子了吧。”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確定不去?”
越前奈繪揚起下巴,不屑一顧:“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上小學的。”
她纔不要和一群吵吵鬨鬨,動不動就哭的小學生待在一起,跟他們聊什麼?假麵超人嗎?
意料之外的鬆田陣平沒跟她爭辯,利落地解開安全帶,明顯是要下車的架勢。
越前奈繪不明所以:“你去哪?”
鬆田陣平的手搭上車門,隻要輕輕一拉他就能下車:“告訴你父母,你不是幫警方辦案遭到偷襲的,而是獨自行動,擅自跟蹤犯人,不聽警察勸告非要逞英雄才變小的。”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也避免被組織注意到,越前奈繪並未告知全部實情,最主要的原因是害怕被媽媽罵。
越前奈繪雙手環胸,不為所動:“彆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世界上能威脅到我的人根本不存在。”
……
帝丹小學,一年B班。
小林老師站在講台上,笑容滿麵地宣佈:“我們班來了位新同學,大家掌聲歡迎。”
迎著熱烈的掌聲,越前奈繪生無可戀地走進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