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69
仁王一把抱住她
越前奈繪給和葉打電話,約她晚上見麵,對方立馬答應下來。
戀愛大作戰第一步完成。
算算時間,他們應該結束針鋒相對的氛圍了,越前奈繪領著他去找幸村等人,到達目的地發現幸村和跡部的表情有些微妙,好在停止爭吵了。
見到她身旁的少年,幸村精市頓了頓:“這位是?”
“我的朋友,服部平次,也是位高中生偵探。”
越前奈繪向服部簡單介紹了一下立海大和冰帝的朋友,雙方互相打過招呼。
她半開玩笑地說:“你們也可以叫他大阪黑雞。”
服部平次當場抗議:“我是黑了點,但不至於喊我黑□□。”
突然服部平次感覺脊背一涼,陰森的目光令他不寒而栗,他轉過頭望去,那股視線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服部平次走到她旁邊,低聲說:“你覺不覺得他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越前奈繪看了看周圍,跡部依舊“天底下我最華麗”的樣子,幸村始終保持微笑,其他人在打打鬨鬨,蓬勃的青春氣息肆意生長。
一切都很正常美好,越前奈繪疑惑地問:“哪裡奇怪?”
服部平次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我也說不上來,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後背毛毛的。”
越前奈繪隻當是他偵探的毛病發作了:“你想多了吧,他們和你第一次見麵,又沒有仇。”
服部平次無意間抬頭,對上幸村精市的視線,他露出和善的笑容,他愣了愣,也以微笑回應。
隨後想了想,認為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也不再糾結此事,拋之腦後。
向日嶽人多看了服部幾眼,忍不住吐槽:“最近的高中生偵探怎麼這麼多?”
“你們還認識其他的高中生偵探?”越前奈繪問。
“在集訓的時候意外碰上見案子。”向日嶽人絞儘腦汁,從腦中搜刮出他的名字,“是一個叫……白馬王子的高中生偵探解決的。”
“什麼白馬王子?那是白馬探。”跡部景吾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他是警視總監的兒子,我在宴會上見過他。”
“我覺得還是白馬王子好記。”向日嶽人立馬放棄去記名字,掰著手指頭數,“算上你,工藤新一,還有那個什麼白馬王子,他是見過的第四個了。”
聽他這麼一說,越前奈繪猛然發現最近的高中生偵探確實挺多的,先不說她認識的那幾個,聽小蘭說他們班新來的轉學生也是高中生偵探。
她的周圍怎麼不是偵探就是網球選手?
是她的社交範圍太小了還是這個世界出問題了?
服部平次輕哼一聲:“你說的這幾個人勉勉強強,都沒有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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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做好越前奈繪抗議的準備了,她肯定要說自己纔是最厲害的偵探,奇怪的是這次對方一言不發,一心搗鼓手機。
服部平次湊過去:“你在乾嘛?”
越前奈繪手指飛快地敲打著鍵盤:“把你的話發給工藤,讓他好好欣賞一下。”
【服部剛剛和我說他是世界第一的偵探,有他在你永遠彆想翻身,隻能屈居於他之下,他還說看在你推理能力不錯的份上,可以勉強讓你做小弟,分你一口湯喝。】
越前奈繪點選傳送,然後把螢幕對準服部,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大作。
看著上麵的添油加醋,服部平次目瞪口呆:“我根本沒說過這些話。”
“我隻是把你的心裡話告訴他了。”越前奈繪慢悠悠地開口,“還是說你怕了?”
服部平次的勝負心“啪”的一下上來:“開玩笑,工藤有什麼好怕的,隻有他怕我的份。”
下一秒,柯南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招效果非常顯著,沒有鋪墊,沒有前奏,兩人直接開始爭論誰纔是最厲害的偵探。
越前奈繪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掏把瓜子出來了。
與其去和服部爭論,不如讓柯南來,反正他們兩個好勝心強,誰也不服誰,比試多次到現在還沒有結論,都認為對方沒有自己厲害。
看到她幾句話的功夫變耍得人團團轉,切原赤也嚥了咽口水:“奈繪學姐還是那麼可怕。”
胡狼桑原認同地點點頭。
一行人邊走邊商量吃午餐的地方,越前奈繪翻看了網路上的評價,選了家合心意的壽司店,詢問眾人意見時,其他人要麼對此無所謂,吃什麼都行,要麼表示全憑她做主。
恰逢飯點,店內擠滿了人,剩餘的位置並不多,越前奈繪讓他們先占座,免得一會沒地方坐,問過服務員洗手間的位置後,她獨自前往洗手間。
越前奈繪穿過餐桌,按照服務員的說法,右拐直走就是洗手間了,她剛拐彎,遠離喧囂的人群,一把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腰。
那形狀與槍分外相似,不,那就是槍。
越前奈繪渾身僵硬。
“彆動。”身後的人用沙啞的低音說。
聽聲音不像是認識的人,是黑衣組織嗎?不對,計劃還沒開始,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發現,難道是她以前偵破案件的仇家?或者隻是單純的報複社會,見她一個女性落單便立馬衝上來。
越是這種時候,越前奈繪越冷靜,她一邊思索,一邊想要拖延時間。
“你是想要錢嗎?我可以把我包裡的錢全給你。”
她說著就把手往口袋裡摸,結果男人格外警惕,又舉著槍往前推了推:“手舉起來。”
越前奈繪表麵上說好,卻準備轉身給他一記過肩摔,送對方見閻王,一把槍就想威脅到她,這種人屈指可數。
然而沒等有所行動,那人就扣下了扳機:“砰!”
沒有疼痛,她完好無損地站著,隻是後腰處濕漉漉的。
背後之人的真麵目終於顯露,仁王雅治走到她麵前:“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越前奈繪怒目而視:“仁王雅治!”
看到惡作劇的人是仁王,越前奈繪氣得差點要動手了,可隨之湧上的是驚喜和高興,他們立海大小分隊終於到齊了。
開心歸開心,但不代表自己會輕易繞過他,越前奈繪快速奪過水槍,對準了他。
“我錯了我錯了。”
仁王雅治連聲求饒,射了他一臉水,覺得差不多的越前奈繪才放過他。
仁王雅治理直氣壯地伸手:“有紙沒?”
越前奈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從包裡掏出紙巾遞給對方。
他拿紙巾,慢慢擦掉臉上的水:“你以前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被嚇到,一段時間不見,怎麼還倒退了?”
“你倒是和以前一樣幼稚。”越前奈繪把水槍拍到他胸口,“龍馬都不會用這種手段了。”
仁王雅治扔掉紙巾,煞有其事地說:“那你得喊他哥哥了,以後你就是妹妹。”
這話是在說她更幼稚,聽懂其中意思的越前奈繪舉起拳頭,作勢要揮下:“你皮癢了?找打是不是?”
仁王雅治突然一把抱住她:“歡迎回來,奈繪。”
越前奈繪愣了愣,猶豫片刻,還是回抱住對方,輕聲說:“我回來了。”
……
越前奈繪神秘兮兮地說:“各位,看看我帶誰回來了?”
她退開一步,讓出了身後的人。
切原赤也從椅子上彈起來:“仁王前輩!”
幸村精市掃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真田弦一郎:“仁王,你遲到了。”
仁王雅治嬉皮笑臉:“怎麼?要給我鐵拳製裁嗎?”
真田弦一郎一拳頭錘上他的肩膀:“歡迎回來。”
立海大很久沒全員到齊過了,越前奈繪和仁王雅治的回歸,使氣氛到達前所未有的**,眾人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激動的笑容。
壽司陸陸續續上齊,眾人舉起杯子“乾杯”,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吃起來,剛吃了沒幾口,忽然一個陌生的短發女生走了過來。
“請問你是仁王雅治嗎?”
仁王雅治放下筷子,刻意壓低聲音說:“小聲點,我不想被人發現。”
短發女生當即閉上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但激動抑製不住的往外冒。
她從包裡掏出照片,上麵是仁王的劇照,她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能給我簽個名嗎?我是你的粉絲。”
仁王雅治爽快地答應:“當然可以。”
他在照片上龍飛鳳舞寫下幾個大字,剛勁有力又不失個性。
短發女生歡天喜地接過簽名照,小心翼翼地x揣進包裡,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越前奈繪正打算調侃他兩句,隔壁桌子的女生忽然站起,指著他大喊:“是仁王雅治!”
“真的是仁王雅治?!”
“天呐,真人好帥,比電視上還要好看。”
“啊啊啊!寶貝,媽媽愛你!”
那驚天一聲吼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仁王雅治的身份徹底瞞不住了。
“全是仁王的粉絲。”
“早知道應該訂個包廂的,這下還怎麼吃啊?”
“現在訂包廂來不及了吧,像這種店都要提前預約的。”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沒有本大爺解決不了的事情。”
果然世界上的事情百分之九十可以用錢來解決,跡部景吾加錢成功找老闆要到一個包廂。
離開喧鬨的一樓,二樓清淨許多,但仍然有人從包廂裡支個腦袋出來,一眨不眨地盯著仁王雅治。
站在窗戶邊,看到樓下圍滿了人,忍足侑士歎了口氣:“這下出去麻煩了。”
仁王雅治:“我等會喬裝打扮一下,他們就認不出來了。”
切原赤也心有餘悸:“我以後再也不想和仁王前輩出來了,太嚇人了。”
“憑我的身價,彆人想約都約不到。”仁王雅治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免費和你出門遊玩,你就偷著樂吧,海帶頭。”
切原赤也大喊:“不許叫我海帶頭!”
仁王雅治輕飄飄地說:“好的,海帶頭。”
切原赤也氣得抓狂,可又拿他沒辦法,隻能無能狂怒。
“啊啊啊啊,死人了!”淒慘的尖叫從隔壁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