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視之我的金手指是進度條 第309章 蔣南孫的請求
處理完崔先生的投訴後,朱喆帶著客房部周主管和保潔李姐從員工通道往辦公室走去。
壓抑的怒火在她胸中翻湧,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她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通道裡回蕩著兩人互相推諉的爭執:
「李姐,你這毛手毛腳的毛病能不能改改?這都不是第一次出紕漏了!」
「能全怪我嗎?老張請假,整層樓就我一個人!幾十間房要打掃,前台還不停催命似的催!你們當領導的也該體諒體諒吧!」
「我體諒你,誰體諒我?每次出事都是我賠笑臉賠不是!不找你找誰?」
走在前麵的朱喆知道這兩人其實並不是真的在吵架,而向她訴苦呢。
可服務行業本就是賠著笑臉賺吆喝的活,做不了可以走人。
不願意走,那就遵守酒店製度,沒有什麼情麵可以講的。
她停下腳步,轉身凝視著兩人。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神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們兩個——」
聲音不大,卻讓爭執戛然而止。
「要不,去酒店門口說?」
這句話像盆冷水澆在兩人頭上。
周主管和李姐同時噤聲,低著頭不敢再看朱喆。
員工通道裡隻剩下三人的腳步聲,和遠處隱約傳來的客房服務鈴聲。
這個時間點的客房部辦公室空無一人——巡查的在外執勤,保潔的仍在樓層忙碌。朱喆麵無表情地走進房間,示意周主管把門帶上。
「李姐,」她看向保潔員,語氣平和但不容置疑,「我知道你很辛苦,咱們酒店服務員每天的工作量我都是看在眼裡的,但酒店有酒店的規矩,你確實是被投訴了,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失誤造成的,按照酒店的規矩,今天的工資我要扣掉。」
比起酒店聲譽受損的代價,這樣的處罰隻能算小懲大誡。
「憑什麼啊」李姐小聲嘟囔,雖知理虧卻仍不服氣。
「不過——」朱喆話鋒一轉,「考慮到你平日表現,這個月特批你一天帶薪假。」
李姐頓時眉開眼笑:「我都聽朱經理的。」
「去忙吧。」朱喆微微頷首。
這一手棒子加甜棗既維護了製度威嚴,又安撫住了人心。
「但」朱喆話鋒一轉,「鑒於你平時的表現,這個月我特批你一天假,帶薪的。」
保潔李姐聽完,臉上瞬間掛上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聽你的,朱經理。」
「忙去吧!」朱喆微微頷首。
這就是打一棒給一顆棗,既懲罰了員工給酒店立了規矩,也用帶薪假安撫住了員工的心。
對於一個部門的大領導來說,是不會為難底層員工的。
底層員工犯錯,追根溯源還是管理培訓不到位。
直接找到犯錯員工直屬領導就可以了,至於直屬領導會不會為難你,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反正不是我為難你。
保潔李姐剛離開,周主管便迫不及待開口:「朱經理,這種人其實根本沒必要」
「沒必要什麼?」朱喆冷聲打斷,「她若走了,你頂替她的崗位?現在招工多難你不清楚?」
周主管頓時噤聲。
見對方啞口無言,朱喆繼續道:「還有,客人罵兩句就要頂嘴?他們最需要的是立即看到解決問題的誠意。平時培訓都白做了?這周獎金取消。」
這纔是她最惱火的地方。
基層員工不懂事尚可理解,作為管理者竟也如此不專業。
周主管低著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秦先生,我有個請求」
老洋房門前,蔣南孫輕撫著手中的黃銅鑰匙,指尖在熟悉的紋路上流連。
「蔣小姐請說。」秦淵抬眸注視著她。
「這段時間我可以住在這裡嗎?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我保證不會破壞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
這句話徹底印證了秦淵先前的猜測。
他隻是想了兩秒就同意了。
「可以,但是不能免費讓你住,這段時間老洋房就交給你打理了。」
「沒問題,我可以的。」蔣南孫急忙應下。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先說完要求,你再決定。」
「秦先生,您說。」
「日常衛生就不說了,看到那邊的小花園了嗎?我想弄一個綠植園,需要你翻土、除草,在買些綠植回來種上。」秦淵指向屋前那片荒蕪的園地。
「可以。」
「第二,我需要你防潮、防蛀、防滲漏」
秦淵離開了老洋房,朝河兵大樓趕去。
王漫妮說今天為他準備了驚喜。
電梯門剛開啟,就看見她倚在公寓門口,一襲酒紅色長裙勾勒出曼妙曲線,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
見到他出現,她眼中瞬間漾起明媚的笑意。
「回來了?」她輕聲問,話音未落已被擁入懷中。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秦淵將臉埋在她頸間,嗅到他喜歡的梔子花香。
「終於捨得穿上它了?」
王漫妮嬌嗔地抿唇:「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所以」他俯身靠近,呼吸拂過她泛紅的耳尖。
「你進來就知道了。」她牽起他的手走進公寓。
屋內景象令人驚豔——玫瑰在角落怒放,燭台在餐桌上搖曳,連落地窗都掛上了星燈織就的薄紗。
「這是要和我共進燭光晚餐?」
她狡黠一笑,燭光在眸中跳動:「燭光是有了,就差晚餐」
話音未落便被他攔腰抱起。
穿過花影搖曳的客廳時,她勾著他的脖頸輕笑:「牛排還在冰箱裡呢。」
「先熱熱身。」秦淵踢上臥室門。
「等等,我紮個雙馬尾。」
「你覺得我的速度不夠快?」
「再提提速!」
「小趴菜,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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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漫妮依偎在秦淵懷裡,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剛來魔都的時候,」她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總覺得能看到梧桐樹的地方纔是真正的魔都。」
她微微支起身,長發如瀑垂落:「那時候每天擠地鐵經過衡山路,看著陽光從梧桐葉縫裡灑下來,就想啊什麼時候能住在這樣的地方,纔算沒白來。」
「現在呢?」他低聲問。
王漫妮重新靠回他懷裡,唇角彎起複雜的弧度:「後來才發現,梧桐樹隻是魔都最淺層的濾鏡。」她的目光飄向窗外,「真正的魔都,藏在每扇窗後的故事裡。」
「秦淵。」
「嗯?」
「謝謝你。」
秦淵輕撫她光滑的背脊:「怎麼突然說這個?」
「謝謝你幫曉芹,她都跟我說了。」
「我隻是看在你麵子上」他漫不經心地卷著她的發梢。
「所以纔要謝你啊。」她指尖輕點他胸口,「謝謝你一直這麼支援我,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矯情。」他低笑。
「哼,我這叫感恩。」她不服氣地皺眉。
「感恩是靠嘴巴的嗎?」秦淵頓了頓,「靠嘴巴也是可以的。」
王漫妮翻了個白眼。
每次說到這,就開始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