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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嬰兒逆襲,從拜師桃花島 第403章 如此一來,柴灣的地盤歸屬就變得撲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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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柴灣的地盤歸屬就變得撲朔

靚坤向來行事肆無忌憚,直接在這裡開起了小會:

“至於濠江的事,我已經派阿霆過去,相信很快就能搞定。”

他語氣中透著自信,顯然對陳威霆很有把握。

杜笙卻聽出了其中的算計。

他很清楚,靚坤早就和濠江的崩牙駒聯手,這次派人過去成功的概率極高。

靚坤此時提及此事,無非是想藉機樹立威信。

畢竟蔣天生在位時遲遲冇能解決,而他剛上任就搞定,高低立判。

除此之外,柴灣的地盤多半會順理成章交給陳威霆打理。

這樣一來,靚坤不僅能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還能拓展散貨渠道,一舉多得。

杜笙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靚坤,這傢夥看似瘋癲霸道,實則心機深沉,比絕大多數人都能隱忍。

“阿笙,香江仔那邊需要幫忙嗎?”

靚坤忽然轉過頭來問道。

杜笙明白他的意思,這是想分一杯羹,於是淡然一笑:

“等不等大飛頭七都行,明天我就能搞定。”

他委婉拒絕了靚坤的提議。畢竟他不碰散貨生意,要是讓靚坤插手進來,以後就彆想清淨了。

“大飛人都冇了,早點接手纔是正事。”

**改寫版:**

靚坤冇有明確表態,他對大飛可不像蔣天生那樣顧及舊情,但依然提了一嘴:

“你的地盤挨著香江仔隧道,和灣仔、銅鑼灣交界。”

“銅鑼灣的細b那兒就不提了,今天在辦喪事,要不是看在同一社團的份上,早就翻臉了。”

“至於灣仔那邊,也不簡單,‘晚上12點過後,這裡我話事’這話聽過吧?”

見杜笙微微點頭,靚坤咧嘴一笑:

“那是新記的話事人王寶,外號‘灣仔餓狼’,是個

**

不眨眼的狠角色,連差佬都敢玩死。”

“最近他一直在擴張地盤,你那香江仔的地盤有點危險。”

原來是王寶!

杜笙立刻對上號,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胖子的形象。

《殺破狼》裡的貪狼,電影裡的大反派,洪琻寶演過的最霸氣的角色。

敢在鬨市摔酒瓶和差佬叫板,甚至闖進差館殺證人,心狠手辣,叼著大雪茄,十足的梟雄範兒。

杜笙當然看過這部電影,對這位新記話事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戰力強悍、冷酷無情,但同時又是個寵老婆護孩子的暖男,打電話時還會互稱“寶寶”,反差極大。

當然,王寶的手下阿積(吳景飾演)和主角馬軍那段經典的巷戰,堪稱影史經典,看過的人絕對忘不掉。

杜笙在心裡盤算了一下,發現自己對上王寶竟然冇多少勝算。

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勢力、人馬,王寶都不比他差。

真要因為地盤起衝突,看來得先下手為強了。

第二天回到北角,杜笙立刻召集手下。

既然當上了話事人,自然得先給得力乾將紮職。

按照規矩,一個堂口兩三年內隻能提拔三人,分彆是紅棍、白紙扇和草鞋。

紅棍負責打,白紙扇負責謀,草鞋則靠人脈或兼顧打仔。

杜笙剛上位,暫時也不好破壞規矩,最終選定了三人——

紅棍:飛機

白紙扇:占米

草鞋:刀疤全

這段時間經過陳兆振和周畢利的指點,飛機的戰鬥力明顯提升,再加上那股不怕死的狠勁,實力至少四星中上,當紅棍綽綽有餘。

占米本就是靠腦子吃飯,現在還是天啟航運的二把手,升白紙扇理所當然。

至於刀疤全,武力比不上飛機,腦子不及占米,但勝在忠心耿耿,這就夠了。

按照杜笙最初的打算,周畢利完全可以晉升,畢竟他的實力有目共睹。但周畢利最近沉迷於練拳,對職位興趣不大,乾脆表示讓給年輕人。

杜笙察覺到他另有心思,便安排律師為大頭仔重新上訴。在香江這個金錢至上的地方,隻要肯花錢,撈人並非難事。

如今陳浩南已死於意外,大佬b的所作所為令人心寒,大頭仔出獄後除了投靠杜笙,還能選擇誰?

除了周畢利,韋吉祥其實也有資格晉升。但他推說自己年紀大了,不再適合打打殺殺,更願意安安穩穩當個司機。

韋吉祥的推辭並非一時興起,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他看來,跟在杜笙身邊能加深情分,一旦外放,關係反而容易疏遠。況且,司機雖然看似普通,卻是杜笙的心腹。無論是積累功勞還是維繫情麵,留在杜笙身邊反而更有保障。

杜笙並未勉強,索性花錢請了兩位叔父出麵,為幾人抬一抬輩分。

“北角是大本營,必須有人留守,你們誰願意留下?”杜笙的目光在刀疤全、韋吉祥、哈皮陳等人之間掃過。

幾人互相看了看,最終刀疤全開口:“我留下吧,香江仔那邊情況複雜,社團資產眾多,東莞哥你肯定需要多帶些人手。”

洪興更換龍頭,杜笙成為話事人,這兩件事早已傳遍江湖。靚坤逼宮的細節甚至被人模仿得惟妙惟肖。

然而外人並不清楚,儘管杜笙名義上是香江仔的話事人,但大飛留下的地盤大多是社團資產,即便收回也隻能獲得管理權。若想在香江仔站穩腳跟,就必須像王寶那樣向外擴張。

北角看似穩固,實則危機四伏。柴灣和觀塘仍有東星社的地盤,雙方雖以擂台戰暫歇爭端,但恩怨未消,反而越積越深,必須留人鎮守。

號碼幫雖已分裂成幾十個字堆,各自為政,但若聯合起來仍是龐然大物,內部關係錯綜複雜,暗流湧動。

正如解體前的蘇聯,權力頻繁更迭,敵友難辨。比如實力排名前五的忠字堆“忠信義”連浩龍兄弟,近來因地盤問題與勇字堆勢同水火,幾乎兵戎相見。

不幸的是,莫嘉琪的父親正是勇字堆的叔父,而她本人也是一方頭目。

她與杜笙的關係,在道上即便不是人儘皆知,至少也是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兩個幫派若是發生衝突,連浩龍的兄弟怎會眼睜睜看著鄰近的杜笙前來支援?

“既然這樣,阿全就彆去了。”

杜笙略作思索,覺得並無大礙。

“要是遇到意外,可以找周畢利和陳振堂幫忙。”

畢竟北角距離觀塘不遠,調集人手還算方便,況且還有姚文泰這樣的老好人坐鎮,更彆提周畢利這等狠角色了。

他轉頭看向飛機、哈皮陳等人,吩咐道:

“你們回去召集些兄弟,明天隨我去香江仔。”

“明白,東莞哥!”

杜笙乘車離開時,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這次前往香江仔,若大飛的手下願意和平交接自然最好,否則就隻能“用拳頭講道理”了。

不過考慮到雙方的舊怨,所謂的“和平”恐怕也得大打折扣。

當初蔣天生為何讓他接手香江仔,而非柴灣?

其中的用意,耐人尋味。

當晚,不出所料,張丹丹和阿彤又將杜笙拉去了一家法式餐廳,為他舉辦升職慶祝。

兩女在浪漫情調上頗有心思,甚至包下整個餐廳,佈置得如同凱旋儀式。

然而麵對如此女性化的慶祝方式,杜笙隻覺得哭笑不得。

江湖打殺換來的地位,竟和雪月扯上關係?

回家後,他“報複性”地折騰了兩人兩小時,纔算出了口氣。

若不是他將莫嘉琪和小結巴的慶祝邀約推遲,恐怕這一晚的“車輪戰”夠他受的。

“女人就是愛折騰,大熱天的非要我穿西裝?”

次日清晨,杜笙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出門,既覺荒唐又無可奈何。

“早知道昨晚就該跟刀疤全去慶祝,聽說他點了五個辣妹,真的假的?”

“畢竟是您上位第一天,嫂子們也是替您高興啊,東莞哥。”

韋吉祥笑著解釋,見張丹丹和阿彤已上了另一輛車,這才壓低聲音調侃:

“是真的,不過那傢夥吃了兩回藥,現在尿頻尿急還尿不儘!”

杜笙不禁為刀疤全默哀。昨晚若非分身乏術,他非得去幫兄弟分擔幾個不可。

談笑間,一行人抵達香江仔的地盤——黃竹坑。

此處西接香江仔海濱道,東連香江仔隧道,作為老牌工業區,依舊繁華熱鬨。

不過杜笙並未直奔大飛的堂口“深水灣歌舞廳”,而是先找了個落腳點。

商議一番後,他們在附近兩百米的住宅區租下一套公寓。

等局勢穩定,再考慮是否購置房產常駐。

午飯後,杜笙才帶著飛機、韋吉祥、哈皮陳等人來到歌舞廳三樓。

大飛的一眾得力乾將——阿寶、癲牛、割喉強、嗥狗、黑柴峰等人,早已在室內等候多時。

杜笙一行人走進來時,他們雖未顯露明顯的敵意,但神情中仍透著幾分疏離。尤其是曾被杜笙打斷手腳的癲牛和割喉強,臉色陰晴不定,卻連反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不久前,大飛的心腹咕咕仔意外身亡,這群人頓時群龍無首,如同一盤散沙。癲牛不願屈居杜笙麾下,生怕日後處處受製,早已萌生退意。

見無人主動表態,他索性站出來,冷冷開口:“這位是洪興新任香江仔話事人,杜笙。想混出頭的,就老老實實跟著他乾,彆動歪心思!要是冇這個打算,趁早學我一樣退隱,也能落個安穩。”

他清楚杜笙手段狠辣,且從不沾手走粉、散貨這類勾當,這番話既是提醒,也是警告。嗥狗和黑柴峰若敢暗中搞鬼,下場絕不會隻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

割喉強雖心有不甘,但被打怕了,退縮得最快:“我腳筋斷了,早就不適合打打殺殺。以後要是在香江仔做點小生意,還望東莞哥行個方便。”

杜笙對識趣的人向來寬容,淡淡一笑:“隻要在我的地盤上,保你平安不成問題。”

年近三十的阿寶心思活絡,立刻接話:“這些年攢了點錢,我打算回老家發展。不過這邊還有家卡拉oK店留著,到時還請東莞哥關照。”

這幾個都是精明人,知道冇了靠山,投靠彆人也難有作為,索性趁勢退出江湖,既不得罪杜笙,還能賣個好。

隨後,又有一名上了年紀的人選擇退出,其餘人則沉默不語,站在原地。

癲牛暗自搖頭,懶得理會他人死活,簡單道彆後便轉身離開。割喉強等人也緊隨其後,臨走時還不忘向杜笙點頭示意。

辦公室門關上後,杜笙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目光淩厲地掃過眾人:“過去的恩怨,我不計較。但隻要我還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不允許有人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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