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妖精穿越從富察貴人開始 第276章 富察貴人 276
弘昌的太子之位確定之後,整個禮部都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立太子可是國家大事,不僅關係到皇位的傳承,
更涉及到朝廷的穩定和國家的未來。
因此,按照慣例,這是一件極其莊重且嚴謹的事情,
需要經過一係列複雜而繁瑣的儀式。
禮部尚書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
他親自督辦每一個環節,從詔書的精心撰寫,
到冊封儀式的周密籌備,再到朝堂上各位官員的禮儀安排,
每一個細節都必須做到無可挑剔。
終於,經過幾日的趕工,禮部尚書帶著一份厚厚的奏摺來到了養心殿外。
他跪在殿門口,恭敬地向殿內的兩位皇後娘娘稟報道:
「啟稟兩位皇後娘娘,禮部已擬好立太子監國的詔書,
並安排好了冊封儀式的詳細流程。
請兩位娘娘過目。」
說罷,他雙手將奏摺呈上。
富察佩筠接過奏摺,翻開仔細檢視。
隻見奏摺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詳細列出了儀式的各個環節,
包括時間、地點、參與人員、具體流程以及各種禮儀細節等等。
富察佩筠接過奏摺,仔細檢視後微微頷首:
「禮部辦事素來嚴謹,本宮希望你們此次也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畢竟太子做為一國儲君,其冊封儀式關乎國體,絕不能有絲毫馬虎。」
富察佩筠微微沉吟,接著說道:
「不過皇上正在病中,一切儀式不宜過於繁複儘量能簡則簡」
年世蘭也在一旁道:
「沒錯,皇上養病要緊,儀式簡單些,讓太子儘快監國,穩定朝局纔是關鍵。」
禮部尚書連忙稱是:「娘娘放心,禮部定會遵從旨意,簡化儀式流程。」
禮部尚書領命退下後,富察佩筠和年世蘭再次對視一眼,
眼中皆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隨後,兩人走進大胖橘的寢室,把太子冊封大典的吉日告訴了大胖橘
大胖橘躺在床上聽到太子冊封儀式三天後就要舉行,
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微微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發出聲音。
富察佩筠輕輕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
「皇上,您放心,一切都會按照您的意願進行。
弘昌一定會在您的庇護下,成為一位出色的太子。」
年世蘭也道:「皇上,您要安心養病。等您康複之後,
再親自教導弘昌,讓他成為一位合格的儲君。」
大胖橘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但似乎也多了一絲釋然。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像從前那樣掌控一切,
隻能寄希望於弘昌能夠儘快成長起來,成為一位合格儲君。
察佩筠和年世蘭等大胖橘休息後,便一同起身離開了養心殿。
富察佩筠徑直回了坤寧宮,
而年世蘭卻並未打算回到她的翎坤宮,
而是帶著頌芝、周寧海等一個人,準備去一個她已幾年未曾踏足的地方。
轎輦緩緩停下,頌芝趕忙伸出手,準備攙扶年世蘭下轎。
年世蘭優雅地扶住頌芝的手,輕盈地從轎輦上走下,目光漫不經心的掃視著四周。
看著這曾經繁華無比的壽康宮,如今卻顯得如此冷清和淒涼,
牆角的縫隙中,竟然還有幾株野草頑強地生長出來,
都在訴說著這裡的荒蕪與寂寥。
年世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她轉頭對身後的周寧海使了個眼色,周寧海心領神會,
立刻示意身後的小太監去推開那扇緊閉的宮門。
隨著宮門發出「吱呀」一聲的響動,一股陳舊的氣息如同一股洪流般撲麵而來。
這股氣息帶著歲月的沉澱和滄桑,讓人不禁想起這座宮殿曾經的輝煌與熱鬨。
年世蘭徑直走進了壽康宮。
她的目光掃過宮殿內的每一處角落,發現這裡的陳設雖然依舊,
但許多地方都已經落滿了厚厚的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
年世蘭不禁皺了皺眉,她下意識地用手中的帕子捂住了鼻子,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而又有幾分熟悉的聲音從內殿傳了出來:
「是誰來了?」
年世蘭的腳步微微一頓,她立刻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她的嘴角再次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不緊不慢地繼續往裡走去。
很快,一個身影從內殿緩緩走了出來。
那身影步履蹣跚,彷彿每一步都需要用儘全身的力氣。
當她終於走到殿門口時,陽光灑在她身上,照亮了她那滿頭的白發和滿臉的皺紋。
當她看到年世蘭時,明顯地愣了一下,彷彿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
隨即便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那神情中既有驚訝,又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竹息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躬身行禮道:
「老奴竹息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被歲月侵蝕得失去了原本的音色。
年世蘭看著眼前這個頭發發白的竹息,嘴角微微上揚,
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冽,說道:
「竹息姑姑,幾年未見,你看起來老了不少。」
年世蘭雖然知道這竹息早是富察佩筠的人,
但一想到這竹息在太後身邊多年,為那老妖婆做了多少陰私之事,
年世蘭便對這竹息擺不出什麼好臉色來。
竹息抬起頭,目光與年世蘭相對。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苦澀,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隻是低聲回道:「托娘孃的福,老奴還能苟延殘喘。」
年世蘭對竹息的話並不在意,她隻是淡淡地說道:
「本宮許久未來這壽康宮為太後請安了,今日正好來看看太後。」
竹息連忙應道:「娘娘請。」
然後側身讓開,讓年世蘭走進內殿。
年世蘭踏入內殿,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不禁皺起眉頭,用帕子捂住鼻子,以減輕這難聞的味道。
她的目光在內殿裡掃視了一圈,最後停留在那張寬大的軟榻上。
軟榻上,一位滿頭白發、
麵容枯瘦如鬼的老婦人正靜靜地躺著,彷彿已經失去了生機。
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年世蘭幾乎要以為這太後已經斷氣了。
年世蘭看這老妖婆還沒死,心裡鬆了一口氣
年世蘭可不希望這老妖婆這時候死了
年世蘭心中既希望她能早點死去,又不希望她就這樣輕易地死去。
說來這老妖婆也是禍害遺千年,癱瘓在床這麼多年竟然還能苟延殘喘。
年世蘭心中暗暗咒罵,同時也對太後的生命力感到驚訝。
她慢慢地走到軟榻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太後,彷彿在審視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
就在這時,太後似乎終於察覺到了有人靠近,
她那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渾濁的目光有些迷茫地落在年世蘭身上。
起初,太後的眼中隻有一片懵懂,但當她看清站在床邊的人是年世蘭時,
那眼神瞬間變得不可置信,彷彿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
太後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年世蘭,
口中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完全沒有預料到,年世蘭竟然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在壽康宮!
太後不禁心生詫異,她原以為,以自己那好兒子多疑的性子,
遲早會像鏟除隆科多那樣,將年世蘭兄妹置於死地。
沒想到這麼久未見,年世蘭不僅安然無恙,
而且從她那容光煥發的氣色來看,顯然這幾年過得相當滋潤。
這讓太後十分詫異
年世蘭在這個時候突然來到壽康宮,是要做什麼?
年世蘭站在太後麵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看著太後那驚愕的表情,心中感到無比暢快。
年世蘭冷冷地說道:
「太後,好久不見啊!您這身子骨,
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硬朗』!」
太後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嘴裡「啊啊」地叫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隻能用充滿憤怒和驚恐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年世蘭。
年世蘭見狀,心中的快意更甚,她繼續說道:
「太後,您當年在您那好兒子耳邊煽風點火、搬弄是非,
教唆他親手殺死了我腹中已經成型的孩子
都說虎毒不識子,你那好兒子不愧是你這老虔婆肚子裡出來的
一樣的狠辣無情,無恥惡心」
太後沒想到年世蘭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又被年世蘭指著鼻子罵了一頓,氣得臉漲得通紅,
眼睛瞪得圓圓的,彷彿要噴出火來。
讓她枯瘦的臉變得更加可怖
她那乾枯的手緊緊地抓住軟榻的邊緣,
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是被年世蘭的話氣得不輕。
年世蘭卻絲毫不理會太後的憤怒,她繼續冷笑著說道:
「太後,您當年可真是好手段啊!
不僅害得我失去了孩子,還弄出那歡宜香來哄騙我
你們這對母子哄得我們年家團團轉,
你們要用我們年家,卻又處處防備我們
年世蘭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眼神中滿是恨意,繼續說道:
「太後,您和皇上這對母子,表麵上對我們年家恩寵有加,背地裡卻使儘了手段。
我們年家為你們出生入死,
卻還要被你們處處算計,利用
您以為我們年家真的那麼好欺負嗎?」
太後聽到年世蘭的話後,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那原本就乾枯的手,此刻更是緊緊地抓住軟榻,彷彿要將它捏碎一般。
她拚命地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她的身早就不聽她使喚。
而且她這幾年一直躺在床上,身子無力軟的像棉花一樣
太後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慌亂,她瞪著年世蘭,
嘴唇微微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心裡清楚,年世蘭根本就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人,
她今天如此囂張,肯定是做了什麼
年世蘭看著太後那狼狽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微微前傾身子,湊近太後那滿是褶皺的臉,
帶著一絲狠厲和得意的語氣說道:
「太後,您是不是想問我做了什麼?
嗬嗬,彆急,我今天過來,就是特意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您的。」
年世蘭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著太後的恐懼和憤怒,然後接著說道:
「太後,您知道嗎?
您那寶貝兒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在了皇崚。
他被馬踏成了肉泥,連個全屍都沒留下呢。
還有他的那幾個兒子,我也都好心地送他們去地下陪他了。
一個都沒有留下
太後聽到這話,原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眼中衝血,
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她的老十四怎麼會死,不可能的
他可是大將軍王,怎麼會死在馬蹄下
不可能的,不,不可能
還有弘曉弘皎他們,他們怎麼會沒了
年世蘭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對自己所說的話頗為滿意,她繼續說道:
「當年你那老情人隆科多會有那樣的下場,我們年家也出了不少力。」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彷彿在向太後炫耀著要果
太後聽了這番話,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但年世蘭卻不以為意,反而笑著說:「啊,太後,您彆這麼驚訝。
其實,這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奇妙。」
年世蘭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
「當年你和隆科多的那些勾勾搭搭,
以為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我們年家雖然一直被你們母子算計,但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話中都透露出對太後和隆科多之間關係的瞭解,
顯然她對這段往事知道得很清楚。
年世蘭是怎麼知道的
太後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瞪著年世蘭,眼中憤怒充血。
自然會好好回報你們母子的看重。
太後你不是很在意你那出身包衣的孃家烏雅家嗎
也被你那好兒子連根拔起,
我們年家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是吧
將烏雅家的餘孽清理得乾乾淨淨,一個不留!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