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第251章 盜墓筆記,天幕4
本以為青銅門內的景象會被遮蔽,但光幕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青銅門內的景象一覽無餘。
無數長相怪異的巨大蟲子,而所謂的終極,就是祂,世界意識,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天道。
黑眼鏡也是一臉震驚,他確實進去過青銅門,也見過這些實力強大的蟲族,但他並沒有見到真正終極。
“原來這就是終極”無邪呢喃道。
想想也是,一個掌握著整個世界的神,是賦予生命還是結束生命都隻在祂一念之間,這樣不可言說的祂,隻能用終極二字代替。
光幕裡,張啟靈一進青銅門沒多久便暈了過去。
“小官,你怎麼了”張海芯焦急道。
一團青色的不明能量體,緩緩出現。
光幕外的眾人聚精會神的看著光幕裡那團青色的能量體,誰也沒開口說話。
看著光幕裡那個和終極討價還價的小姑娘,這一刻,他們是佩服她的膽量的。
要知道終極想弄死她僅憑一個念頭就能做到,是膽識過人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尤其是祂不知道給張海芯看了什麼,醒來後,小姑娘便在那嚎啕大哭。
很快,眾人就從這一人一終極的對話中知道真相。
終極讓小姑娘看到張啟靈的一生,顯然,小哥的一生過的並不好,這把小姑娘心疼哭了嗎。
張啟靈看著光幕裡哭的不能自已的小姑娘,緊繃的神情逐漸柔和。
隻是終極口中的異數是什麼意思?所以他的世界沒有異數,也就沒有張海芯是嗎?
最可恨的是,終極竟讓小姑娘自願獻祭。
隻要小姑娘自願獻祭,什麼天授,什麼失魂症,什麼張家責任,終極都能回收。
從今往後,張啟靈不用背負任何事,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張家人的長壽體質依舊保留,而代價,就是她的命。
光幕外的張啟靈雙拳緊握,他想讓開口張海芯彆答應,自己的事為什麼要讓一個小姑娘承擔。
看著光幕裡暈過去的男人,張啟靈恨不得衝進去踹他兩腳,廢物,身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躲在心愛之人的背後?
其餘人也是心口有些發悶。
可不論他們心裡怎麼著急也沒用,光幕裡的張海芯還是一口答應了。
本以為小姑孃的生命就要終結在這,誰知道終極簡直不做人,祂說張海芯不是自願獻祭的,她對這個世界還有留戀。
張海芯自己也知道,自從父親死後,她的世界就隻剩下張啟靈了。
雖然把一個男人看做是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很諷刺,但沒人知道,張啟靈是張海芯唯一的精神寄托。
如果不是張啟靈的存在,或許在父親死的時候,張海芯就已經跟著去了,她隻是把對父親的依賴,轉移到張啟靈的身上。
隻能說張家人,就沒幾個心理正常的。
果然,終極為了讓張海芯自願獻祭,設下了賭約。
賭約也很奇怪,那就是讓張啟靈愛上張海芯就行。
光幕外的眾人也是滿臉疑惑。
他們可以說是直觀兩人從小到大的所有感情經曆,兩人都是一個愛字從未說出口,可所做的事卻句句不離愛。
就這?真這麼簡單?
就連光幕裡的張海芯也是一喜,隨即反應過來,也開口質問終極。
終極:“我會在張啟靈的天授中加一點點小玩意,放心,對他沒有任何傷害,不過...”
終極絲毫不掩飾語氣裡的惡意:“不過他會將你視為敵人,所以小心咯,他犯失魂症的時候彆往他麵前湊,小心時間還沒到就被他給殺了”
光幕外的幾人呼吸都有些亂了,這終極...還真是光明正大的作弊啊,絲毫不掩飾。
聰明人都看得出,終極是想讓張海芯斬斷對張啟靈的感情,放下對張啟靈的依賴,徹底對張啟靈失望。
斷情絕愛的人才能是最完美的獻祭者。
賭約就定在八十年,八十年或許是彆人的一輩子,但對張家人來說,不過是生命中的五分之一。
明知道終極作弊,可張海芯卻拿祂一點辦法都沒有,最終隻能咬牙切齒的答應下來。
終極還告訴張海芯,張啟靈失憶後一眼便主動認出來一個人來時,便是這場賭約分出勝負的時候。
最終兩人被扔出青銅門。
光幕外張啟靈雙拳緊握,目光死死盯著那個昏迷不醒的張啟靈,心裡很是煩躁,以他對自己的瞭解,那家夥一定會做出傷害張海芯的蠢事來。
“小哥,你彆擔心,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就算失憶了,麵對陌生人時你也不會主動去傷害彆人的”無邪安慰道。
“是啊,小哥,你對你自己還不瞭解嗎?”胖子也安慰道。
黑眼鏡裝模作樣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你們也說了那是陌生人,如果是仇人呢?”
以他對啞巴張的瞭解,這家夥就算失憶了,麵對危險時還是會立馬進入戰鬥狀態,隻是失憶後的他,戰力會大減而已。
戰鬥也隻不過憑借身體的本能而已。
加上終極的作弊,情況恐怕不會太好。
果然,光幕裡,張啟靈剛醒過來,連意識都還沒恢複,便下意識的朝張海芯動手了。
“小官,我是張海芯,張家人,快住手”張海芯一邊躲避,一邊解釋道。
可麵對把她當做危險人物的張海芯,張啟靈不僅沒收手,反而下手越發狠厲。
“族長,你清醒一點,我是張家人,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危害張家,而且這都是...如今張家就剩我們了,我誰也傷害不了”
顯然,張海芯想解釋這一切終極搞的鬼,可惜,壓根說不出口。
或許是張海芯的話觸動了張啟靈,又或者是察覺到張海芯沒有反抗的能力。
最終,張啟靈還是停手了,轉身便走了,隻留下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張海芯。
光幕外,五人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氣若遊絲的張海芯,眉頭緊鎖。
誰也沒想到張啟靈下手會這麼狠,如果不是張海芯實力還不錯,她恐怕真的已經死了。
同時他們也明白,這種情況絕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夜晚,沒有記憶的張啟靈茫然的坐在張家屋頂看著天空發呆,房間內的張海芯掙紮著為自己上完藥後,便徹底暈了過去。
半夜更是直接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都燒的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或許是張家人特有的意誌,又或者是張海芯命不該絕,她掙紮著從昏迷中醒過來,服下藥後再次陷入昏迷中。
因為沒人照顧,即使身體素質強悍的張家人,張海芯也燒了整整三天,要換普通人,即便沒死也早被燒成傻子了。
自那以後,每次隻要見到張海芯,張啟靈就會下意識的出手,招招致命,顯然是奔著殺了張海芯去的。
但隻要張海芯受了傷無法反抗,心底的善良又會讓他被迫停手。
可即便如此,傷好後張海芯依舊舔著臉往張啟靈跟前湊,雖然每次被打的傷痕累累,但效果還是有的,或許是習慣了張海芯的存在,漸漸的張啟靈不再對張海芯出手了。
好多次,張海芯眼底雖染過痛苦之色,但那也是一閃而過,和之前那個有父親有竹馬保護,擦破手指都要掉幾滴眼淚的嬌嬌女完全不同。
但夜深人靜時,那個看似堅強的小姑娘,依舊會躲在被窩裡悄悄的抹眼淚。
有的人一輩子都長不大,有的人卻能一夜之間被迫長大。
光幕一黑,幾個字緩緩再光幕中來回滾動。
‘播放暫停...’
光幕外
黃昏徹底消失,夜幕降臨。
五人都沒吃晚飯,但誰也沒心情吃飯,尤其是張啟靈,眾人都看出他已經處在爆發邊緣。
“小哥...那不是你,你彆往心裡去”無邪想安慰張啟靈,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乾巴巴的來一句。
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張啟靈對張海芯太狠了。
那小姑娘也是傻,命都快沒了,何必呢?
張啟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沒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
黑眼鏡拍了拍他的肩膀,“彆著急,說不定後續會好呢”
一整晚,張啟靈就這麼呆呆的坐在院子裡,雙目放空的看著眼前隻有‘播放暫停...’的光幕,身上鬆鬆垮垮的披著無邪拿來的毯子。
其餘人都也是心緒複雜的回房休息了。
一整晚,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光幕,誰也沒睡好。
第二天清晨,眾人從睡夢中醒來。
胖子急忙到廚房做早飯,他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吃飽飯,以這些家夥的尿性,怕是一天都彆想吃飯了。
五人再次聚集在小院中,勉強吃了點東西後靜靜的坐在院子裡的涼亭下。
陽光灑在光幕上,‘播放暫停...’的字樣突然消失,光幕再次亮起。
畫麵裡,兩人在張家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張海芯一直照顧著張啟靈的生活,張啟靈雖然依舊不待見張海芯,神情冷漠,卻也不再對張海芯出手。
期間時不時的夾雜著外麵世界的畫麵,外界群雄割據,四處都在打戰,如今的張家冷清之餘更是想一片淨土。
但很快,這片淨土就被幾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張啟山中了一種黑色的菌絲,生命垂危,不得不前來張家求助。
光幕外,看到這一幕的五人呼吸一窒,他們都知道張大佛爺和他的副官張日山都是張家人,隻是不知道張啟靈還救過張啟山的命。
如果真是這樣,那張啟山之後對小哥做的事...真真是恩將仇報了。
“小哥,你真救過張大佛爺?”胖子問。
看著光幕裡熟悉的畫麵,腦海裡有關這段的記憶正慢慢恢複,張啟靈仔細回憶了一下,隨即微微點頭:“嗯”
隻是光幕裡是他和張海芯,而現實中卻是他隻有一個人。
無邪和解雨臣一言不發,身為九門人,他們之前也調查到張大佛爺後麵對小哥做過的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是救了個白眼狼也不為過。
而光幕中,張海芯腦海裡有關張啟靈的記憶雖然被終極收回了,但所謂雁過留痕,這也讓她本能的排斥張啟山。
“族長,咱能不救他嗎?我感覺他不是什麼好人”張海芯道。
可惜,本就對她仇視,如今隻是稍稍改觀的張起靈怎麼可能會聽她的?
最終,張啟靈還是救了張啟山。
張啟山在張家換了血後,保住一條命,便帶著副官張日山,妻子尹新月,和八爺齊鐵嘴一起離開了張家。
張家再次恢複平靜。
張啟靈在張家的記憶也逐漸恢複,還查到不少有關他身世的卷宗,簡單收拾一番後,毅然決然的踏出張家。
張海芯自然而然的跟上。
幾番周折兩人終於來到墨脫。
光幕外的張啟靈雙拳緊握,雖然他不記得了,但還是從無邪那知道,他的母親葬在墨脫。
兩人艱難的走在墨脫的雪山上,張啟靈不止一次試圖趕走張海芯,但張海芯依舊笑嘻嘻的跟著,被趕走了也隻是遠遠跟在身後,次數多了,張啟靈也懶得折騰了,隨她去吧。
墨脫喇叭廟。
德仁喇嘛接待了兩人。
但看著宛如沒有情感的張啟靈,德仁喇叭還是拒絕了讓張啟靈見白瑪。
而是讓他明白什麼是‘想’,隻有這樣,他才能見白瑪。
隻是德仁和張啟靈都不知道,曾經那個在張海芯陪伴下的張小官,是會笑的。
自那以後,張啟靈每天都在一塊石頭上慢慢雕刻著,他不知道自己要刻什麼,也不懂德仁喇叭口中的想什麼,隻知道機械版的鑿著石頭。
而張海芯也在一旁靜靜的陪著張啟靈,兩人之間沒有一絲交流,每天耳邊隻有叮叮當當,雕刻的聲音。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啟靈手中的雕刻漸漸有了雛形。
德仁喇叭這才讓張啟靈去見白瑪。
寂靜三日
五人多少知道一點,卻沒一人直觀感受過。
如今看著光幕裡,那個跪在白瑪麵前,隻是靜靜握著白瑪的手一言不發的少年,其餘四人心情很是沉重。
就連張啟靈也目光緊緊的盯著光幕裡,那個隻有淡淡呼吸的女人。
他想起來了,這是他的阿媽,他曾經去看過阿媽,隻是後來他把阿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