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綠茶女配擁有變美係統 第657章 知否-墨蘭18
“賠你百八十兩?你搶錢啊!”顧廷燁氣的吐血。
先前確實是他湊她近了些,被她認為有耍流氓的行為,他可以理解,可她要的未免也太多了,簡直就是明搶。
墨蘭譏諷一笑:“你弄傷了我,不賠錢,有你這樣的人嗎?你不想賠償也行,那我就去讓大家給我評評理,我還要去官府狀告顧二公子對我這個有夫之婦耍流氓。”
“你很好,真是好樣的。”顧廷燁憋屈又認命的歎了口氣,“你彆亂來,我給你。”這話幾乎是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算看出來了,她就是個潑皮無賴,哪有女子像她這樣的,可她不要臉,他還要呢,倘若真被她出去一鬨,且在鬨到官府,就她與他的身份,叫彆人怎麼想,怎麼傳言,日後他還怎麼在官場混。
今日就當他破財消災吧。
墨蘭在他麵前展開手,“快給錢。”
顧廷燁下意識的去拿錢袋子,可又想到,渾身上下拿不出二兩銀子,他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身上的錢袋子,“現在沒有,先欠著。”
墨蘭震驚的看向他,一副你可彆蒙我的架勢。“不是,你可是寧遠侯府的二公子,你說你沒錢?誰信啊!”
第一次欠彆人錢的顧廷燁倍感羞恥的漲紅了臉,“你會不知我寧遠侯府被那竊賊給偷家了?”
墨蘭打量商品般上下打量他一番:“這自然是聽說了,汴京城傳開了的,可你那麼大的一個寧遠侯府,即便是被偷家了,那竊賊再有能耐,還能把你那麼一個寧遠侯府偷光了不成。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可不信顧二公子連百八十兩都拿不出,你休想賴賬。”
作為竊賊的她,一點沒有違和感的跟他演著戲。
顧廷燁咬緊了後槽牙,他想說,寧遠侯府就是被偷光了,便是連他的金庫都被偷光了,真是想想就心痛啊。
可就是所有人同盛墨蘭一樣認為,他寧遠侯府,並沒有誇張到被那可恨的賊偷光。
顧廷燁深吸一口氣,憋屈又無奈的說道:“我給你寫欠條。”
“也行吧,鈴蘭,去拿紙筆跟印泥來。”墨蘭先是佯裝猶豫,然後不情願的應下。
“是,奴婢這就去。”鈴蘭樂顛顛的去拿紙筆印泥。
真不愧是主子,一下敲詐了百八十兩,這得賣多少杯蘋果汁才能賺來這麼多錢。
墨蘭見顧廷燁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不情不願的寫下了欠條,按了手印,她看了一眼,讓鈴蘭將欠條收好。
“再給顧二公子上杯蘋果汁來。”有入賬,墨蘭也不小氣。
沒一會兒木槿端來了兩杯蘋果汁。
墨蘭:“顧二公子還沒說,來找我所為何事呢。”
顧廷燁:“據我所知,盛家當初給六夫人空抬了嫁妝,六夫人手中的錢,可不足以開這兩間鋪子。”
她這兩間鋪子又作何解釋,這兩間鋪子少說也得投資兩千兩以上,據他所知,她家裡給她空抬了嫁妝,沒有什麼嫁妝伴身,便是嫁去夫家,夫家也不會重視,她就沒有那個錢。
墨蘭斜了他一眼:“顧二公子竟連這個都知道,看來是盛明蘭同你說了不少有關於盛家的事
”
尤其是拿她的不堪說事,這個都跟顧廷燁說,簡直了。
盛家人若是想讓外人知道這個,當初就不會給她空抬嫁妝了,不想給她嫁妝,還想要麵子,就給她抬了幾個空箱子,盛家人真真是惡心透了。
顧廷燁不悅的蹙了蹙眉,“明蘭是你六妹妹,你們情同姐妹,你怎能生分的連名帶姓直呼她名字。”
他從她這話裡聽出了她言語中的怨氣?她在怨什麼?這不都是她作的,若非她敗壞盛家名聲,盛家又何至於給她空抬嫁妝。
“打住,彆亂攀關係。”墨蘭白了他一眼。“我同盛家人都斷親了,她盛明蘭又算我哪門子的六妹妹?
我那孃家都不是個東西,還得是我官人疼我,我說我要自己經營鋪子,我官人就給了我兩千兩支援我開鋪子。”
顧廷燁眉頭緊鎖,原來是那梁六郎給她的錢開的,如此說來,昨夜的人不是她。
剛剛他攥住盛墨蘭的手腕,也是有心試探盛墨蘭,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昨夜陰了他的人。
可她力氣小的很,就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根本不像昨夜哐哐拿硬物砸他腦袋的狠人。
興許當初搬空寧遠侯府跟盛家的竊賊並沒出城,一直藏匿在汴京,隻是湊巧的買了她鋪子裡出品的那個叫什麼的香水東西,偽裝成女子,搬空了他的金庫,就是想混淆視聽誤導他。
顧廷燁並沒有因此就信了盛墨蘭跟偷竊他金庫的人沒關係,顧廷燁一直在暗中盯著盛墨蘭。
盯了盛墨蘭幾天,行蹤正常,並無可疑之處,盛墨蘭就是一個精通經商的婦道人家。
興許是顧廷燁的直覺,他就是有種感覺,覺得盛墨蘭這個人很可疑,隻要那竊賊沒捉拿歸案,他會一直盯著盛墨蘭的。
墨蘭自然察覺到了顧廷燁閒得蛋疼,一直盯著她,跟有病似的,為了擺脫嫌疑,她用了幾張符,把所有銀票分批次,也有分寸的將銀票換成黃金,全是在汴京以外的地方,且每次都是喬裝過的。
還好墨蘭從嫁人後就一直營造自己是懶散模樣,顧廷燁一直以為墨蘭在他眼皮子底下,沒有出過城。
還是官差通知,顧廷燁才知道,宥陽等地方,有人拿了盛家,寧遠侯府,以及皇宮的銀票從錢莊裡換了黃金。
這說明,那竊賊不僅是偷了盛家,跟寧遠侯府,便是連皇宮都給偷了,難怪皇宮那麼重視,甚至派了皇城司的人查案。
那竊賊的能耐可太大了,人出現在了宥陽等地區,官顧廷燁親自去了一趟,仍舊是撲了個空,沒有抓到人。
墨蘭因此洗脫了嫌疑。
顧廷燁終於不再像個倀鬼一樣盯著她。
興許是墨蘭把宮裡的容妃給偷了個精光,擾亂了劇情發展,容妃銀錢緊缺的情況下,買通宮中人手為自己乾掉腦袋的事相當不順,容妃聯合兗王?造反至今沒啥反應。
可以說,墨蘭當初進宮拿自己喜歡的,後妃宮中,皇後等其他妃嬪宮裡,墨蘭隻拿走了自己喜歡的,唯獨容妃的宮裡她偷了個精光。
這下可好,劇情亂了,等兗王?聯合榮放造反,墨蘭還等著讓梁晗撿個功勞,她這都等得不耐煩了。
沒動靜墨蘭便盯著,造反雖會遲,但隻要造反之人有心,總是會到的。
期間墨蘭從兩間鋪子裡,收入頗豐,墨蘭支出部分這段是日賺的銀錢,她先是買了一處三進的小院,還在汴京的郊區買下了一個莊子。
那麼大一個莊子,能種不少農作物,墨蘭還想著用她的莊子,培育出一些這個時代沒有的農作物,讓將來的新皇趙宗全上位了,她也能用這些高產量農作物,換一個縣主什麼的當當也是好的。
不過種子總得有出處,跟她偷來的錢一樣,得過明路才行。
想到此,墨蘭立馬用了一張卡片,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胡人商人。
她按照地圖提示,找到了那胡人,她剛按照提示走了過去,那胡人攤位上已經有人了,正蹲在那攤位上跟那胡人交涉。
墨蘭暗道不好,自己安排的人,有人想截胡。
“這種子從沒有見過,當真能長出農作物來,彆是拿什麼我沒見過的花草種子糊弄我。”墨蘭靠近了些便聽到那人在質疑她安排的胡人打扮的商販。
心中暗自腹誹,可真是個不識貨的家夥,活該這潑天富貴都在他麵前了,他都接不住。
還有她這個小卡片安排的人特麼也太不靠譜了,種子對除她以外的人竟也往外出售,差評。
“這些我全要了,鈴蘭給錢。”墨蘭不多廢話,上來就乾。
趙策英側頭看向來人,是一位容貌絕佳,宛如畫中走出來的女子,她身上的異香想來便是那最近賣到火爆的玲瓏閣出品的香水。
“姑娘,這是我先瞧上的,你這上來就搶,不厚道啊。”
真是沒眼力勁的東西,還姑娘,他看不出她是個懷有身孕的夫人?墨蘭下意識低頭往肚子上瞅了一眼,她這胎確實不怎麼顯懷,再有衣裙一遮,真看不出她是個孕婦。
墨蘭抬頭正眼瞧了過去,麵若冠玉,目若寒潭,薄唇緊抿,身上透著渾然天成的霸氣。
呦,這跟她搶東西的男人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帥哥呢。
果然換個位麵,便是隨隨便便的在街上都能巧遇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
這人可是要跟她搶東西的,她可不會看對方長得好,就跟對方客氣。
墨蘭:“瞧公子這話說的,你瞧上就是你的了?那我現在瞧上公子了,公子能跟我回家嗎?”
“你,你這小女子,好不知羞。”趙策英麵色頓時漲得通紅,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當街被一個小女子調戲。
墨蘭眉梢輕挑,笑盈盈的看著對方漲紅了臉,不知道被她的話噎到氣的還是羞的
總而言之,看一個長得不錯的帥哥變臉還蠻有趣的。
墨蘭:“公子既然沒給銀子,那便說明,東西還不是公子的,何來跟公主搶東西一說,我們見者都有資格競爭。”
這本來就是她的好嗎,她不過是想過一下明路才製造了這麼一個小插曲。說到底是他自己不識貨,這潑天富貴都在眼前了,還猶豫。
看他這一身富貴相打扮,也不像是個缺銀子的,那就是這個男的徒有虛表,是個死摳男,要不然也不會買個種子還猶猶豫豫。
在趙策英跟墨蘭爭辯之時,鈴蘭已經將銀子付給那胡人商販
胡人商販已經識彆出了墨蘭身份,他將攤位上所有農作物,全都給了對方。
拿回種子的墨蘭嘴角微微上揚,她將東西交給鈴蘭。
她笑著上前拍了拍男人肩膀,紅唇輕啟:“小夥子,這就叫做手慢無。”
小夥子?趙策英嘴角抽了抽。
剛才他也就猶豫了那麼一瞬,胡人商販攤位上的種子便已經售罄,手慢無,他今日也真是切身實地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手慢無,真是個有趣的女子。
墨蘭調侃口一番長得不錯的男小夥,心情不錯的衝鈴蘭吩咐道:“鈴蘭,咱拿東西走人了。”
鈴蘭:“好嘞。”
趙策英下意識追了上去:“姑娘,你都不看一下就全要,你知道裡麵裝著的什麼樣的種子嗎?萬一他拿不知名野草種子糊弄你,你豈不是損失一大筆銀錢?”
那胡人商販出售價可不便宜,且他問過了,那胡人死活不提供育種方式,也正是如此,他才會猶豫,便是他那猶豫一下,就手慢無了。
“不用,我不差那倆錢。”墨蘭滿不在乎的說道,心道,她不用看,也知道袋子裡都有啥,布袋裡麵的東西就是她裝著過明路來的,玉米,紅薯,土豆,這三樣,還附帶一些這個位麵沒有的蔬菜種子。
墨蘭見對方跟著她,便問:“哦對了,你還有事?你不會真的想跟我回家吧?”
趙策英:“……”她還是對他有非分之想,她一個小女子,怎的比那些流連煙花柳巷的紈絝都登徒子。
他輕咳了聲解釋道:“姑娘誤會了,我就是想見識一下姑娘是如何處置從胡人商販手中買回的不知名種子。”
墨蘭:“你若當真有興趣,那就給我點參觀費,我可以考慮你到我莊子上參觀。”
“你想要多少?”趙策英試探問道。
“你有多少。”墨蘭盯著他腰間的錢袋子問道。
趙策英瞪圓了眼,還有個貪財又毫不掩飾自己真性情的女子,他解下了錢袋子,“都給姑娘,這誠意可夠?”
墨蘭將銀子收下掂了掂分量,衝他輕點了下頭。“相當夠的,你叫什麼……”墨蘭突然覺得這麼問有些不妥,便換了個方式,“公子如何稱呼?”
趙策英:“趙策,我該如何稱呼姑娘?”
墨蘭單手托腮打量著對方,趙策跟那個趙策英就隻差一個字,這人不會是那個最後登基的趙策英吧,這還整個化名,還整的這麼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