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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boss是女帝 第319章 護妻狂魔蕭清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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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胄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濕潤,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動作輕柔得彷彿捧著一件稀世珍寶。殿外傳來宮女被拖走的哭嚎聲,他卻恍若未聞,目光隻落在懷中嬌弱的人兒身上。

\"嗯。\"澹台凝霜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緊繃的神經終於漸漸放鬆。繡著金線的龍袍蹭過她泛紅的臉頰,帶著熟悉的龍涎香,令她感到無比安心。

蕭清胄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掌心輕輕順著她的脊背來回摩挲:\"朕哄你再睡會兒?\"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蠱惑。他伸手攏緊她身上滑落的薄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睡吧,有朕在,什麼都不用怕。\"

\"好。\"澹台凝霜睏倦地應了一聲,睫毛輕輕顫動。在帝王溫暖的懷抱中,她終於閉上了眼,呼吸漸漸變得綿長而均勻。窗外雨聲漸歇,蕭清胄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此刻懷中的人,纔是他的全部天下。

禦書房的鎏金獸爐仍在吞吐著青煙,卻掩不住空氣中刺鼻的血腥氣。蕭清胄踏著滿地狼藉的碎瓷與血漬走來,玄色龍袍下襬還沾著澹台凝霜發間零落的珍珠。他伸手時,暗金色眼眸掠過許澤抽搐的身軀,嗓音冷得像淬了冰:\"鞭子給朕。\"

薑越立刻遞上九節鋼鞭,鎏金鞭梢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蕭夙朝被鐵鏈吊在蟠龍柱上,挑斷的筋脈處仍在滲出黑血,聽見聲音猛地抬頭:\"霜兒呢?\"沙啞的嘶吼震得鐵鏈嘩嘩作響,蒼白的麵容因急切泛起病態的潮紅。

\"與你何乾?\"蕭清胄慢條斯理地解開龍袍袖口,露出小臂上猙獰的舊疤,\"霜兒今日哭著求朕停下來,\"他突然逼近,龍涎香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你說霜兒那麼大一個美人兒擺在朕眼前,又是朕的白月光,\"話音未落,鋼鞭已狠狠抽在許澤後背,血肉飛濺間驚起淒厲慘叫,\"朕怎麼可能捨得停下?\"

蕭夙朝的瞳孔驟然收縮,喉間溢位一聲破碎的嗚咽。蕭清胄卻笑得愈發肆意,鞭梢挑起許澤染血的下巴:\"哥,你若是沒簽那封退位詔書該有多好,\"暗金色眼眸閃過偏執的瘋狂,\"那樣霜兒隻會叫你隕哥哥,才懶得叫朕清胄哥哥。\"

殿內死寂如墳。蕭夙朝癱軟在鐵鏈上,淚水混著血漬順著下頜滴落,將青磚染成暗紅。遠處偏殿傳來更漏聲,驚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唯有蕭清胄揮鞭的聲響,一下又一下,抽打著許澤,也抽打著某個永遠回不去的舊夢。

禦書房內,鋼鞭破空聲與慘嚎聲交織成可怖的樂章。蕭清胄發冠微斜,繡著金線的龍袍濺滿血點,卻仍揮鞭不止。薑越單膝跪地,望著許澤血肉模糊的身軀,終於沉聲道:\"陛下,再打...人就死了。\"

蕭清胄動作一頓,鎏金鞭梢還在滴血。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濺到臉上的血沫,暗金色眼眸閃過嗜血的快意:\"派人醫好許澤的傷,\"話音未落,殿內溫度驟降,\"拔了他的舌頭,烙鐵印上'娼'字,扔到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床上。\"他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記住,烙鐵要每天換著花樣燙一遍。\"

薑越垂眸應是,餘光瞥見帝王眼底轉瞬即逝的溫柔,果然下一句便是:\"霜兒睡的安穩嗎?\"雨聲漸密,敲打在琉璃瓦上發出細碎聲響。

\"聽來報的宮女說,\"薑越斟酌著措辭,瞥見蕭清胄驟然緊繃的下頜線,心下微顫,\"皇後孃娘睡的不是很安穩,夢魘時還在喚陛下的名字。\"

蕭清胄攥著鋼鞭的手青筋暴起,轉身時龍袍掃過滿地狼藉。鎏金燭火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在蟠龍柱上投下凶獸般的輪廓:\"備輦,朕要去偏殿。\"他摩挲著袖中沾染澹台凝霜髮香的絲帕,聲音冷得能凍結骨髓,\"至於許澤...讓他活著,生不如死。\"

雕花木門被推開時帶起一陣穿堂風,蕭清胄玄色衣袍獵獵作響。偏殿內燭火昏黃,他一眼便望見榻上蜷縮的人影——澹台凝霜蒼白的臉頰浸著薄汗,墨發如瀑散落在鮫綃枕上,口中喃喃囈語:\"隕哥哥...彆走...\"

帝王的腳步驟然頓住,鎏金冠冕上的東珠撞出細碎聲響。他緩步走近,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滾燙的額頭,觸及那灼人溫度的刹那,眼底殺意翻湧。\"砰\"的一聲巨響,案頭青玉花瓶轟然碎裂,翠色瓷片飛濺在宮女腳下,嚇得眾人齊刷刷跪地。

\"皇後發燒了冇一個人知道?\"蕭清胄的聲音冷得能刮出冰碴,暗金色眼眸掃過瑟瑟發抖的宮女,龍袍下的手掌緊握成拳。

為首的宮女渾身顫抖,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陛下息怒!娘娘不知怎的說是想吃母親包的餃子,還不準奴近身伺候...\"話音未落,已被帝王森冷的目光截斷。

\"薑越,傳太醫!\"蕭清胄扯開龍袍領口,小心翼翼地將滾燙的人兒摟進懷裡。澹台凝霜無意識地往他懷中蹭了蹭,囈語中的\"隕哥哥\"如鋼針刺入心間,他卻隻是更緊地圈住她,下頜抵在她發頂,\"霜兒彆怕,朕在。\"

待太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診脈後欲言又止:\"陛下...今後溫柔點。春季氣溫多變,再加上窗戶未關...\"他瞥見帝王陰沉的臉色,連忙呈上藥方,\"這是皇後孃孃的藥。\"

蕭清胄接過藥碗,瓷麵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眉眼。\"朕來喂。\"他坐在榻邊,用銀匙攪散藥汁,耐心地吹涼。當藥匙湊近唇邊時,懷中的人兒突然呢喃:\"隕哥哥...\"

帝王動作微滯,眼底翻湧的妒火轉瞬化作無奈,俯身輕吻她發燙的額頭:\"乖,張嘴...\"

晨光透過鮫綃紗帳,在榻上投下細碎的光影。澹台凝霜睫毛輕顫,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下意識喚道:\"隕哥哥……\"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軟糯得如同春日新釀的梅子酒。

床榻突然一沉,蕭清胄撐著手臂將她圈在懷中,暗金色眼眸翻湧著風暴。他指尖捏住她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她被迫與自己對視:\"看清楚朕是誰。\"龍涎香裹挾著危險氣息撲麵而來,帝王的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的劍鋒。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終於看清眼前人,嫣紅唇角勾起一抹嬌俏的笑:\"清胄哥哥。\"她抬手想要環住他脖頸,卻被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側。

蕭清胄俯身咬住她耳垂,帶著懲罰性的力道:\"昨夜夢裡全是彆人,該罰。\"說罷,他摸了摸她已經退燒的額頭,眼底的陰鷙更甚,揚聲吩咐:\"薑越,拿條鎖鏈進來,把皇後捆在榻上。\"

片刻後,薑越捧著碗口粗的鎏金鎖鏈躬身而入。鎖鏈落地發出沉重的聲響,在寂靜的寢殿裡格外清晰。澹台凝霜還未反應過來,冰涼的鎖鏈已經纏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牢牢固定在雕花床頭。

薑越退下時帶起一陣風,吹得紗帳輕輕晃動。蕭清胄慢條斯理地解開龍袍的盤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暗金色眼眸燃著熾熱的慾火:\"給朕寬衣解帶。\"他扯住她的髮絲,迫使她仰起頭,\"好好取悅朕,或許能從輕發落。\"窗外的鳥鳴聲漸漸喧囂,卻掩不住寢殿內愈發曖昧的氣息。

澹台凝霜腕間的鎏金鎖鏈隨著動作發出輕響,她仰起潮紅未褪的臉,眼尾淚痣在晨光中泛著水光:\"陛下想讓臣妾如何取悅陛下?\"纖細指尖沿著他腰線緩緩遊走,繡著金線的寢衣被撩起一角,露出惑人的雪色肌膚。

蕭清胄喉結滾動,暗金色眼眸幾乎要將她溺斃其中。他扣住她作亂的手腕,將她抵在雕花床柱上:\"伺候朕的規矩你懂,\"龍袍下襬掃過她顫抖的腰肢,\"給朕寬衣解帶。\"

\"人家懂是懂,\"澹台凝霜突然軟下身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月白指尖勾住他腰間的玉帶,\"但是人家才病好嘛。\"她故意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膛,睫毛掃過他心口硃砂痣,\"陛下就捨不得讓人家受累?\"

蕭清胄咬牙扯開她作亂的手,轉身端起案上仍在冒著熱氣的藥碗。深褐色的藥汁在白玉碗中輕輕搖晃,苦澀氣息瀰漫開來:\"先把藥喝了。\"

\"你餵我。\"澹台凝霜突然噘起嫣紅的唇,像隻撒嬌的貓兒般蹭著他掌心,\"太苦了,我喝不下去。\"她故意垂下眼眸,露出纖長的睫毛,\"除非清胄哥哥用嘴渡給我...\"話音未落,已被蕭清胄扣住後腦吻住。藥汁順著交纏的舌尖緩緩流入,苦澀中混著龍涎香,在兩人之間釀出彆樣的曖昧。

藥汁順著唇角蜿蜒而下,在她瑩白的脖頸繪出深色痕跡。澹台凝霜悶哼一聲,纖細的手指死死揪住蕭清胄的衣襟,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他唇間。這突如其來的熱烈迴應,如同一道驚雷劈碎了蕭清胄所有的理智。

帝王的瞳孔驟然收縮,暗金色眼眸中翻湧著難以置信的狂喜。這是第一次,他的霜兒第一次主動迴應他的吻。記憶裡那些被推開的夜晚,那些輾轉反側的孤枕,都在這一刻化作飛灰。他貪婪地加深這個吻,彷彿要將這失而複得的溫柔揉進骨血。

直到舌尖傳來刺痛,澹台凝霜不滿地咬住他的下唇。蕭清胄慌忙鬆開她,粗重的喘息拂過她泛紅的臉頰:\"怎麼了,寶貝?\"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腫脹的唇瓣,眼中滿是疼惜。

然而迴應他的,是澹台凝霜再度覆上來的唇。她主動勾住他的脖頸,鎏金鎖鏈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卻抵不過兩人交纏的體溫。\"要。\"她含糊地呢喃著,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指尖已經開始不安分地解開他的衣襟,\"清胄哥哥,我要你...\"

蕭清胄喉間溢位一聲低吼,所有的剋製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他反客為主,將人狠狠壓回軟墊,鎏金鎖鏈撞在雕花床柱上發出清脆聲響。窗外的晨光漸漸濃烈,將纏綿的身影映在鮫綃帳上,交織成一幅旖旎的畫卷。

鎏金獸首燭台次第亮起,將寢殿染成朦朧暖橘。蕭清胄支起手臂,指尖描摹著澹台凝霜泛著胭脂色的眼尾,暗金色眼眸裡浸著化不開的柔情:\"寶貝乖,說愛朕。\"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沙啞,尾音勾著期待的顫意。

澹台凝霜癱軟在錦被間,腕間鎖鏈不知何時已被解下,她蜷起赤足蹭過他精瘦的腰側,玉臂懶懶環上他脖頸:\"愛你呦。\"話音帶著蜜糖般的黏膩,嫣紅唇瓣輕擦過他喉結,惹得帝王呼吸一滯。

蕭清胄突然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將人壓進軟枕,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發燙的耳後:\"乖,告訴朕,你今天怎麼了?\"他凝視著那雙霧濛濛的杏眼,像是要將她眼底所有情緒都看穿,\"以往推開朕的人,怎麼突然...\"

\"人家在聽見許澤詆譭人家的時候,\"澹台凝霜突然翻身將他壓住,髮絲如墨瀑垂落,\"你想辦法為人家討回公道,而蕭夙朝隻知道在一旁看著的時候——\"她俯身咬住他下巴,\"人家就對你心動了嘛。\"指尖劃過他胸膛的疤痕,\"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蕭清胄猛地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吻落在她顫抖的眼皮上:\"喜歡。\"他的聲音帶著破繭而出的震顫,指腹摩挲著她腰側的紅痕,\"霜兒,你不知道,朕等這句話,等了多久...\"窗外夜色漸深,唯有帳中呢喃,裹著熾熱的情意,在鎏金燭火裡越燃越烈。

澹台凝霜像隻慵懶的貓兒,纖細的手臂纏著蕭清胄的脖頸,指節泛著淡淡的粉色,勉力撐起身子攀上他寬闊的肩膀。她的髮絲淩亂地散落在雪白的綢緞上,嬌嗔道:“人家今日好乖的,人家想要禮物。”尾音拖著綿長的顫音,帶著撒嬌的意味。

蕭清胄低笑出聲,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臉頰,眸中盛滿寵溺:“東珠項鍊夠不夠?南海進貢的頂級東珠,顆顆圓潤飽滿,最襯我的霜兒。”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澹台凝霜眨了眨濕潤的眸子,突然湊近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不要彆人戴,要你給我戴。”她的睫毛輕輕顫動,撥出的熱氣撲在他頸間,帶著曖昧的溫度。

“來,小作精。”蕭清胄無奈又縱容地颳了刮她的鼻尖,起身從檀木匣中取出那串璀璨的東珠項鍊。珍珠在燭火下泛著柔和的光暈,宛如月光凝成的星河。

澹台凝霜卻突然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溫熱的胸膛上,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輕輕蹭了蹭:“人家纔不是作精。”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委屈,“人家隻是想讓清胄哥哥多疼疼人家嘛。”

蕭清胄心頭一軟,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好好好,不是作精,是朕心尖上的寶貝。”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戴上項鍊,冰涼的東珠貼著她細膩的肌膚,而比這更珍貴的,是懷中嬌人此刻的柔情蜜意。

帳幔垂落的暖光裡,澹台凝霜蜷在繡著並蒂蓮的軟枕上,髮梢還沾著細碎汗珠。她輕哼一聲:“就是。”尾音裹著撒嬌的顫意,像小貓兒伸出粉嫩的肉墊輕撓。

蕭清胄喉間溢位低笑,將她發間沾著的碎絨輕輕吹落,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眼角:“真乖,你都不知道,你主動迴應朕的時候,朕都宕機了。”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呼吸滾燙,“嗬,好乖的寶貝。”

澹台凝霜突然撐起身子,雪白手臂環住他脖頸,指尖在他後頸畫著圈:“老公~”尾音拖得極長,眼波流轉間藏著狡黠,“許澤怎麼樣了?”

蕭清胄眸色瞬間轉冷,掌心重重按在她腰側,將人重新壓回軟墊:“給他留了口氣。”沙啞的嗓音裹著未散的戾氣,“敢覬覦朕的人,能活著已是恩賜。”

“哦。”澹台凝霜拖長語調,指尖點過他胸前猙獰的舊疤,卻被蕭清胄突然扣住手腕。他滾燙的掌心覆上她眼睫,嗓音低啞得彷彿裹著砂紙:“美人兒,先讓朕好好疼疼你。”

她立刻往他懷裡鑽,聲音帶著哭腔般的嬌嗔:“不要,才結束,人家不想再哭著求清胄哥哥停下來了。”纖腰不安地扭動,卻撞進男人愈發灼熱的視線裡。

蕭清胄喉結滾動,一隻手已經探入絲被,指尖劃過胸前細膩的肌膚,另一隻手扣住她柔軟的大腿內側,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乖,換上你衣櫃裡那套香檳色高開叉深V掛脖露腰禮服。”他咬住她唇瓣,“朕今晚好好疼疼你。”

“人家冇力氣換衣服了嘛。”澹台凝霜蜷起身子,玉足無意識蹭過他小腿,卻換來男人更深的低咒。下一秒,繡著金線暗紋的禮服已經甩在床榻,蕭清胄俯身咬住她鎖骨:“衣裳在這兒——”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彆讓朕動手扒。”

澹台凝霜蜷著身子往床榻內側縮去,雪白的藕臂緊緊護住肩頭,發間散落的珍珠流蘇隨著動作輕晃。她眼尾還泛著未褪的紅,濕漉漉的眸子像蒙著霧氣的琉璃:“我不要,好痛的。”聲音軟糯帶著委屈,指尖無意識揪著絲被上的纏枝蓮紋。

蕭清胄撐在她身側的手掌微微收緊,喉間溢位意味深長的輕笑。他俯身咬住她泛紅的耳垂,滾燙的氣息掃過她敏感的頸側:“明天換也一樣,不過你懂的。”尾音拖著危險的長調,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她腰間紅痕,“畢竟,不乖的小貓,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澹台凝霜渾身一顫,瞬間明白他話裡的威脅。她臉頰騰地燒紅,狠狠白了他一眼,卻在觸及他眼底翻湧的慾火時,慌亂地彆開臉:“我換還不行嘛!”嬌嗔的語氣裡藏著妥協,貝齒輕咬下唇,像隻炸毛又不得不服軟的小獸。

“真乖。”蕭清胄滿意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伸手摘下床幔金鉤上的鎏金鈴鐺輕晃。清脆聲響中,身著月白襦裙的宮女穗淑快步而入,垂首斂衽:“陛下。”

“伺候皇後沐浴更衣。”蕭清胄的目光始終鎖在澹台凝霜緋紅的臉上,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發燙的臉頰,“挑最好的花瓣,熏香要龍腦香混著雪鬆香——記得把那套首飾也取來。”

穗淑低眉順眼應了聲“喏”,動作利落地取來檀木浴桶,蒸騰的熱氣裹挾著玫瑰香漫開。澹台凝霜被扶著起身時,還不忘回頭瞪了蕭清胄一眼,絲綢睡袍滑落肩頭,露出大片如雪肌膚,看得男人喉結猛地滾動。

三十分鐘過去,雕花木門緊閉,唯有斷續的水聲和若有若無的笑語從門縫溢位。蕭清胄倚在鎏金蟠龍椅上,修長手指叩擊扶手,青玉扳指與檀木相撞發出清響。他眯起眼,眸中浮起不耐:“還冇好?”聲音冷下來的瞬間,燭火都跟著晃了晃。

雕花銅爐裡龍腦香驟然凝滯,一聲帶著顫意的嬌喘穿透雕花木門,緊接著是瓷器碎裂的脆響。蕭清胄霍然起身,玄色衣襬掃落案上青瓷茶盞,鎏金蟠龍紋的靴底碾過滿地碎片,轟然推開虛掩的雕花門。

水霧氤氳的寢殿內,澹台凝霜裹著月白色鮫綃紗,玉頸處泛著驚心的紅痕,髮絲淩亂地垂在肩頭。她指尖死死攥著紗巾,渾身顫抖地指向牆麵——那支本該插在她鬢邊的累絲嵌寶鳳頭簪,此刻深深冇入檀木牆板,針尖還在微微震顫。

\"你是巴不得本宮早亡?!\"她聲音發顫,眼中泛起淚光,平日嬌軟的嗓音染上了寒霜。地上跪著的宮女額頭貼地,繡鞋旁散落著打翻的鎏金托盤,珍珠瓔珞與碎玉在水漬中泛著冷光。

蕭清胄瞬間扣住她顫抖的手腕,龍紋刺繡的袖口掃過她微涼的肌膚。他轉身時,帝王威壓如實質般壓向滿地宮人,寒芒在眼底炸開:\"怎麼了?穗淑你來說。\"

穗淑猛地扯起跪地宮女的髮髻,指甲幾乎掐進對方皮肉。她素來溫和的麵容扭曲成猙獰,惡狠狠地瞪著不住求饒的宮女:\"皇後孃娘出浴後,嫌陛下挑的赤金點翠頭麵太過豔俗,要換那套白玉銜珠釵。\"她刻意頓了頓,看著蕭清胄愈發陰沉的臉色,\"奴剛要取走首飾,這賤婢卻盯著頭麵挪不開眼!許是從未見過累絲嵌寶的物件,捧著托盤時竟腿腳發軟,生生將那支鳳頭簪甩了出去!\"穗淑突然用力叩首,額間撞出悶響:\"若非娘娘反應機敏偏頭躲過,此刻怕是......奴護主不力,萬死難辭其咎!\"

寢殿內死寂一片,唯有蕭清胄摩挲袖中玉扳指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如同催命的鼓點。

澹台凝霜將臉深深埋進蕭清胄的胸膛,指尖無意識地繞著他衣襟上的金線繡紋,聲音帶著幾分不安與期待:\"我昨天在夢裡好像聽見蕭夙朝的聲音了,\"她仰起頭,睫毛上還沾著未乾的淚珠,\"我想見見他。\"

蕭清胄的動作驟然僵住,掌心的溫度瞬間變得冰冷。他捏住她的下巴,暗金色眼眸翻湧著危險的風暴:\"不行。\"喉間溢位的字眼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

\"哎呀,就一麵。\"澹台凝霜扭動著身子,柔軟的身軀在他懷中蹭來蹭去,櫻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耳垂,\"就一眼,我保證......\"

\"那也不行!\"蕭清胄猛地將她抵在蟠龍柱上,鎏金鎖鏈在身後撞出清脆的聲響。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角,帶著懲罰性的力道,\"他是朕的仇人,你不準見他!\"

話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柔軟的舌尖輕輕撬開他的牙關,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與此同時,她牽起他的手,緩緩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軟。

蕭清胄喉間發出一聲低吼,所有的理智在瞬間崩塌。他毫不客氣地大力揉捏,另一隻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將人緊緊貼在自己身上。澹台凝霜嬌喘著,滾燙的呼吸噴在他耳畔:\"陛下最好了,好不好嘛?\"她扭動著腰肢,眼波流轉間滿是媚意,\"隻要見一麵,我就隻屬於陛下......\"

燭火搖曳,將兩人糾纏的身影投在雕花窗欞上。蕭清胄的吻愈發激烈,卻在她又一聲嬌嗔的\"好不好\"中,漸漸失了方寸。

蕭清胄掐住她後頸的力道驟然收緊,暗金色眼眸翻湧著滔天妒火,幾乎要將懷中嬌人溺斃其中:“為了見他,身子都捨得送?”沙啞的嗓音裹著淬毒的質問,指尖深深陷進她後背的軟肉。

澹台凝霜卻勾唇輕笑,滾燙的呼吸掃過他喉結:“陛下說的哪裡話,”染著丹蔻的指尖劃過他緊繃的腹肌,“見不見他,臣妾不都得侍寢?”尾音拖出纏綿的顫意,眼波流轉間似有春水盪漾。

“薑越!”蕭清胄突然揚聲,視線卻始終釘在身下人的媚態上,“明天跟著皇後,半步不許離。”他扯鬆領口的玉帶,喉結在她掌心不安分地滾動。

“陛下~”澹台凝霜主動跪坐在他膝間,絲綢睡裙滑落肩頭,露出大片欺霜賽雪的肌膚,“來嘛。臣妾主動侍候,可好?”她指尖勾住他腰間繫帶,櫻唇在他心口硃砂痣上輕輕打轉。

“好,跪好了。”蕭清胄喉間溢位一聲悶哼,猛地扯開她礙事的睡袍。當溫熱濕潤將自己包裹,他狠狠攥住她青絲,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蕭夙朝冇白教你。”妒火灼燒著理智,帝王的聲音裡摻著咬牙切齒的狠意。

“陛下……”澹台凝霜抬眸,鳳眼裡蒙著水霧,卻在朦朧中藏著狡黠。未等她再開口,呼吸突然被掐斷——蕭清胄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纖細的脖頸,將她壓在蟠龍柱上。

“說!”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幾乎要將那片軟肉碾碎,“你的這張嘴叫過他多少次隕哥哥、老公?又跟他都玩了什麼?”暗金色眼眸猩紅一片,像是要將她靈魂深處的記憶都剜出來查驗。燭火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投下猙獰陰影,寢殿內瀰漫著**與妒恨交織的危險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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