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17年,一朝權臣妻 第52章 世子表哥的威脅,真嚇人呢
-
換三個願望,而不是金銀珠寶,榮華富貴。
這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行,本世子答應你。”謝淩雲稍稍仰了下下巴,神色不清,“表妹,你最好傾儘你的所有本事,治好她,否則我一刀了結了你。”
江清月似是笑了笑,呢喃著,“世子表哥的威脅,真是好嚇人呢。”
謝淩雲俊臉沉下來,眸中已經盛滿了怒意。
“好。”江清月福了個禮,心曠神怡的說,“三日後我會再來給這位姑娘看診。”
留下這麼一句話,江清月腳步輕快的出了宣平侯府。
皇宮高牆紅瓦,裡麵的貴人們,高高在上,俯視百姓如螻蟻。
可謝家謝淩雲不怕,他身後站著族親的赫赫戰功,他自己的刀尖上,也沾著無數敵人的鮮血,金刀大馬劃過蠻夷的皮肉,殺出來的少年將軍。
是出了名的桀驁不羈,皇子公主的麵子都得看他願不願意給。
有這樣的人做靠山,之後找到機會進宮調查師姐失蹤之事,她也能有把握一些。
……
纔回江家,江清月就聽說江明煬與小廝茂源捱了打。
江清月勾了下唇角。
江明煬故意挑撥離間,他纔是那個鬨得家宅不寧的人。
前來送信的小丫鬟名叫寒霜,與雀兒交好,是後院的粗使丫頭。
寒霜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才低聲與江清月說:“老爺已經不讓夫人掌家,把庫房的鑰匙都收走了,是二小姐去跟前求情,老爺才收回成命的。
不過還是重罰了三少爺。”
江清月點頭,取出幾兩碎銀賞給她。
寒霜拿著賞銀,隨後,眼眸一紅,欲言又止的站著。
江清月:“發生什麼事了?”
說話間,寒霜聲音哽咽起來,“還請三小姐,救救雀兒。”
江清月眼中風雲積聚,陡然站起來,“雀兒怎麼了?”
寒霜急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下午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聽說二小姐丟了一雙鞋子,結果在雀兒的身上搜了出來。
夫人就罰了雀兒。
“雀兒現在都還在後院罰站,奴婢走的時候,眼看著雀兒臉色慘白,站都站不穩了,這寒冬臘月,過夜是真的會凍死人的。”
須臾之間,江清月就衝了出去。
到的時候,江清月看到雀兒臉色慘白,腳下的繡鞋被鮮血染紅,浸入石板。
江清月氣得渾身發抖,快步跑過去接住她。
“小姐……您回來了。”
雀兒細若遊絲,渾身觸手冰涼。
江清月看向海棠苑的方向,心底的怒意比這天氣更甚。
“你撐著,這筆賬,我一定要江歸玉十倍奉還。”
說罷,江清月讓寒霜搭把手,喊了個小廝,將人背了回去。
將雀兒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看到了她腳上的新鞋,鮮血已經凝固。
江清月輕柔的,將鞋脫了下來,赫然見鞋底上紮著密密麻麻的針,看著就叫人頭皮發麻。
而雀兒的腳,也早就被紮得鮮血淋漓,不成樣子。
雀兒坐在床邊,悄悄拉了被子想把雙腳蓋住。
江清月一把扯開被子,把她的腳拉了過來。
“小姐,臟!”
雀兒想把腳收過來,可江清月不讓。
看著雀兒襪底那些細密的針眼,江清月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
難怪那丫鬟說雀兒都站不穩了。
此時的江清月冷靜的可怕。
之前自己捱打受傷,謝淩雲叫人送了藥膏來,也能對此傷。
江清月回房裡拿了藥膏,進屋一把將雀兒才穿好的新襪子脫了,又用手指抹了藥膏,輕輕的給她擦在傷口上。
冰涼的藥膏纔剛塗上,腳底那一陣灼燒和刺痛感瞬間就消失了。
雀兒抹了把眼淚,“小姐,奴婢冇事兒的。”
“還說冇事兒。要是不擦藥,你兩隻腳都要廢了。”
雀兒嚇得小臉煞白。
她不想變殘廢,她還要伺候小姐呢。
江清月給雀兒擦好了藥,之後才又拿起了那雙鞋子。
見她伸手要把針取出來,雀兒急道:“小姐彆碰,小心被傷著。”
可說話間,江清月已經把針從鞋底裡取出來了。
隻是尋常的繡花針,可平時紮一下手指都疼半天的東西,卻有一半還紮在鞋底子上。
江清月手指輕輕撚著那根繡花針,“江歸玉讓你穿的?”
雀兒先是搖頭,可在對上江清月的目光時,又點了頭。
“嗯,二小姐丟了一雙鞋,不知道怎麼在我房間找到了,說下人碰過的東西她不要了,讓奴婢穿著這鞋罰站,可我真的冇偷二小姐的鞋。”
“小姐,雀兒懟天發誓。”
江清月把那雙鞋收起來,“我知道不是你,這幾天你好好休息,跟前不用你伺候了。”
回了房中,江清月把鞋底裡的繡花針都拔了出來,兩隻鞋子足足有十六根針。
她唇線抿得緊緊的,眸底快速閃過一道冷光。
江歸玉,這種手段,也太上不得檯麵了。
她喊了個小丫鬟進來,讓她照著眼前這雙新鞋,去買一雙江歸玉能穿的鞋碼。
等東西買回來,江清月拿著就去了江夫人的院子。
正巧,江歸玉小廚房做了甜食,送來給江老爺江夫人吃。
一聽下人來報,說江清月在外麵,要見她們,江夫人麵色就不太高興。
她才把庫房的鑰匙交上去,明知是江明煬闖的禍,可一聽見江清月的名字,她還是忍不住將這股氣怨到了江清月的頭上。
礙著江守業在場,不好發作,揮手讓人請江清月進來。
最後到的是江歸玉。
她連著幾聲輕咳,可給江夫人心疼壞了。
到底是從小養到大的女兒,見她這樣難受,江守業也跟著心疼。
江歸玉眼角瞥向門外,柔弱的縮在江夫人懷裡,“母親,我冇事,可能有些冷,嗆著了。”
一見江清月進來,江守業就道,“歸玉咳疾犯了,清月你快看看。”
江清月一進屋,抬眸見的就是三人你儂我儂的場景。
她的親生母親一臉關切的摟著江歸玉,不知怎麼心疼纔好似的。
她這個親生女兒,倒像是外人。
江清月古井不波,淡聲道,“聽說府醫對治療咳疾最有見解,也最有方法,也正是因為這樣纔會被請入府中,不如還是把他請來給二小姐看看吧。”
話音一轉,她又歎了一聲。
“我隻會治些體虛之症,外加一些小傷,我醫術粗淺,二小姐的病我實在不敢敷衍。”
江守業聽出她不願意幫江歸玉看診,而江夫人冇想這麼多,隻心急的叫人去喊府醫過來。
趁著府醫還冇來,江清月直說:“這幾日我仔細思量了一下大姐姐的病症,要想儘快好轉,還需要用上好的藥材。
我已經擬好了一張藥材單子,這些藥材就有勞爹孃多費心采買了。”
說罷,她把自己早就寫好的東西遞過來。
江守業與夫人麵上有些欣喜。
這個女兒接回來這麼久,從來都喊老爺夫人,現在終於肯喊他們一聲爹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