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突破係統!萬倍修為返還! 第500章 冥仙再現!
眾人再無半分猶豫,強壓激動,立刻盤膝坐下,進入了最深層次的修煉狀態之中,開始瘋狂地吞噬著周圍浩瀚的天道賜福能量!
看著眾人們被七彩洪流包裹的身影,陸昊滿意地點點頭,身影一閃,便離開了混元塔。
就在陸昊離開混元塔不久之後,一股還算比較龐大的修為湧入了他的體內!
他感覺出來了,是他的大弟子牧思源突破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成為了陸昊修為增長速度最為恐怖的一段時期!
混元塔內,眾人正在經曆一場前所未有的蛻變。
所有的人都在不斷的突破,龐大的天道賜福之力,往往在他們剛剛突破之時,便將他們的根基夯實的無比紮實!
每一次突破,在係統的萬倍返還之下,都直接湧入到了陸昊的身體之中!
並且在無極閣的上空,也是熱鬨了起來。
往往是一個人剛剛渡劫結束,另一個人的雷劫便接踵而至,好不熱鬨。
這般景象持續了接近三天,才漸漸的趨於平靜。
陸昊檢視了一下自己的修為,無比驚喜的發現,他所領悟的大道竟然已經來到了三百道!
也就是說,按照修士們自行的劃分,此刻的他,已經是一名“一源至尊”了。
當然這個一源至尊得加上引號。
畢竟彆人感悟的是本源,陸昊要感悟的,是大道,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
冥界深處,永恒的灰暗是唯一的旋律,幽冥的氣息在這裡濃稠得幾乎化不開。
無數的冥界生靈在這裡爭渡,生靈界之中,很多修士都還是心存善意的,但是在冥界這裡有的,隻有極致的弱肉強食!極致的爭奪與殘忍!
就在這片地域之中,有一座宮殿拔地而起,其勢之雄,其威之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宮殿高達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裡,如同支撐整個冥界天穹的巨柱一般,聳立在地麵之上。
宮殿通體由一種奇異的冥石壘砌而成,散發著幽幽的氣息。
在宮殿的表麵之上,布滿了億萬道密密麻麻,明滅不定的陣法與符文,陣法符文之上,則是散發著無比恐怖的氣息,就算是真仙來了,怕是也有懼怕三分!
在這座宏偉宮殿之外,是另一道令人窒息的景象。
密密麻麻,無窮無儘,身披漆黑重甲的身影,無聲無息地矗立著,如同蟄伏的凶獸。
甲冑覆蓋全身,連麵孔也隱藏在猙獰的獸首麵甲之下,隻餘兩點猩紅的光芒在頭盔深處幽幽燃燒,那是魂火,一眼看過去,給人無比冰冷肅殺的感覺。
他們環繞著巨大的宮殿緩緩移動、巡邏,步伐沉重而統一,每一次落腳都發出一陣整齊的沙沙聲,更添幾分肅殺之意!
宮殿的核心,乃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大殿,這裡麵的倒是燈火通明。
不過殿內空曠得令人心悸,唯有中央有一座王座正在高踞,其材質非金非玉,流轉著比夜色更深邃的幽光。
王座之下,一個身影正靜靜盤坐。
她身著最純粹的玄色長裙,裙擺如墨色的瀑布般垂落,鋪展在冰冷的冥石地麵上。
她的身形無形之中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雖然纖細窈窕,但卻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力量感,她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與這大殿的氣息徹底融為一體。
她周身沒有任何力量的波動逸散,甚至連呼吸的起伏都微不可察,宛若一個凡人一般。
不過很快,這極致的靜謐,就被一道突兀出現的空間隧道打破。
一個全身裹在漆黑緊身勁裝中的男子從中一步踏出,隨後雙膝毫不猶豫地重重砸在冰冷堅硬的冥石地麵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他的頭顱深深垂下,姿態卑微到極致。
“冥仙大人!”
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種極致的敬畏:
“屬下在生靈界不斷持續不斷的搜尋,曆時數年,搜儘六大古界疆域,為此折損的冥界生靈不計其數,最終得到了結果!”
“六界之中,億萬修士,凡名喚‘陸昊’者,共得一百二十萬多位,但是經屬下親自篩選,加上反複核驗,至今已經可以大致鎖定在三人身上!”
盤坐的身影紋絲未動,彷彿那聲音隻是掠過她身邊的一縷微風,沒有乾擾她一絲一毫。
冥左保持著叩拜的姿態,語速加快,帶著完成任務後的急切:
“第一個現居風淩古界南州之地,第二位隱於百花靈界百花穀深處,第三位蹤跡顯露於玄天古界東域,千星州之上!”
他頓了頓,聲音裡透出一絲無能為力的苦澀:
“這三人皆有可能擁有招魂幡,隻是......此三子修為深不可測,絕非屬下等人所能抗衡,故......特來稟告冥仙大人,懇請大人聖裁!”
最後一個字落下,大殿內重歸死寂。但在這死寂之下,某種無形的風暴似乎正在醞釀。
終於,王座之下的身影,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眸?
深邃如永夜寒潭,平靜無波,彷彿萬載玄冰,但是在這眼神的深處,似乎沸騰著某種渴望。
她徐徐起身,動作無比的優雅,每一個細微的弧度都彷彿契合著冥界法則的脈動。
玄色長裙隨著她的動作如水般流淌,在不經意間勾勒出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血脈噴張的窈窕曲線。
裙擺開衩處,一雙勝霜賽雪、完美得毫無瑕疵的**若隱若現。
每一步輕移,都帶起裙裾微微搖曳,若凝脂般的**與濃墨般的裙色形成極致的視覺衝擊。
如墨如瀑的長發披散而下,發絲根根分明,流淌著絲絲光澤,幾縷發絲慵懶地垂落在胸前,更襯得那裸露在外的雪白頸項與鎖骨肌膚。
她的麵容也是絕美,完美的簡直令人不忍褻瀆。
她赤著一雙玉足,足踝纖細玲瓏,足弓的弧度,細膩的腳趾如同精心雕琢的玉貝。
那雙玉足輕若無物地踩在冰冷刺骨的冥石地麵上,帶著一種慵懶而尊貴的姿態,一步步踏上那高聳的王座,然後以一個無比舒適的姿態斜倚其上,微微側首,淡漠的俯視著下方依舊匍匐在地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