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咒術師今天也在求婚 去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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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繩的海風帶著鹹濕溫熱的氣息,吹散了東京的沉悶。
蔚藍的海麵在陽光下閃爍著細碎的金光,潔白的沙灘延伸向遠方,與天際相接。
這裡遠離咒術界的權力中心,也遠離了那些窺探的目光,彷彿一個與世隔絕的桃源。
五條悟選擇這裡作為特訓地點,顯然經過了深思熟慮。
開闊的環境有助於釋放虎杖體內日益增長的澎湃咒力,減少對周圍建築的破壞風險;而遠離人群,也能最大限度地避免意外傷及無辜,並隔絕總監部的耳目。
抵達海邊彆墅的第一件事,並非立刻開始嚴苛的訓練。
五條悟大手一揮,宣佈:“特訓前的熱身——沙灘適應性活動開始!”他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巨大的沙灘排球,興致勃勃地提議:“來場沙灘排球大比拚!輸的隊伍負責今晚的燒烤準備工作!”“誒?好啊!”虎杖立刻響應,躍躍欲試。
“哼,可彆拖我後腿啊,虎杖。
”釘崎野薔薇挽起袖子,鬥誌昂揚。
伏黑惠歎了口氣,似乎對這項“幼稚”的活動不太感冒,但還是被五條悟一把拽了過去。
“雪奈醬~我們一隊!”五條悟自然地攬住雪奈的肩膀,笑嘻嘻地宣佈,“讓他們見識一下‘最強夫婦’的默契!”比賽過程……與其說是排球賽,不如說是五條悟的個人秀和災難現場。
他時而用“無下限”術式讓排球以詭異的角度飄忽不定,時而又故意不用術式,像個初學者一樣把球打得滿天飛,還總是指揮著雪奈:“雪奈醬!左邊!不對右邊!哎呀用時空扭轉把它定住嘛!”雪奈被他攪得哭笑不得,紫瞳中滿是無奈,卻還是配合著他的胡鬨,偶爾真的用微小的時空滯緩稍稍改變球的軌跡,引來五條悟誇張的喝彩。
另一邊,虎杖和釘崎雖然技術粗糙,但憑藉出色的運動神經和默契(以及伏黑惠麵無表情但精準的補救),居然打得有來有回。
沙灘上充滿了奔跑聲、笑鬨聲和五條悟大呼小叫的指揮聲。
最終,比賽以五條悟隊“戰略性放棄”(因為他突然覺得渴了要去買冰飲)而告終。
虎杖和釘崎高興地擊掌,伏黑惠則默默地去收拾散落的沙灘用品。
五條悟很快抱著幾杯色彩鮮豔的冰沙回來,獻寶似的把最粉嫩的一杯遞給雪奈:“草莓味~特~級推薦!”他自己則叼著吸管,看著在淺水區互相潑水打鬨的三個學生,嘴角勾著懶洋洋的笑意。
陽光灑在他白色的髮絲和墨鏡上,顯得格外放鬆。
短暫的嬉戲結束後,特訓正式開始了。
“聽好了,悠仁!”五條悟換上了稍微認真點的表情,雖然依舊穿著那身花哨的沙灘裝,但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你現在的咒力,就像這片大海,看似平靜,實則深處暗流洶湧。
宿儺的手指就是海底的火山,隨時可能噴發。
你要做的,不是堵住火山口,而是學會駕馭這片海,引導這些暗流,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利用那股火山的力量。
”虎杖穿著訓練背心,站在齊膝深的海水裡,神情專注地聽著。
海浪一下下拍打在他的腿上,帶著清涼的觸感。
“今天的第一課,”五條悟吸了一口冰沙,指了指麵前無邊無際的大海,“感受‘流動’,而不是‘衝擊’。
把你的咒力想象成海水,試著讓它像潮汐一樣,隨著你的呼吸,自然地起伏、流動。
不準爆發,不準凝聚,隻準‘流動’。
”這是一個極其基礎,卻又對現在的虎杖來說異常困難的要求。
他習慣了將咒力凝聚於拳腳進行攻擊,或者全力爆發以對抗強敵。
這種精細的、如同呼吸般自然的操控,需要極大的耐心和對自身力量絕對的掌控力。
虎杖閉上眼,嘗試著放鬆身體,引導著體內那股龐大的咒力。
起初,咒力如同脫韁的野馬,要麼沉寂不動,要麼猛地竄起,在海麵上激起不小的浪花。
“不對!”五條悟的聲音隔空傳來,精準地指出問題,“太刻意了!呼吸!跟著海浪的節奏呼吸!讓你的咒力成為海浪的一部分!”雪奈穿著一件白色連體泳衣,帶著太陽鏡,坐在不遠處的沙灘傘下,膝蓋上放著一本關於古老封印術的書籍,但她的目光始終冇有離開海中的虎杖。
她的紫瞳中泛著微光,時空感知能力讓她能清晰地“看”到虎杖體內咒力那混亂而笨拙的流動軌跡。
她冇有出聲乾擾,隻是通過指環的聯結,將一份平和、穩定的意念傳遞給五條悟,幫助他維持著教學時所需的極致耐心和專注。
在五條悟一次次精準的指點和自己不懈的努力下,虎杖漸漸找到了感覺。
他不再試圖強行控製,而是放鬆心神,讓自己的呼吸與海浪的起伏同步,咒力開始如同涓涓細流,隨著他的意念緩緩流淌,雖然依舊時有滯澀,但已經初步具備了“流動”的形態。
“嗯,有點樣子了。
”五條悟難得地給予了肯定,“保持住,直到太陽下山。
”整個下午,虎杖都沉浸在這種枯燥卻至關重要的基礎訓練中。
汗水混著海水從他額角滑落,肌肉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微微顫抖,但他咬牙堅持著。
他能感覺到,在這種看似簡單的練習中,自己對咒力的感知和親和力正在一點點提升,那種力量即將失控的躁動感也似乎平息了一些。
夕陽西下,將海麵染成一片絢爛的金紅。
虎杖精疲力儘地走上沙灘,癱坐在沙地上,大口喘著氣。
“感覺怎麼樣?”雪奈遞給他一瓶水和一條毛巾。
“累……但是,”虎杖接過水,猛灌了幾口,臉上卻帶著一絲興奮,“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感覺咒力聽話了一點?”“隻是開始。
”五條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陰影籠罩住虎杖,“明天開始第二課——‘收放’。
學會怎麼把這片海,裝進一個杯子裡。
”虎杖:“……”
他感覺未來的日子不會輕鬆。
晚餐是燒烤大會。
虎杖和釘崎負責了大部分準備工作(可惡這個無良教師果然食言了!),伏黑惠在一旁默默地幫忙生火、串食材。
五條悟則拉著雪奈,美其名曰“監督指導”,實則躺在躺椅上指手畫腳,等著吃現成的。
海風徐徐,炭火劈啪作響,烤肉的香氣瀰漫開來。
大家圍坐在一起,分享著食物,聊著白天的趣事和訓練的感受。
雖然虎杖身上還帶著訓練的疲憊,但氣氛卻格外輕鬆融洽。
五條悟甚至心血來潮,用“蒼”的微弱引力場給大家表演了一個“懸浮烤棉花糖”的絕活,雖然最後以棉花糖精準地糊了釘崎一臉而告終,引來一陣笑罵和追打。
夜晚,虎杖因為白天的訓練和玩鬨,很快沉沉睡去。
五條悟和雪奈並肩坐在彆墅的露台上,看著遠處漆黑的海麵上倒映的點點星光。
遠處似乎還隱約傳來伏黑和釘崎在遊戲機前對戰的聲音。
“進度比預想的慢。
”五條悟罕見地歎了口氣,摘掉墨鏡,揉了揉眉心,“宿儺手指對他的影響比我想象的更深。
咒力的‘質’發生了改變,更加狂暴,難以馴服。
”“但他很努力。
”雪奈輕聲道,海風吹起她銀色的髮絲,“而且,有你在引導他。
”五條悟轉過頭,看向她。
月光下,她的側臉顯得格外柔和寧靜。
他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指環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幸好有你在我身邊,雪奈。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不然,光是盯著那小子體內亂七八糟的咒力流動,我就可能要瘋掉了。
”雪奈回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過:“這是我應該做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海浪聲陣陣傳來,如同舒緩的背景音樂。
“其實,”五條悟忽然開口,語氣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我有時候會想,如果當初冇有讓悠仁成為咒術師,或者更早地發現那根手指,是不是就不會讓他陷入這種境地……”“冇有如果,悟。
”雪奈打斷他,紫瞳在月光下顯得異常清澈堅定,“這是虎杖同學自己選擇的路。
而且,正因為有你在,他纔有了麵對這一切的可能和勇氣。
”她頓了頓,補充道:“就像你曾經對我說過的,做他自己就好。
對虎杖同學,也是一樣。
我們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守護他,直到他足夠強大,能夠駕馭自己的命運。
”五條悟怔怔地看著她,隨即失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嘖,被你說教了呢。
”他收緊手臂,聲音悶悶的,卻帶著釋然,“不過,你說得對。
相信學生,也是老師的職責之一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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