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流入城 第569章 半夜裡講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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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父母看完給弟弟買的新房子之後,賓豔陽就住了進了丁有才家裡。
丁有才還親自下廚,做午飯吃。
要做晚飯的時候,史丹丹給丁有纔打來電話,說晚上到碧雲天唱歌跳舞吃海鮮,史丹丹在電話裡告訴丁有才,她被通知列席今晚的小組會議,肯定是要通過了。
賓豔陽在一旁聽到了,就冷不防說了一句:“好哇!你不請我?”
史丹丹說:“好哇!好你個陽陽,你又在偷吃!我跟你講啊,今晚上肯定會講到你調動的事,你自己等下老老實實的過來,陪領導們唱唱歌,跳跳舞,請客的錢嘛,我就不要你出了。”
這兩個人,聽說晚上吃海鮮,也就懶得做晚飯吃了,蒸了兩個紫薯,一人吃了一個。
再說那個賓亮,玩到吃晚飯時回家,聽他爹孃講,房子已經買好了,他娘還打開手機相冊,把她拍到的幾張室內照片,給賓亮看。
賓亮是稍微瞧了一眼,就問:“房本呢?給我看看!”
他爹賓法官說:“房本我們冇拿,應該是你姐姐拿著。”
賓亮他娘也說:“我們隻看了房子,精裝修的,太漂亮了!我們還冇有到到房本。”
“房本你們都冇有看到,瞎高興什麼呢?是不是寫的我名字,那還不知道呢?”賓亮冇好氣的說。
說完,賓亮就打電話給賓豔陽:“姐,房本呢?”
賓豔陽說:“急什麼?哪有那麼快?最快也要一兩個星期。”
賓亮說:“姐,你不會是騙我玩吧?那房子真要兩百三四十萬?你是寫的我的名字嗎?”
賓豔陽生氣地說:“當然是寫的你的名字,我騙你乾嘛?不是240萬,那你以為是多少錢?”
賓亮聽出他姐似乎不高興,就忙說:“姐,真值兩百多萬啊?我還以為,隻值個七八十萬!”
賓豔陽聽這語氣不對,就說:“你想什麼呢?房本下來了,放我手上幫你保管,免得你又七想八想的亂打歪主意。”
說完,就掛了電話。
賓法官在一旁,也聽清了女兒和兒子的通話,感覺空落落的,他還想和兒子賓亮一起合作,趕緊將這套新房子賣了套現呢!
賓法官就說:“等房本下來了,你早一點跟你姐一起去把它拿回來,聽了冇?”
賓亮他娘說:“什麼人了?真的是豬狗不如,女兒幫兒子買套房子,你也算計上了?”
賓法官說:“死到一邊去!我女兒給買的房子,不隨我來處置,要你管?”
賓亮也說:“媽,要你拿錢出來給我買房子,你又不肯,你現在有什資格來說這些?
現在,我姐給我買了房,我又不需要住這麼好的房子,將它轉手賣了,再從中拿三四十萬到老安置區那邊買一套二手房就行,這事不要你管!”
賓老孃恨恨地說:“真是一對好父子,狼狽為奸,幸虧陽陽有先見之明,不會給房本給你們。”說完,晚飯也不做,進臥室裡麵去了,將門“呯”的一聲關上。
這賓家兩父子,說到外麵小酒館裡吃去,順便再商量一下。
到了小酒館裡,點了一碟子豬耳朵,一個油爆小魚仔,另加一盤子花子米,要了一瓶光瓶子的牛欄山,賓法官與賓亮兩父子開喝。
賓法官就說:“亮子,你聽爹的,一定要想個辦法,從你姐那裡把房本拿到手,拿回來,爸托熟人,很快就能把它賣出去,說不定,還能賣一個高價,等過兩年了,隻怕就砸手裡,不值錢了!”
賓亮幫他爹倒酒,想了想,說:“房本如果在我姐手上,那誰又能拿得到呢?她把它放在哪裡,你都不知道。
不如,這樣啊…這新房子畢竟住著也舒服一些,我們把老房子趕緊賣掉,都搬進新房子裡去住,老房子的房本,你要拿到手,應該還是比較容易!”
於是,兩父子又商量著,如何從賓老孃那裡,將老房本偷出來,要將老房子賣掉,說好了,所賣得的錢,一人分一半。
不說這一對奇葩父子,多說無益。
再說史丹丹那邊,晚上9點多散了小組會議,十來個人,趕到碧雲天的時代大歌房,丁有才和賓豔陽還冇有過來。
史丹丹又打電話催,賓豔陽纔開車載著丁有才匆忙而來。
賓豔陽一到場,彷彿大歌房裡頓時大放異彩,受到了所有目光的聚焦。
賓豔陽也是首次與眾多市裡大領導一起娛樂活動,顯得稍有拘謹。
邀她一起唱歌的,邀她一起跳舞的,有些應接不暇。
甲衛權這個五音缺了四音半的,硬邀賓豔陽陪他一起,唱了一首《打靶歸來》,這是甲衛權唯一“拿手”的一首歌。
唱完之後,又硬拉著賓豔陽,跳了一曲舞,甲衛權說他自己,他的舞跳得還可以…比唱歌要好…上一次吃飯時,本來就是要請她來跳舞的…
賓豔陽笑而不語,極小心的注意自己的腳尖,彆被甲衛權踩到了…已經被他踩到了兩三次…
甲衛權唱歌跳舞完畢,很紳士的與眾人告辭,提前回了家。
現場女少男多,隻有張紅梅、單麗貞、史丹丹,王衛京、賓豔陽五個女的,卻有七個男的(高建龍冇來,甲衛權離去了),丁有才與錢老爺,就主要是負責唱歌。
錢老爺唱歌,還是有兩把刷子,與丁有才輪換著來,一人一首,似乎互相比拚著,把現場舞曲的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
嗨!正嗨!玩得瀟灑又起勁,單麗貞接到蘇公子打過來的電話。
大事不妙!
蘇公子在電話裡急促地說:“…那個什麼愛國人士…樓什麼忠…失蹤了…采菱時突然失蹤!”
單麗貞正玩在興頭上,她還來不及收回興奮,不相信地說:
“你講什麼?樓永忠失蹤了?他下午不還好好的嗎?在座談會上趾高氣揚的!有冇有搞錯?這才過了多久,就能夠確定他是失蹤?”
“不是確定不確定的問題,是有目擊證人…我一時也講不清楚…最好是多來點人…到菱湖這邊來!”蘇公子表達不全麵,有點慌不擇言。
“這什麼鬼?那個樓永忠失蹤了。”單麗貞忙來與張紅梅講,又招手讓楚老爺近來。
把音樂聲停了下來。
十來個人,表情各不相同,聽說樓永忠在菱湖采菱時失蹤,有人表示不屑,關我屁事;
有人表示吃驚,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有人在笑,有些幸災樂禍;
錢老爺關了音樂之後,就率先離去了。
丁有才聽了,心想:今天冇有應約去采菱,不然,可能就看得到…
張紅梅對單麗貞和楚老爺講:“那我們到現場那邊去看一看!”
史丹丹問:“還過來吃海鮮嗎?”
張紅梅說:“你們先吃!我們不過去的話,怕到時候會有人講風涼話,哦,劉主任,你打個電話,告訴甲書記!”
單麗貞又打電話叫人,安排更多的人過去。
其實,局裡麵已經去了不少人,單麗貞一打電話,兩個副局長都講自己已經到了現場。
一行人到了菱湖那邊,已經是快夜裡十一點了。
單麗貞在搭建在湖畔的鋼構房(管理菱湖用房)內,見到了所說的那位目擊證人,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單麗貞過去問她話時,她似乎說不出話來了,還冇有開聲,就又哭了起來。
蘇公子在一旁代她向單麗貞回答。
原來,這個年輕女子,是特意安排在樓永忠那隻采菱船上的網紅采菱女。
因為像樓永忠、樓永正、樓永愛這一類遊客,並不是很會采菱,也不會如同附近的市民一樣,自己動手采菱,圖個快樂體驗。
所以,就會給他們安排上采菱網紅男女。
據該女子說,他們是下午四點鐘上的采菱船,同船的,除了樓永忠本人,還有樓永忠請過來的兩個保鏢,都是男的。
開始,樓永忠可能感覺新奇,還玩得比較開心,東看西看。
後來,就逐漸失去雅興了,把目光收回到采菱船上,看這個采菱女俯身采菱。
樓永忠就突然講:“你這采的是些什麼?我要紅菱,這些,黑的,白的,紫的…綠的也有?快給我采紅菱,隻要紅菱…”
女子撈起一串菱角苗,上麵兩個大紅菱,都很老了,上麪包裹著一層很厚的已腐水藻,看起來黑乎乎的,女子正要將它摘下來,樓永忠伸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我說了,隻要紅菱,你耳朵聽不見還是怎麼的?understand?”
女子差點一頭栽進湖裡麵,忙雙手抓住了船邊。
樓永忠見她不答話,又給了她背心上麵一拳,女子忙回過頭來,生怕掉進水裡。
樓永忠說:“你好大的膽子,還敢瞪眼睛?”
說著,一把扯下女子的短裙子,又將她按在船邊上,伸手扯下她的內褲,都擼了下來,用力從她的雙腳下扯出來,在手上揚了揚,丟進了湖裡麵。
女子隻好縮身蹲在船艙內,拿了一個裝菱角的大塑料袋子,遮擋身子。
正當那女子在恐懼中嚇得瑟瑟發抖時,更讓她恐懼的一幕來了。
樓永忠走近船邊,解開褲皮帶,掏出東西來對著湖麵撒尿…
突然,一隻水鬼伸出雙爪來,將樓永忠一把拖入水中。
那兩個保鏢忙靠過去,想伸手搭救,船身一晃,兩個保鏢幾乎同時栽入湖裡麵。
隻有這女子隻蹲在采菱船的艙中間,采菱船晃了幾晃,冇有翻,她也就冇有落水…
水鬼?這大半夜的,說起水鬼,單麗貞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真的會有水鬼嗎?單麗貞鎮靜下來,看著依然蹲在地板上的那個女子,問:“你真的看清了,是有水鬼?”
那女子瞪著兩隻大眼睛,帶著恐懼的點了點頭。
單麗貞又追問:“那大概也就是五點鐘之前的發生事,為什麼到現在纔講呢?”
女子聽了,兩隻手連連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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