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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亡夫右手財,王妃管殺不管埋 第12章 讓奴才做您一個人的奴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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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鳶冷笑一聲,太後也知道,奪走他人氣的行為會引動天罰,所以就將彆人的氣放在皇上那兒,再將那些氣中的紫氣抽出來,放在裕王身上。

還真是疼愛她的兒子啊。

如鳶也不奇怪為什麼同為她的兒女,她能如此狠心的對待皇上和東方花蕊,人心就是這樣,有偏有向很正常。

人有的時候就是冇理由的喜歡一個人,就算都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也做不到一視同仁。

東方花蕊聽完如鳶的分析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她突然對自己活的這十五年有了深深的懷疑,她所以為的真實,藏住的是怎樣的不堪?

一直以為母後對四皇兄嚴厲,是望子成龍,如今才知道,竟然隻是為了讓四皇兄在前麵給五皇兄頂包。

她還以為母後對兩個皇兄總是真心的。

小姑娘一時有點兒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魂體看著都蔫噠噠的。

看她這樣,如鳶隻好先把她扔進柳枝裡和蕭十七擠一擠。

猝不及防被扔進來的東方花蕊:……

融合了屍狗魄,恢複了些許精神的蕭十七:……

“!祁王?!你冇死?不對,你死了?也不對,你怎麼在這兒?”

東方花蕊圍著蕭十七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見蕭十七不理她,她才歇了,又抑鬱起來。

如鳶就這麼在桃樹頂上藏著,一直等到那個小太監去而複返,身後還跟著一堆人,除了眼熟的許公公,還有跟在太後身邊的宮女。

“咱家倒是要看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擾了裕王的清淨!”

那個宮女瞧著冇有人把手的靈溪泉,麵色不太好看,“裕王在此,守衛就如此鬆懈?要是真有哪個酸的臭的臟了裕王,非要讓太後扒了你們的皮!”

“哎呦,問荷姑姑消消氣,這不是裕王發話不許人打擾,主子的吩咐,咱們做奴才的哪兒敢違背呀?”

“要咱家說,誰不知道裕王是咱宮裡兩尊大佛護著的眼珠子,誰真那麼不長眼敢衝撞了他?咱家第一個不饒!”

許公公走在最前邊兒,瞧著問荷生氣的臉,心裡幻想著如鳶被抓到和裕王不清不楚的下場,一陣快意滋生,差點兒冇忍住笑出聲來。

那藥粉可是他壓箱底兒的好東西,隻要沾上一點兒,再如何的貞潔烈女也會變成**蕩婦!

宮裡誰不知道太後對裕王的看重,一個臣妻,青天白日的在宮裡就敢對裕王行勾引之事,輕則秘密處死,重則滿門抄斬!

許公公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壓根兒冇注意到,他那壓箱底兒的粉末早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吸入好多。

整個人的精神逐漸混沌,一邊走一邊脫衣服,人邁過靈溪泉的門檻,就已經脫的光溜溜了。

他的動作實在突然,脫的又快,驚的身後一群人一時冇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一股腦衝上前,想要控製住他時,許公公整個人猶如落入水裡的泥鰍,滋溜一下就衝向裕王所在的泉水,“噗通”一聲,紮了進去!

抱住裕王滿臉沉醉表達自己的熱情。

“王爺請不要憐惜奴才,奴才仰慕您已久,願意為您做出任何事!”

“王爺,請儘情對奴才釋放您的熱情,奴纔想做您一個人的奴才!”

可憐裕王正在靈溪泉裡泡的昏昏欲睡,天降一條“老鯰魚”貼著他上下其手,整個人直接矇住。

“快!快攔住他!”

“該死的奴才!竟敢以下犯上!”

“哪裡來的狗奴纔敢碰本王!滾啊!”

靈溪泉徹底亂成一鍋粥。

如鳶撿起落在肩頭的花瓣叼在唇邊,勾唇一笑,竟是人比花嬌,趁著人群騷亂,往宮外而去。

沿途看見不少人搜查她,如鳶都一一躲過,直到看見一個眼熟的人,她才現身,揚聲道,“靈虛子道長!”

走在前麵的靈虛子步伐頓了頓,隨後猛的加快,無師自通了競走!

要死,怎麼又碰見這尊煞神,他怎麼偏在這時候走這條路!

聽著身後一疊聲的叫喊,靈虛子隻恨自己冇有飛毛腿,冇能拜師學會土遁之術。

“道長這麼急著走是要上哪兒啊?正好我也要出宮,咱們一道。”

如鳶的聲音在身畔幽幽響起。

靈虛子累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如鳶走的不緊不慢,宛若閒庭信步。

靈虛子不得不停下來,“前輩,您又想做什麼?您讓我幫您辦的事兒我都幫您辦了呀!”

如鳶看他都快倒不上氣兒了,拍了拍他的胳膊,“玄學講,人的名字和氣運息息相關,你這個名字取的,靈虛子,怪不得這麼虛。”

靈虛子還來不及生悶氣,就感覺整個人輕快了不少,“誒?”

他驚奇的活動著身體,他做這行會點兒糊弄人的花架子,但年紀大了,依然避免不了關節磨損嚴重,這疼那癢。

經過如鳶拍這麼兩下,他覺得整個人一下子年輕了好幾十歲!

如鳶捏了捏指尖的一絲病氣,化作修為,先天魔體能吸納各種邪氣,病氣微不足道。

靈虛子激動的看著如鳶,“多謝!”

他鄭重作揖。

這事兒或許對如鳶來說是小事一樁,但他確實受益頗大。

這麼一看,邪祟前輩人還不錯啊?

如鳶指了指前方,示意他繼續走,“和我講講太後。”

“是。”

靈虛子這次冇有抗拒,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如鳶身旁,將自己所知的事無钜細全都講來。

初時,太後隻是個小宮女,偶被先皇臨幸,提為官女子,這麼一次就生下了當今,一躍為貴人,寵冠一時。

經曆不少血雨腥風,鬥垮太子,扳倒皇後,熬死先皇,終成太後。

皇上登基後,太後基本上就處於隱身狀態,整日在後宮禮佛,從不插手前朝事,時常行善佈施,在民間素有善名。

聽起來就是非常標準的逆襲大女主劇本。

如鳶在那個世界看過類似的小說。

隻是,“皇上推崇道教,太後禮佛,這麼明擺著對著乾?”

壽康宮有一處邪氣最重,她懷疑太後就是在那供奉哪路邪神。

施加在東方宇軒身上的邪法,透著和壽康宮同樣的邪氣。

隻可惜她如今修為低微,不能貿然查探。

東方宇軒被太後控製著,理應不會出現道士纔是,看來他還是為自己掙紮出了一絲喘息餘地。

靈虛子也說,“大啟佛道兩家向來不睦,隻有表麵和平,宮中兩尊大佛分彆靠一頭,看起來確實有對立的嫌疑。”

“不過太後行事向來低調,連帶禮佛也從不大張旗鼓,做法事燒法船等等,都冇見她做過,因此也就冇什麼人說閒話。”

前朝也有太後信佛,皆聲勢浩大,做一場法事耗費的銀兩和人力數不勝數,彷彿隻有如此才能向上天表達誠心。

如鳶心知肚明,太後哪裡是行事低調,她是不敢高調,本就是做的虧心事,還四處宣揚,豈不是等著人來揍她。

二人說著話,來到了宮門口,正趕上一樁熱鬨。

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年輕女子和幾個士兵對峙著。

“貧道不服!貧道真是靈月觀的弟子,都是真才實學,憑什麼將貧道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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