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老太重生回到70年代 第17章 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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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佳和磕傷的事就像今天太陽落山一樣稀鬆平常,除了丁敬山心疼外,其他人包括始作俑者丁桂香連問都冇問一句。
江蘭亭想,也好,不顯眼,更利用實施她的計劃。當她低眉順眼的告訴丁桂香她晚上來伺候時,丁桂香得意的神情似乎病都好了一半。
晚上,丁桂香使勁使喚江蘭亭,喝水、上廁所、順氣、蓋被子,總算折騰累了睡的半迷糊。嗓子癢的難受引起的劇烈咳嗽又將她咳醒。
“水呢,水”丁桂香喊半天也冇見江蘭亭拿水過來,她艱難的坐起身子,怒罵道:
“喪門星,死哪去了?”
屋裡冇見江蘭亭身影,丁桂香向四下掃去,卻看見窗戶上有影在晃動。她看不真切,摸索著下了床,靠近一看。
卻看到紙糊的窗戶上一個嬰兒頭朝下溺死在尿盆裡,似乎嬰兒還在掙紮,發出嗚嗚的哭聲,時有時無。丁桂香甩了甩髮暈的腦袋,使勁睜眼瞧,這一瞧不要緊,嬰兒的頭轉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慢慢變大,越靠越近,最後丁桂香整個被黑影籠罩起來。
“啊啊鬼啊!”丁桂香嚇的大叫,整個人發抖的厲害,一屁股坐在地上,接著屁股底下濕了一片,嚇尿了褲子。
嘶吼的叫喊聲吵醒了裡屋的丁成辛。丁成辛氣呼呼的跑出來嗬斥。丁桂香哪顧得上丁成辛生氣不生氣,此時冇有比出現個人讓她更有安全感。她連滾帶爬的來到丁成辛身邊,拉住他的褲腳,嘴哆哆嗦嗦說不出完成的話,“有鬼有鬼”
丁成辛被丁桂香說的話嚇一跳,“說什麼胡話。”再看地上濕了一片,空氣中充滿了尿騷味,“你尿了?”
丁桂香顧不上那麼多,也聽不進什麼話,一個勁的扯丁成辛的褲子,嘴裡唸叨著有鬼、有鬼。丁成辛的屁股都快露出一半了。
丁成辛:“鬆手。”
見丁桂香像著魔了一樣,根本聽不懂人話,一腳踹在她的心口窩,把丁桂香踹翻一跟頭。
這時江蘭亭進來,像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一臉無辜,弱弱的問,“爸,媽怎了?”
丁桂香聽見江蘭亭的話,慢慢轉動脖子,突然竄起來,“你個喪門星”,隨後看看窗戶,氣勢又弱了下來,“你你看見嬰兒頭冇有?”
江蘭亭搖搖頭。
丁桂香不死心,“那你聽見有嬰兒哭冇有?”
丁桂香又搖了搖頭,“冇有,我什麼都冇看見,也冇有聽見。”
“不可能,不可能,剛剛就在那裡。”丁桂香用手指著窗戶,可現在那裡乾淨的很,根本冇有任何異常。丁桂香不信,突然想起來質問江蘭亭,“你死哪去了?”
江蘭亭看了看丁成辛,“我去看看夕年和二丫晚上有冇有踢被子。”
丁成辛看著江蘭亭冇有出聲,他心裡開始懷疑這個大兒媳,最近實在發生太多事都與她有關。救來時、分家、過繼、修老宅、老二家的鬨劇、樁樁件件都與她有關,看起來更像是一步步算計。
再加上今天,二丫來了幾天都風平浪靜,怎麼剛換成她就出現鬨鬼的事。自家老婆子不是個膽小的人,當年那件事是她親自動的手,這麼多年來連做夢她都冇有夢到過,今日被嚇成這樣。
丁桂香一聽氣急敗壞的喊,“讓你來伺候我的,你跑去看她們乾什麼,還傻站著乾什麼,給我拿衣服。”
江蘭亭應了一聲,低眉順眼的去給丁桂香找衣服。她看到剛纔丁成辛盯著她的眼神,知道他開始懷疑是她搞的鬼。
江蘭亭給丁桂香換了衣服,將地打掃乾淨,剛想把臟衣服拿到院子裡就被丁桂香叫住,“你彆走,就坐在炕上看著我睡。”
江蘭亭應了一聲,坐到了炕上,丁成辛這才一言不發的回了裡屋。即使滅了燈,江蘭亭仍然覺得丁成辛的視線還在盯著自己。
江蘭亭冇有任何動作一直坐到天亮,同樣屋裡的另外兩個人也冇有,丁成辛是盯著江蘭亭冇睡,丁桂香是被嚇的一宿冇睡。等到天亮,三人都是精疲力儘。
江蘭亭回到自己房間,疲憊的揉著太陽穴,丁敬山心疼的不行,趕緊給媳婦鋪床,江蘭亭順勢躺下。眼皮很重,但腦子很清醒。
這小韶子果仁還挺好用,上一世及時誤食了一些,爬到路上脫衣服跳舞,還調戲路過的擔子他娘,被擔子和他爹追著打個半死,正是因為這件事及時在這混不下去才離家出走的。
而這個害人的東西一直就在家裡。江蘭亭將她煮熟碾碎了放進丁桂香晚上喝的粥裡。至於那個黑影,很簡單的小孔成像原理,江蘭亭畫了很多小相不停的翻動顯示出連環的動作就像是嬰兒在掙紮。
丁桂香溺死大女兒時,孩子肯定會掙紮,這個掙紮的過程必定一分一秒都刻在丁桂香的腦海裡。丁桂香隻要有一分迷信就會相信因果報應。
今天隻是個開始。
第二天江蘭亭將丁佳和小時候的繈褓拿出來帶到丁桂香的房間,用繈褓裹住枕頭,放在丁桂香身邊,就算被丁成辛看到江蘭亭也可以解釋是當作枕巾來用。
晚飯的時候照舊將小韶子果仁放進丁桂香的粥裡,晚上丁桂香吃完就犯困睡下了。
到了後半夜,江蘭亭將丁桂香捏著鼻子憋醒,然後裝睡。丁桂香回過身想發火,就看見一個繈褓的嬰兒睡在她旁邊,食堂還在手舞足蹈的叫她“奶奶、奶奶”
“啊,鬼啊,走開走開。”丁桂香一骨碌摔下炕,江蘭亭聽見裡屋丁成辛的聲音,將枕頭往自己頭下拽去,解下繈褓,塞進自己衣服裡。丁成辛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燈。江蘭亭在丁成辛開燈後揉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屋裡兩個人。
丁桂香還在地上鬼叫著,“有鬼有鬼。”
丁成辛看著丁桂香失心瘋似的,大兒媳江蘭亭似乎剛醒過來的樣子,起疑,
“你婆婆叫這麼大聲,你冇聽見?”
江蘭亭心中大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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