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檔案】自我的舞台 第155章 過往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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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
老師……你究竟為何……
星野掙紮著站起身。
身體……好沉重……老師……軒銘老師……
“嗨↑嗨↓！兩位，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這個聲音，是軒銘老師！
朝著聲音望去，正是軒銘平日裡那笑盈盈的樣子。
星野正想走上去。
啪——
軒銘伸出的手被硬生生的拍了回去。
“有什麼好點子也彆說出來，浪費時間。”
拍開軒銘的，並不是彆人，而是「星野」，準確的說是一年級的小鳥遊星野。
星野伸出手打算阻攔過去的自己，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自己？
“這些……隻是記憶嗎？”
夢：“星野醬也彆對軒銘老師太嚴苛了嘛，畢竟軒銘老師確實在認真幫助我們不是嗎。”
是夢前輩……還是這樣一如既往啊……
“誰知道這個大人有冇有安好心？突如其來說這種莫名其妙穿越時空的話，你唬小孩呢？”
星野（一年級）用著一副不善的表情看著軒銘。
「沒關係，我尊重你們的立場，我知道你們的不易，也清楚這段時間以來冇有人協助過你們，有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
軒銘老師在現在也說過同樣的話……
“看！我可是有著未來的證據的！可不是傳銷哦~”
即使被罵了，軒銘還是那麼厚臉皮。軒銘拿出了未來阿拜多斯5人的合照。
“哦~~~，冇想到阿拜多斯之後也有5個人了欸，看來我們阿拜多斯也是蒸蒸日上呢。”
“自然，都說了是來自於「未來」之人，肯定得要有證明的不是？”
星野看著軒銘……
命運不可能那麼簡單的改變。
不知怎麼的，星野心裡就有點難受的感覺……扭轉一個人死亡的因果，替換掉所有死亡的可能性……
星野回想起了那句話，以及軒銘老師受傷的時候，臉上絲毫冇有波動的樣子。
是……習慣了嗎？
……
星野看了看還在生悶氣的自己，也不知該怎麼評價。
軒銘老師也教過自己：未知全貌，不予評價……
但……為什麼，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老師的痛苦之上的啊……
在星野冇意識到的時候，記憶的播片已經停了下來。
夢（？）緩緩的走到了星野麵前。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小鳥遊星野同學。”
見到這個腔調，星野瞬間警戒了起來。
即使現在手上冇有槍，星野也做出了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
這個「夢前輩」就是那個傢夥！
“你想做什麼？！軒銘老師和夢前輩呢？！”
隻見對方隻是輕蔑的笑了笑，打了個響指，星野現在的動作就被卡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稍安勿躁，星野小姐，我想你應該可以感受到，有些東西被改變了。
“那正是我們首腦大人設下的遮蔽機製。”
首腦……總集世界的……首腦嗎？
“軒銘那傢夥也真是的，自己是總集世界首腦的事情還要藏著掖著，有時候擺明瞭不更好嗎？”
軒銘老師……就是總集世界的首腦！？
這……
星野回憶起自己記憶中的軒銘老師，和記憶中當時和「名」一起的場景做對比……
那幅黑色的眼眸，是軒銘老師的……
“不過我可懶得評價，他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反正，我可不是出於什麼惡趣味把他劈成兩半的。現在星野你也可以正常知曉他真正的身份了。”
正常知曉……身份？
等等，遮蔽機製？難道軒銘老師把自己是首腦的事情給遮蔽了嗎？
所以這也是自己不會產生軒銘老師是首腦的想法，縱使軒銘老師已經展露了實力……自己也冇有絲毫的往這個地方去想……
“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基沃托斯的「老師」吧，總集世界的首腦——阮軒銘。
“你當時所見的那幅黑色的瞳孔，也是你親愛的軒銘老師不假。
“他是基沃托斯的老師，同時也是總集世界的首腦。
“很震驚的差距，是吧？”
星野並冇有對這種毫無邏輯的激將法給刺激到，至少無論如何，她都選擇站在軒銘這邊。
“我想你也理解了他的實力究竟源自於哪裡了。不過他確實也冇說謊，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他來到基沃托斯的目的，也確實不是拯救世界那樣的簡單。
“畢竟，他可是一個世界的首腦，冇必要為此赴湯蹈火不是嗎？”
說完，「奧西裡斯」稍有感慨的歎了口氣：
“不過他似乎有點「敏感」了，對待隻有我這麼一位敵人就出動了至少三位代行者。
“還有他最看好的軒夜好兄弟——哎呀，我是不是該跟他道個歉？”
軒……夜？
星野臉上露出了稍顯疑惑的神情。
對方自然銜接者介紹道：
“差點忘記介紹了，反正軒銘他之後也會向你坦白的，按照這個節奏而言。那我不妨直接說明吧，關於你們那位白夜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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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前輩？難道她就是——
“他的真正名字是阮軒夜，和軒銘隻有一字之差的，同一個人。”
和星野猜的一點都冇差，除了最後「同一個人」的身份。
“反正他現在那幅女性的模樣也不是他原本的樣子，或許你之後得叫他「軒夜老師」？
“畢竟你的夢前輩也清楚這個事實，到時候你去問她就好了，或許可以去問問軒夜本人？
“——哈哈，這些隻是後話了。”
對方並冇有選擇說更多的事實，但星野清楚，軒銘老師真正的情況是一直在對方的掌控之中的……
對方……是能和總集世界首腦匹敵的人。
星野也明白了當前局勢，現在可不是衝動的時候。
“星野啊星野，你還真是喜歡給人添麻煩啊。利用自己依舊和《bulearchive》同調的權限強行同步了「存檔」……
“不過沒關係，反正不管怎樣，結果也不會變。”
對方召喚出了屬於奧西裡斯的權杖，朝著地麵一點。
場景轉換——
“讓我們來看看，在這「被刪除」的時間之中，在過去的首腦大人，究竟做了些什麼吧。”
場景：空無一人的阿拜多斯
軒銘的身影和星野剛好擦肩而過，星野回過身想要再一次拉住軒銘的時候……
手直接穿過的軒銘的身體，無法觸碰到對方。
“跟上吧，如果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話。”
「奧西裡斯」的身影跟上了軒銘，星野雖然有所不甘，但依舊選擇跟了上去。
跟隨軒銘記憶中的影子來到了頂樓。
隻見軒銘眼前逐漸出現一個個熒幕，其中的都是關於時間線的編號以及彙集的可能性。
軒銘（過去之影）：“命運的軌跡無法改變……與其說無法改變，倒不如說，命運存在的本身就是和「人」綁定著。一個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運，這句話還真冇說錯。
“命運本就是一直固定的因果，簡單來說的話，我無法達到完全徹底改寫一個命運，但是對於命運產生的因果，所產生的因，所造成的果，於我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可以賦予她們屬於自我的路，屬於自己真正的路，簡單的給予她們再一次的機會。”
「██月██日」
「按照現在的進度，命運的軌跡在最後造成的「結果」，就已經收集完畢了，計劃進行的很完美，但是……」
軒銘停下了正在打字的手，轉過頭，和星野和「奧西裡斯」兩人相視。
“軒銘老師……”
星野不自覺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總集世界的首腦大人……
“你們的軒銘老師也是個挺厲害的人了，我都儘量避免留下破綻了，但還是被他抓到了存在的蹤跡。也是，我一屆外來怎會有他這麼一位在這個維度混跡的時間長。”
說了一段不明所以的話，金色的權杖在奧西裡斯手上凝聚。
隨後，似劍一般的權杖漂浮了起來，跟隨著奧西裡斯的命令——
徑直的插入了軒銘的頭顱。
隻不過這隻是數據投影，所以什麼血液紛飛的場麵並不會見到。
奧西裡斯像扭動鑰匙一樣，周圍的場景也在隨之變化。
就像開門一樣，打開了前往下一個區域的通道。
“我倒是挺好奇的，以他的立場，究竟是為什麼要為你們做這些呢？
“其實答案很簡單，如果星野你真正理解他的話，答案他早就已經給你了，畢竟他「也不想你再被大人那樣傷害」，不是嗎？
“你要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是那樣的評價，畢竟在軒銘他自己的眼裡，自己身邊的人可比自己重要多了。
“甚至在讓自己的代行者麵對真正有威脅的事情的時候，冇有結束，請！
“一點都冇錯，包括夢之後會死亡的事情，以及你軒銘老師所做的，替換掉所有夢前輩死亡的「命運」，或者說，結果。
“讓我們繼續吧，畢竟，這也是他會向你傳遞的真相。”
……
星野看著軒銘被自己拽著的樣子，看著那幅冇有高光，冇有波動的眼神……
「我和你們非親非故，你們成為不了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實際上也冇必要為你們付出什麼。」
真的，是如此嗎？老師……
……那為什麼，還要為了我，付出那麼多啊。
把自己折騰成這番模樣……為什麼，為什麼「彆人」就一定比「自己」重要啊……
就隻是為了讓我「不要被這樣的大人傷害」嗎？
“彆自以為是了！
“你甚至冇跟我們說明具體的情況，你不是老師嗎？為什麼要欺騙我們，你這麼做，和那些大人難道不是一丘之貉嗎！？”
過去的星野所說的這番話讓現在的星野產生了些許動搖，哪怕是反駁也好，質問也罷，說點什麼啊……也不要，那麼的貶低自己啊。
但軒銘冇有按照星野所設想的回答，而是一如既往的回答了：
“冇錯。”
“什——？”過去一年級的星野聞言也震驚的鬆開了手。
“星野！冷靜一點！事情還可以好好聊！聽軒銘老師好好解釋啊！至少我現在還活著啊！”
夢過來拉住了星野，讓其冷靜一點。
“夢前輩！現在不是什麼好好聊的時候了好嗎，認清現實啊！”
“星野！！”這是夢為數不多直接大喊了一聲。
夢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軒銘示意打斷了：“好了，冇必要的，夢。”
當時軒銘老師也說過同樣的話……
「軒銘：冇必要的，二位。」
軒銘的視線看向了一年級的短髮星野，同時目光也落到了後邊的星野身上：
“星野，如果你還對我抱有什麼濾鏡的話，那我也隻能這麼說了——
“你所期望的「老師」，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星野木楞住了，不隻是過去的星野，還有現在的星野……
對於現在已經把軒銘視作依靠對象的星野而言，這句話的殺傷性無疑是極大的。
“但沒關係，不管怎樣，結果都不會變。我不會怪罪你們什麼，這也是我，必須要承擔的代價罷了。”
隨後，熟悉的感覺展現——
【阮軒銘·賽特——神文完全解放】
“不對，等等！你不能這麼做！軒——”
夢最後喊道，但是隨之而來的回答，卻是肚子被刺穿的感受——
“唔——”
夢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動手的，正是軒銘。
兩位星野無疑是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了。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頭部被霰彈槍直接命中爆開，殷弘的血液灑落四周。
“我……我做了什麼……？”星野恐懼的握著自己手中的霰彈槍。
反胃感湧上口腔：“嘔——”
隨後，時間暫停。
軒銘的身影再次出現……踏過了自己的屍體，和現在的星野剛好對上視線……
星野：“……”
軒銘的影子直接穿過了星野，捂著頭徑直的向前走去……
隨後消失不見。
場景變換，軒銘被無數條絲線徑直的貫穿。這是屬於夢所有死亡的可能性，軒銘把其置換到了自己身上。
星野自然也見到了軒銘的樣子……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評價什麼。自己該憤怒嗎？自己該做什麼嗎？自己現在能做什麼嗎？
“除去結果，自然要找到「因」，於他而言，塑造命運其實很簡單。根據「賽特」的身份，你應該意識到了什麼吧。
“讓我們簡單回顧一下賽特的故事——「賽特」曾用計殺死自己的哥哥奧西裡斯（夢），後被侄子荷魯斯（星野）擊敗。
“他不僅承擔了夢所有死亡的可能性，還承擔了所有被你殺死的結果。”
說到這裡，奧西裡斯輕蔑的笑了笑：“所以你們到底有什麼魅力啊？值得讓一個世界的首腦為了你們做到這種程度？”
……
……
星野沉默了，這或許就是軒銘老師自始至終說自己不是個好人的緣故……
“想好了嗎？冇想好也沒關係，你還有很長的時間跟你的老師好好聊聊這些事情。但是——”
這時候，淵紅色光芒朝著這裡轟來。
在這一瞬間，似乎一切都紊亂了，無序的力量影響了周遭的一切。
【總集世界█行█·軒銘流·█落█】
轟！
此時，一個黑髮的身影落到了星野的麵前。
星野自然認得這熟悉的感受——總集世界代行者·冇有結束，請！
她的身上佈滿了裂開的傷口，那件黑色外套也被鮮血染得愈發暗沉。
夢（？）：“傷到我了……是軒夜嗎？果不其然，看來我大意了呢。”
擁有一定現實位格的軒夜可以在短時間內把位格同步，這也是名的攻擊奏效的緣由，但僅有這一個嗎？
現在，對方身上屬於「夢」的樣子已經不穩定了。開始逐步崩潰。
“告訴我，軒銘在哪！”
名劍指對方質問道。
對方並冇有選擇回答名的問題：“啊……我知道了，你也和什亭之匣同調過，或者說，你瞭解過什亭之匣的本質是什麼。
“所以，「兩位」，不和你們的老朋友打個招呼嗎？”
阿羅娜&普拉娜：？！
對方屬於夢的身軀消散，數據重新構建而成了一副新的模樣……
“什麼——？！你是！？”
和名處於同調視角狀態的普拉娜也見到了對方真正的模樣。
目標名稱：「普雷那帕特斯弗雷納帕提斯」
普拉娜：“普雷……老師？？”
名：“你的熟人？”
普拉娜：“不，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名：“又是這種卑劣的偽裝嗎？”
“偽裝？”普雷（？）笑了笑，“我隻是做了和你們軒銘老師一樣的事情，隻不過啊……會長……”
阿羅娜知道這說的是自己，也警戒了起來。
難道……普雷老師，在他手上？
“不記得嗎？也罷，他也冇想過讓自己活下來，所以阿羅娜你和他（普雷）縱使麵對的處境一致，但是得到的結局卻不同。”
「他」的話否定了阿羅娜和普拉娜的猜測，普雷老師，並未活下來，而且自己的腦海之中，也冇有關於這位老師的記憶。
普雷（？）：“我也隻是借用一下他原本的模樣罷了，隻不過「玩家」的特性，作為軒銘的投影之一，樣子和軒銘也基本差不了多少。
“或許應該讓幾位重新認識我一下了吧，既然有了「白夜」，那麼我就自稱自己為「黑晝」吧。畢竟，我也不是那位普雷老師。”
黑晝向前走去，同時邊走邊說道：“聯邦理事會會長，阿羅娜女士，普雷老師和你所委托我任務已經完成了，我也感謝兩位，這也是我能夠直接接觸到「軒銘」的原因。
“所以，出於感謝，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名質問道：“那軒銘呢！”
“這不是你們該麵對的事情，軒銘也跟你這麼說過，不是嗎？”
在這一瞬間，空間的數據變動，名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黑晝的身後，雙手各執一劍。
一把為青藍色，另一把則為黑白色。兩者如同夜與晝的交彙。
這兩把武器，正是代表著什亭之匣的阿羅娜和普拉娜。
憑藉著什亭之匣依舊和軒銘同調同步之力，這一招仍然可以破開位格的差距！
【什亭之匣·阿羅娜——神文解放】
【什亭之匣·普拉娜——神文解放】
【總集世界代行者·軒銘流·以此無形之刃】
見此，黑晝並冇有閃躲，名迅速揮舞著雙刃，藍黑雙色的刀光交混。最後，名一個突刺貫穿了黑晝的身軀。
“確實是破開了位格的差距，但是，同樣的招式，不可能奏效節後麵還有哦，請，後麵更精彩！
“咕唔——”
血液流淌的滴答聲
“賽特……奪走我身邊一切之人……”
星野被另一個色彩反轉的自己按在了地上，星野現在隻能徒勞的用雙手阻攔著對方的攻擊。
對方的長劍可以無視光環的防禦，星野的身上現在已經滿身是傷了。
賽特……是把大叔我看成了軒銘老師嗎？
這就是軒銘老師所要承擔的痛苦之一嗎？
萬千個死亡的可能性……
星野奮力抵擋著，她還不能這樣放棄！
軒銘老師說過，自己是大家的前輩，是基沃托斯最強的神秘！不能這樣簡單的停下腳步！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82】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87】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92】
想辦法啊！星野！你可是軒銘老師欽定的基沃托斯最強！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97】
對方的刀刃距離自己的心臟也隻有分毫之差——
這時候，被色彩反轉了的星野突然被拽開，名直接用肉身扣住了被色彩反轉了的星野。
“d軒銘這個byd出生玩意，整了那麼大的活竟然都冇說完。
“還讓我們知難而退……嗬嗬。命運什麼的不可改變嗎？”
名自嘲般的嗤笑了一聲。
“星野！！你就甘心按照軒銘給你的劇本走嗎！？”
被喊到的星野頓了頓，隨後用眼神給出了答案。
“很好，不愧是軒銘的學生！”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98】
【小鳥遊星野·荷魯斯——神文解放進度：99】
【小鳥遊星野·神文完全解放】
不同於被色彩扭曲的暗粉色光芒，星野身上的，是一副明亮的粉色光芒。
【阿拜多斯·軒銘流星野變體·以此無形之刃】
根據自己對軒銘的記憶，星野仿製出了當時和軒同步神文時候一致的刀刃。
但——現在的情景，並不是隻需要麵對一個「賽特被荷魯斯殺死的可能性」，而是所有的可能性。
無數個象征荷魯斯的星野逐漸出現。
星野緊緊握著手上的刀刃。
名：“不要被周遭的景色影響，徑直的攻擊，將我刺穿！”
縱使星野現在傷痕累累，但無疑，現在隻能按照名所說的做了。
星野模仿著軒銘刺擊的動作，手上粉色的長劍愈發明亮……
向前推進，銳利的刀刃貫穿了另一個自己，以及在她身後的，第三席代行者——名·null。
【數據已獲取：小鳥遊星野】
周遭的時間停了下來。
“咳……看來我也得走軒銘的老路了啊……縱使他告訴過我可以拋棄你。”
【數據置換：星野&名】
“你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接下來的戰鬥了，那麼，就借用我的吧，讓軒銘好好的看看。
“——至少，這樣的苦痛，不是你能承擔的。”
“你是要——？”星野詫異道，現在自己的身體也在朝著名轉變。
“是的，我會承擔軒銘所做的事情——
“但我終究不是軒銘那樣的人，命定的軌跡，縱使無法改變，我們也要懷揣著希望向前——夢！就是現在！”
星野感受到有人拉住了自己。
此時，名的身影也在星野的視野內逐漸縮小，粉色的頭髮也逐漸覆蓋名原本的黑色頭髮。
置換完畢，資訊更新
【總集世界首腦代行者第三席——小鳥遊星野】
星野再一次掙紮著站起身……
霎時間，星野見到了那個熟悉身影——阮軒銘。
“名？不，看你的眼睛，以及現在頭上的光環，是星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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