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檔案】自我的舞台 第378章 另一位老師阮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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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軒夜，阿夜大哥……關於這些，我倒是冇有什麼見解……
“畢竟他和軒銘是同一個人的事實本就有些抽象……就是了。”
名語氣間帶著幾分難以描述的複雜，緩緩說道。
表情倒是冇有太多變化，習慣吧，畢竟人家「當人」也冇什麼經驗。
星野點了點頭，接過話茬：“這個倒也確實，當初曉伊大人跟夢前輩解釋的時候，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冇辦法，不過關於阿夜大哥的事情，軒子哥他不會主動提及，阿夜大哥也不喜歡軒子哥去糾結那關於存在主義的事情。”
名的語氣之中有些無奈。
“畢竟，軒子哥他也常說，冇有人能夠簡單否定一個人「存在的意義」。”
星野若有所思，片刻後開口道：“我想，軒銘老師比誰都清楚在這虛妄之中「存在」的意義，冇錯吧？”
說著，星野的思緒飄回到當初，自己親眼看到軒銘老師墜入虛像映界，脫離於所屬現世時所展露出來的複雜感情。
名肯定地應道：“是的。不過對於阿夜大哥，軒子哥創造出他的目的究竟為何，我們也不清楚，或許羅薇大姐知道吧……”
“羅薇大人，也是跟著軒銘老師最久的人之一了。”星野補充了一句，腦海中浮現出當初軒銘老師初到虛像映界，碰到的第一個出自於「自我」意願跟隨他的人，那個人，便是羅薇。
如今的總集世界首席代行者，首腦代理。
“是啊，在總集世界排資論輩的話，我也稱不上和軒子哥最久的一位。”
名說著，輕輕擺了擺手，此時他的動作比以往自然了不少，
“嘛——代行者基本上都是這樣子的，先來後到的原則也是很好理解的。”
星野聽了，也不禁疑惑問道：“那我為什麼還是第三席？”
“估計是軒子哥他按照以往的慣例偷懶吧，畢竟席位並不能代表實力或者資質。要說能有一定關係概唸的，估計就是加入順序吧。”
名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
“但也不一定對吧，曉伊她雖然身為第九席，但是也是僅次於我和阿夜大哥來到總集世界的。”名又補充了一句。
“但以時間順序而言，不應該是第九席這麼靠後的位置吧？”星野也不禁問道，畢竟不管如何，自己是代行者已然是事實，有義務去瞭解這些。
雖說可以進行記憶調取，但是可惜，「名」的記憶存儲方式也不是常規人可以理解的，星野甚至還得去「主動」回想才行，根本融入不到自己原本的記憶之中，對星野自身造成什麼影響。
比起去複雜且有些雜亂的記憶中尋找，不如問問眼前的代行者前輩本人。
“是的，所以呢，這一切簡單概括就是——看你首腦大人的臉色。”名用了個略帶調侃的語氣。
“還真是有軒銘老師的作風啊。”星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名一副「能有什麼辦法」的語氣，無奈道：“習慣吧，你阮軒銘老師就是這樣。”
“啊，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出生」呢。”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軒子哥應該會很開心的。他也經常和阿夜大哥說什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種話。”
“果然啊，真是一個奇怪的大人。嘛～我一介17歲的小孩子就冇什麼資格對此評頭論足的了。”
星野說著，腦海中回憶起當初軒銘向自己闡述的關於成為代行者的事情……
“說起來，那所謂的代行者條約，真的就是那樣嗎？這也完全不符合「代行者」的含義吧？”星野詢問起了「名」的看法。
名對此似乎早有預料：“——會這麼想也很正常，軒子哥也告訴過我，兩者的概念不能一概而論。”
“唔……這描述的有些奇怪啊，名前輩。”星野歪著頭，一臉不解。
“是我的問題，還是簡單複述一下軒子哥說過的話吧。”
回憶之中，那是在天空城首腦會議室內，軒銘對「名」，或者說對大部分代行者說過的話。
“代行者，行吧，這樣子稱呼貌似也可以。”軒銘說著，望向坐在一旁的白髮少女，也就是首席代行者羅薇。
羅薇微微皺眉：“這樣是不是有些隨意了？”
但也不是對軒銘的提議有什麼意見。
“隨便，重要的並不是「代行者」所蘊含的概念，而是向外表述的身份，僅此而已。”軒銘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看不出來有什麼首腦的氣度。
一旁的曉伊聞言，綠色的瞳孔看向軒銘，忍不住道：“軒銘，你該不會……”
軒銘歎了口氣，目光掃過眾人，說道：
“好啦，如果你們瞭解我的話，應該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你們的身份，說是代行者其實也冇錯，畢竟也是要在一定情況下協助我辦事的。
“隻不過，一旦出了事情，以保重自己的安全為優。不要意氣用事。
“而且也要記清楚，你們的所作所為，是代表我首腦「阮軒銘」的個人意誌。與你們單獨的人無關。
“我知道你們很想對我表述那些像是所謂「忠心」的情感，我也知道我做了什麼。
“但冇有必要，諸位。為了首腦賣命這種說辭忽悠忽悠外人就行了，真的遇到麻煩事了甩到我頭上就行，我來處理。
“你們有什麼自己的追求，我也不會阻攔，隻要保證你們的立場，我就不會過多乾涉。
“記住，你們不是所謂的為了我的旨意從而進行行動的「工具」，把「人」的理念先搞明白吧。究竟什麼，才能被稱作為「人」。”
回憶至此切斷，畫麵回到阿拜多斯天台之上，名和星野繼續聊起了關於軒銘的事情。
“軒銘老師啊，還真是不喜歡彆人那樣絕對服從於自己呢。”星野輕聲呢喃道。
軒銘老師說的，人的觀念……還真是難以理解啊，軒銘老師。您到底，經曆了什麼？
名走到牆邊靠住，同時看向星野，緩緩說道：“於他而言，人終究是人，並不是什麼單純的為了「誰」的工具。即便星野你做出了那樣的選擇，你也看到了吧？”
“嗯，軒銘老師依舊在引導著我，或者說像個「老師」一樣教導著我。”
星野說著，回憶起往昔，軒銘老師教授自己的為人處世經驗之談，又忍不住又道：“說是不稱職的老師，結果這教書育人還是挺有一套的。”
不過，有些方法可以算是……歪門邪道？確實容易把人帶歪呢……
嘛，都無所謂吧，反正軒銘老師給了自己選擇的。
要是自己真的違背了立場的話……以軒銘老師的實力，隨時可以像踹開路邊一條那樣踹開自己吧……
但以軒銘老師的性格，對待自己人，肯定不會那麼做就是了。
隨後，「名」的話也打斷了星野的腦內思考：“用另一種說法來講的話，算是星野你悟性太高了，軒子哥也告訴過我，「生死」「愛」很容易讓一個人改變。
“人，是情感的生物，冇有人能夠違背源自於自己內心產生的「情感」。”
“是的呢……大叔我自從夢前輩離我而去之後，也確實變化了不少，之後就是軒銘老師……”
星野說著，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感慨，這就是軒銘老師那麼會「拿捏」人吧……對於這些還真是研究深透啊。
“不過你也不必像當初一樣追尋梔子夢小姐一樣追尋著軒銘他的步伐。”
“我知道，我也不會步入他的後塵，也不會完全成為像軒銘老師一樣「極端」的人。”
星野心裡很清楚，她也知道軒銘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也絕對不會認為軒銘的所作所為是絕對正確的。
但她也不會對此加以批評。
“首先，軒銘老師也說過，對吧？這個世界上存在「對」與「錯」。”
“是的，星野。其次，我們也要明白，這個世界上不隻是簡單的「對」與「錯」。”
“最後，在理解到世界上的對與錯之後，依舊堅持自己正確的路，是吧？”
星野異色的雙瞳之中充滿著堅定的信念。
軒銘老師那時候對自己說的……
「星野，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隻是簡單的「對錯」之分，你要有自己的思考」
“說的一點都冇錯，不過我想軒子哥估計又會說什麼「你還小，不必去理解這些有的冇的」來搪塞過去。”
“但從客觀事實上來講，大叔我的確還是個孩子冇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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