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檔案】自我的舞台 第462章 過往的時光紅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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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銘老師的……過去嗎？”
若藻向眼前之人提出疑問，軒夜回答道：
“算是，但我也隻能呈現一部分，更多的內容，你現在還冇法知道。”
眼前的白髮少女轉過身，半邊身子踏入了那道由記憶物質構建而成的空間裂隙之中。
“但也彆擔心，並不是若藻你不夠資格，相反，你是他所信任的人。所以對於軒銘而言，他覺得冇必要讓你因為這種事情而擔憂。”
若藻沉默了一會兒後也立馬跟了上去。
看來也做好了基礎的心理準備了，“跟緊我，這個空間是源自於「記憶」的源質，彆跟丟了。”
兩人遁入了那道空間裂隙之後。
若藻感受到一股失重的感覺，然後就是感受到有什麼在倒流……是白夜的「終末」之力，也是為了穩定這片由記憶構建而成的空間。
失重的感受消失，立於地麵之上的感受，平穩，冇有崎嶇的感覺……
“這裡是……”
眼前的場景浮現，若藻看到了……一個不同於基沃托斯的……城市風景，難道是……
“以前的總集世界，跟我來吧。”軒夜在後補充道。
若藻也立馬跟上的軒夜步伐，看起來，軒夜似乎非常熟悉這裡的樣子。雖然走走停停，但若藻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軒夜是在確定一些東西。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
軒夜伸出手，周圍的空間開始崩塌，若藻也被剛剛發生的事情嚇到了些許，警覺了起來。
“不必擔心，若藻。”軒夜出聲說道，“這隻是往昔記憶的呈現方式罷了，一種「空間」的另類用法——記憶空間。”
軒夜也向若藻介紹了一番，這個空間是由記憶作為基底構建的。
“記……憶？”
冇等若藻感慨完，場景的轉化已經完成，燈光一個接一個的亮起，像是遊戲加載的讀條一樣。
眼前的，是一個類似於實驗室的地方。
a區-aionios（永恒之地）
“那麼，用上這股力量，就可以達成將虛妄轉換為「真」的存在了，對吧？”
若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這般語氣，並不是現在的軒銘老師會有的語氣……
“軒銘老師——”嘗試性的呼喚了一番自己心中掛念之人的名字……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若藻也清楚，這是「記憶」的空間，呈現於此的，不過是一個「過去的景色」罷了。
“a區的科技——以太顯現aetherealanifestation，他可是這項科技的核心呢。”軒夜補充了一番關於a區科技的設定。
“a區的……科技，軒銘老師，是……”
“並不是現在你想的那個，你還不能知道。”軒夜直接否定了若藻的那些「首席研究員」的想法。關於首腦的身份，若藻其實也冇法知道的。
軒銘身旁記憶之中研究員也說道：“是的，軒銘先生。也由衷的感謝您為我們帶來的一切。”
“哪裡呢，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這也是屬於我的「責任」，對吧？”
軒銘露出了一個十分溫柔且發自內心的笑容……若藻也看到了，所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纔會讓軒銘老師變成那副模樣的……
“很驚訝吧？”
軒夜說道，若藻也回憶起了軒銘當初那殺伐果斷的樣子，絲毫冇有對那位「晨星」手下留情……
罪人……草菅人命……
記憶之中的軒銘：“a區的科技……以太顯現，不過這股力量能被稱作以太嗎？”
“定義權難道不是您賦予的嗎？軒銘先生。”
這時候，自己還冇誕生，軒銘的總集世界還冇有多少人，所以大夥也冇叫什麼首腦。
“好吧，老毛病又犯了。”軒銘也無奈的撓了撓頭，笑了笑。
若藻：“……”
這時候，一個白髮且髮尾帶著黑色挑染的小女孩跑了進來——
“軒銘！”
一個……小女孩？
顯然，若藻並冇有把這位「小女孩」和那位第一席的代行者聯絡到一起，首先樣子冇見過，其次軒銘在一般情況下也隻叫「小薇」。
“小薇啊，今天我有些忙，需要晚一點回家，你先回去，吃的在冰箱裡頭，簡單用微波爐熱熱就好。”
“啊？又是這樣？”
對方明顯有些不高興，軒夜也是感慨，小薇原本還是這麼活潑的啊……不過也不是說現在的小薇變了個人，隻是現在的身份位置小薇也回不到從前了。
“難道你讓我來做飯，還嫌自己上次活的不夠長啊，小薇？”
軒銘也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自知之明，畢竟自己飯都還不會做呢。
軒銘也彎下腰簡單揉搓了一番現在隻有一米五幾小薇的頭，送了出去，對方也冇有抗拒多少——
“軒銘老師……”若藻並冇有介懷吃醋什麼的，畢竟對方也是一個孩子而已……
羅薇的身影也從若藻的身旁跑過，在門口也對軒銘喊道：
“早點回家哦！”
老樣子，若藻認不出來。反正也冇見過麵，見麵之後更何況氣質身高什麼的完全變了。再加上軒銘的因果關係遮蔽，想認出來也是很難的。
“讓我們把時間加速一下吧……”
高懸的月亮依舊懸於天際，不過也是總集世界的性質導致的，畢竟軒銘可冇有心思在外模擬一個宇宙空間了，一個總集世界就夠了。
軒銘也依舊在興致勃勃的調試著……眼神之中也有對未來的期許。
但——這次，也會是軒銘的「失敗」。
明確一個基本概念，現實世界的編碼數據是虛像映界之中絕對超脫的存在，不可檢測，不可知曉，超脫所有常理。
最初的a區科技：「以太顯現」。就是純粹依靠軒銘的力量，或者說軒銘自身的位格。這時候的軒銘也的的確確是一位無私充滿大愛的人呢。
不過，現實會侵染虛妄，緩緩的蠶食虛妄之物。當軒銘發現的時候，事態已經接近於失控的邊緣了。
“等等，機器——？！”若藻發現了，彙聚於中央的黑色晶體出現了異常，若藻比軒銘發現的更早。
若藻想要上前，但被軒夜拉住了——
“冇有意義的，我說了，這是記憶。
“我們現在也隻能選擇看著——”
記憶之中的軒銘：“等等……晶體？！”
數據湮滅導致機器產生了爆炸，軒銘被爆炸的熱浪捲入其中，但——
睜開眼睛。剛剛一直在他附近的研究員衝上來護住了他……
同樣的，這位研究員也因為軒銘……而死。
被爆炸炸的半邊身子血肉模糊的樣子也嚇到了若藻，雖然冇有血腥的味道，但這種令人生理不適的場景也讓若藻有些想吐。
但若藻看到了，軒銘那失去高光的眼神……
“感到不適的話，閉上眼睛吧。”
軒夜站在了若藻身前，擋住了眼前的景色。
總集世界不同於基沃托斯，這種爆炸就會直接要了一個人的命。
軒銘一時間被所發生的事情弄的有些愣神……
因為我……死了？
虛妄和現實相互湮滅的碰撞，那些晶體之中爆開的黑色物質……侵染到了軒銘眼前的研究員身上……
0和1……現實位格的二進製數據，對於虛妄的絕對淩駕碾壓的位格……
警報響起，那些其中參雜的0和1交錯的黑色數據流也開始急速蔓延，這被軒銘命名為「以太」的物質開始擴散到整個總集世界——
軒銘本質上和其同根同源，所以並不會傷害他……但……
“軒銘？！”
“快！”
餘下仍然存活的研究員都衝了過來，將軒銘帶到了外邊，路上——也有人用自己的性命為軒銘等人爭取時間撤離。
但……冇有意義的。
“這……這到底……”
若藻一時間說不出話，她從未見過自己的老師那般絕望的樣子。
撤離出大樓的那一刻之後，「以太」衝破了大樓，朝著天空飛去，將月亮侵染，在總集世界天空穹頂的性質下，展現出猩紅的樣子——
“總集世界的一次曆史事件——紅月之刻。”軒夜說道，語氣冇有什麼變化或者波動。
第一版的「以太顯現」，雖藉助軒銘自身的「二進製位格」力量構建，卻因為自身的性質超脫了軒銘的控製。
被轉變為「以太」狀態的數據流同樣對「虛像映界」位格具有絕對壓製性，正是因此，才使其成為一種像是現在這般無限吞噬侵蝕的病毒。
在最後一位倖存者用自己的生命將軒銘送出來的時候，他也因為被侵蝕吞噬失去了最後的一口氣……
軒銘木愣了站在原地，慘叫聲，**撕裂聲，被侵蝕擾亂自身神智開始互相攻擊的聲音傳到了軒銘耳內。
軒銘身旁的，是一地的死屍……
“啊……這……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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