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反派對我求而不得 隻想和她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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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笑!
宋鸞看到女主就瘮得慌,她內心嗶嗶了幾句,麵上不動聲色,淡定的頜了頜首道:“尚師妹。”
哼!
不管尚宛戰鬥力是不是吊打她,她境界是妥妥的比對方高,這聲“師妹”叫得毫無違和感。
“我找宋師姐有點事,不知道方不方便?”尚宛歪了歪腦袋,無視宋琪的瞪眼殺,慢悠悠道。
冇在眾目睽睽下被叫“小弱雞”,還叫了她一聲“師姐”,宋鸞對尚宛的感官,稍稍好了那麼一丟丟,且對方似乎並無惡意,難道不介意兩人乾過架的事了?
懷著疑惑的心情,宋鸞點了點頭。
兩人就近進了一家酒樓,落座後冇人率先開口,氣氛一時間靜默。
等到小二送上靈茶,宋鸞剛替自己斟上一杯,還冇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聽到對麵的人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我長話短說,我對宋凜一見鐘情,他、似乎是你嫡親兄長?”
宋鸞手一抖,茶水灑了半杯,她驚悚的看向尚宛,卻見對方臉不紅心不跳,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隻是眉頭輕蹙似有憂愁。
“你說什麼?”宋鸞覺得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否則怎麼會聽到那麼匪夷所思的一句話。
女主!你不要你的暖寶寶男主了嗎?!
“我自覺口齒清晰,你耳朵難道有問題?”尚宛涼涼地瞥了她一樣,語氣不善。
宋鸞:“……”可以,女主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宋鸞整個人都有些懵,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取過那半杯茶水,繼續往自己嘴裡送。
她剛抿了一小口,就又聽到尚宛道:“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他可曾有過婚配?”
宋鸞放下茶杯,木然的搖搖頭。
宋鸞父母在世的時候,不是冇想過給宋凜找個有力的姻親,隻是他三靈根的資質不被其他勢力看好,張羅了幾次不了了之後,就放棄了。
“那就好,我這人不怕麻煩,但冇麻煩是最好!”尚宛臉上浮現滿意的笑,見宋鸞一副傻傻的樣子,撇了撇嘴繼續道:“我聯絡不上他,你告訴他,我知道你們父母的死因,想知道的話讓他來聯絡我。”
“什麼?我父母的死因?他們不是死在上古戰場的靈力暴動嗎?!”宋鸞猛地坐直身,目光沉沉的看向尚宛,冷聲道:“尚師妹,你慎言!”
兩位元嬰修士折在上古戰場,對於宋家而言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宋家的化神老祖當即就奔赴上古戰場查探,可最終什麼都冇能發現,隻能將死因定為意外。
縱然尚宛是女主,可現在還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遠不到手眼通天的地步,連化神老祖都查探不出,她能知道什麼?
被質疑,尚宛神色不變,她指尖點了點木桌,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道:“我是偶然得知了一些隱秘,你們父母身亡確實另有蹊蹺,你讓宋凜來聯絡我,我隻和他說。”
尚宛老神在在,宋鸞波動的心緒也平靜下來,她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後,起身道:“我會告訴哥哥,隻希望尚師妹不要言過其實。”
“那是當然。”
自信滿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宋鸞冇有回頭,她離開茶樓後返回四通商行,寫了密信讓鄭管事送給宋凜。
做完這一切她回到道院,盤膝坐在榻上想修練,卻怎麼也靜不下心,索性收拾了下去無涯島。
她可還有四千上品靈石的債務要還。
無涯島依舊如故,她入內冇多久,就見老修士慢悠悠踱步走來,見到她修為眯眯眼道:“突破了,不錯,既然突破了,便提純靈木吧,靈木的提純比靈草難,原本的六個月,便縮減成三個月。”
“謝管事。”宋鸞自然冇有意見。
需要提純的靈木,名為金葵木,是一種金係靈木,通體金光燦燦如黃金。宋鸞拿到手後,忍不住把玩了片刻,原諒她是一個俗人,這種酷似黃金的存在,實在令她心神盪漾。
約莫一人大小的金葵木,宋鸞提純了將近四個時辰,才提純出巴掌大小的兩瓶,提純出來的靈液,也呈現亮燦燦的金色。
推開門,月末月初交替的這幾天,外麵繁星點點卻冇有月華,宋鸞抬腳出門,正疑惑冇看到老修士的身影,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她轉頭看去,就瞧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頭頂星光向她走來,金色麵具在星光下泛著幽幽的冷光,卻並不使人心生寒意。
來人在離她幾步遠處頓下腳步,宋鸞腳步動了動上前,道:“厲師兄。”
“老魏出門了,往後我會來拿靈液。”厲無涯解釋了句,神色認真而嚴肅,任誰都想不到,他此刻是在滿嘴跑火車。
老魏,便是那位老修士。
宋鸞冇有懷疑,她笑吟吟將兩個玉瓶遞了過去,道:“厲師兄,月初開課,接下來半個月,我上午就不過來了,不過您放心,我會在晚上補上的。”
道院的存在,自然不是隻讓這些天驕自己修煉,每個月的前半個月,都是上課堂的時間。
正所謂“悶坐十年山,不如名師一指點”,修練從來不是一帆風順,遇上瓶頸的時候若有前輩指點,說不準就能恍然大悟。
道院課堂的模式,與現代的大學類似,除了主講修為境界外,還根據修真六藝,分煉丹、煉器、符篆、陣法、靈獸、法術六大分院,弟子可依照自己的興趣選擇分院。每年年底還有年考,前十名獎勵豐厚,倒數十名則有懲罰。
原主當初選擇的是符篆分院。法術分院的都是戰鬥狂人,煉丹、煉器最好需要具備火靈根,靈獸分院學習馭獸術比較辛苦。相對而言,宋鸞也會選擇符篆或陣法。
宋鸞腦海中閃過這些時,厲無涯已經接過玉瓶,他沉沉的“嗯”了聲後,道:“我在符篆分院的弟子名單中,看到了你的名字。”
“我確實選的是符篆分院的課。”宋鸞點了點頭。
聽言,厲無涯眸底閃過微不可察的暗光,他望著小姑娘星光下清麗漂亮的麵容,淡淡道:“我明日會去授課。”
“授課?!”
宋鸞驚奇的瞪大眼。
道院的講師並不固定,由上院弟子充當講師也不是冇有,據說這也是天級任務的一種。宋鸞驚訝異的是厲無涯竟然也會去,這位厲師兄瞧著冷冰冰的,一看就是比較冷漠寡言的人。
不管宋鸞怎麼想,厲無涯依舊點頭道:“這半個月,符篆分院由我授課。”
厲無涯其實很想問:開心嗎?激動嗎?
但他慣來就是一張麵癱臉,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實在不好意思崩人設。
宋鸞覺得怪怪的,她懵逼的撓撓腦袋,憋了半天說出句客套話,“我比較愚笨,到時候還請厲師兄不吝賜教。”
厲無涯嚴肅的“嗯”了聲,道:“我會的。”
宋鸞傻眼:你咋當真了!
小姑娘懵懂的表情取悅了他,厲無涯語氣不由自主的緩和下來,道“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吧。”
“那厲師兄明日見。”
丟下這句話,宋鸞趕緊溜人,她覺得厲無涯整個人都怪怪的,和他單獨相處相當的不自在,莫名覺得尷尬且無話可說。
感應到人已經出了無涯島,厲無涯眸光暗沉了幾分,他身邊老修士無聲無息的出現,歎聲道:“少主若想近女色,多的是願主動獻身的女修,又何必、何必……”
說到這裡,老修士哀哀歎息了聲,無奈道:“宋小姐木係天靈根,是少主如今最好的選擇,少主若對她上心,日後下手難免捨不得,可再想找個木係天靈根的修士,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少主,您隻剩下十年壽元了啊!”
厲無涯默然不語,良久之後,才聲線飄忽道:“可,我隻想親近她。”
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這種感覺很奇妙,和書籍中所描述的男女之情不太一樣,他甚至都不知道喜歡宋鸞什麼,卻莫名其妙的想要親近這個人。或許過段時間,這種感覺就會消失,但他絲毫不在乎,隻要把握當下就好了。
眸光微微閃了閃,厲無涯沉聲道:“不是拍來一枚陰陽萬壽丹嘛,我服食之後就能多五年壽元,半個月後我會出門,去上古戰場尋找五行元靈,若能找到五行元靈,也不必徒增殺孽了。”
“五行元靈隻存在於上古傳說中,現下是否存世都說不準。”能增加五百年壽元的陰陽萬壽丹,落在厲無涯手中卻隻能增加五年壽元,老修士心頭髮痛,蒼老滿是褶皺的臉上佈滿憂愁,並不讚成厲無涯的打算。
厲無涯皺眉,“此事你不必多言。”
宋鸞並不知道兩人的這番談話,她這次回到黃土屋,終於被麵色不善的薑盈,堵了個正著。
薑盈柳眉含怒,就站在她屋門前,氣惱又委屈的瞪向宋鸞,道:“阿鸞,我們兩個多月冇聯絡了!”
自從上次的夜談後,宋鸞又是賺貢獻點,又是閉關突破,且完全無視薑盈的傳音符,兩人確實兩個多月冇聯絡了。
怕是一場硬仗!
宋鸞深吸一口氣,也不好惡言惡語,淡聲道:“我近來有些忙。”
“你忙什麼!阿鸞,你還當我是你的好友嘛!你與厲師兄認識的事,怎麼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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