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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日常混跡在盜筆NPC中 陰山古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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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山古樓9

第二天扶光出門,三人還躺在走廊裡,直到中午才醒來。

“扶光昨晚沒回來”吳邪逛了一圈沒見到人。

“回來了。”王胖子懶洋洋的撐在圍欄上,陽光正盛,眯著眼睛往外看。

“那人去哪了”吳邪不放心。

“喏。”王胖子向門口的方向擡了下下巴,“人又回來了。”

扶光推開院門,三道目光落到身上,給她一種萬人矚目的錯覺。

她也沒乾什麼啊,就是在村裡逛了一下,這不算什麼大事吧?

奈何目光太過炙熱,扶光摸了摸鼻子,後朝樓上揮了揮手,轉眼看到雲彩,像是看到了救星,快步上去接過托盤,扭頭招呼三人下來吃飯。

吃完飯,扶光率先上了樓,吳邪想叫人都來不及。

“扶光這是怎麼了”

“你彆看我,我也不知道。”王胖子擺手。

吳邪看著緊閉的房門,回望坐著的張起靈。

從扶光回來,他就覺得怪怪的。

他們沒有說話,但扶光和悶油瓶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了,這倆家夥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王胖子拉住想過去的吳邪:“行了,小哥現在也煩,先準備裝備,等扶光出來了再問。”

看張起靈的樣子,吳邪隻好作罷。

想要從悶油瓶那裡得到答案,就好比摘天上的星星,難。

還是從扶光那裡下手比較容易。

吳邪合計過後,敲了敲門,簡單和扶光說過後,回房整理裝備。

第三天準備妥當,阿貴帶隊出發。

臨走時,吳邪沒看到所謂的向導,隻有阿貴和他們一起。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沒去過羊角湖嗎?怎麼是你帶我們去”吳邪有點急了。

“吳老闆你先彆急。”阿貴自知理虧,訕笑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進山的獵人都沒有回來。我是沒去過,但雲彩從小就跟著她爺爺到處跑,這山她比我都熟,加上獵狗,這一趟不成問題。”

王胖子聽到雲彩也去,立即搖頭:“雲彩就算了,小丫頭要是傷到哪,你當爹的不心疼,胖爺我還心痛呢。”

“不會不會,彆看雲彩小,這丫頭從小就摸獵/槍了,用起來利索得很。在這山裡頭,絕對頂得上各位老闆。”

吳邪心道是他們出價太高了,阿貴想自己賺這個錢。

吳邪心煩,誰賺這錢他倒是無所謂,彆添麻煩就成。

阿貴看到有門路,繼續道:“這裡的獵戶說的都是地方話,各位老闆交流起來,沒個人翻譯也麻煩。我們一起就沒這個阻礙了,不是嗎?”

大家都有點猶豫,這時事不關己的扶光突然吹了聲口哨。

大家回頭,隻見雲彩完全換了一個人一般,一身的瑤族獵裝,獵刀橫在後腰,背著一把小短獵/槍。

瑤族姑娘本來身材就好,這衣服一穿,那小腿和身上的線條繃了出來,真是好看得緊。

加上英姿颯爽中帶著俏皮的表情,帶著十七八歲年紀那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味道,一下子就把王胖子給征服了。

雲彩走到院子裡,挑戰似的盯著吳邪幾人:“幾位老闆,瞧不起人是不是”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王胖子立即道:“大妹子,你不要誤會,你胖哥哥我主要是怕你辛苦,其實在我們心裡,你絕對是最佳人選。”

吳邪立即皺起眉頭,踢了王胖子一腳,低聲罵道:“你怎麼變卦得那麼快,怎麼著,就你這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

“我年紀怎麼了,胖爺我這說起來叫做人到壯年,是壯牛,不是老牛。”王胖子低聲道:“你都讓潘子去找個婆娘,怎麼就容不得我?”

吳邪看勸不動王胖子,向扶光求助,收到目光,扶光就位。

“苗瑤一家,女方可是很厲害的。真動了情,就不怕人家給你下蠱”扶光掃了一眼王胖子的肚子,“到時候等你種田種累了想跑,你這神膘可就護不住你了。”

吳邪向扶光豎起大拇指,然而王胖子見多識廣,根本就不當回事。

“我巴不得全瑤寨的美女通通給我下蠱,那時我就留在瑤寨當村長,不走了。”

扶光知道結果,也不糾結,隻是向吳邪表示她也沒轍了。

嬉笑中,吳邪隻好接受這種現狀,畢竟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反對。

扶光和悶油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胖子就更不用說了。

王胖子原本就對雲彩有意思,現在已經是被搖身一變的雲彩成功拿下的節奏。

瞧王胖子像尾巴一樣跟在雲彩後麵,打包東西時還一直調侃雲彩,把人逗得哈哈笑。

不過雲彩偷偷看向張起靈的舉動,那清澈的眼睛中帶著點彆的東西,讓吳邪有點擔心。

扶光沒有吳邪的煩惱,盤馬她見過了,結果可想而知。

現在想起來,從把小哥接出醫院,有很多事都是她做錯了,包括私下見盤馬這件事。

胖子已經淪陷,之前擬訂的兩個計劃都不可行。

雲彩不是什麼不重要的支線,她是一個非常關鍵的角色。

雲彩關乎胖子今後的人生,甚至吳邪、小哥的人生。

這條線,她不能動。

按去找盤馬的路線出發。

一路上,王胖子圍著雲彩轉,各種獻殷勤,想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雲彩蹦蹦跳跳的,也確實可愛。

雖然扶光是不能實行原來的計劃,但稍稍乾預一下還成,儘量不讓王胖子陷得太深。

凡是發現王胖子和雲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會插一下嘴,雲彩也向著扶光,不時掛在扶光身上,倒是避開了點王胖子。

在山中走了兩天,中午時抵達湖邊。

羊角湖坐落在群山之中,四周是高聳重疊,連綿不斷的山峰。

樹木翠綠,樹木佈局十分厚實,連斷崖都成了墨綠色的畫。

湖水非常清澈,天上的雲彩倒印在湖麵,非常漂亮。

放下行李,大家到湖裡洗臉,平靜的湖水連線著地下河,三伏天中,冰涼的水很舒服,讓人精神一震。

吳邪洗完臉,擡頭仰望四周,湖水倒映著天空和四周的山,忽然就發現這裡似曾相識般熟悉。

吳邪看了一眼,邊上的張起靈也是一臉的疑惑。

正當吳邪被刹那間的熟悉感包圍,不像舀水的水聲響起,不是很突兀,要不是跟著張起靈的動作,吳邪很難注意到。

沒有下水的扶光跪在湖邊,雙手撐進水裡,像被人推了一把,壓住身子不動彈。

看到扶光狀態不對,吳邪心裡一慌,彆是出事了

吳邪慌忙跑回岸邊扶住扶光:“你沒事吧”

扶光靠在吳邪身上,捂住胸口,嘴唇有點發白,急喘了幾下才艱難回道:“沒事。”

扶光洗臉時突然眼前發昏,一片白光閃過,人就往前倒了過去,幸好身體反應及時,沒有摔進水裡。

俯視水麵,一股沒由來的恐慌從心底冒出,蔓延到全身。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扶光撐著吳邪站起來,望向湖麵。

湖麵波光粼粼,一片歲月靜好。

其他人被吳邪的話吸引,站在水中看過來。

扶光不知道被什麼刺激到了,神情有一絲的慌亂,不自覺後退了幾步,有點落荒而逃道:“我去四周看看。”

吳邪喊了幾聲,扶光像沒聽到一樣,拿上刀慌忙鑽進叢林。

扶光突然離開,眾人上岸。

“扶光怎麼了”王胖子問。

吳邪搖頭:“不知道,突然就說要去四周看看。”

張起靈原本就沉在陰雲裡的心情更重了。

廣西樹木茂密,進入樹林往前十幾步,人就看不到了。

扶光摸出一把彩色的水果糖,從兩頭扭轉剝開糖衣,裡麵是白色的圓形藥片。

連著拆開,十幾顆顏色各異的小藥片和膠囊混在一起,被一把塞進嘴裡。

乾吞的後果就是有的藥在口中融化,苦味散開。

扶光緩了一下,閉眼深呼吸調節情緒,繼續沒有目標的前進。

心中的慌張感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心臟劇烈的跳動,極度的不安產生。

刀已經出鞘,擋在前的藤條被砍斷,荊棘樹枝劃傷臉頰和手背,密密麻麻的刺痛緩解了部分躁動。

太陽從頭頂落到山腰,扶光近乎急行的舉動終於停了。

扶光站在密林裡,渾身上下已經濕透,頭發變成一縷縷貼在臉上,汗如雨下。

連續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路,手臂已經麻痹,握著刀的手微微顫抖。

高溫,體能的高度消耗,喉嚨乾痛,藥效發作。

扶光站定,閉上眼睛緩解。

再睜開,眼睛一片清明。

她好像到了。

那種冥冥的牽引感消失了。

扶光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深呼吸後,重新握緊刀,做足了戰鬥準備。

輕聲撩開樹枝,腦海裡一道驚雷劈下,扶光呆住了。

她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扶光心提了起來,警惕四周的情況,慢慢退回去。

一段距離後,扶光在樹林裡狂奔起來。

晚霞消失,夜幕降臨,眼前一片模糊,扶光被絆倒,摔在地上。

扶光翻身靠在樹上,喘著粗氣,刀抵地上,立在前麵。

她剛剛看到了盤馬,更準確的是盤馬的屍體。

盤馬居然死了!

扶光手肘撐膝,單手插進頭發裡抓緊,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心中空落落的。

現在她還能清楚的記得那個場景。

盤馬像她一樣靠在樹上,身上都是血,傷口在心臟的位置,一擊斃命。

塌肩膀提前殺了盤馬。

扶光現在還接受不了這件事。

她不是接受不了深山老林裡的屍體,她殺過很多人,雙手早就不乾淨了,也不會害怕,她沒有害怕的資格。

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具屍體是盤馬。

劇情改變了。

之前乾預的劇情是被拉回正軌,這次是劇情發生變動。

扶光抽刀走進黑暗。

她不怕回不去,既然特意把她引過來,目的就是讓她看到盤馬。

既然目的達成,不送人回去就過分了。

扶光久違的除錯係統,除了npc界麵還能看到,其他的不是雪花就是沒反應。

npc界麵隻能看,不能操作,上麵的選項還是之前擬訂好的,無法改動。

這意味著她必須扮演完這些npc。

扶光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輕靈的歌聲從前麵傳來,聽不懂內容,是雲彩的歌聲。

雲彩啊,真的是天上的雲彩,註定留不住。

歌聲停了,扶光收刀。

火光從枝葉縫隙中透出,火光完全暴露在眼中時,火堆邊沒了人影。

風帶著“吧嗒吧嗒”的聲音從湖麵吹來,扶光拿了留給她的飯,盤腿坐在火堆旁聽吳邪他們在湖邊討論湖底的虹吸效應。

被新發現吸引了的吳邪沒有注意到扶光已經回來,導致轉身看到火堆邊多個人,被嚇了一跳。

“你還知道回來!”吳邪語氣有點衝。

扶光扒完最後一口飯,對吳邪笑了笑,舉著空掉的碗:“餓了。”

吳邪被氣笑了,不愧是一家人,都是餓了纔回來!

下回要找人,直接帶吃的在身上,不怕人不回來!

吳邪把扶光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人沒什麼大事,懸著的心放了下去。

扶光中午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現在倒是沒看出哪有問題了。

吳邪他們剛坐下,扶光就起來了,吳邪立刻問道:“你去哪”

“臭了,去洗洗。”扶光拉了拉衣擺,賤笑起來,向吳邪發出邀請:“一起嗎?”

吳邪臉立刻熱起來,瞪著扶光不說話。

這是什麼話!這能是一個女的說出來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男女有彆我還是懂的。”扶光一掃之前的壞心情,“你們剛剛說的我也聽到了,你們接著聊,有結果了直接告訴我要乾嘛就成,過程我就不參與了,辛苦你們了。”

扶光說完,鑽進帳篷拿衣服去了。

吳邪被扶光一打岔,沒問成他想問的。

王胖子拍拍吳邪,揶揄道:“要和胖爺一起洗澡嗎?”

吳邪給了王胖子一手肘,咬牙切齒道:“洗啊!”

扶光是女生,他不能怎麼樣,胖子他是不會客氣的。

扶光泡在冰涼的水裡,後麵傳來雲彩的輕喊:“扶光姐姐。”

扶光轉身,拍了拍水麵,給出位置。

白天不方便,晚上又出了事,雲彩還想著今晚先忍忍,沒想到扶光回來。

今晚沒出月亮,這裡離火堆有段距離,能見度低,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扶光沒戴墨鏡也不怕暴露。

扶光往岸上走了幾步,拉住雲彩伸過來的手,把人帶進水裡,幫雲彩把兩股辮子解開。

“扶光姐姐,你今天去哪了這麼久纔回來,我們都很擔心你。”

雲彩乖乖趴在石頭上,任扶光舀水打濕她的頭發。

扶光揉了一下雲彩的頭:“大人的事,小孩彆瞎問。”

扶光把洗頭膏擠出來,在手中搓出泡沫,抹上雲彩的頭頂。

“我不小了,都可以把你們帶到這裡了。”雲彩語氣雀躍,像是要證明自己也是大人了。

“可是姐姐做的事是個秘密,告訴了你,你會幫姐姐守住秘密嗎?”

雲彩身體僵了一下:“當然會了。”

雲彩靠近扶光,輕聲道:“不過要是這個秘密真的很重要,姐姐還是不要說了。”

扶光笑了一下,幫雲彩清乾淨頭發:“人哪裡有這麼多秘密,都是騙你的。今天就是去林子裡逛了一下,迷了路,所以回來費了點時間。”

雲彩也笑了,抱住扶光:“姐姐要是下次還想去,我們一起吧。我認路,不會迷路的。”

“好啊。”

回到火堆,阿貴不在,應該是休息去了,村裡的人基本沒有什麼夜生活,都是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雲彩和扶光說了幾句話也進了帳篷,扶光向吳邪三人招手,幾人往湖邊走。

“盤馬死了。”

這件事必須讓吳邪知道,後麵有吳邪找盤馬帶路的劇情,她現在要想辦法彌補這個劇情缺陷。

“什麼”吳邪震驚:“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現在才說”

“你去哪”扶光拉住往回走的吳邪。

“當然是報警,告訴阿貴他們!”

吳邪看到大家的表情不一樣,猶豫道:“我錯了”

扶光放手:“你說呢。”

吳邪想到他們的身份,意識到自己又回到了當初,有事就找警察叔叔。

深山老林,荒野拋/屍,來路不明的陌生人,發生過爭執。

他們簡直是完美的作案嫌疑人。

吳邪冷靜下來,王胖子朝探頭的阿貴揮手,表示沒事。

“扶光應該是怕你反應太大,所以現在才說。”王胖子比吳邪鎮定多了,“說一下什麼情況。”

“在林子裡,盤馬心臟中/槍。”扶光如實回答,“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可能是遠端狙擊,也不排除近距離射殺。”

“盤馬身上有傷,不可能這麼快就上山,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你確定沒看錯”吳邪問。

扶光雙手抱胸:“我眼神是沒有胖子好,但那麼大個人躺在前麵,我還是能看清的。”

“我不是說你眼睛有問題。”吳邪急忙解釋。

他就是還不能接受,盤馬這麼重要的人就這樣死了,他多少有點不甘心。

“按你的話來說,盤馬是自己來到這裡,然後被埋伏了。”王胖子很快分析出,“也有可能是被拋/屍到了這裡。”

扶光點頭,環顧四周:“這裡的人不止我們。”

吳邪罵了一聲:“從房子被燒起就都不正常了,好不容易通過盤馬找到這裡,現在人又死了,難道說,陳皮阿四發現了我們”

吳邪還不知道陳皮阿四已經死了,再往山裡去就是陳皮阿四的盤口,所以這算是合理懷疑。

他們毫無預兆的來到這裡,可能是驚動了陳皮阿四。

“不可能,陳皮阿四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吳邪問扶光。

“看到的。”扶光撒謊了。

在雲頂天宮,扶光一直跟著吳邪他們,陳皮阿四和他們分開後,後續的細節扶光不知道,但隻要知道結局就成。

長白山環境惡劣,地宮又有人麵鳥,陳皮阿四的夥計都遭殃了,就剩他一個老人。

吳邪沉默,一代大佬就此隕落。

“這裡情況複雜,那群人有槍,接下來大家要小心點。”王胖子提道。

原本以為是一次輕鬆的尋找記憶之旅,現在卻湧出這麼多事來。

這裡麵究竟還牽扯了多少事,吳邪他們不知道,唯一的知情人也沒法說。

盤馬的事,把扶光僅有的一點心思給滅了。

“明天你們下水,我繼續在四周看一下。”扶光提議。

後麵的時間,她會逐漸脫離隊伍,為執行任務尋找機會。

她不敢繼續和他們呆在一起,不然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消失。

“還是彆了。”王胖子攔住,“他們把盤馬弄到這裡,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到現在都沒事,他們應該是還沒發現。”

“也對,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彆打草驚蛇。”吳邪也同意王胖子的看法。

“真的是靠了,回自己家還要擔心受怕。小哥,你就不發表一下感言”

一直不出聲的張起靈被王胖子拉上。

看張起靈沉默的樣子,吳邪打趣王胖子:“你看小哥像是想理你的樣子嗎?”

王胖子不在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們就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小小的巴乃集了這麼多人難道這裡真的有個大墓”

講到這,回憶近段時間發生的事,王胖子眼睛都亮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腦子裡除了墓就沒彆的了”吳邪很無語。

“天真,人呐,不能忘本。”王胖子一副不肖子孫的看吳邪,“你忘了胖爺本來是乾什麼的。”

“那你也得看情況……”

“胖爺就是看情況來的。”王胖子打斷吳邪,指著湖麵,“想要找到小哥的記憶,我們必須弄清楚考察隊在這裡發生的事,我們一定要下去。”

吳邪反駁不了,王胖子說的是正確的,他們逃避不了。

“你那天晚上去見盤馬了。”

吳邪被忽然出聲的張起靈嚇了一跳,他總覺得悶油瓶一出聲就會和扶光杠起來,這兩人從到巴乃突然就不對付起來了。

“是。”扶光很爽快,“我和他有點私事,這個不說可以吧?”

張起靈不說話,隻是看著扶光。

似曾相識的情景,吳邪和王胖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盤馬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他的理由。”扶光雙手插兜。

“綁你的人是他。”張起靈沒有用疑問的語氣。

今晚受到的驚嚇太多了,吳邪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裡,私事就隻有那件事了。”王胖子補充。

扶光很想意氣用事,回答是她殺的又怎麼樣,但她不能。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不會殺盤馬的,殺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扶光儘力洗清嫌疑,“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她不能說出其中的原因。

說到遵紀守法,連吳邪都惡寒了一下,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這件事沒有繼續下去,從盤馬綁扶光來看,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總體下來,吳邪很氣悶,扶光知道凶手是誰卻沒有告訴他們,而是選擇自己瞞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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