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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日常混跡在盜筆NPC中 邛籠石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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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邛籠石影5

四姑娘山用到的裝備特殊,需要國外進口,裝備到了,又在機場耽擱了四個小時才辦完運貨手續。

吳邪發現解雨臣身份證上的名字是解雨臣,就好奇問他為什麼有兩個名字。

解雨臣說,解語花是藝名,古時候的規矩,出來混,不能用真名,因為戲子是個很低賤的行業,免得連累父母的名聲。

解語花是他學唱戲的時候師父給取的,可惜這個名字太霸道,現在他的本名就很快被人忘記了。

有解雨臣這個主事的在,吳邪和扶光不用操心,隻要人不丟就成。

中途吳邪和扶光還收到了王胖子的彩信,是他和雲彩的合照。

雲彩穿著王胖子帶過去的t恤,兩人笑的都很開心。

難搞的裝備也看到了,都是一些鋼筋結構的類似於“肋骨”的東西,好像是鐵做的動物骨骼的胸腔部位,解雨臣說是他和吳邪的巢。

在成都稍微停留了一下,轉車上高速公路,一路無話。

解雨臣沒有故意找吳邪說話,一向話多的扶光也沒有聊天,都安安靜靜地看窗外飛逝的風景。

這樣的氛圍,吳邪並沒有感到陌生和尷尬,相反,吳邪覺得很舒服,也許是解雨臣和他的背景實在太相似了,吳邪在解雨臣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他的另一麵。

晚上換成越野效能更好的黃沙車,進入山道,又開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已經能看到四座連綿的雪山。

開車的司機用四川話介紹四姑娘山,扶光更沉默了,終點的開端局就在眼前。

前麵的路大車進不去,改換摩托車,最後換成驢馱著裝備進入。

來到山腳下,高聳入雲的岩壁上布滿了蜂眼一樣的洞,像極了西王母宮底的隕石。

相對其他人的忙碌,扶光就是找了塊岩石坐上去看風景。

作為隊伍裡的廢人,扶光沒有任何的作用,主要職責就是看個熱鬨。

之前還充能當陪伴的角色,後麵吳邪也不需要了,扶光就徹底閒了下來。

當天巢築好,吳邪和解雨臣就上去了,留下扶光和其他大老爺們蹲在下麵。

扶光不著急上去,前麵一段時間吳邪都不會有事,而且扶光不想打擾吳邪和解雨臣培養感情,所以扶光暫時安心在下麵養傷。

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進入山體裡的具體位置已經模糊,隻有大概方位。

吳邪和解雨臣找到了當年的山洞,通過水泥封屍的牆壁和陶罐通道,在石室裡發現一個連著岩石的鐵盤。

兩人在鐵盤裡經曆了一波單向救命的戲碼,讓吳邪成功瞭解到解雨臣的人生理念,讓解雨臣被吳邪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朋友豁出性命的心性吸引。

經過一波生死局,解雨臣決定先養傷,等巴乃那邊的資訊來了再重新做行動計劃。

第三天,巴乃寄來一個巨大的信封,扶光沒有看,直接讓人吊上去給吳邪他們,張起靈那邊遇到了第一道關卡。

接著崖洞上突然傳來要一頭豬的訊息,底下的人都很疑惑,但還是照做了,第二天從村裡運來一頭肉豬。

解雨臣和吳邪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豬吊上去,運到石室裡,把豬倒吊在鐵盤上,兩人麵對嗷叫的豬陷入了僵局。

謝雨臣看了看吳邪,把匕首拿出來遞給吳邪:“來吧。”

吳邪愣了一下:“我沒殺過豬。”

解雨臣朝吳邪眨眼一笑:“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吳邪怒道:“那你乾嘛不去?”

“我下不了手。”解雨臣道:“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形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我靠,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吳邪罵道。

解雨臣不容置疑地看著吳邪,那眼神就是,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吳邪隻好接過匕首,看著那豬,之前確實沒想到殺豬這一層。

小花是混道上的,他想殺頭豬總不是什麼問題,怎麼這事就輪到他身上了?

那豬叫得淒慘高昂,讓人煩躁,吳邪比畫了兩下就有點崩潰了,感覺自己肯定也下不了這手,就道:“要不讓你手下把殺豬的也吊上來?”

“這兒的山洞當地人都傳說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

解雨臣有點嫌棄道:“你怎麼就這點出息。”

“你沒資格說我。”

片刻之後,扶光手拿匕首和倒吊的豬對視,轉過頭去看吳邪,頗為不解:“你們是怎麼想的,居然讓我來?”

吳邪尷尬的笑了笑:“當時腦子抽了,就隻想到了你,要不再換個人?”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你們先出去,等會兒再進來,免得被惡心到。”

找到交接物件,吳邪和解雨臣都動作麻利往洞口走。

扶光麵對比她體型還大的豬歎了口氣,把匕首換到已經可以活動的右手,掂了一下適應手感,特彆的無奈。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也有當屠夫的一天,吳邪也太看得起她了,哎。

吳邪沒想到扶光動作會這麼快,才走到石室口就聽到豬的一聲哀嚎,接著是液體噴湧的聲音,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混雜著惡臭彌漫在空中。

五分鐘後,豬已經停止掙紮,扶光帶著一手血出來,把匕首還給解雨臣:“可以進去了,剩下的你們處理,我出去透透氣。”

吳邪欽佩的看了扶光一眼,就連解雨臣也打破之前對扶光不怎麼樣的評價。

回到鐵盤前,豬已經沒有了動靜,豬血順著花紋把清洗乾淨的鐵盤重新染成黑紅色,血爬滿的整個過程顯得十分的詭異美。

但吳邪沒有心思仔細看,他擔心沒有作用,因為鐵盤還是像以往勻速旋轉。

相比吳邪的焦躁,解雨臣就顯得很有耐心。

謝雨臣讓吳邪彆著急,再等等。

果然,三四分鐘後,鐵盤的轉動發生了變化,忽然卡了一下,接著停了下來。

吳邪和解雨臣做出防備的動作,以防機關啟動,有東西從下麵上來。

鐵盤下麵傳來一連串鐵鏈摩擦的聲音,四周都是巨型機括啟動的聲響,吳邪大驚失色。

扶光出了陶罐通道,用水衝掉豬血,安靜的坐在洞口放空。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參與。

這段過程太過壓抑,所有的人都會受傷,都會被迫改變。

吳邪會失去天真,胖子會失去雲彩,秀秀會失去奶奶,潘子會失去生命……

失去的東西太多了,多到數不過來。

扶光沒能放空太久,吳邪又把扶光叫了進去。

三麵洞壁上的孔洞被填滿,洞壁變成一整麵牆,從空洞裡伸出來的石塊凸出牆壁,上麵刻滿了浮雕圖案。

“扶光,你是張家人,這是你家的東西,對這些浮雕,你知道多少?”吳邪把希望寄托在扶光身上。

麵對這些浮雕,吳邪和謝雨臣想不出它們的作用,於是就把扶光叫進來了。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更何況扶光還占了張家人的身份,簡直就是天選之人。

扶光真的感覺到很無奈,她就不該跟吳邪講叫吳邪不要小看她,導致現在吳邪做什麼都能想到她了。

“解當家的也說了,這些浮雕的存在是有必要性的。根據小哥他們寄來的照片來看,兩個地方的浮雕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係。不過我們不知道轉動鐵盤的方法,沒辦法把浮雕按回去,那就打破機括的原有結構,我們重新排列浮雕。”扶光看向解雨臣,“想必解當家的也是這麼想的吧?”

扶光不知道轉動鐵盤的方法,被問到了就隻能把小花的想法提前說出來,不然她怕她說她不知道,吳邪他們不相信。

吳邪看向解雨臣,解雨臣點頭:“我想的就是從機括內部去解開它,我要進入洞壁的後麵,看看這機關的結構是怎樣的。”

敲定解決方案,吳邪和解雨臣把死豬放下來,用水衝洗鐵盤,扶光讓下麵的夥計把她的揹包吊上來。

下麵有蟲有蛇的,藥是一定要拿的,就是武器什麼的,吳邪他們那有了就行。

不是扶光托大,而是越接近已知的結局,扶光就越懈怠。

因為一切都在往既定的方向走,過程和結局都定型,她能做的好像真的不多了。

吳邪在井下會被雞冠蛇咬,在昏迷狀態中寫下一串數字,她記不住那串數字的作用了,但它不會被憑空寫出來,所以她不能破壞這個劇情。

扶光拿到包,凸出的浮雕已經縮了回去,鐵盤在正常運作,石室隻有吳邪一個人,謝雨臣進入了井道內。

“扶光,你還是先待在上麵吧,下麵的具體情況還沒摸清,你留在上麵,有什麼情況,你好傳達出去。”

這裡隻有他們三個,要是小花說的東西還在,弄不好會全軍覆沒。

扶光的手還沒好全,裡麵的情況複雜,上下井不方便,這點事他們還是可以搞定的。

“好,有什麼情況就喊人。”扶光沒有再說什麼。

解雨臣發來安全的訊號,吳邪從鐵盤和岩石中間的縫隙進去,消失在黑暗中。

人都下去後,石室很安靜,扶光站在鐵盤前用手電筒照向牆壁上的浮雕,一塊一塊的看過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吳邪在下麵喊話了,讓扶光下去。

進入鐵盤下麵,攀著鐵盤軸承上的鐵牙下去。

四周有無數的鐵環,鐵環連著一條條錯綜複雜的鐵鏈,到達一定的深度,井道壁出現三條五六米高的縫隙。

所有的鐵鏈分成三股伸進縫隙中,軸承深入下方洶湧的岩石水脈中,吳邪和解雨臣站在其中一條縫隙的暗室裡。

扶光踩到地上,往後麵的黑水看了一眼,轉頭問道:“怎麼了?”

“前麵有一段路都是塔木陀的人頭陶罐,牆壁上有卡釘。”吳邪把手電往上照:“上麵的石條也不能走,你有什麼辦法嗎?”

縫隙的上方吊著類似石條的東西,扶光一邊走一邊看,來到人頭陶罐的邊界。

下麵的陶罐一層疊一層,讓人喉嚨發刺,地上還有幾塊吳邪他們用來做承重測驗的陶罐片。

這些陶罐太脆弱了,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吳邪是不會叫扶光下來的。

從小哥和胖子走後,吳邪能明顯感覺到扶光不在狀態,總是走神,這種情況是下墓的大忌。

扶光搖頭:“按我現在的狀態,我過不去。”

縱使早有準備,吳邪還是感到有點失望。

“看來隻能硬碰硬了,看祖師爺保佑不保佑了。”解雨臣麵色凝重的歎了口氣,從裝備包裡拿出一捆繩子,一頭交給吳邪,讓吳邪抓住,一頭套在自己脖子上。

解雨臣從隨身的小袋子裡拿出一隻哨子大小的紫砂瓶,把裡麵的東西倒出來塗到手上,能夠聞到一股中藥味。

“你要乾嗎?”吳邪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是用來吸汗的中藥和炭灰,也能提神。”解雨臣道:“我要爬過去。”

“你瘋了!”吳邪道:“這裡的罐子這麼脆,一碰就碎,你想找死也彆連累我啊。”

“站上去會踩碎的東西,躺上去卻不一定會碎,隻要有很多的壓力點分散體重,就是燈泡我也能過去,這得要硬碰硬的功夫。”

在解雨臣要躺下時,扶光攔住謝雨臣:“等一下,把這個噴上。”

“這是什麼?”吳邪問。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加我們活命機會的藥。”

因為之前在上麵經過吳邪的推薦,用過扶光的三無產品,所以解雨臣也沒有抗拒。

誰會嫌棄多一道活命的保障。

扶光拿著一個小型噴壺,對著解雨臣像消毒一樣,噴了全身。

解雨臣噴完,扶光給吳邪也來了一圈。

看到扶光放下噴壺,沒有給自己噴的樣子,吳邪好奇道:“你怎麼不噴?”

扶光晃了晃噴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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