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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日常混跡在盜筆NPC中 大結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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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結局8

扶光拍了一下吳邪的肩膀,輕聲道:“他不是解當家的人。”

吳邪回頭看了眼坐到篝火邊的人,鬼使神差地撿起剛才的那塊石頭,掂了掂,重量可以。

扶光拿起刀開始擦拭,王胖子擠眉弄眼道:“和那小子說了什麼,用這麼久的時間。”

“什麼有用的都沒說,儘自個發呆了。”

王胖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弄得扶光都以為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深知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不然不是也是了。

扶光把刀收起來,“你……”

“扶光,胖子,你們迴避一下。”

沒辦法,吳邪的要求,總是要滿足的。

扶光拿起刀就往林子裡走,王胖子就沒這麼乾脆了,全程罵罵咧咧地。

人消失後,接著黑暗裡響起一道比較散的聲音,聽著應該是走出了挺遠的距離。

“有事就大叫,彆離那人太近。”

吳邪還沒回頭就聽到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她還挺關心你的啊。”

加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吳邪有點莫名其妙,但不妨礙他發揮。

吳邪笑道:“是啊,怎麼,沒人關心你嗎”

看到那張和他一樣的臉僵硬了一下,他就覺得解氣,把之前對話受到的憋屈發泄出來,瞬間就爽了。

吳邪得瑟的模樣讓張海客瞄向他手中的石頭。

張海客道:“你不是問我的目的嗎,既然吳邪的身份不能用了,那也就沒了隱瞞的必要。”

吳邪警惕地看著突然鬆口的人,抓緊石頭,往後退了點。

扶光說了要保持距離,聽就對了。

“我是站在你三叔這一邊的。”看著吳邪還是沒有放鬆,張海客笑起來,用下巴指向自己的褲袋:“我的手機在褲兜裡,你拿出來能看到裡麵的簡訊,看完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如今我怎麼說都沒用,你用自己的眼睛看吧。”

吳邪看了看張海客的褲兜,心說也有道理,就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摸,可摸了一下,卻發現褲兜是空的。

吳邪再擡頭看張海客的時候,張海客一笑,瞬間反綁在身後的手掙脫繩子,隨即一把捏住了吳邪的脖子,同時雙腳一下勾住吳邪的腳。

張海客一勾之下,吳邪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在了張海客的身上,張海客一翻身就把吳邪死死地壓在地上。

吳邪的喉嚨被死死卡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發聲都做不到,隻能乾瞪著眼。

張海客冷冷地看著吳邪:“你雖然比以前長進了不少,不過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我的確是站在你三叔這邊的,但你也沒有你自己想的那麼重要。”

說著,張海客撿起掉在邊上的那塊石頭,要砸下去的動作一頓,就笑了,有點玩味道:“那個張扶光是假的,她知道我能動了,現在正看著呢。”

吳邪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接著脖子一痛,人就昏了過去。

林子裡,王胖子丟掉燒到濾嘴的煙,猛地站起來:“扶光,你不覺得他們講的太久了嗎?”

“好像是有點。”扶光靠在樹上,望向篝火的方向。

都這麼久了,應該結束了。

“不行,就天真那個樣子,我不放心,我們得回去看看。”王胖子說著就往回走。

回到篝火的地方,人早沒了蹤影。

“操他大爺的,這小子彆讓我抓到他!”王胖子道:“一定要找到天真,我們分開找,找到人後鳴槍相告。”

“嗯。”

兩人很快往不同的方向去,遠離篝火,速度慢下來,扶光拿著手電漫無目的地穿梭在林間。

一直以來,扶光都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倒底是什麼,是改變劇情還是原封不動的按照劇情走

她沒有足夠的毅力和堅定的目標,總是很容易動搖,在這兩者之間來回徘徊,反複跳動。

最初,係統還在,劇情剛開始,扶光還沒有真正的接觸吳邪他們。

那時,她可以用係統作為藉口,用任務者的規則約束自己。

可現在不行了,係統不明原因的下線,劇情接近尾聲,不斷的和吳邪他們相處。

這些讓她做不到明知是死局的情況下,還看著他們去送死。

所以扶光有試圖改變一些劇情,結果就是她失敗了,劇情繼續發展,還出現了變化,這讓扶光開始退縮。

把錯誤的資訊親手送出去後,一直壓抑的情緒到達臨界點,心底的天秤失衡。

扶光開始不斷的質疑自己,如果不是吳邪的那通電話,扶光真的會任由自己瘋下去,最後以結束生命的方式收場。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扶光停下的時候,視野豁然一空,茂密的灌木叢和樹木消失,前麵是一道斜坡。

手電往下照,坡麵非常的陡,近乎九十度,上麵的植被很少,很難推斷是否有人曾經從這裡滾下去過。

閃爍的繁星綴滿蒼穹,樹木特有的清香撲鼻,涼爽的山風徐徐吹來,煩躁的情緒逐漸平複。

她不能再猶豫下去,既然自己做不了決定,那就把決定權交出去,讓彆人來替她做選擇。

在手電的照明下,近處坡麵的情況一清二楚,隨著距離拉遠,光線開始模糊,看不到坡底。

坡麵還是挺長的,從這裡滾下去,體驗感一定很糟糕。

忽然,槍聲從林子裡響起,在寧靜的黑夜下猶如驚雷一般炸開,群鳥亂飛,扶光隨著聲響滾落斜坡。

他還想著去找人,沒想到人自己就追上來了,倒是省下了去找她的功夫。

張海客收槍從樹後出來,走到扶光剛才站的位置,撿起掉在地上的手電關掉,扔下斜坡,轉身離開。

他不擔心她是否有生還的可能,她一定會死。

剛才那一槍是直奔心臟去的,除非那人的心臟在右邊,不然是躲不過的。

就算她運氣好,是那萬分之一,在這裡也逃過失血過多死亡的命運。

既然這麼喜歡扮死人,那就下去陪張姨吧。

汪家人真的是惡心透了。

弱小的水流從小斷崖上流下,砸在長滿青苔的石頭上,鑽如石縫中,吳邪被冰涼的溪水濺醒。

吳邪醒來的那一刻,身體麻木到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動彈了好幾下後,知覺才漸漸回籠。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和曬人的太陽,吳邪頭疼的同時,心中壓抑不住的怒火讓他想大罵張海客,但他沒有力氣把衝天的怨氣吼出來,隻能把自己挪上石灘,遠離泥水。

吳邪靠在石頭上,不停觀察四周,試圖判斷他所處的地點和昨晚審人時的地方之間的距離。

這裡是一條乾涸的山澗小溪,溪水雖然微弱,但也提供了大量的水分和濕氣,不管是石頭,還是周邊的樹木,都長滿了厚厚的青苔。

這兩個地方的環境偏差太大,距離應該是挺遠的。

他現在腦子一片混亂,那個弄暈他的人是誰為什麼要說扶光是假的他和扶光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渾身的疼痛和寒冷讓他無法思考,隻能先離開這裡。

不管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自己突然消失,胖子和扶光肯定是在找他了。

吳邪順著懸崖一路往前,慢慢地懸崖矮了下來,找了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爬了上去,就發現上麵是一個很陡很陡的坡。

奇怪的是,坡上幾乎沒有什麼樹木,隻有一些小灌木。

這是個泥石流坡,應該是近幾年間某次泥石流事故造成的,他應該是從這道坡上滾了下來。

吳邪活動了一下手腳,驚訝於自己就這樣滾下來身體竟然沒有散架。

不過活動了一下才發現,他全身上下都有非常不舒服的疼痛感,不同於一般的淤傷,這是骨傷的痛感。

隻不過他身體沒有完全緩過來,還是冰冷的,等再過一段時間,各種傷都發作出來,也許他連路都走不動了。

吳邪靠在樹上,環顧四周,大概就知道昨晚是個什麼情況了。

那個人把他從斜坡上丟下來,他順著斜坡滾到了小斷崖下麵。

他這麼做的理由一定是讓扶光和胖子發現不了他,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回去對付胖子他們兩個。

不過有扶光在,胖子也是個厲害的,想想現在自身的情況,他不用太操心他倆。

吳邪擡腿,開始努力往坡上走去,走走停停,走了一個多小時才發現植物開始眼熟起來,似離坡的上方還有很長的距離。

忽然,吳邪發現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很刺眼,仔細看去,是一道從雜草中發出來的,像什麼東西在反光。

他也沒聽過森林裡有什麼東西可以反光,加上這荒郊野嶺,不可能有人大老遠跑過來野炊。

吳邪帶著好奇扒開草叢,一隻手電卡在草根中,陽光打在鏡片上折射到空中。

這是他們用的手電筒。

手電筒身有多處擦痕,按了幾下開關,還能用,質量不錯。

吳邪把手電揣兜裡,他現在什麼裝備都沒有,能用就不錯了,外觀不用講究。

收獲了裝備,吳邪心情似乎好了一點,同時又覺得奇怪。

那個人不可能把手電扔下來,難道是扶光或者胖子丟的

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丟裝備,尤其還是在黑暗中能夠照明的裝備。

想到這,吳邪突然一冷,難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出現裝備掉落的行為。

吳邪不敢細想,隻能咬牙加快攀爬的速度。

正在努力爬坡的吳邪一頓,手腳並用的往上幾步,幾乎趴在地上。

吳邪屏住呼吸,摘下帶著褐色的葉子,仔細觀察後開始大喘起來,身上疼痛放大。

放眼望去,凝固的褐色血液從上麵一路灑下。

有人受傷了,而且出血量還很大。

太陽越來越烈,卻沒讓吳邪感覺到熱,反而渾身冰冷,腦袋嗡的一下,頭昏起來,身上所有被無限放大的疼痛都沒那麼強烈了。

同一個墜落位置,讓吳邪很難不多想,他們兩個人之中,有人被偷襲成功了。

吳邪閉眼深呼吸,掉頭往下走。

這種褐色他在下麵就看到了,隻是那時頭暈腦脹,根本就沒往這個方向想,現在吳邪隻恨自己為什麼不多想一下。

往下走了七八米,血液到這裡就沒了,他從下麵上來也沒見到屍體,說明人是在這段消失的。

看血跡的方向,人是往一邊去了,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植被折斷偏離的痕跡不像人走出來的。

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至少要確認一下。

吳邪幾乎是跪在地上尋找摩擦使灌木折斷留下的細小痕跡。

跟著偶爾滴在草上的血跡,吳邪漸漸偏離斜坡,深入林子。

這樣的姿勢加上原本的傷,密密麻麻的痛不斷啃食神經,一段距離停下後,吳邪坐起來呼吸灌木叢上方的空氣。

火熱的太陽,密不透風的草叢,叮人的蚊蟲,在這種環境下尋找細微至極的痕跡,太廢人了。

吳邪四處張望的動作一頓,立馬矮下身子,小心移到一棵樹後,探出頭去,心中拔涼拔涼的,頓時就不熱了。

右方十幾米外的林子裡有一塊突出灌木叢的大岩石,上麵攤著一大塊明亮的黃褐色,一條尾端呈黑色的長條,從黃褐色的團裡延伸出來垂落在岩石邊,偶爾還動一下。

這東西他很熟悉,是猞猁!

吳邪感歎自己運氣的同時,趴在岩石上的猞猁突然站了起來,他瞬時屏住呼吸,不敢動了。

趴著的時候看不清有多大,這一站起來,吳邪隻覺眼前一黑,心臟止不住的狂跳。

要說之前他們遇到的是小囉囉,那這隻就是大王了,要知道之前那些的體型都快趕上一隻小牛犢了。

吳邪麵上不動,心裡已經在計劃篩選逃跑路線和方案了,並祈禱大猞猁快快離開。

也許剛好有哪位神仙路過,吳邪的祈禱靈驗了,大猞猁跳下岩石,往他相反的方向離開。

吳邪來不及抹掉滿頭的汗,立刻往原來的方向回去。

小哥和小花他們還在等他,現在不走,一會兒猞猁王回來就走不掉了。

離開的猞猁去而複返,隱在灌木叢裡跟上吳邪,直到吳邪爬上斜坡,越走越遠,大猞猁才掉頭往回跑。

回到岩石堆,大猞猁跳上另外一塊岩石,龐大的身軀不斷靠近趴在岩石上的人。

扶光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臉頰濕濕的,微微的刺痛,還有熱氣噴灑到麵板上。

睜眼看到的是一片灰白的石頭,視線一轉,一張吊睛白額,似豹非豹的毛臉近在咫尺。

扶光心臟一緊,呼吸停滯,反射性的後退加反擊,身體條件卻不允許,導致的後果就是傷口撕裂和頭暈惡心。

相比扶光的激動,大猞猁沒有任何過激行為,隻是在人清醒後退開,毫不猶豫地再次隱入灌木叢,沒有任何回頭的兆頭。

灌木摩擦的聲響漸漸遠去,直至消失,扶光緊繃的肌肉才放鬆下來,最後低下頭,額頭抵在手背上。

靠,這都能活,真的是絕了。

“係統,是你回來了嗎?”

扶光很有耐心,問過一次就沒想以前一樣催促。

這一等,等到身體各處的知覺都恢複傳送到大腦,等到炙熱的陽光把麵板烤到滾燙纔算結束。

腦海裡沒有熟悉的電子音,扶光撐著石頭坐起來,臉色死白,嘴唇乾裂無色,背脊傷口撕裂的痛感和身體各處骨頭的鈍痛刺激得太陽xue一直突突的跳,腦子又暈又疼。

四周是灌木和高大的樹木,附近除了風聲和樹葉聲,沒有其他的動靜,目前沒有威脅。

傾斜的日頭曬得厲害,扶光挪到陰涼處,從空間裡取出需要的物品。

子彈沒有穿透身體,卡在了胸腔的骨頭上,這沒什麼特彆的,讓扶光奇怪的是衣服和背部彈孔處多出來的詭異物質。

扶光把粘在衣服上混合著血液的黑色硬塊捏碎,聞了聞,眉頭緊皺。

這應該是某種搗碎了的植物。

通過靠在樹上的鏡子,背部的情況一覽無遺。

青紫的淤青遍佈,左肩胛骨的外側角和脊柱骨之間粘著厚厚的一層黑色物質,隨著肌肉的扯動,紅色的血液從裂開的縫隙中流出。

很明顯,她沒有死,是因為這東西堵住了傷口,止住了血。

這就是讓她奇怪的地方,除了係統,她想不到任何會救她的人。

雖然那隻猞猁沒有殺她,且行為奇怪,可她再傻也不會認為是塌肩膀救的她。

草藥能止血,但藥效不明,好的速度太慢,不符合她的需求。

昨晚張海客幫自己做出了選擇,她沒死,那接下來的劇情她會毫不動搖的走完。

把成塊的草藥扣下來,換上藥,包紮好,休息了一會兒再處理其他的傷。

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處理好,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太陽也沒那麼烈了。

一切處理妥當,扶光靠在樹上,抿著糖看掛在山頂上的太陽。

吳邪現在應該回到昨晚審訊的地方,胖子也已經被塌肩膀抓住。

他們今晚會在山洞裡彙合,塌肩膀把吳邪誤認成吳三省,會告訴吳邪關於二十年前考古隊的一些事和張家樓的資訊。

帶吳邪和胖子看過被攔在石頭裡的密洛陀,三人會在天亮後前往當年考古隊駐紮的營地。

在那裡有通往張家樓的入口,並且入口離奇怪的水潭非常近。

她不著急去找人,第一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再次導致原有劇情發生偏差,第二是她的身體需要時間去恢複。

係統的藥是好,但還沒好到一用就立刻恢複如初的地步。

講到傷勢,扶光又開始頭疼了,救她的倒底是哪位路過的大神啊。

緩過來後,扶光已經可以確定不是係統在暗中操作了。

係統說過修複功能無法啟動,這應該是在它下線的時間段,它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修複自己的身體,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彆看係統總是用任務者規則來警告她,其實它比任何人都怕她嘎掉。

這點也是扶光想不通的。

往最壞的方向思考,就算係統不會給她修複身體,也不會用草藥這種低效的方式,起碼用的也是係統自帶的藥品。

所以扶光可以肯定不是係統。

從那隻奇怪的猞猁入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塌肩膀,畢竟作為舊社會的特務,學過馴養野獸的技能,從之前他們遇到的猞猁攻擊中可以看出,那些猞猁就是他馴養的成果。

且從他們進入巴乃的那一刻起,她遭遇的一切也足夠說明救她的不可能是塌肩膀。

對於塌肩膀會救她,扶光想不到任何可能。

除去這兩種可能性,張海客作為海外張家此次行動的主導者,就更不可能是這方勢力了,那總不可能是汪家吧

扶光無力望天。

廣西的天非常藍,大朵大朵像棉花糖一樣的雲朵飄過,扶光突然靈光一閃,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如果真的是這種可能,那也太玄幻了吧。

其實也不能說是玄幻,它的存在已經向係統證實過了,自己也接受良好,隻是從係統閉口不談的態度來看,他們兩方是屬於敵對的勢力,最起碼關係不是那麼好。

所以真的是它?

扶光小小的腦袋裝著大大的疑惑。

回想那隻猞猁,體型很大,目光沒有野獸的冰冷和殺氣,很平靜,麵對獵物,這樣的目光就很反常,甚至是怪異。

滿身的傷就止了血,臉上的濕漉刺痛,奇怪平和到沒有情緒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消失。

違背常規的操作,所有的細節放大,扶光頓時毛骨悚然。

難道真的是世界意識!

一想到是這種可能,扶光渾身難受,比當初在海底墓裡變成禁婆時還有難受。

這也太荒謬了吧。

想是這麼想,扶光還是喪著臉接受了這種可能。

用胖子的列舉法,一條條去驗證,這條無疑是最具有可能性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扶光就能明白為什麼係統對任務者的要求這麼嚴格了。

雖然裡麵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但不妨礙扶光遐想。

靠啊。

扶光後腦砸到樹上,拿出紙筆,啟動久違未用的腦子。

漫漫長夜,應該足夠她梳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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