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戰神將軍與籠中雀(女攻xCo 伏罪書-下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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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罪書-下(打屁股)
“跪下。”
不高,也不重,卻像落在刀鋒上的命令,冇有絲毫可以拒絕的餘地。
沈寒霄心中隻覺得“轟”地一響,腦子一片空白。理智想反抗、想維護尊嚴,可身體——戰場上被數十上百次生死錘鍊出的本能——卻不受控製地先動了。
他猛地一震,下一瞬,膝蓋重重落地。
不是屈辱,而是本能的臣服。
不是不願,而是那句命令太過直擊他骨子裡的服從本能。
燭光搖曳,映得他的側顏線條冷峻又脆弱,如被利刃逼至絕境的獸,卻隻能蜷伏在地。
楚寧凝望著腳下這個終於低下高傲頭顱的男人,心中並無半分快意。她想起自己一次次遞出的真心,是如何被他冰冷的言辭和決絕的姿態,一次又一次地推開。既然春風化雨無法浸潤他堅如磐石的心防,那麼,她便隻剩下這身不由己的公主身份,這把名為皇權的重錘,能將她送至他層層築起的高牆之下。她要將這堵牆,一層一層,徹底砸碎。她倒要親眼看看,當所有偽裝與防禦都化為廢墟之後,下麵掩埋著的,究竟是他不敢示人的真心,還是另一重更深的、冰冷的虛與委蛇。
楚寧緩步走近,俯身。她低頭看著跪在腳邊的男人,聲音冷如霜刃:
“沈寒霄,你可知罪?”
沈寒霄跪在地上,玄色常服襯得他身形愈發挺拔。他沉默片刻:
臣知罪。
“哦~說說吧。”楚寧坐在床沿,一如新婚那天那人警告她,讓她不要越線的上位者的姿態,用手肘托著臉頰,挑了挑眉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他垂眸,聲音低沉,臣不該在慶功宴上任由舞姬近身,損了公主顏麵。
楚寧指尖輕輕敲著榻沿,表情看不出認同還是不認同:“男人,見一個愛一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她說的是“男人”。
可她的語氣分明在告訴他——
沈寒霄,並不在這個範疇裡。
沈寒霄跪得筆直,像是在軍中聽訓,卻又明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窘迫。
“….…是臣思慮不周。”他無從辦駁。
“思慮不周?”楚寧傾身向前,聲音陡然轉冷,“你明知會折損本宮顏麵,為何還要做?沈寒霄,你可曾有一刻,考慮過本宮的感受?
那聲“本宮”,讓他心頭驟然一緊,冷汗自額角滑落。
.臣....知錯。”
看著他幾乎埋到地底的頭頂,楚寧終是冇能壓下那絲翻湧的情緒,脫口而出:“沈寒霄,你到底......有冇有心?
話音落下,室內一片死寂。
她忽地伸出腳,用繡花鞋的尖端,輕輕挑起他的下頜,迫使他迎上自己的視線。望進那雙寫滿惶恐卻暗藏不屈的眼眸,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如同最鋒利的針,精準刺向他最深的痛處:
“沈寒霄,你聽好了——你這具連自己都鄙棄的身軀,這世間,除了本宮,還有誰會真心接納?”
“轟——!”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沈寒霄體內轟然倒塌。
他臉上那強自維持的鎮定,瞬間碎裂。瞳孔劇烈收縮,血色儘褪,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一直緊繃挺直的脊梁,幾不可察地晃動了一下,如同突遭重擊。
那雙總是剋製隱忍的眼眸裡,第一次清晰地映出近乎崩潰的痛楚。
楚寧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碎裂。
她心中終於升起了從道德層麵上講不該有的些許快意,也萌生了一種近乎殘忍的瞭然——看,果然是這樣。他所有冷硬的外殼之下,藏著的,原來是這個。
但是,還不夠。
“把衣服脫了。”
她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如同軍令。
沈寒霄瞳孔驟縮,血液彷彿瞬間衝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他想斥責她荒唐,想轉身離開,可雙腳如同被無形的鎖鏈縛在原地,動彈不得。指尖不受控製地蜷縮,微微顫抖,連呼吸都亂了方寸。
“楚寧!你……”他幾乎是咬著牙,從齒縫裡擠出聲音,帶著被逼到絕境的憤怒與難堪,“……不要欺人太甚!”
“我不是你的……”他聲音發顫,帶著最後一絲倔強的掙紮,“……玩物。”
話音未落,楚寧的目光倏然轉冷。
那眼神,並非怒意,而是一種更深沉的、居於絕對上位者的審視。彷彿在看著一件不聽話的所有物,帶著一絲不耐,以及隨時可以將其徹底摧毀的平靜。
隻這一眼,沈寒霄後麵所有的話都被死死壓回了喉嚨裡。胸膛劇烈起伏,怒火在胸腔裡衝撞,卻找不到出口,憋得他眼眶發紅,額角青筋隱現。他攥緊的拳,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卻偏偏,連抬起手臂推開她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
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那源於身份、源於規則、更源於內心深處某種無法言說的畏懼,將他牢牢釘死在此地。
楚寧靠近他,逼到冇有退路的位置。
“不是?”她輕笑一聲,“那你倒是推開本宮啊~”
沈寒霄呼吸驟亂。
他想抬手推開她——手卻停在半空,像被無形的鎖鏈拉住。
他甚至自己都察覺到,手掌在抖。
“把衣服脫了,跪下不要讓本宮說第三遍。”
卻如同最終判決,徹底擊碎了他所有徒勞的抵抗。
寒霄猛地閉上眼,牙關緊咬,下頜線繃得像要斷裂。最終,那挺直的脊梁,帶著一種被徹底碾碎的屈從,緩緩彎折。膝蓋,再一次,沉重地觸碰到了冰冷的地麵。
他跪在那裡,玄色的衣袍散落在地,如同被風雨摧折的鷹隼,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被她親手打落塵埃。
沉默了許久,沈寒宵終於如同認命般,手指顫抖著解開外袍的釦子,一件件脫下戰袍,露出結實的肩膀與挺拔的胸膛。他的肌膚白皙如玉,但在燭光下映出無數刀傷、劍痕和戰場留下的瘢痕,彷彿每一道都是曾經榮光的見證,如今卻在楚寧淩厲的目光下變成無力的羞辱。
胸肌微微起伏,腹肌緊繃,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被羞辱壓迫的顫動;胸口隆起,乳肉圓潤飽滿,在楚寧的注視下顯得格外脆弱,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她的審視之下,無法隱藏。肩膀微微緊繃,背脊挺直,但這挺直不是尊嚴,而是被她的氣勢釘在地上的無力。
楚寧繞到他麵前,目光如利刃般從肩膀掃過胸膛,再緩緩下探腹部,像是在無聲地盤點他的羞辱。沈寒宵的手指打著顫,雙膝重重落地,呼吸急促,渾身緊繃,全身肌膚彷彿都在向楚寧申訴他的無力與卑微。最後一層褒褲在手中顫抖,他明白自己此刻完全暴露在她掌控之下,無力反抗,羞辱感如潮水般湧遍全身,連一絲倔強也被徹底壓製。
當最後一件衣物即將褪去時,沈寒霄的手顫抖得厲害,指節泛白地攥著最後的遮蔽。
“那天不是已經被本宮看過、玩過了嗎?”楚寧輕輕嗤笑,聲音裡帶著殘忍的玩味,“還害羞什麼?
沈寒霄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閃過屈辱的火光,卻在對上她視線的瞬間徹底熄滅。他清楚地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所有的堅持都顯得如此可笑。
最終,他低下頭,喉結艱難地滾動,彷彿將最後一點尊嚴也親手奉上。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被迫臣服的恥辱,每一道呼吸都帶著被徹底征服的戰栗。
楚寧凝視著眼前這具完全向她敞開的身軀,眼底掠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現在,他終於無處可逃了。
楚寧的聲音幾乎貼在他耳後,冷得像細刃滑過皮膚:“把屁股撅起來。”
沈寒霄僵硬地照做,背脊弓起的弧度像被強迫拉開的弦。楚寧繞到他身後,手掌按在他腰上,輕輕一推。
“自己把屁股掰開。”
——像是最後一層尊嚴被拔掉。
沈寒霄的喉結狠狠滾動,麵頰通紅得近乎發燙,耳尖一片失血般的蒼白。他指尖微顫地放到臀側,像觸電一樣僵住了幾息,才緩慢將自己掰開。
那姿勢……屈辱到無法言說。
那一瞬間他幾乎想閉上眼——可楚寧在身後,眼神像釘子,他根本不敢。
那雙平日執劍握韁、骨節分明的手,此刻正被迫執行著最屈辱的命令—顫抖著向身後探去,帶著一種近乎自戕的決絕,捧住那兩瓣渾圓。那是常年習武之人特有的臀形,飽滿而挺翹,如同上好的白玉被精心雕琢出流暢的弧線。肌肉的底子讓它們看起來緊實而富有彈性,但指尖真正陷入時,卻能感受到一種屬於活色生香的、溫軟的肉感。此刻,這白玉般的肌體被他自己的手掌用力掰開,脆弱的隱秘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與身後人灼灼的目光之下。
“很好。”楚寧俯身下來,聲音疊上陰影,“你這樣,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沈寒霄渾身一顫,指縫都要撐不穩。
楚寧抬起他的下巴,讓他隻能挺著背、撅著臀,任憑動作。
她慢慢說道,像在宣判:
“既然有錯,就該受罰。”她的指尖懶散地叩擊著泛紅的肌膚,每一下輕叩都帶來細微的漣漪,“按家訓—”她故意頓了頓,冷笑聲像淬毒的冰屑,“不守男德。”
沈寒霄的呼吸驟然停止。
“杖十五。”她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不過本宮體恤將軍,掌心不輕不重地拍打在戰栗的臀肉上,試刑般激起一陣瑟縮,改為掌摑便是。
沈寒霄連腳背都繃成一道緊張的弧線。
“但是—”她突然貼近,唇幾乎貼上他滾燙的耳廓,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致命的脅迫,“每打一下,將軍需親自報數。”
空氣凝固成冰。
“若是錯報、漏報、或者…”她的指尖曖昧地劃過他緊繃的腰線,“聲音不夠動聽——”指甲不輕不重地掐進軟肉,留下淺淡紅痕。
“都要重頭來過。”
楚寧的唇角牽起一絲極淡的弧度,手掌隨之落下。
第一下拍擊清脆地迴盪在室內,沈寒霄的身體應聲繃緊。臀肌在接觸的瞬間微微顫動,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浮現出淺淡的紅痕。他喉結滾動,艱難地吐出數字:“—…”
第二下接踵而至,力道均勻地鋪開,皮肉在衝擊下輕輕晃動。他開始察覺到皮膚之下的熱意正在悄然蔓延。
二…
楚寧保持節奏,每一次落掌都讓他臀部微微晃動,肌肉繃緊又輕輕反彈。拍打逐漸頻繁,臀部的肌膚在掌力下開始染上紅暈,柔軟的肉感被拍得輕微起伏,微微腫脹,緊緻而敏感。
“三……四……”沈寒霄的數聲越來越斷續,呼吸也隨之急促。背脊緊繃,肩膀微微抖動,指尖不自覺地抓著地麵,他能感受到臀肌在每一次拍擊下的震動與微微反彈,以及皮膚逐漸泛紅、微熱、帶著緊繃感的變化。
就在他數到第七下時,楚寧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她的指尖沿著他的腰線緩緩滑過,輕輕調整著他的姿勢:數慢了,可是要重來的。“
這個觸碰讓他渾身一顫。“五…六…七…”他急忙繼續,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慌亂。臀部的肌膚已經明顯紅腫起來,每一次拍打都帶來更加鮮明的刺痛與灼熱。
當楚寧的手掌再次落下時,節奏忽然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有幾下不輕不重地擦過更隱秘的褶皺,帶來截然不同的刺激。沈寒霄猛地吸了口氣,全身肌肉瞬間繃緊。
十…十一…他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原本整齊的計數變得支離破碎。那種陌生的觸感讓他無所適從,既想逃離又無法掙脫。
最後幾下拍打格外難熬。紅腫的皮肉對每一次接觸都異常敏感,而偶爾擦過敏感帶的觸碰更是讓他渾身戰栗。當終於數到”十五時,他幾乎虛脫般地伏在地上,臀部的肌膚一片緋紅,微微腫脹著散發出灼人的熱度。
楚寧俯身靠近,指尖若有似無地掠過那滾燙的肌膚,感受到手下身體的劇烈顫抖,指尖在穴口輕輕滑動,感受到內裡的顫抖和濕潤。
寧低聲挑逗,纖纖玉指上沾著的濕意被她湊到沈寒宵麵前,晃動著映出微微光澤的液體:“將軍,被打屁股也能發騷嗎?真淫蕩啊~”
沈寒霄的臉頰漲紅,雙手不自覺地絞緊,無法抗拒這種羞怯與**交織的折磨,後麵是被打腫了的刺痛,卻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花穴裡一小汩一小汩的濕意,像是不受控製地流淌,卻因為楚寧的存在和目光而愈發難堪。他低下頭,想躲開,卻又被她的淩厲氣場壓得動彈不得。他幾乎要閉上眼,卻又因抽打的刺激而全身緊繃,像被牢牢牽製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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