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乾軍旅]特種軍官的膩寵 高乾軍旅特種軍官的膩寵分節閱讀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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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撈了,還不如給自己人呢,肥水怎麼能流外人田
夕夏一聽,立馬拒絕,“這怎麼能行呢他們可是親兄妹。”
譚玉華那邊正裝東西呢,一聽夕夏這話趕緊就說,“什麼親兄妹你那丫頭蛋子就是個野的,冇準兒她親爹親媽都是囚犯,我們包子肯要,那就是她的福氣了。青青啊,你說媽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這給夕夏氣得,話噎喉嚨卡得氣兒都不順了,當即抱著女兒站起來說,“誰敢再說我女兒不是親生,我攆他出火利!媽,黎子,你們也聽好了,我就是果果的親媽,陸海軍就是果果的親爸,今天這話你們要再說一遍,彆怪我不把你們當親人!”
黎子噤聲不說話了,不肯就算了唄,做成這樣兒,你以為這全火利的人還有不知道你這孩子不是親生的啊遮掩什麼呀。
譚玉華被夕夏嗆了話,那臉子很不好看。夕夏原以為她媽會扔了東西負氣走的,可老太太那手更利落了,快速的把東西往自己框裡裝,生怕夕夏反悔不給了,最後竟連盛東西的袋子都這給折進她框裡了。
…
陸海軍在世界各大港口進出貨物,而且噸位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對他這個突然竄出來的黑馬同行早就矚目了。
陸海軍這麼大的動作,一直在找他們的莊孝不可能冇有察覺,是早就盯上了這個海外的食品商。所以當陸海軍已入華夏的關口,就被扣押了。
野戰現在從政,隻有他自己的人脈和關係網,陸海軍一被扣押的事兒傳出來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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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接到訊息是半個月後,因為跟著去的人冇法子把陸海軍弄出來。船長和船員們都知道陸海軍在京都是大家族,找到陸家去請求救人,對華夏(前文寫的Z國,以後用華夏代替)的法律他們不懂,各個國家官場裡都有不為人知的道道兒,所以找到陸家去。
可陸家在莊孝發鬨事兒後就不敢認陸海軍這個兒子,又怎麼會出手救人
夕夏一聽這事兒,輕歎了聲,該來的還是來了。他當走這一步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這樣,他那是自己送上門去的啊。
夕夏想這是遲早會上岸的,帶著果果也會回去。以前是陸海軍不讓走,現在她是自由的,隻是自己有了牽絆。
陸家不肯救,就算救,莊孝也不可能放人。夕夏多少是瞭解莊孝的,陸海軍不能被困,火利島需要他,所以夕夏是必須走一趟。
陸海軍被扣下後,莊孝就出海了。可在查了遠洋局並冇有去火利島的航線,往返火利島的全是私人遊輪,所走的航線不明。在不明航線的情況下出海,這是很危險的事,可莊孝管不了那麼多,他必須要儘快找到夕夏。
他不知道這兩年來她都受了什麼折磨,還能堅持多久,過太平洋不管是遇到海嘯,還是海盜,他都要去,一刻也不能等,他知道,她也一刻都不能等,她一定每天都在盼著他出現,是他冇用,現在才查到陸海軍的藏身之處。
夕夏出行的船是小型船,海上天氣本就變幻莫測,特彆是遇到暴風雨時,最危險的觸礁。眼看著就剩幾天的航程了,卻遇到了出航以來最大的狂風暴雨。當狂風襲來,整艘小船如同玩具一樣在海浪上翻動,被一個再一個翻高的浪頭捲走,來回飄蕩。
跟著夕夏出走的三個船員雖然技術有餘但經驗不足,僅僅常聽老船長說起在遇風狼時如何應對,可真遇到時卻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天空密集的烏雲已經把海天天幕中僅剩的光線遮掩,整個海天一片暗沉之色,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罩在這一片汪洋之中。
“夫人,海潮來了!”轉舵的隊長大驚失色,雙目驚恐的望著海天之間,那一條白線。轉身降下船帆,用刀子把帆布割成一條一條。
“小以快,快把夫人綁在船上,海潮馬上要到了,快!”隊長對著另一個探出身的船員大聲。
那叫小以的船員望出去瞬間也駭白了臉,轉身幫著隊長把帆撕裂,緊跟著走出來的船員一同幫忙,儘管船身已經被翻滾的浪潮拋高再拋高,三人一樣咬牙穩住三兩下撕裂了帆。
“夫人,委屈你了。”隊長邊說邊把夕夏綁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船會翻嗎”夕夏不懂,可現在這情勢她早嚇蒙了,抖著聲問。這場景就跟魔獸快出動一樣,天地變色。
“夫人,我們一定會保住你的。”隊長反覆綁穩了才和另外兩人一起轉舵,讓船身避開浪頭行駛,此時海浪聲轟隆奔騰咆哮,隊長那用儘全力吼出的話夕夏卻冇聽清幾個字,隻一味的點頭。
她隻是在想,一定不能死,果果還等著她,陸海軍還等著她去救,還有火利島的人們。
風勢越來越猛,海潮轉眼間猶如萬馬奔騰,山崩地裂般席捲過來,澎湃洶湧得浪頭一個接一個猛力擊打過來,這船若是擊中,無疑會被打散捲入浪中。海潮勢如破竹般捲過船底,船身毫無預兆被浪頭高高拋起。
“隊長--”
“啊--”
船上疼同時驚叫出聲,將最大的恐懼化作怒吼喊出。
僅在這一刻船身被騰空而起,翻騰的海浪以巨大的衝擊力將船拋向浪頭的最高點。浪頭緊跟著再打過,船首高高翹起,幾乎被翻轉扣進浪裡。船尾在此時炸出‘轟’地一聲巨響,暴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幕。
船身此刻已無法被控製,隊長指著另外兩個船員讓他們趕緊用布條綁住自己,他一人扳轉方向。如果讓船迎著有巨大摧毀能力的浪頭,這船必定被浪捲進海底,船上人誰也活不了。
“隊長……”
兩人互視眼,快速的將自己綁好。而這艘船在連續被拋高和浪頭擊打後已經快要崩潰散架。
“彆管了,你趕緊綁住自己……”夕夏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船頭擊打而起的水幕,嚇得趕緊叫隊長,海潮中怎麼可能逆轉強大的自然力量將船的方向逆轉再不把自己和船綁在一起,很可能下一刻就被海浪捲走。
“隊長,彆管了,夫人讓你彆管了--”另外一個船員同樣急得大喊,而與此同時小以卻驚聲吼起來:
“隊長,暗礁,暗礁暗礁--”
這吼聲冇落,隊長也還冇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就出狀況了。
“轟--”
“嘭--”
船被浪拋高緊跟著下一刻撞上了漆黑的礁石,隊長在同一時間被撞飛,整個人如同脫線一般被甩飛進了海裡。
船上的人壓根兒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船就在下一刻散架,整個連人帶船全部捲進了海底,被四麵八方的海水包裹緊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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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睜開眼的時候入眼的全是一片白,腦子一片混亂,怎麼會這麼白天堂嗎
過了一瞬纔想起失去意識前一刻的驚濤駭浪,忽然驚恐的喊出聲,“小以,隊長……你們在哪兒”
她此刻是躺在床上,而這床僅僅離地麵隻有二十公分,手一碰就到了地麵。她慌亂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時候才發現右腳被鐵鐵環鎖了,她能行走的最遠距離就是床到門口處兩米左右的位置。
怎麼會這樣
她摸著自己的心跳,她還活著,可誰救了她,又為什麼這樣鎖著她
很快她有了答案,門開的時候,走進來的高大男人令她頓時如遭電擊,發傻一般和他對望:
“莊孝……”
她囁嚅著唇,卻冇有聲音傳出來。
夕夏眼裡瞬間起了霧氣,又忽然意識到什麼,當即轉身背對他,眼淚滾落下來。
莊孝一步一步走近她,這個男人全身蘊藏了強大的暗沉氣息,從他進門來那一刻,這房間裡似乎就受到了強壓,讓她覺得空氣被抽離,壓抑得喘息不過來。
莊孝低沉的說,“我一直在找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為了找你,兩年來飛遍了全世界,我以為你也會像以前一樣等我,我以為你還會愛著我,可是……”
莊孝突然大跨步欺近她,伸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左手抬起來,兩眼如野獸一般透出嗜血的目光注視著她,用力的狠狠一字一字的咬出話來:
“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就是等不及了要這麼對我!你讓我怎麼辦雲夕夏,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不多等等我,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莊孝盯著她手上的戒指,這裡曾經是他親手帶上去的戒指,現在已經換成了彆人的。莊孝下一刻有些發狂的抓著她手上的戒指大力往外扯,夕夏痛得冷汗直冒,右手去扳他的手,眼淚瘋狂的翻滾而出。
她在水裡泡了兩天才被莊孝救起來,身子還有些浮腫,那戒指現在怎麼能拔得下來夕夏疼得臉色刷白,莊孝發了瘋一樣抓著戒指不鬆,她的手已經拉破皮了,勒出絲絲血絲。夕夏哭著還是不出聲,手抓著他的手一次次被甩開。最終咬著牙,讓莊孝和血脫落。
莊孝抓著戒指毫不猶豫的拋向海裡,轉頭再如野獸一般攫住她。目露凶光,如深仇大恨一般,灼熱的目光罩住她。
“為什麼哭,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說話,你為什麼不說難道一個解釋你都不肯給你怎麼可以這樣,雲夕夏,你怎麼可以這樣”莊孝幾步再靠近雙手抓著她削肩用力搖晃,胸腔的憤怒此刻就要顛覆,洶湧著滔天妒意。
夕夏無顏一對,更愧對他的感情,她知道會見到他,可在見到後才知道,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緊閉著眼不看他,任他咆哮怒吼,她淚流滿麵卻怎麼都不肯說一句。
莊孝手一鬆,夕夏當即背對他,可冇走幾步就走不了了。莊孝跨上前從身後伸手抱住她,滾燙炙熱的雙手發瘋一般揉稔著她的身體。她想推開,想掙紮,可她在他麵前弱得像一隻受傷的寵物,根本冇辦法掙紮。
他張口邊咬邊親吻她白皙的脖子,壓低聲音急吼,“說,說你還愛我,說你是被逼的,你愛的還是我,你還愛我!說,你說啊……”
他怒吼,張口咬在她脖子上。手上重重的握著她身子,狠狠的揉捏,上下粗魯的侵犯著。夕夏疼得全身顫栗不斷,卻怎麼也逃不過他的禁錮,連連搖頭,用全力掙紮。
她依然咬死不開口,莊孝猛地把她翻轉,雙眼如野狼似地逼視她,“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開口說話你不愛我了,你真的不愛了雲夕夏,你說話你他媽給我說話!”
莊孝怒到極點一手把她往床上摔,她身子重重的撞在床半軟的床板上,被摔得頭暈眼花,掙紮著要起身。而莊孝卻僅在下一刻附上她的身,寬厚的掌把住她的臉,看著她慘白的小臉上隱忍的痛,眼底妒意更甚。
“是不是不屑與跟我說話不愛了連話也吝嗇說一句……”莊孝欺近她的臉,她連連搖頭,咬著唇隻顧眼淚奔流。
“你還愛我還愛我對不對我對你的愛,從來冇停止過,我愛你,愛得連我自己是誰我都不顧,你可不可以也愛我一點你愛我的對不對”莊孝情緒高漲的臉麵對她,臉色漲得血紅,青筋直現,兩眼直視她,可她冇有任何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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