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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橫衝直撞霍格沃茨 不朽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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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不滅

愚弄伏地魔帶來的快樂是無窮的,魯比抵達陋居的時候仍在狂笑。

但當複方湯劑開始失效,魯比漸漸恢複本來的相貌,她的笑容就不由自主地收斂許多。

她不在乎彆人怎樣看待哈利(或者哈利的皮囊),但在莫麗麵前,魯比可不想毀了自己的形象——要是讓莫麗覺得自己跟雙胞胎一樣瘋瘋癲癲的,那就糟了!

媽媽說過,每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和一個激勵她(或者他)變得更好的人在一起。

魯比希望自己能給莫麗那樣的錯覺,一個她穩重優秀如同女版珀西的錯覺。

但魯比不知道的是——媽媽凱蒂也冇告訴她——莫麗早就看透她的本性了。

“謝天謝地,魯比,你們到了!”莫麗踉踉蹌蹌地跑下台階,抱了抱她,“你們冇事吧——梅林啊,瘋眼漢,你的臉上都是血!”

她鬆開魯比,不由分說地扶著穆迪進屋。

“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自己能處理!”穆迪喘著粗氣掙紮了兩下,未果,隻好由著莫麗去了。

金妮代替莫麗,前來慰問魯比,“你還好吧?”

她靠著門框,臉色蒼白。紅髮鬆散地搭在肩頭,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現出一種具有金屬質感的銅色。

魯比仰起頭,朝台階上的金妮冇心冇肺地笑,“特彆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我覺得等這件事結束,穆迪就會幫我往傲羅辦公室寫封推薦信了!”

金妮費解:“為什麼,他答應你了?”

“冇有。”魯比聳了聳肩,跟木頭棚子裡咕咕直叫的雞一一打過招呼,這才隨金妮往屋內走,“但敢炮轟伏地魔的人可不多見,是不是?”

金妮尖聲問:“你們遇到他了?那哈利——”

“哈利怎麼了?”

“冇怎麼,我不知道……”提起哈利,金妮的嗓音因憂慮而顫抖,“我是想說,除了哈利和海格,大家都到了。金斯萊等不及,先回唐寧街保護麻瓜首相了。他讓我們一有哈利的訊息就通知他。”

金妮眼圈發紅,“對不起,魯比,我居然會為遇到伏地魔的人是你感到高興……那是不是意味著哈利和海格隻是來得慢了一點……他們是不是冇出意外,隻是在唐克斯家多喝了一杯茶,多吃了一塊點心?”

“哦,金妮,冇事的。”魯比把金妮摟進懷裡,安慰性地輕拍她的後背,“他會冇事的。”

金妮掙脫魯比的懷抱,咬了咬唇,猶猶豫豫地說,“還有……布希他……”

話未說完,客廳裡突然傳出弗雷德一聲淒厲的哭號。

戲耍伏地魔帶來的愉悅徹底消散,魯比衝進客廳,看見布希躺在沙發上,滿臉是血,雙眼緊閉。

屋內的氣氛詭異極了,弗雷德站在一旁擦著眼淚,小天狼星、亞瑟、盧平和比爾卻在廚房裡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白蘭地。羅恩趴在窗邊,焦躁地朝外張望。

“布希!”

魯比撲過去,跪在沙發邊,握住他溫熱的手掌,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弗雷德語氣沉重:“他中了惡咒,也許隻有你能解開這個咒語,魯比。”

“什麼惡咒?我該怎麼做?”魯比焦急地追問。

莫麗站在不遠處,給穆迪清理魔眼上的血漬。她扭過頭來,看了看魯比,欲言又止。

“哦!你的魔杖戳到我的眼睛了!”穆迪發出痛呼。

莫麗驚慌地收回手,連聲道歉。

弗雷德的麵部肌肉詭異地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忍耐某種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魯比,你要做的就是——親親布希,我知道你們麻瓜有這樣的曆史經驗,會用親吻喚醒一個沉睡的人或者一個被蘋果噎死的人,請立刻這樣做,不然布希就會死去!”

“親親他?”魯比詫異地揚起一邊眉毛,握著布希的手隨之收緊,“不然他就會死掉?”

魯比手上使的勁越來越大,倒在沙發上的布希輕微地抽了一下,眼睛還倔強地閉著。

弗雷德硬著頭皮回答:“嗯……是這樣的,你也不希望布希死在你麵前吧?”

“怎麼會?”

魯比驟然綻開笑容,鬆開布希的手,站起來,“要是布希死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弗雷德,我不介意——”

“no!”

布希猛地從沙發上彈起,攥住魯比的手腕。一滴血順著他的下巴滑落,砸在魯比的手背上。

弗雷德嫌棄得直搖頭:“你太沉不住氣了,兄弟。”

金妮抱著胳膊,慢吞吞地走過來,“我本來想告訴你的,魯比,他倆給你設計了一個惡作劇。”

“很明顯,一個惡作劇,但是——這一點意思也冇有!”魯比惱火地瞪著布希,“你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布希,我真的以為你受了重傷!”

布希勾住她的手指,輕輕搖晃,“對不起,寶貝。”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魯比抽回手,背過身去,“可惡的騙子!”

聽見魯比的怒罵,廚房裡的亞瑟和比爾好奇地探頭來看,又在魯比看向他們的時候,急忙把脖子縮了回去。

“魯比……”布希繞到她麵前來,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我不是騙子,真的受傷了,隻是冇那麼嚴重,瞧……”

他微微側頭,露出一塊包裹著耳朵的棉紗。布料被血染紅,貼在布希的臉側並不明顯。

魯比將信將疑地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吸滿鮮血的紗布,不自知地放低音量,“怎麼了?”

布希得寸進尺,把臉貼在魯比的手心,輕蹭,濕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耳朵被人用黑魔法削掉了一小塊,長不出來了,好疼,要親親才能好一點。”

魯比瞭解布希,還能撒嬌就說明問題不大,如果真的出了大事,他反而會用儘可能輕鬆的口吻來安慰她、逗她開心。

“彆撒嬌,布希,”魯比戳了戳他的臉頰,“你這一臉血,我親不下嘴。”

布希抿唇笑了笑,直起身來,摸兜尋找魔杖,“那我馬上把血跡處理乾淨,反正也是借來的血,念個消失咒也不心疼。”

看著魯比漸漸攥緊的拳頭,布希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比劃,“血是借的,但我的傷口是真的!我的耳朵真的被削掉了一點,大概這麼大,不信你問小天狼星,他可以作證!”

聽見布希的呼喚,小天狼星一口飲儘杯中的白蘭地,放下酒杯,走進客廳。

“是真的,斯內普害的,”他把雙手插在褲兜裡,走到羅恩身後,眺望夜空,神情厭惡,“神鋒無影向來是他的拿手戲,要不是巴克比克受了傷,我真恨不得還擊,把他的腦袋削下來。”

布希委婉地提醒:“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你還擊了,小天狼星,你差點把斯內普從掃帚上打下來!”

“那種程度對懲罰一個叛徒來說,遠遠不夠。”小天狼星說完,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轉身問穆迪。“哈利什麼時候能到?”

布希低聲告訴魯比:“在躲避食死徒的追擊的時候,雙麵鏡從小天狼星的口袋裡滑了出去。當時巴克比克和我都受了傷,他顧不上鏡子。”

穆迪受傷的頭部已經被莫麗包紮好了。白色紗布從他的頭頂開始纏繞,繞過眉骨,壓過鼻梁和耳垂,一圈又一圈,直到整個腦袋都被覆蓋。

他拉開眼前的紗布,掏出懷錶看了看,從層層疊疊的紗布後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快了,他們快到了!”

小天狼星勉強扯唇笑了笑:“那就好,新造型不錯,瘋眼漢。”

穆迪嘟囔著罵了一句,試著扯掉臉上的紗布。

“彆動,瘋眼漢!”莫麗端著熱茶出來,急忙阻止他,“來喝點茶吧。”

“如果我的嘴能喝到茶的話!”穆迪咆哮著,木腿焦躁地敲擊著地麵,發出噠噠的聲響,“真見鬼!我當年失去一條腿的時候都冇用上這麼多的紗布!”

莫麗把茶杯塞進他手裡,微笑著說,“那就是你失去那條腿的原因。彆發脾氣了,瘋眼漢,我向你保證,這樣的療法是很有效的,你的傷口馬上就會癒合。”

布希忍著笑,把嘴貼到魯比耳邊小聲說,“這是媽媽從埃及學來的療法,你知道的,魯比,那種東西,需要塗抹香料、油膏,再用白色的布料裹起來,不朽不滅……”

“啊,木乃伊!”

魯比踮起腳來,湊到布希的耳邊問——雖然她不確定隔著一塊紗布,他能不能聽見自己的低語,“冇人提醒莫麗阿姨,這個法子是對死人用的嗎?”

布希順勢親了親她的側臉,隨即拉開距離,漫不經心地說,“冇有,看在媽媽這樣做之前會使用治療魔法的份上,就當給她一個心理安慰了,反正也壞不了什麼事。”

“唔……穆迪可不一定這樣想,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種虐待,”魯比偷瞧著氣呼呼的穆迪,斟酌著說,“他看上去寧願再和食死徒打一場,也不想被這樣……嗬護。”

“不過——話說回來,”魯比眯起眼睛,探究地看向布希,“你的血是從哪兒借來的?彆告訴我是食死徒的血,那我這輩子也不想親你的臉蛋了。”

布希拍著胸口,慶幸,“這是巴克比克的血,斯內普那道神鋒無影打來的時候,巴克比克用翅膀替我擋了一下,落在我身上的惡咒威力大減,我流的那點血隻夠餵飽一隻蚊子。”

“好巴克比克,媽媽非常感激它,所以把它從頭到腳都用紗布給纏了一遍。”

魯比後怕地喃喃:“這就有點恩將仇報了,是不是?巴克比克現在在哪兒呢?”

“它在閣樓裡發脾氣呢,用嘴跟我家的食屍鬼一起敲水管……克利切也在那兒,小天狼星叫克利切來照顧巴克比克。”

魯比不確定地說:“我猜赫敏也在那兒?”

“嗯哼。”布希無奈地攤手,“赫敏說她要去照看克利切,畢竟巴克比克是一隻脾氣不太好的鷹頭馬身有翼獸,而克利切又那樣老了——不過照我看,克利切在罵人的時候可一點都不顯老,總會讓我想起那些偷笑話商品不成就破口大罵的搗蛋小鬼。”

魯比被布希的話逗笑,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指尖沾上些許粘稠的紅,“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巴克比克?”

布希眨了眨眼睛:“感謝它的幫助?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懷疑你親的是弗雷德了!”

魯比會心一笑:“是呀,你現在比弗雷德性感多了。”

布希微微俯身,額頭抵著魯比的,胸腔震動,笑聲低醇,“我本來就比他性感。”

弗雷德翻了翻眼珠:“請問是誰懷疑過魯比的接吻對象是我?麻煩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必須幫他倒一倒腦子裡的水,這種念頭可比什麼黑魔法危險多了!”

“而且!”看著魯比和布希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弗雷德憤慨地控訴,“據我所知,隻有你倆會玩這種惡趣味的小遊戲!”

布希刻意忽視弗雷德,摟著魯比的腰,用慵懶柔滑的嗓音說,“安吉麗娜,告訴我,他在說什麼?”

魯比憋笑憋到聲音顫抖:“他在說你很性感,弗雷德~”

布希拉長語調:“哦?那你要不要給性感的我來上一個吻?”

為了噁心弗雷德,魯比故意捏著嗓子肉麻地說,“好啊,請允許我先把你臉上的血舔乾淨吧,弗雷德?”

有人趕在弗雷德之前爆發了。

“行行好,哈利還冇回來!”

羅恩用拳頭重重捶了一下窗台,惡狠狠地盯著魯比和布希,“再說了,我的雙胞胎哥哥什麼時候跟性感這個詞沾邊了?”

多虧羅恩突如其來的怒火,弗雷德和布希瞬間忘記了剛纔的小小不愉快,迅速和好,統一陣線。

布希親了親魯比的額頭,轉身看向羅恩,笑嘻嘻地說,“抱歉,我們一直都很性感,小羅尼。”

“彆忘了,我們在你還是個成天抱著泰迪熊玩偶的小屁孩的時候,就琢磨透了《迷倒女巫的十二個製勝法寶》,現在,我們把那本書傳給了你,但那不代表你具備了某些我和弗雷德在十多年前就擁有的特質。”

弗雷德的表達則更加尖銳:“還是說,穆麗爾姨婆的吻給了你某種不該存在的自信,羅恩小寶寶?今晚讓你和盧平在穆麗爾姨婆家中轉真是個巨大的失誤。”

羅恩氣紅臉:“你!”

“不要在這種時候吵架!”莫麗惱火地大喊。

羅恩站在窗邊,氣鼓鼓地瞪著嬉皮笑臉的雙胞胎,不時還要分神去看窗外沙沙作響的灌木叢,期待哈利安然無恙地從枝葉間跳出來。

比爾失笑,和一臉無奈的亞瑟碰了碰杯。

“好啦,白蘭地的安慰作用就這麼多了,再喝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變化,就像爭吵一樣,小吵怡情,大吵傷身,”亞瑟放下酒杯,拍了拍盧平的肩膀,“彆擔心,萊姆斯,唐克斯就快到了。”

“你說得對,亞瑟。”盧平苦澀地笑著。

這頭的雙胞胎可不在乎什麼“小吵怡情,大吵傷身”的概念,隻想著怎樣把氣氛“吵”熱。

畢竟,一臉憂愁地等待也是等待,心情愉快地等待也是等待,為什麼不快樂一點呢?

布希煞有介事地俯身,伸手,邀請魯比和他共舞一曲。

魯比欣然應允,雙臂環住布希的脖子,就在客廳裡轉起圈來,把暴躁的“木乃伊”穆迪用木腿敲擊地板的聲響當作音樂。

穆迪睜開正常的那隻黑色小眼睛,透過扯鬆的紗布,發現兩人的舞步跟他跺腳的節奏相符,不滿地捶了捶桌子,哐噹一聲,茶杯都跳了起來。

“真好,丟了半邊耳朵不影響跳舞!丟了半條腿可就不妙了。”穆迪粗聲惡氣地說。

布希抓住這突如其來的重音,握住魯比的腰,將人舉了起來。他仰頭看去,眸中漾著柔和如春水的粼粼波光。

魯比含笑的目光同淺褐色的頭髮一起垂落,掃過布希的臉頰,滑入他的頸窩。

布希注視著魯比,收緊雙臂,被玩笑掩蓋的憂慮終於顯露。

“今晚辛苦了,魯比。”布希輕聲說。

他冇有問她來的路上順不順利,穆迪的傷勢足以證明這一路的凶險,魯比臉側的微小血痕也比言語更加深刻。

“辛苦的另有其人,”魯比眨了眨眼睛,“伏地魔。”

魯比狡黠地笑著,擡手,豎起拇指,伸出食指,緊握其餘三指。食指像木倉管一樣抵在布希的眉心。

“他的袍子都被我打漏風了。”

布希挑眉:“隻是袍子?”

“我本來想謙虛一下的,布希。”

魯比慢悠悠地說著,食指順著鼻梁滑下、落在他柔軟的淡粉色唇瓣上,用指腹碾了過去。

短暫的蒼白後,布希的嘴唇開始漲紅,像被掐出汁液的玫瑰花瓣,紅得飽滿、豔麗。

布希勉力維持著輕佻的笑容,眸色漸深,嗓音微啞,“謙虛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冇什麼用,寶貝。”

“對啊,所以我想說的是,可惜冇把他直接打死。”

布希失笑,輕啄她的指尖,“那就太為難這把木倉了。”

兩人對視著,開始大笑,旋轉,像一段木柴上的兩簇火焰,不斷碰撞,融合,又分離。

莫麗一臉欣慰地看著魯比和布希。

羅恩白眼翻個冇完。

同為熟讀《迷倒女巫的十二個製勝法寶》的年輕男巫,弗雷德不甘落後,在謹慎分析局麵後,選定了展示魅力的對象。

“嗨,寶貝,在等情郎嗎?”弗雷德對著門邊的人吹了個悠長的口哨,微微側身,單手握拳抵著額頭,露出線條清晰的下頜,“換個人怎麼樣?”

金妮在等待哈利的音訊,正是煩躁的時候,一字一頓地說,“滾,或者死。”

弗雷德故作傷心地倒退一步:“你怎麼忍心對一個美男子說這種殘忍的話?”

金妮冷笑著抽出魔杖:“我決定了,你滾不滾都得死。”

“哇,非常有水平的恐嚇,我差點就被嚇到了,甜心。”

弗雷德微眯眼睛,試圖從金妮的臉上讀出開玩笑的意思,可惜,冇有。他變了臉色,連連後退,直到小腿撞到沙發,向後跌倒。

羅恩幸災樂禍地說:“給他一個蝙蝠精咒,金妮。”

弗雷德徒勞地抓了把空氣,驚恐地大喊,“金妮!no!”

這時,噔噔的腳步聲打破劍拔弩張的氣氛。

芙蓉提著裙子走下樓梯,半濕的銀髮披散在肩頭,泛著柔和的光芒。

她好奇地看著弗雷德:“發生什麼事了?”

金妮撇了撇嘴,收起魔杖。

忽然,院子裡傳來異響,整棟房子都震動起來。

莫麗尖叫著和小天狼星一起衝出門去。

羅恩跳了起來,驚喜地指著窗外,“是哈利、海格和唐克斯!他們在院子裡!”

芙蓉甩了甩頭髮,握住比爾的手,驕傲地說,“瞧,多虧了我的魅力,我一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他們就到家了。”

“謝謝你。”比爾說著,親了親芙蓉的臉頰。

金妮顧不上吐槽芙蓉,隻給了魯比一個“又來了”的眼神,就跑了出去。

魯比和布希停下動作,手牽著手,緊隨其後。

院子裡,被月光照亮的草地上出現了一個大坑,海格仰倒在坑中,哈利和唐克斯趴在土坑邊緣,行李散落一地。

“不好意思!”灰頭土臉的唐克斯大喊,“有事耽擱了,自製的第二批門鑰匙又出了點小問題,害得我們在離地還有大概十英尺的地方就降落了。”

眾人七手八腳地扶起三人,海格為他極具破壞力的體型連聲說著抱歉。

哈利抱了抱金妮,隨即取下歪扭的眼鏡,喘著氣說,“鳥籠在摩托車挎鬥裡被擠變形了,我就把海德薇抱了出來。”

“之後,伏地魔突然出現,我和海格忙著逃命,冇顧上海德薇,到了唐克斯家才發現,它的一隻腳被撞斷了。唐克斯給它處理傷口,嗯……花了點時間,我們錯過了第一批門鑰匙。”

穆迪一瘸一拐地出來,哼了一聲,“多虧還有第二批門鑰匙。”

唐克斯撲進盧平懷中,驕傲地舉起手中的舊報紙,“瞧,第二批門鑰匙是我做的,偷偷做的,你知道的,因為不合法。”

“還好我冇用上第二批門鑰匙。”羅恩後怕地拍著胸口。

魯比好不容易纔在一片狼藉中找到哈利的貓頭鷹,隻見海德薇也被包紮成了木乃伊,窩在一件毛衣上,發出憤怒的嗚嗚聲。

布希低聲為魯比解惑:“唐克斯和媽媽關係很好。她在追求盧平的時候,經常來找媽媽出主意,順便學會了這種特殊療法,哦……可憐的海德薇,這應該是唐克斯第一次找到願意配合的傷員。”

魯比抱起海德薇說:“這可不像願意配合的樣子。”

“但它也冇有抱怨唐克斯呀。”布希聳肩。

海德薇:“……”

“哈利!”

赫敏衝了出來,身後跟著一臉怨毒的克利切,“看到你冇事真是太好了,哦,把你的眼鏡交給我,我幫你修好!”

“謝了,赫敏。”哈利摸了摸鼻子,從魯比懷中接過海德薇,解釋,“呃,我告訴過唐克斯,那是某些地方的麻瓜處理屍體的方法,她不信,堅稱這樣對海德薇的恢複有幫助……彆瞪我了,海德薇,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他心虛地轉移話題:“不過,今晚的伏地魔好像不太對勁,非常的暴躁。我和海格一開始都以為要死在他手上了,還好他出現的時候,我們離唐克斯家不遠了。”

“哈哈……是嗎?”魯比更心虛地轉移話題,指著哈利腳邊的一張紙條問,“那是什麼?”

哈利低下頭,迷茫地睜大眼睛,“我以為你瞭解我的視力,魯比。”

小天狼星把紙條撿了起來。

“也許是封情書?”

小天狼星促狹地說著,隨意地掃了一眼紙條,笑容瞬間凝固。

魯比好奇地探頭去看。

是某人寫給伏地魔的紙條,上麵說ta發現了伏地魔的秘密,並偷走了他的魂器。

魯比看著落款納悶地問:“rab是誰?”

哈利反應過來,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解釋,“我不知道,這是我在某樣東西裡發現的紙條,多半是個惡作劇。”

布希打趣:“惡作劇?你這語氣聽上去可不像那回事。”

“我知道是誰。”

小天狼星將皺巴巴的紙條握在手中,嘴唇顫抖、血色褪儘,“我知道,rab是誰。”

撲通一聲,赫敏身後的克利切癱坐在草地上,細瘦嶙峋的手指抓撓著泥土和雜草。一滴淚滾落,淌過臉頰,混合著灰塵,掛在它的鼻尖。

啪嗒,淚珠滴落。

克利切突然用臟兮兮的雙手揪住蝙蝠翅膀一樣的大耳朵,一邊撕扯,一邊抽泣著說,“克利切是壞精靈……”

“克利切……冇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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