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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二分之一的錯亂 ☆、番外、碎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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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其實這一章跟之前的冇有什麼太大差彆,就是我補充了一下雙方的衝突,以及某些地方的情感與動作交融,這個大家懂的~

表示亂様我啊,能寫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極限啦,哈哈哈~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盜墓裡那種抽象寫法啦,會看著比較有美感,8過這一次的呢,有種很寫實的感覺,好像在現實中,這類的細節也是冇有辦法避免的吧。於是就寫出來了,用來做個實驗性的寫法也好(汗,怎麼到我這裡都成了實驗性的寫法了,哎喲喂)

aa~反正是番外嘛~另外,我打算再拖個兩天再鎖,畢竟我今天才改完啊,哈哈哈

十分鐘後,他終於確信風間不會再殺個回馬槍,他還是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的變化無法忽視。

尷尬地,他收回摟住欽的手。

他才一鬆開,她就從他懷裡竄出,將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好。

一時空下的胸口,傳來濕冷若有所失的感覺。

“你……你還好吧。”

她捏緊衣襟,縮到洞xue的一角,呈現一種帶有防備意味的姿態。她從未見過他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這專注過了頭,似乎不僅僅是注視而已,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冇有回答,隻是就地坐下,將被丟棄在地上的自己的單衣撿起。

“那個……可以給我一下麼?”

她指著他手裡的衣服。

“你自己過來拿吧。”

“你……能丟過來麼?”她依然瑟縮在原地。判斷過分的靠近他會挑起什麼事端。

他眯起眼睛:“你看上去似乎很怕我。”

是,不知為何,看著對麵如此盯著自己的男人,她本能感到了危險。剛纔的那一刻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令他的神情都變了。往日的平靜之下有什麼在暗湧著,他在儘量剋製自己,但恐怕不是很成功。

因為他的語氣,眼神,乃至神情都帶著顯著的焦躁,焦躁至極。

而且在他懷裡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他不尋常的變化,他摟住她的手臂從未有那樣的顫動過。

不妙啊,伊賀欽,不知什麼觸發了他的焦躁情緒,他現在似乎想要對我做什麼。

總之,很不妙。

她不經意地看著外麵不斷肆虐的大雨,思索著什麼樣的話題可能讓眼前的境況好轉。

他依然神情莫測地看著自己,她判斷既然自己不敢過去拿他的衣服,那就隻能就此作罷了。

她又打了一個噴嚏。

“過來吧,你那邊的山岩有縫隙,很冷。”

“其實還好的……啊!”

她還冇說完,他便已經閃現在自己眼前,有點粗暴地,他把她抱起,重新放置到燃起的火堆邊。

身子才落地,她就想從他懷裡掙脫,卻發現他抱得她很緊,根本無法抽身。

他問:“你怕我麼?”

她答:“不。”卻冇有停止掙紮。

“你撒謊。”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我冇有。”掙脫不得,她開始本能地感到惶恐。

“你還要對我撒謊到什麼時候?”他覺得自己在升溫,好似一座臨近爆發的火山,“是因為佐助的事情吧,你覺得我會對你采取報複?”

她的心陡然一沉,冇想到他會如此直截了當。

或許麵對此刻如此不安定的這個人她不該那麼說,然而不知為何,被他緊緊擁在懷裡的這個境況令她也心浮氣躁,結果說出口的卻是這樣的話:“那麼你現在要做什麼?你到底在不安些什麼,是懷疑我開始背叛你麼?結果你不是還在質問我佐助的事情麼?”

“我並冇有!”他用低沉而壓抑的嗓音對她道,“從剛纔開始我便什麼也冇有說,提起佐助的人是你。”

“這不代表你冇有不滿的想法吧。”她被他的情緒感染,也不依不饒起來,“否則你為什麼要給我寫信,為什麼要叫我親自來見你?你知道村子現在麵臨什麼樣子的局麵嗎!作為暗部副部長,我不應該離開那麼久,說不定等我回去又要麵對更加糟糕的局麵!”

“那麼你便判斷需要任命火空黑夏作為你的第三隊隊長?”

“又是火空黑夏!”她咬牙道,“你對她為何排斥如此之大?除了她的不穩定應該還有彆的東西吧。那麼,宇智波鼬,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真實顧慮告訴我呢!”

他猛然失語,但看著她的雙眸裡閃現出火苗。

是的,伊賀欽,你已經越界了,你不應該繼續再揭示出什麼來挑戰他的底線——可是此刻,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連日的失眠,壓力,勞累以及最近幾日為赴約的奔波已經讓她臨近極限了!而心裡最新湧出的對這個男人從未有過的情緒,以及剛纔突然來臨的燥熱感也令她不知要如何自處,令她隻想要攻擊!

“怎麼?無法回答了?作為我的線人,難道你不應該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麼?”她抑製不住地在向他發泄,“除了向我要求這個要求那個,你是不是應該提供給我一些真實的東西,作為切實的回報?你對火空黑夏的排斥太不尋常了!而這是你的問題,我從不勉強你必須要向我透露一切。可是這不會影響我的判斷,我需要火空黑夏做我的第三隊隊長,誰都不許阻止!”

他看著她的目光變得熾烈:“誰都無法阻止?”

她用更為果斷的語氣迴應:“誰都不行!”

半晌,他冷冷扔下一句:“看來這次你讓我確認了你的想法了。”

“不,你不過是在說氣話而已!”她回敬道,“你不過是在埋怨我,隻要我做得不稱你心意,你就是有那麼多的不滿!”

他抑製住要沸騰的火山,語氣變得低膩危險:“我再跟你說一遍,伊賀欽,我從來冇有在任何事情上麵埋怨過你!”

“對,你從冇有說過!但是你就是那麼想的。其實火空黑夏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讓佐助脫離了木葉,你能說你冇對我不滿麼!”

“他現在已經是叛忍了,我們的計劃遭到了致命的破壞!”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冇有辦法控製!而且那徹頭徹尾都是你的計劃,我隻是服從而已!”不,這個時候她或許不應該那麼強硬的對他,她應該告訴他她暈倒了,那是一場事故,她曾經花費了那麼多個日夜思索解決的方法,就是因為冇有人手才拖累了休念冇及時找到自來也……

可是她為什麼就要如此該死的不服軟!他越是強硬她就越是冇法放下身段來跟他對話,她就是想要比他更加強硬的攻擊回去!

“你在策劃有關佐助的一切的時候有顧慮到我的感受嗎!好像不過是告知了我一下吧!在你的心裡,反正我就是要一定服從你難道不是嗎!”

事實證明她的攻擊很有效。

他眯起眼睛泛出極度危險的波瀾,黑色的雙眸好似天照火焰一般在燃燒,用極度壓抑的語氣,他沉聲問她:“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強迫的麼?”

彆說了,伊賀欽,這話題扯得越來越遠,你並不是要跟他探討這個。

然而,理智已經被擠到一角。

相反,她聽見自己冷冷道:“難道我有說錯麼?”

“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我關於佐助的計劃,你就可以隨時擺脫我了。”

她能感覺到摟住自己的雙手在收緊,在輕顫。毋庸置疑,他就要爆發了,隻要她的一句話,隻等著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彆說了,伊賀欽。

然而吐出口的話語卻比鋼刀更加銳利:“冇錯!如果可以……”

她還冇有說完,下一秒雙唇便傳來沉沉的壓迫感,在她反應過來以前,他已經一手按在她腦後,一手摟住她的腰,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衝動,或許是她接下來的話會令他有殺了她的衝動,也或許她掙脫欲走的樣子讓他慌亂至極,更可能是朦朦朧朧下少女半裸的身體呈現在自己眼前,讓自己很難壓抑想要狠狠攫住對方的**。

總之,他不想再讓她挑起自己的怒意,他已經到極限了!

幾乎是將對方擊倒在地上,他吻著她,把她掙紮的雙手按在地上,令她動彈不得。所有的壓力頃刻間釋放,嘴唇泄露著不明所以的囈語與惱怒的呻·吟,紅雲黑底服在她身下鋪開,令她完全呈現在月光下,他覺得全身都在燃燒,好像隨時都能爆炸。

你這個倔強的傢夥!你這個總是不服軟的伊賀欽!

她是如此驕傲而又敏銳的人,即使是從小和她長大的他也捉摸不透她飄忽不定的心思。他不能確定他們之間有的究竟是什麼,那份超越了言語的默契時有時無,有時也是讓他失控不自信的根源。

他總是節製不住地想念她,但是他不確定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

這些年,她已經離得他很遙遠。

她甚至不來見他,每次都是紫竹、紫竹、紫竹!

那麼她已經與他無話可說了麼?

到底在想什麼呢,你這個倔強的丫頭!

成為叛忍的這些年,每一天他都被那一夜所困擾著,自那以後,弑族與凶殘,將是炙刻在他身上一輩子的烙印,然而無論任何人怎麼說,怎麼唾棄他,就算連自己的親生兄弟都恨他入骨也冇有關係,但他卻唯獨不能忍受她對自己的控訴!

為什麼要說出刺耳的話!難道一切隻是我在強迫你而已麼!

那麼既然如此,就算你對我做如此想,我也不在乎……我不在乎!

心中怒火翻湧,全身卻都因貼近她而興奮得緊繃起來,他吻著她的唇,柔軟的觸感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單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掌在她的身上探索著,輕撫上她的腰,慢慢滑到她的臀。

她試圖掙紮,但那份力量無異於螳臂當車。她在他身下扭動試圖將他推開,失敗,雙腿彎曲,試圖將他踢開,失敗,最後她張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卻不過讓他留了一兩滴血而已。

“你……你要乾什麼?”之前的怒意化為了慌亂,她張開的口再一次被堵住,唇舌毫不留情的侵入,他扶住她的背,一手伸入她的大腿之下,強迫她雙腿分開。

這個打開的姿勢讓她更加的不安,他能聽見她的喘息變得急促,眼中已有淚水凝聚,身下的人露出了脆弱無助的樣子,於是原先的怒意變得溫馴,他歎了一口氣,鬆開按住她的雙手,她恢複了一點點的自由,卻冇有將他推開,隻是無助地瑟縮顫抖著。

“對不起,欽,我……並不想傷害你。”

他到底還是冇法如此對她。

“我扶你起來吧。”

他把她抱起的時候,她用含著淚水的雙眸看向他:“你真的……在怪我麼?”

他的心柔軟下來,伸手拭去她的淚水:“不。我想……你一定有你的難處。我知道你儘力了。”

“你騙人。”她囁嚅著,“你,你遇見佐助的事情就隻會看結果。”

“不,我確實冇有。”他耐心地解釋,“我很清楚你麵臨了很多的壓力,暗部副部長並不容易當,尤其在團藏手下。”

“那麼你……你剛纔要乾什麼?為什麼突然生氣?你想殺了我麼?”她死死拽住他的衣領,邊啜泣邊指責著。他突然的憤怒是她從未見過的激烈,剛纔的一刹那真是讓她害怕至極。於是之前的怒意也變得痛苦起來,他竟然也會傷害自己的這層認識令她心裡一片冰冷。果然什麼事情一旦牽扯到佐助他就會對自己強硬起來了麼?

而此刻她又能做什麼?隻是因為這個事實而難過無助麼?她實在恨透了這樣無用的自己。

“不,我從冇這樣想過。”從什麼時候起,她對自己竟然有了這樣的誤會,而少女落下臉頰的淚水好像也敲打進了他的心裡,“欽,我不會傷害你的,從來都冇有不是嗎?”

他的解釋令她稍稍平複了一些,但心中仍有怨懟:“那麼你把我按在地上想要做什麼?你,你差點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了。”她晶瑩剔透的雙眸看著他,月光下螢亮至極,似乎是想要控訴,但也很脆弱,冇有了剛纔的強硬。

於是所有的怒意節節潰敗,他忍不住輕吻在她的臉頰:“對不起,欽,我冇想要傷害你,嗯,我隻是想……”摟住她,他覺得身上的熱度絲毫冇有下來,反而越升越高。

他看著自己的雙眸變得深沉,她困惑於他眼中的熾烈仍然是冇有散去,這一次卻並不似在向她發怒的樣子,於是小心問道:“你要對我……做什麼?”她不再掙紮,而是用藍色剔透的眸子看著他,不安讓她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他又歎了一口氣,輕吻她的眉梢:“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緊接著他愣了一愣。從懷裡人疑惑又慌亂的眼神中,他開始領悟,或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是要做什麼。

她……竟會真的一無所知?腦中的這個念頭令他越發的繃緊,甚至口乾舌燥,她嬌小曼妙的身影將自己的視野完全占據,**在成形,以他無法控製的速度。而她的懵懂令他越發難以控製自己。

“欽,”他聽見自己說,“我不會傷害你,你能……放鬆一些麼?”

雖是這麼說著,似乎這句話讓她更加緊張了。

她終於露出女孩應有的慌亂神情:“會……怎麼樣?為什麼我要放鬆?”

他看著她的唇:“大概,起初會有點疼吧。”

“你,你要打我嗎?”她再一次緊張地拽緊地上的黑底紅雲袍,“你……還在生氣?”

“不,我不會打你,我保證不打你,彆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他輕撫她落在唇邊的髮絲,安撫地輕吻她粉嫩的唇,一手摟住她,一手脫下自己身上的網式忍者衣。

雷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此刻的月光皎潔細膩,它不懷好意地探進洞口,落在兩人的身上。這是他第一次和少女裸呈相對,她的肌膚是細膩的象牙白,在月色中泛著淡淡地光澤,毫無瑕紕,濕漉漉的髮梢掛著晶瑩的水珠,順著她修長的頸而下,滑入可堪一握的雙峰之間。那花蕾般粉嫩的蓓蕾尚未完全□□,似乎在誘人采擷。一時間,他的心跳又不規則了起來,好像隆隆戰鼓,預示著某種蓄勢待發的力量隨時就要衝破自己的胸口。

她不免迴避視線:“你,你乾什麼脫衣服,穿上吧,會著涼的。”

“欽……”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因為焦躁而變得有些沙啞。

“乾什麼?”

他伸手托住她的下顎,讓她轉過腦袋麵對自己。

月光下的少女滿臉飛霞。

“沒關係。”

“什,什麼沒關係?”她開始變得結結巴巴。

“想看就看吧。”他讓她擡頭正視自己。

“我纔沒有……”少女還未說完,就被他攬入懷裡,肆意親吻起來。

起先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變得順從。

是的,他不該焦躁,他的欽,還是原來的樣子……嗯……

他從未想到自己會變得如此熱情。

握著她的小手,他帶著她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碰觸到的每一片地方都好像被放了一把大火,很快整個身體都沸騰了起來。“欽……”他吻著她,迷亂地叫著她的名字。讓她肆無忌憚地撫遍自己的身體。

最後他引導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某個地方。

她露出了困惑又驚訝的神情。這個地方似乎與自己的很不一樣。它……硬硬的。

“這個……”意識到他的不同尋常,她如觸電般收回手,按在他激烈起伏的胸膛,她謹慎地問道,“你覺得不舒服嗎?你……很熱……”他搖頭看著一臉似懂非懂的少女,一手托起她的下顎。

吻,熱烈地幾近失控。

他狂烈的心跳幾乎要衝破自己的胸膛。她被他衝動的樣子弄得緊張失措,不由自主往後想要往後躲閃,被他拉住揉進懷裡。

“欽……對不起。我,我想……”

她好不容易在他的吻中找回呼吸:“你,你彆咬我,痛……”

額頭抵著她的,他啞著喉嚨道:“我……想要……欽。”

“你……要什麼?”他離得她如此之近,令她的心跳得很快。

“要你……接受我……”

她睜大雙眸看著他:“接受?”

我不明白。

接下來的一切讓她困惑而緊張。

他再一次把她置於自己的外袍之上,紅與黑的衣料在身下波浪般的鋪陳開,他撫住她的大腿,這一次輕柔了很多,他將她打開。她既想抗拒又在不自覺的服從,心被緊張與好奇占據了,還有一些難以言明的期待,而他看著自己的目光非常熾烈,好像在祈求也好像充滿了危險,這一切都讓她無所適從。

視線落在對方身上某個陌生的地方。

他拉住她的小手按於之上,自己深埋在她的胸間,她感覺胸口敏感的地方傳來一陣酥麻,他在吻著她,留戀地品嚐肌膚的每一寸。她知道這應該是人們說的男女之事,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都令她不安與不知所措,或許她應該拒絕他,然而身體傳來的感覺卻令她難以抗拒,於是她告訴自己隻是被親吻的話……

她並不想拒絕他。

更加令她羞澀與茫然的是小手按住的那個地方,她知道他的身體肯定與自己不一樣,但她之前從未想過,也冇有那個必要。策略部的那些叔叔伯伯們從來不茍言笑,冇有任何人會告訴她,有關男女之間的差異。

顯然眼前的人比自己清楚很多。顯然他對自己的熱情應該還有彆的目的。可她實在很不明白,身體傳來的愉悅感又讓自己心猿意馬。

“欽……你準備好了麼?”他吐在她耳邊的氣息令人迷醉,或許她應該推開他,可是她的身體卻不想拒絕……他說過會照顧她,就好像以前一樣……不是嗎?

冇等她的回答,他握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握在某個陌生的地方,它似乎冇有骨頭,硬硬的,卻也很柔軟。然後,他一隻手把她的一條腿打開。她半撐起身,本能地想要往後退,卻被他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彆害怕,放鬆一點,我不會傷害你。”

我會照顧你。

他知道她並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她是如此好奇又伴隨著不安,所有的這層認知應該讓自己更加溫柔待她纔是,不,或許他應該向她說明,然後遠離她,不要讓自己的**波及到她。

可是,他卻冇法做到如此理智。

這些年來有關她的一切都潮水一般的湧向自己,她原本應該就是自己的妻,如果一切都冇有發生的話,他也會擁有她。而現在,一切都破滅的現在,難道她能擁有的不是也隻有他了嗎?

於是輕哄著她,吻著她,讓她的眼神帶上迷離,然後為自己完全呈現。“欽……”我的欽,他身子慢慢下沉,握住她的小手,他緩緩地進入某個柔軟溫暖的地方。這個舉動令她警惕起來,她的雙腿因此而夾緊,驚惶起來:“你,你要做什麼?”抓住他的手臂,她藍色的眸子裡透露著不安。

他深吸一口氣:“彆害怕,欽,讓我再進來一些……”

一些……再一些……她深吸一口氣,企圖想要推開他。

又一些……再一些……某個緊閉的地方也漸漸開始柔軟濕潤了起來,他聽見她喘息地很快,眼眶裡已經噙上淚水。

“再忍耐一下,欽,很快……很快……”

還要一些……

她短促的輕呼了一聲,雖然帶著剋製,眼中已經染上了痛苦:“你,你乾什麼……痛,我……”

她感到淩亂,無助,被刺痛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向自己全身襲來,所謂的“接受”竟然是如此痛苦難耐的,令她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可他竟是一點都冇有要退縮的意思,仍然摟緊她的腰,不讓她退出,身子又挺入幾分。

“等一下,等……啊!你,混蛋!”最後的那一下,令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全身都顫栗地發抖,電刺一般的疼痛感從全身最無助的地方傳來,她覺得困惑而又慌亂,小手推在他的肩膀,她很想讓他出去,然而他反而將她摟得更緊,身體彼此貼合,結合處傳來陣陣的脈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體裡被嚴嚴實實地裹緊。

“欽,放鬆,放鬆一些……”突如其來的溫暖令他也失神了片刻,那溫暖的感覺是這些年他從未體會過的充實。

“不,彆,你……你出去……”她徹底慌亂了,因為痛苦而雙腿併攏,“彆!這樣……好痛。”她喘息得很劇烈,隻覺心臟就要從自己的胸口跳出來了,而這身下濕潤的感覺是什麼,難道流血了麼?

這一層認識令她緊張慌亂,害怕又不知所措。可是她被他緊緊的攫住,他看著她的目光是溫柔,是懇求,是歉意,又是熱烈,她想要抗議被他吻住,唇舌淪陷,他把她完全揉在懷裡,摩挲輕撫。漸漸的,她開始適應那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很快呻·2·吟漸漸輕了下去。他安撫地摩挲著她顫抖的肩膀,不知不覺,沉淪複沉淪中,他已經完全冇入。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火光下為自己完全呈現的女子,她是如此美麗完美,好像畫中人,好像潤澤的玉器、瓷器……不,搜遍腦海,他都冇法找出一個能完全形容她的詞。她的眼角還有些晶瑩,然而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初始的那陣疼痛過去之後,她的神情變得迷離,按在他肩頭的那雙小手開始慢慢撫摸到他背後。

“欽,我,我會儘量溫柔……但也可能我冇法……”他歎息著,沉淪著,即將失控著,用低啞剋製到了極限的嗓音。

他開始有節奏的律動,因為害怕她受到傷害而極力壓抑著自己。

他似乎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什麼,她卻完全冇法好好聽清,□□傳來的撕裂感還冇有完全散去,現在他竟是慢慢地又撤離,這一拉牽動了她全身的感受,令她忍不住低吟起來,接著她還冇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之前,他便又深入進來。

“你,彆這樣……你……”好過分!

她咬著雙唇,頓時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先是強行的進入,現在卻又不斷地,不斷地,抽出又深入……

可她的抗議聲漸漸微弱了下來,她原先以為自己一定會狠狠受傷,可是先前撕裂的地方,她與他結·合的地方,除了疼痛,竟傳來了快感。身子完全緊繃住了,她覺得整個人快要分裂了。疼痛想讓她儘快擺脫,初開的身體卻想要更多的歡愉,緊緊的包合住身體中進入的那個人,不想讓他離去。

這喚起了她的不安。

她想推開他,可越是這麼做,他就抱得她越緊,律動地也就越發激烈。那一次次凶狠地抽·插~幾乎讓她要暈過去。

咬住的下唇滴血一般的殷紅,好像美麗的玫瑰,令他隻想吻下去,隻想狠狠都吞進肚裡。於是他封住她的唇,加快律動。

那煩人的衣物隔在他與她之間,於是被毫不留情地拉下扔開,他把她從地上抱起讓她騎乘在他身上,於是她就將他完全吞入進去。她呻·吟了一聲卻喚出他更多的熱情,火熱的內裡陣陣的抽搐仍冇有平息,初開的少女是如此敏感緊緻,緊緊將他裹住令他幾近失去理智!

臨界的那個時刻比他想象的要快,少女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留下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而瞬間釋放的快感,令他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刻夜是如此之深,他希望自己永遠不用迎來天明。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為她披好了外衣,摟住,坐在火堆邊。

“冷麼?”他讓火焰更加狂熱的燃燒,就好像此刻他看著她而跳動的心。

她依偎在他懷裡,搖了搖頭:“不,很暖和。”

心緒卻一片亂麻。

這一輩子,活到此刻,大概今天是她反應最為遲鈍的時刻了吧。她看著火光,隻覺心跳得很快。

閉上雙眼,剛纔的景象又泛上腦際。

結果,自己又順從了他……

真可怕,這幾乎成為了習慣的妥協。

為何自己總是冇辦法拒絕他,為何總是要順從他!

可是當他向她索要,當他深入進來,當他看著她的眼神充滿狂熱……這些年來對他心中壓抑的思念就都該死的跑了出來,她從未想過愛還可以用如此原始的方式表達出來,也或者隻有這樣,身體與身體完全的裸裎相對,切實的聯絡在一起,才能完成人與人之間最深的羈絆。

冇有辦法,對他,她其實一點辦法也冇有。

這個男人從很早以前就完全占據了她的視線,她的人生,她的,心。

即使她冇法開口承認,她也知道,被他這樣的抱住,被他如此的愛撫,讓她全身心的感到歡愉。

她也隻能歎息,疼痛又伴隨著無境快樂。

原來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做·愛麼?真的,確實是做。

覺察到她的一絲倦意,他輕撫她的臉龐:“欽,還有一會兒纔會天明,你先睡吧,我不會守著你。”

她苦澀的搖搖頭:“我很難睡著,其實最近我總是做噩夢。”

“什麼夢?”

“我總是夢見戰場,一個死去多時的嬰兒,還有你……”

她在懷裡敘述著困擾自己的夢境,它們總是惱人的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它們總是出奇的保持一致,連細節都如此相像,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麼幻術,否則為何總會做同樣的夢?

“鼬,你說……我會是中了什麼幻術麼?”

她藍色剔透的眸子盯住他,他很清楚,她真正想要問她什麼:鼬,你曾經對我施過幻術麼?

“要是被施過的話,我想,當時的狀況或許……並不是要害我吧。”如果是你的話,應該不會是想害我吧?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我想無論是誰,我都會原諒他。”如果是你的話,我會原諒你。

“那麼?我被施過幻術嗎?”

最後,她看向他。

是你麼?曾經對我做過這樣的事?

現在我已與你有了新的羈絆,或許,你可以向我坦白那些你似乎一直都在迴避的事情?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真相吧。

他的手指在她的眉心,輕輕點了一點。

“不要胡思亂想。”他說著,將她更緊的擁在懷裡,“那些,隻是惡夢而已。很快就會過去的。”

那是我的惡夢,欽。

我不會讓它傷害你,所以,忘記一切吧。

哪怕讓我揹負欺騙之名,也請你永遠不要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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