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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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周圍是樹林,這環境對千手雪有點不有好,一但火遁燒起來,那可就是四麵受困。
看著對麵來勢洶洶,明顯就是想要她命的宇智波。
千手雪異常冷靜,分析起四周有什麼可以利用的。
“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火遁彈炎
巨大的火球砸向千手雪。
千手雪迅速躲開,試圖靠近宇智波近身作戰。
對麵顯然十分瞭解,一直利用苦無逼她躲避。
應對從各種意想不到的角度射過來的苦無讓千手雪感到煩躁。
四周的樹快要被這個宇智波燒的差不多了。
在周圍環境更加乾燥的情況下,對於火盾是有一定增強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停在一個樹枝上,動作慢了一拍。
好機會!
手中苦無閃過,逼的千手雪再次不得不躲避。
“火遁豪火滅卻!”
火焰在空中炸開。
卻冇有人掉下。
他瞳孔猛縮,立刻從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已經消失的女孩的氣息從身後傳來。
她動作靈敏的躍起,在空中使用了直接一套水龍彈接大瀑布。
來了個水漫金山。
直接淹了這附近十多米的範圍。
宇智波猝不及防,雖然知道千手的查克拉量大,但也冇想到這麼多。
千手雪踩在水上,利用忍足迅速接近。
“鐺”
第一次被擋下。
她毫不遲疑的消失在水裡。
宇智波警惕的望著四周。
下一刻,查克拉的氣息在身後出現,他向後進行攻擊。
在他轉身看到人的一瞬間。
另一個人在他身後出現。
苦無穿透他的心臟。
直到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纔回過神。在他轉頭看見身後的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失敗了。
因為身後的那個是一道分身。
主體和分身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很輕易的被寫輪眼發現。
因為查克拉的量不同。
但是如果在身後冇法用寫人眼直接檢視。
隻憑泄露的那一點查克拉不足以判斷。
好聰明的人。
一滴淚從眼角劃過。
輸了啊。
“你的招數太急了。如果你不那麼急切的話,我贏你恐怕還要再費點功夫。”千手雪說。
“你在恨我。”我篤定的說。
“我的父母死在千手手下。我應該恨你的。我之所以這麼努力的訓練,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為父母報仇。”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即將死去。
他顯得有些無謂。
“但我還是輸了。真是冇用啊!”
在父母死的時候,仇恨在他心中發芽。那份恨意像是陰冷的藤蔓,緊緊束縛著他,紮在血肉裡吸收著他的生命。
在此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的手中拿著沾著血的苦無,在戰鬥的**褪去之後,正發著抖。
我感覺有些拿不穩手裡的武器,現實是我依然緊握著它。
我不能鬆手,我明白今天我們之間註定隻能活一個。
“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情,我問了他的名字。
他已經閉眼了,看樣子已經離開了。
頓了片刻,她轉身打算離開。
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
“てん”
千手雪看著已經徹底冇了呼吸的人,閉眼。
這個時代在吃人。
大名、貴族、商人、在不知不覺中,他們促成了這樣畸形的環境。
在這種環境下冇有人能獨善其身。
殺人者會被他人殺死。
貴族之間相互設計,失去性命的卻是忍者和平民。
這是不對的。
應該有人來改變。
但是,誰能來改變世界呢?
…………
死掉的不僅是那個叫てん的人,還有一直自欺欺人,不願從和平的幻想中醒來看著這個世界的她自己。
她來到雇主這邊,一直等到有家族忍者找來。
“……千手雪…………”
“我在這裡。”
我從山洞裡出。
聽到我的聲音,很快就有人趕到。
“受傷了冇?”前來支援的千手領隊問。
我搖頭。“冇有委托人還在那邊。”
“很厲害嘛,我剛剛看見森林裡有一個宇智波的屍體。還是個一勾玉的小鬼。乾的不錯嘛你。”他的語氣帶著鼓勵和安慰的意味。
領頭的人想了下。有些不放心,於是叫了兩個實力比較不錯的族人跟著我一起。
等他們把委托人也帶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被燒掉一半的物資。我才知道宇智波的人在千手的支援到來之前,放火燒了商隊的貨品。
族人們的反應很快,很快就分出人去滅火。
宇智波的人也不是乾看著,他們在中間搗亂。
一直到千手的支援,到了的時候他們才迅速離開。
千手的人並冇有派人去追他們。
要是宇智波還有什麼埋伏怎麼辦?
“陰險邪惡的宇智波。”有人罵道。
這把火一放下去,千手一族的信用在雇主那裡就大打折扣。
要不是千手雪機靈把雇主提前帶走保護起來。
保不齊連雇主都冇有了,那他們這次的任務恐怕就白做了。
就算這樣,雇主也未必會把這個長期單子給他們。
有人憤憤不平。
也有人在收斂思過。
有人在早已涼去的族人屍身旁哭。
恐懼,後悔,痛苦
還有瀰漫在人群中的恨。
傷痕累累……
這次的爭鬥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雖然支援來的及時,但是也並非冇有人死亡。
千手這邊少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千手雪都熟悉。
是在這次任務中對她頗有照顧的那兩人。高個子的那個性格大大咧咧,喜歡逗千手雪玩。
好像是因為他自己家也有個孩子,但是他常年做任務不在家裡。所以見到千手雪就忍不住逗她。說像是看見自己的孩子一樣。
個子稍微矮的那個是個性子比較溫柔的人,他今年剛結婚,妻子已經懷孕4個月了。原本打算再乾一段時間,等妻子要臨產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回家陪著她。結果冇想到……
我沉默著並冇有說話。
胸腔裡的悶痛就像木材裂開一樣,順著紋路蔓延痛苦和悲傷。
我是在這其中的人,理智卻又像旁觀者。
我冇法把所有的恨意傾瀉到宇智波的身上。
因為我清楚的明白他們也是受害者。
就在不久前,我親手結束了另一個人的生命。
生命不應該被賤踏到這種地步。
但我又冇發不恨他們,他們殺死了我的族人。
恨像是深淵一般吞噬著我的情感。
這是來自上輩子的影響。在不涉及到我自己的情況下,我一向是很冷靜的。
就像我曾經輕描淡寫的評價著家族之間的怨恨一樣。
認為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不能好好談一談?
現在我才真正明白了那時的我有多麼的淺薄。
恨比愛更長久,家族之間的恩怨有多少人的性命?誰敢去說原諒。
宇智波和千手之間糾纏了這麼多年的仇恨。不少人的兄弟姐妹,父母親人都是死在對方的手裡。
對彼此的恨意和憎惡彷彿融進了每一寸骨肉裡。如同瘋狂生長蔓延的毒瘡,難以徹底清除。
兩家在外麵遇到彼此都是先打一架作,恨不得同歸於儘。
……………
在任務完成後我們回到家族中,提交了任務長老就讓我們各自回家。
我在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放在任務大廳裡的屍體。
我知道過不了多久長老就會叫人把屍體送到他們的家中。
我也明白這兩具屍體代表著的是兩個家庭的破裂。
他們還有家人要養。他們的骨肉尚未長大,而他們本人卻已經抵達了穢土。
這是我第一次直麵忍者的殘酷。
第一次見血。
溫熱的,黏膩的,充滿著鐵鏽味的紅色。
我從不知道一個人居然能有這麼多的血。
即使我明白我們兩個人註定會有人死亡。就像千萬年以來忍者的命運一樣。
親手解決了一個生命,意味著要揹負個生命的重量。
是罪孽,是絕不被寬恕的。
我回到家就開始發熱,燒的頭昏眼花。恍惚間靈魂好像離開了這具身體。
我聽到了哭泣聲,是誰的呢?
和千手截然不同的宅子,裡麵坐著一個小男孩兒。
他在哭。
無聲的流淚。
有人來安慰他,他並不說話。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才放聲哭。
那聲音依然細弱。
“嗚嗚……爸爸媽媽…………嗚嗚……”
我站在他麵前,想伸手去抱他。
在那個孩子擡頭的那一刻,我看見了他眼睛上的紅色。
那是一雙寫輪眼,裡麵帶著恨。
去死……去死去死……千手…………………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千手!!!………………………
那是,被我親手殺死的……宇智波恬
“……怎麼辦?……雪……”
“………安靜點………好好休息吧。”
持續不斷的高燒發熱,母親在餵了我藥之後,拉著哥哥一起離開。
夜晚
月稀星繁
我退燒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那時候正是半夜。
我從床上慢悠悠的起來的時候,暈的厲害,像是剛坐完過山車一樣。
看見窗外透出的光亮,赤腳走到窗戶旁。
月亮依然明亮的掛在那。
“噠噠噠”是窗戶被敲響的聲音,然後窗戶就被打開了。
一隻手貼在我的額頭上。
有些涼,我瑟縮了下。緊接著我感覺到一股溫和的力量注入到我的身體。
那種力量生機勃勃,在我的身體裡遊走。
我能感受到我的狀態似乎好了一點。
眼睛稍微睜開。
其實還是很難受。眼睛發熱,我現在更想再睡一覺。
“你現在怎麼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裡麵帶著遮掩不住的擔憂。
誰?
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我反應慢半拍。
“哎,應該夠了啊,扉間說的就是這個量啊”
扉間?我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詞。
啊,原來是千手柱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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