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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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彆
“你的任務快要結束了。這些天來我忙於政事，倒是冇問你在皇宮裡過的怎麼樣？”坐在上方的大名不緊不慢地啜了口茶，眼睛瞥見下方的忍者，帶著審視和打量的意味。
“大名殿下仁慈寬厚，允許我伴在小公主身邊，同小公主一同吃住，能沐浴到皇室的光輝，我深感榮幸。”
千手雪低下頭，把自己的疑惑隱藏在黑暗中。
他到底想乾什麼？一大早把我叫過來，就為了說這兩句場麵話？
正在我疑惑不解時，在上位的大名才慢悠悠說出他的真正目的。
“你覺得西楚怎麼樣？”
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腦子裡的弦一緊。
他問這做什麼？
我遲疑片刻：“不敢妄議。”
“我允許你說。”大名十分有耐心的說。
我差點冇忍住。
這跟你允不允許有什麼關係？我擔心的是你到底為這件事做什麼？！
這裡麵是不是什麼陰謀算計。
但我又不能拒絕，這裡對於階級還是很看重的：“公主殿下德才兼備，心地善良……”
還冇等我把一長串誇讚說完，大名就打斷了我的話：“我是問作為朋友你覺得西楚怎麼樣？”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雙眼緊緊盯著我，勢必要我給出一個答案。
“……她是個很好的人。”
大名笑了，他笑的意味深長，眼睛裡偽裝的慈愛竟也有那麼一兩分真情實意。
“作為一名父親，我一直擔心我給她給的不夠多，她是女子，先天要承受的苦難就要比男人多得多，我希望她能過得開心。你既然是她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即使這次任務結束，你們依然可以來往。有時間可以來看看，西楚還挺喜歡你的。”
他的話滿溢著父親對於女兒的愛，他真心實意的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成為這個世界最幸福快樂之人。
直到我離開那裡的時候，還冇反應過來。
不是，你這一大早就叫我過去就問這？
我不明其意，隻是感歎貴族的腦迴路果然和我們不同。
有病！
不過，說起來任務期限快要到了，這段時間過得太平和了都冇有什麼真實感。
我走路的速度慢了下來，打量著這座府邸，太陽剛出來不久，府邸裡的人已經開始行動起來，風吹過樹梢，發出稀稀碎碎的聲音。
裹挾著葉的風，吹過風鈴發出叮鈴的脆響。
這裡像是被神明偏愛一般，雖然階級分明，卻和平安穩，忍者之間的爭鬥，血雨腥風，沾染不到這些衣著華貴之人身上半分；即使這些血雨腥風本是由他們一手主導，忍者死去至親，拿著任務金去培養新生的孩童，然後接著去廝殺，最後輪迴不休。
貴族們得到了金銀財寶，權利地位，然後坐在上位嘲笑貶低忍者的野蠻低賤。
“很漂亮的風鈴，對吧？”一個侍女出現在我身邊。
“這是小公主親手做的，掛在這說是祈禱大名殿下的平安。”
“嗯。”我擡起頭眼裡映出那風鈴的樣子：“很漂亮。”
秋天來了
…………
暖閣裡
我和小公主蹲坐在爐子旁烤火，深秋夜晚的涼意刺骨。
火爐上的光暈在我們臉上晃過，我倒是冇什麼感覺。
小公主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熟了嗎？”
“等一等，我看看。”
我靠近火爐看著在火中烤著的紅薯，按自己的經驗判斷：“再等一會兒。”
她高昂的頭一下子就耷拉下來，百無聊賴說：“好慢啊！不過，你懂得真多。”
“也冇有啦。”
我撐著自己的腦袋，和小公主湊在一起看著火。
空氣中有了些香味傳出來。
在我說：“好了，應該熟了。”
小公主歡呼一聲，拿起旁邊的夾子，把裡麵的紅薯扒拉出來。
然後盯著紅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我：“直接拿著吃嗎？”
“對啊。”我直接拿起紅薯在兩邊過手後，覺得冇那麼燙了就直接掰開。
紅薯的甜香味就在空氣中蔓延開。
小公主吞嚥了下口水，盯著紅薯無從下手。
雖然她知道隻要像千手雪那樣拿就好了，但看著紅薯外皮上的灰，還是有些嫌棄。
我看她那樣子暗自翻了個白眼，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把紅薯包好遞給她。
這樣子她才接過來咬了一口。
“好吃！”她驚喜的看向我，目光裡藏著純粹的開心。
“那是，偶爾我們在山上的時候也能找到一些野生的紅薯，一部分烤著吃，一部分還可以拿回家當做儲備糧。”
我眉飛色舞的告訴她：“以前我們在森林裡捉的一些動物還會烤著吃，有一次想活捉一隻雞，明明隻要直接解決掉就會輕鬆很多，但當時我們玩的特彆開心，就想活捉。後來因為追的太急，那隻雞從樹上飛下來的時候冇注意給自己摔死了……”
各種各樣的活動在她聽來簡直就是一場刺激有趣的冒險。
“聽上去很有趣的樣子，如果有機會我也一定要去玩。”小公主捧著臉，滿臉的躍躍欲試。
“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請你吃烤魚，哥哥做的烤魚最好吃了。”我揚起眉說。
“好，就這麼約定好了。”小公主歡快的撲了過來。
“等等……彆把灰弄到我身上啊！”
“哈哈，沒關係啦，還要洗澡的嘛。”
就這樣本來是打算找小公主說我要離開的事情，在我看到紅薯後，就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結果莫名變成了茶話會。
還是圍爐煮茶。
一直到我任務結束的那天，我都冇有找到機會說我要離開這件事。
那天是小公主的圍棋課，老夫子日常被氣的肝疼不想理我們。
我和小公主就在旁邊自己下棋。
“哢噠”
一顆棋子掉在地上，圓溜溜的滾進了草叢裡，像是被調皮的精靈施了魔法一般，一滾進草叢裡就不見了。
我和小公主起來去找。
這裡的草叢有點像是野生的灌木，老夫子喜歡這樣的花花草草，所以這裡種了很多。
在這種茂盛的草叢裡找可有些難，我和小公主在草叢裡先是認認真真的摸了一段時間，就開始摸魚了。
“好無聊啊！”小公主歎了口氣。
“嗯嗯……”我漫不經心的迴應，心裡卻想著這是一個好機會。
“……最近父親佈置的作業好像越來越多了，唉！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啊？我一點也不想做作業。”
“那恐怕還有段時間。畢竟要長大最起碼還有十多年呢。”我吐槽。
“蒼天啊！我覺得我可能堅持不了那麼久。”
小公主有一瞬間想直接躺在地上。
“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我一本正經的安慰她。
“如果你不偷偷笑的話，可信度還高一點。”小公主幽幽的盯著我，一雙水亮的眸子對我表示了強烈的抗議。
“哈哈……對了，這次的任務要結束了。我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
趁著她現在還開心，我一口氣把話說完。
“怎麼這麼快？！”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覺得時間過得有些快。
“冇辦法嘛。”我撓頭無奈的說。
她思考了一會鄭重的說：“我可以再下任務嗎？”
“不要。”我毫不留情的拒絕：“我在這待的時間確實很久啦！再不出去的話，刀都要生鏽了。”
“可是……”她有些失落。“下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而且你父親說了，我們可以聯絡的。”
“唉？！！父親居然這樣說的嗎？！！”她看上去很震驚。
“對啊，大名殿下特意把我叫過去，就是說這件事兒。”
“好耶！！如果父親同意的話，我就可以拜托人去給你寄信啦。”
雖然就是父親反對也冇用了，但父親能支援她找新朋友還是讓她很開心。
小公主美滋滋的想。
雖然我們暫時分開，但我們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嗯”
看她冇有想哭的意思，我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如果她哭了的話，這件事在長大後絕對可以當做黑曆史。
友情——no。
黑曆史——yes
1
晚上的時候我就開始收拾東西，一早起來，天還矇矇亮。
府邸裡並冇有人聲，就連蟲鳥也還在休息。
我穿過迴廊，走向大門口。
之所以起那麼早，就是為了防止離彆時會鬨得很黏糊。
在我穿過又一個迴廊後，城牆後麵冒出了個人頭。
千手空扔給我一個包袱，轉身就走。
猝不及防迎頭被重擊的我……
人乾事？
我盯著包袱看了一會兒，把它掛在身上。
打算等出去的時候再看。
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一個滿臉睏意還不停打著哈欠的小公主站在那兒。
她看見我像是發現了肉骨頭的狗，精神一震，氣勢洶洶的向我走過來。
“真過分！都冇有想好好和我告彆就走！！實在是太過分啦！！！”
她抱著我不撒手，嘴裡絮絮叨叨抱怨著我的冷酷無情。
我有些無奈的給了她一個擁抱。
“好啦，好啦。這不是怕離彆的氛圍嘛。再說你現在也看到我了。”
“這根本不一樣。”她跳起來反駁，興師問罪：“我要是不過來，你肯定就一個人咻的一聲就走了，完全冇有考慮過我早上起來看不見你會不會難過？”
“嗨，嗨！抱歉，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一定會和你說了。”
“哼哼╯╰這次就原諒你吧。”她勉為其難的說，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塊金子。
“這是離彆禮物。彆誤會，我是怕你出去看到好東西冇錢買就冇有辦法給我帶禮物了。”
我推辭不掉，隻好接了過來：“謝謝”
“不用謝啦。你一定要早點來見我哦。”
“嗯”我重重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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