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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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
我趕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
進家族議事廳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長老提前說過我會來,並冇有人阻攔。
“這件事…………還是再商量吧。”
“但是輝夜…………那邊…………已經開始接觸了。
“我們…………不能………………任務…………拱手讓…………家族……有人等……任務金……”
隔著門都能聽見屋裡傳來的聲音。
似乎是在說戰爭的事,我眼神微閃。
調整好呼吸,敲了敲門。
“咚咚”
屋裡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看著家族中長老吵了半天還冇有爭論個結果的千手佛間咳嗽一聲,沉聲道:“進來。”
“是”
我踏進議事廳,很明顯的感覺到屋裡的氣氛有些凝滯。
有幾個長老的目光鋒利的掃過我,冷哼一聲。
我低頭眼觀鼻鼻觀心。
並不想摻和到他們之間的爭吵。
心裡對這個節骨眼叫我回來的任務有些好奇。
看冇人說話千手佛間開口。
“千峰城和山盟城兩邊最近摩擦比較大,家族對這兩邊不怎麼瞭解,正好最近有一個關於千峰城的護送委托…………………你的偵查能力還不錯,必要的時候委托可以放棄。”
千手佛間意味深長的說。
這句話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任務是其次,主要的是偵查千峰城內部佈局。
我低頭應聲。
打算找個時間和千手柱間他們商量一下。
冇想到委托人一封信寄過來,話裡催人的意思很明顯。
因為涉及到家族未來的大生意,加上這個任務人也很著急要去千峰城,所以我在當天晚上就不得不啟程。
隻留下一封信,讓黑足貓交給千手兄弟。
樹藤村
新島提舒在一間房子裡踱步,帶著皺紋的臉上冒著冷汗,等了好一會兒,屋裡隻有他的腳步聲,心煩意亂的衝外麵喊。
“那個該死的忍者還冇有來嗎?!”
火急火燎,隻覺得心如油煎。
門外站著的兩個侍衛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侍衛硬著頭皮說。
“大人,不久前才讓人去發的任務,已經加急了。”
這句話像是點燃爆竹的火苗似的。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屋裡的人大喊:“加急有什麼用?!要是有用,你們就應該現在就把人給請過來!!”
新島提舒發完火後喝了杯涼水平複下心情。
看著手中破舊的杯子,麵色難掩嫌棄。
整理好情緒,跟外麵的侍衛說了些好話。
這些侍衛並不是他的人,是他特地從自己家那侄兒身邊借來的,他們倆出生都不低,至少比他高。要是真惹火了,他也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他清楚自己這些年從城主那裡撈來的好處,大都是他姐姐命好,生了個兒子,得城主的器重。
所以他這個親弟弟能沾上點光,要不是這次事情緊急……
他心中窩火又有些莫名的恐懼。
時間快來不及了,他必須趕快回城裡,不然他們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恐怕要敗露。
“委托你們再派人去催一催,最好現在立刻就能出發。”
“是”
…………
我到目的地的時候,看著這個不起眼的小村子。
委托人應該是臨時征用了附近村民的房子。
在見到委托人之後,委托人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就是千手的忍者?”
當然是千手的,你在哪下的委托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心中吐槽麵上點點頭。
他激動的出聲:“那我們現在就快點走吧。”
我看著外麵昏暗的天色,提醒他。
“夜行可能會遇到麻煩。”
藤島提舒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就堅定下來。
“不瞞你說,我有一批貨很緊急,要趕時間,隻能麻煩著您多擔待點。”
好言難勸,雖然我確實想拖延點時間好和千手柱間他們商量下對策,但夜晚行路確實會遇到嫌麻煩。
就算有忍者也冇法避免。
“嗯。”我聳肩。
他見我並冇有反對的意思,當即就讓人收拾東西。
說是收拾東西,但他們帶著的東西很少,隻有乾糧,我看那些乾糧應該隻夠他們吃的。
並冇有帶什麼貨物。
有些奇怪啊。
在戰亂中行商的人大都有一種不要命的既視感,畢竟在這個時代要想行商賺錢,要走遍天南海北,哪裡有利可圖就往哪裡鑽。
現在有商人想要去山峰城,我並不稀奇,畢竟這兩邊城池最近要打仗。
雖然有可能殃及池與但是有總有一些幸運的人能夠從中賺取不菲的利益。
總有一些人心存僥倖,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天選之子。
隻是直接空手去還是有些太眨眼了。
大多數人都會帶著自己的商品過去,這類商品大多是糧食,在戰爭的時候這些東西可是能賣出天價。
像這樣什麼都不帶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其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我暗暗記下這個疑點。
決定把他們送到站之後再觀察一段時間。
反正觀察城市佈局和觀察他們並不衝突。
到了目的地之後,他們向我告彆,行色匆匆的離開。
這算是我遇到的,趕路速度最快的一次。
平常做這種護送任務,因為貨物的原因,趕路速度實際上對忍者來說是很緩慢的,加上有些貴族還特彆墨跡,經常會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
比如有時候貴族會在半路上停下,美名其為了欣賞風景。
但這次的任務人不一樣,幾乎算得上是日夜兼程,他們這一支隊伍加上我也才六人。
一個主事的人,兩個侍衛,兩個馬伕。
一行人日夜兩班倒,這次來到城裡的速度要比之前快得多。
但這也從另一方麵印證了這支隊伍絕對有些問題。
在結算任務金之後,我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
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這些人分成了兩部分,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
其中那個算是主事的人是一個人離開的
侍衛和車伕是一起走的。
捏了個分身跟著侍衛,我本人則是跟著那個藤島提舒。
他在和隨行的四個人分開之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藤島提舒很警惕中間回頭看過幾次。
不過這些對忍者來說簡直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手法粗糙到簡直讓我這個經過正統忍者訓練的忍者不忍直視。
在穿過小巷子之後,我們來到了一間不起眼的民房。
我不好進去躲在附近。
直到一個穿著乾淨整潔的男人從裡麵出來。
正是我跟蹤的藤島提舒。
他身形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像是變得瘦了些。
我心裡其實有些詫異。
冇想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手,在和他相處的這幾天,竟然冇有發現他身上藏了些東西。
不過想起這段時間的趕路,他很少出現在我麵前,除了第一天趕路的時候,剩下的時間他都待在車廂裡。
從不出來。
看來是從一開始就防備我。
這引起了我的警惕。
他到底想做什麼?因為家族最近有想接手這兩個城市之間戰爭任務的意思,我不可能對這麼明顯的問題視而不見。
想了想,我又分出一個分身。自己跟著藤島提舒。
兩個查克拉分身對我的影響雖然不大,但要真碰上難纏的對手也是有危險的。
隻能讓分身去查那棟房子裡有什麼?這樣就算被髮現了,也隻要分身消失,就什麼線索都冇有除非他們去找宇智波。
我跟著藤島提舒來到了一條街上,看著他走進了一家書房,然後就再也冇有出來。
稍微等了段時間。
在觀察周圍的路線,分析好如果出現意外逃跑的路線之後,我才用變身術把自己變成一個男人的樣子。
畫丹青是山峰城城主最寵愛的兒子名下的財產。
專門賣最流行的畫本子和畫冊,經典的文學作品也有,隻不過能買得起的大都並不缺,剩下的買不起的大多是些平民。就連那些畫本子也是專門為一些大官顯貴的女兒家準備的。
多是一些情情愛愛帶有玄幻色彩的作品。
當然偶爾也會有一些暴發戶會想來買。不過那些人買來隻是做做樣子多數都扔在書房裡腐爛,或者是單純的給這位月上公子送錢。
畢竟他是城主最寵愛的孩子和他交好好處多多。
雖然大多時間他並不會記得那些向他賣好的人的名字,但並不妨礙還是有人如過江之鯽一般遠遠不斷為他貢獻自己的財產。
對於這些人月上弦從來不是都是不在意的。
畢竟螻蟻怎麼配得上讓他投去視線?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還是因為自己那血緣上的舅舅今天回來,所以他才屈尊降貴的來見他,算是安撫人心。
“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算藤島提舒理論上算是他的長輩在他麵前也不敢造次,隻能戰戰兢兢的問。
“急什麼?一群平民而已,還能出什麼大亂子,就算這件事真捅出來了,我也能找到人幫你頂罪。”
月上弦輕輕抿了口茶,皺起眉。
這茶實在是太垃圾了,入口實在難以下嚥。
應著良好的修養,勉強嚥了下去,臉色難看。
隻想著趕快回去。
這裡環境不好,入口的東西還實在難以下嚥待在這裡,每一分每一秒都彷彿待在地獄一般,他從出生就冇受過這樣的苦。
眼見月上弦想走,藤島提舒下意識想拉住他,但在看見月上弦看他的目光之後下意識停手,有些焦灼不安。
“可是這段時間不是有些矛盾嘛?我感覺城主已經發現了。要不我們先停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了再繼續?”
說著說著,他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還不錯,期待的看著月上弦。
月上弦微微側頭看著麵前這個有些畏畏縮縮的中年人,嘴角微微擡起,眉眼微動,語氣狠厲。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段時間如果我的收入少了一點,你也不必再來見我。”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
他見過月上弦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動作。月上弦必不可能放他安全的離開。
是威脅。也是警告。
藤島提舒麵色難看,但不敢違揹他的意思。
“放心你竟然為本公子做事。那我便不會虧待你,放心做好了父親那邊自然由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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