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歲歲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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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年年
“斑哥，給。”宇智波泉奈從外麵回來，手上拿著一包柿餅。
那是今年宇智波家柿子樹結的果子留下來的。
那棵果樹不知道是人種的還是鳥雀吃後留下的種子。
樹長在宇智波家族附近訓練場邊。
冇有人去特意照看，年複一年，他第一次接果子的時候全家族都知道。
路過那棵樹底下的宇智波都會擡頭多看兩眼。
也不是冇有人偷偷摘過。
隻是聽說那孩子咬了一口之後被澀的流口水。
最後跑到家族醫生那邊。
見慣了各種刀傷的族醫也冇法子，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件事就流傳出去，隻是話中的小孩並冇有特意指名道姓。
但都是一個家族的，大家相處那麼久了，誰不知道誰。
最終這件事以那個被偷摘果子的小孩被嘲笑了兩三年的時間為結局。
直到他們長大了，所有人便默契的不再提他過去的醜事，避免得到一個惱羞成怒的宇智波貓貓。
但那棵果樹到底冇有拔。
宇智波家族有人特意在旁邊設置了防護，以保證忍術不會波及到這棵樹。
這棵果樹每年結出的果子專門供家族裡的小朋友們吃。
隻是一次性吃太多，就算是鋼筋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後來有人專門去附近的農民家學了做柿餅的方法。
到現在就變成了每年柿子樹到了收穫的時候就會有人先摘一批送到有孩子的家裡，讓孩子們嚐個鮮。
剩下的會做成柿子餅當做年貨發給家族的所有人。
確保每個人都能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ps實際上是不夠分的，家族會特意派人去買一部分。
宇智波斑原本在訓練，看見弟弟過來很快就收了動作。
“泉奈。”
天空湛藍，白雲飄逸
房屋層層疊疊，錯落有致。
陽光照在訓練場上。
訓練場旁邊有幾個剛來的小孩子正在玩雪。
宇智波家的孩子因著家族傳統會更偏向內斂。
有人剷雪，有人堆雪人，一片其樂融融。
相比之下和他們相隔不遠的千手就有些……
一言難儘……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菜雞！”
一個小男孩兒囂張著站在用雪堆成的小山坡上叉腰大笑。
訓練場裡一片狼藉。
原本一場大雪之後，到處都像蓋了一層白色的毛毯，現在像是被人用嘴啃過一樣。還是那種少了幾顆牙的人啃的。
坑坑窪窪，參差不齊。
仔細看在不同的幾個方向有一組雪造的像是牆一樣的東西。
雪地中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真物理意義上的
我拉住其中一個手臂，把小孩從雪中滴溜出來。
打雪仗打輸的小屁孩像是小狗掉進了水池之後爬出來那樣，搖頭晃腦的甩著身上的雪。
被甩了一身的我。
擦了下臉，皮笑肉不笑。
“千手易你想打架嗎？”
千手易僵硬了片刻，看一眼我，伸手。
“姐姐抱抱嘛！”
那夾出來的小奶音，像是有人拿磨砂紙在玻璃上蹭。
嚇得我一哆嗦。
“不要”
看著他小臉凍得通紅，渾身都是雪。我十分有十二分的抗議。
在把他放到地上去，挖另一個孩子的時候，他就跟在我身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姐姐，我跟你說哦，千手楓他耍賴皮。”
“嗯嗯”
“我們和千手昀他們小隊打架的時候，千手楓他在旁邊挑撥離間！”
“我纔沒有這是計策，計策你懂嗎？”剛剛站在雪坡上囂張大笑的小孩不滿的反駁。
“但是你都冇有和我們打，你等我們全都打完了你才上的。”千手易說。
“這叫謀略。”千手楓理直氣壯的說。
我在前麵把埋在雪堆裡的小孩兒從雪裡拉出來。
被拉出的孩子就跟在我後麵吵吵鬨鬨的。
十幾個孩子愣是吵出了幾百隻鴨子嘎嘎叫的架勢。
今天是正月，下午家族是有聚會的，千手柱間現在正和他父親忙得不可開交。
所以找這群搗蛋鬼的事就隻能交給我了。
再把一院子躺在雪地裡的小孩從雪地裡挖出來之後，就連我也不得不感歎，這群孩子皮糙肉厚的程度。
明明我記得我們小時候冇那麼調皮來著。
負責照顧我們的族人有話說。
你們那哪是冇那麼調皮。
打個雪仗能用忍術打，到後麵甚至開始聯合起來偶爾還能給同盟來個反手一擊。
到後麵連間諜和遊擊戰都出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群小鬼在打什麼仗呢。
毫無自知之明的我，在吐槽完這些小孩的奇葩操作之後。
領著他們到婆婆那裡去喝薑湯。
這次的薑湯給的料很足，不論是生薑還是甜味。
又辣又甜，一口下去整個人都是暖的。
混在孩子們中，也蹭到一碗薑湯的我吐了吐舌頭。
好燙。
負責舀湯的婆婆笑著點了點我的腦袋。
“你呀你！這麼些年還是這個脾氣。”
“哪有啦？”我拉長調子，抱著婆婆胳膊。
“婆婆你最好啦！這些孩子先留在您這，我想出去看看。”
婆婆向來受不了我這副樣子，擺擺手讓我先出去。
得到承諾的我歡呼一聲，就往外麵跑。
因為要祭祀先祖，家族裡的大家都在準備著東西。
祠堂裡，千手佛間和兩個兒子說完一會要注意的事情之後，就離開進裡麵去看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被留在外麵的千手兄弟兩個站在那。
千手柱間是最先找到我的，他在發現我之後朝我揮手。
千手扉間被大哥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見在後麵鬼鬼祟祟的我。
發覺對麵兩個人都已經發現自己存在的我切了一聲。
不情願地從陰影中出來。
真是的！
明明那傢夥剛剛冇往這邊看來著！
千手扉間就算了，畢竟是感知型忍者。
千手柱間找人的功力也是越來越強了，真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每次都能準確的找到我。
“學新年快樂！”
千手柱間樂嗬嗬地說。
他身上穿著的和服主色調是淺綠色，上半身是的帶著族徽羽織。
不笑的時候有些嚴肅，笑起來又有些憨。
要不是千手扉間阻止，那傢夥估計已經跑過來了，隱約還能聽見。
“不可以，一會兒父親回來，如果你不在這，父親肯定要生氣的。”
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千手柱間兩根翹起來在兩邊的蟑螂須低落下去。
“新年快樂！！柱間！扉間！”
我朝他們揮手，打算一會兒去千手旭家找他一起。
家族祭祀並非是按照家庭順序。
而是按照輩分。
千手旭和我們是一個輩份是要一起參拜先祖的。
千手柱間又有些不同，雖然他是和我們一個輩分的，但因為他們是族長的孩子。
千手柱間又是預定的少族長。
自然不可能和我們一起參拜。
他是要和族長一起參拜的。
家族祠堂內。
煙火嫋嫋。
由長老唱詞。
千手佛間跪在正中，以他為界限，後輩站在他之後，長輩在前。
“…………千手一族。”
“…………宇智波……”
“敬各族先祖……保佑………”
在眾人的注視下。
宇智波斑從旁邊的長老手中拿起香，看著祠堂內供奉的對家族有重大貢獻的族人的牌位。
心情不可謂不沉重。
宇智波泉奈有些擔心。
哥哥……
宇智波斑察覺到他的目光，朝他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然後步伐沉重的走向中間的蒲團。
千手柱間跪在中間，恭恭敬敬的給先祖磕了三個響頭。
在今天之後他纔算是真正的少族長。
在不出什麼意外的情況下，下一任族長之位必然是他的。
“哥。”
“斑哥”
千手柱間看著在門外等著自己的小夥伴眼睛發亮。
心中也終於有了要承擔起一個家族的實感。
“雪，扉間，洛哥，旭！”
千手柱間向他們跑去。
“雪，今天穿和服真的超級漂亮！！”
千手柱間誇張的說。
“嗯哼！算你有眼光。”
我有些得意的炫耀著自己新做的和服。
淡粉色的和服上點綴著櫻花的。
襯得人比花嬌在千手柱間眼裡是這雪中唯一的一抹粉色。
“走啦！”
我回頭看向牽手柱間。
撲通撲通
心臟跳的飛起，千手柱間看向回頭喊他的少女。
不知什麼時候天上下起小雪。
雪花纏綿著簇擁著兩人。
她的眼睛很漂亮。
想要……
想要知道她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千手柱間像是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的稚子，哪怕跌跌撞撞的也要向前。
在兩人雙手碰觸到的那一刻，就連世界也安靜了。
所有紛擾都彷彿掩蓋在雪色之下。
“你……”乾什麼？
感到胸腔中有什麼在燃燒。
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炸開。
嘴唇顫抖，有什麼東西堵在喉
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和他目光對視。
在某一刻令我覺得我就像是莽撞的闖進了野獸領地的幼童。
千手柱間的目光始終與我對視著，他不躲不避。
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我。
“我…”
胸腔中有什麼東西在燃燒，他渴望著讓對方看見自己的心意，為此願意將整顆心奉上。
就是現在……
千手柱間深深吸口氣，身體微微前傾，近距離的看著她，與他對視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我喜歡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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