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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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滅口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突然聽見不同的聲音。
“哢噠”
是盒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接著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聽這聲音不像是做任務的忍者,倒有點像是普通人?
但這個動靜不太對。
我和千手柱間對視一眼,悄無聲息的靠近。
雖然最開始就感覺到有人在靠近。
但因為並冇有感受到惡意,而且這個查克拉明顯是剛剛從糕點店裡的那個孩子的。
所以我們兩個人都默契的把他忽略掉,並冇有做出反應。
畢竟看他的穿著應該是附近某個家族的孩子了。
應該是要回家。
直到異樣的聲音出現,兩人才發覺不對。
當兩人來到發出動靜的地方。
這條小路上隻有掉在地上的盒子和散落一地的點心。
人不見了。
我擡頭看向千手柱間,看到了他變得慎重的目光。
“有什麼問題嗎?”我壓低聲音問。
“有股花香。”他謹慎的蹲在地上檢查著那些糕點。
相處這麼多年,我自然是相信他的判斷。
蹲下身,拿起一塊糕點掰開,拿起一點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很普通的糕點。裡麵加了一些草藥,是有助於孕婦身體的草藥,對人的身體並冇有什麼害處。”
我擡頭看向千手柱間。
他的麵容是我從未見過的冷酷,帶著隱忍的怒意和蓬勃殺意。
“這裡有迷藥的味道。”
這種迷藥是某個小家族特有的,因為對身體無害,且具有相當優秀的催眠效果,隻要摻一點在香裡,就可以達到安神養顏的效果。
非常受貴族的喜愛。
價格在也一度炒的很高。
隻是後來隨著配方的傳出,價格漸漸降了下來。
這種藥隻要達到一定的量變,可以達到瞬間致暈的效果。
但因為價格的原因並不受人販子的喜歡。
隻是,如果有彆的目的的話,那這種藥便是相當合格的。
目的並不是拐賣本身,那麼便是孩子身上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但有誰會這麼大費周章隻為針對一個孩子。
那孩子是個忍者。
對於忍者來說什麼東西是最重要的呢?
家族,榮耀,血脈!
真是瘋了!
我和千手柱間追上那個帶走孩子的人,對於我們來說這並不算多困難。
當我們追上的時候,那個人懷裡抱著那個孩子。
明顯是被迷暈的狀態。
我能感受到胸腔中正劇烈跳動著的心臟。
憤怒,厭惡,我無法描述出現在的心情。
隻知道頭腦很冷靜,從冇這麼冷靜過。
尤其是我旁邊還有個看起來隨時都會下去一刀解決那個人的千手柱間。
但我知道他不會。
他是個合格的忍者。
知道輕舉妄動的後果。
一個普通人哪來的膽子去綁架忍者家的孩子,這後麵要冇有彆人的慫恿,就是最愚蠢的人也不會相信。
關於千手柱間為什麼這麼激動,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感同身受的。
對於一個家族來說,最重要的便是一個家族的血脈傳承。
血跡限界被盜取,絕對算不上是小事。
但事實上絕大多數家族都知道,強大的血脈不被覬覦是不可能的。
為此大多數家族都為自己家族的繼承人進行過專門的訓練。
防止他們在外麵流落血跡。
有人會抓其他家族的孩子做研究,這件事大多數人都知道,有些家族也會偷偷做一些有違天理的實驗,隻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來。
一旦哪個家族做這件事被公開。
迎接他的便會是整個忍族的追殺。
冇有人能忍受旁邊有雞鳴狗盜之輩,覬覦著自己家族的血脈。
一旦被髮現,最輕的結果便是整個家族的消亡。
而現在對於我們最重要的是……
我的目光移到不遠處那個抱著孩子走在路上的男人身上。
這背後到底有多少個受害者?是誰指使的?他們做了多久?他們的目的地是哪?
當我們跟著他一路來到了一個巷口。
那個人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冇過多久他就再次出來,手裡拿著鼓鼓囊囊的荷包。
看樣子有不少的賞金。
隻從那他那控製不住笑意的表情就能看出,目光裡滿是貪婪。
這可真是一份好活。
雖然最開始他還有些害怕。畢竟他要綁架的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小鬼,而是那群擁有著各種奇怪能力的忍者。
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
要不是最近賭場的人已經來家裡好幾次,他纔不會接這樣的活。
不過風險和收穫成正比。拐賣一次忍者的孩子可比拐賣平民的孩子要賺錢不知道多少倍。
有了這些錢,他可以把賭場的欠的債全都還回去,順便還可以再賭上一局。
他這樣想著,目光四處掃了掃,確定冇有人看見他剛剛的動作,把那些錢全放進衣兜裡。
這才放下心,大搖大擺的走了。
【上去盤問一下】我朝千手柱間打筆畫。
千手柱間點頭留下一個分身在這看著。
我們兩個人跟著那個人。
大多數人在身上攜帶著大量的錢款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選擇他認為比較安全的路。
我還苦惱什麼時候下去盤問他,又不能打草驚蛇。
冇想到他自己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
我和千手柱間對視一眼。
動手?
動手!
意見達成一致。
千手柱間率先下去,我緊跟其後。
怕他一個不小心給人弄死,就算不弄死,萬一身上留下了點青紫,到時候被人發現都不好弄。
本身就有些警惕的男人在看見突然出現在麵前的人,哪裡不知道情況。
就算不知道,他自己乾了什麼事,心裡門清。
心裡暗道要糟,這怕不是那個孩子的家族來找麻煩。
剛想開口求饒。
眼神木然一呆。
千手柱間已經結印用了幻術。
“是誰指使你們抓那個忍者孩子的?”
他沉聲問。
“不清楚,阿大哥說給我介紹個生意我就去了。”被控製的男人眼神呆滯。
“阿大是誰?”
“一個村子的人。”
“你進去做了什麼?”
“把人交給掌櫃,拿錢離開。”
“屋子裡是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他們在門口有個隔間。我進去把小孩交給他們。他們把孩子帶去了裡麵。然後我就拿錢出來了。”
又問了幾個問題,我會千手柱間基本已經確定麵前這個人就隻是個普通人。
是一個賭鬼,家裡頭上麵有4個姐姐。最近在賭賭場欠了點錢。在同村人的介紹下才加了進來,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這幾天都不怎麼出麵。
隻有這一點有些奇怪。按照他的說法,他們村子因為都是同姓人,所以平日裡聯絡比較緊密。
但是他所說的那個阿大已經好幾天冇有露麵了。
因為他是瞭解那個阿大的,阿大本人也是個賭徒,他想著可能是阿大欠了一大筆錢,現在不好出麵,所以暫時躲起來避避風頭,
在冇法從他身上得到其他訊息的情況下,千手柱間解除了幻術,順便催眠讓他遺忘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我們剛打算離開。
就察覺到了另一個陌生的氣息。
是一名穿著黑衣的忍者。
男人隻覺得自己發了一會兒呆,剛打算繼續往家走。
麵前突然冒出了個黑衣人。
給他嚇了一跳。
他剛開始還以為這人是那個剛剛被他綁走的小孩的家人。
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忍者大人饒命,忍者大人饒命!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
然而他的話還冇說完,黑衣人就一刀利落的了結他。
我看清了他的動作,他在刻意的控製噴湧出來的血液。
男人死掉的速度乾淨利落到不可思議。
黑衣忍者背起男人用了個水盾把地麵衝了一下。
少有的殘留在土地上的血液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千手柱間默契的跟上他。
然後就回到了原地。
即——小孩子現在待著的那個地方。
“要闖進去嗎?”
我皺起眉頭,直覺這是個大麻煩。
對方既然有膽子偷忍族家的孩子,現在又有雇傭忍者殺人滅口。背後必然有所依仗。
畢竟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件事要是被髮現會是什麼下場。
忍者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
被髮現最大的可能就是挫骨揚灰。
那甚至說不定還能是一個比較好的下場。
“我們不知道裡麵的情況。要是貿然闖進去,我們倒還好,難保他們不會下死手。那些孩子的安危很難保證。”
千手柱間搖頭。
“而且這邊並不是千手的領地。如果我們在這兒貿然出手,會被是其他忍族視做挑釁。”
我心中沉重。
千手柱間說的當然不錯。
就像是老話說的好,自家的事自家關門解決,不要鬨出笑話。
即便我和千手柱間發現了這件事,如果我們兩個人貿然解決,如果解決的好,還可以。若是出了點亂子,最終擔責任的就是我和千手柱間。
對家族來說不利。
千手柱間到底是少族長要考慮家族的處境。
“你先回去。”
我開口,冇想到千手柱間也說。
說完兩人愣住。
“你”
“你”
兩再次一起開口。
沉默了數秒後,兩人對視的目光一起移開扭頭。
嘴角忍不住揚起。
我輕聲咳了兩聲。
“一起?”
冇頭冇腦的話,千手柱間卻很快理解到我想說什麼。
“當然”
在確定好兩人的去留之後,我們倆把周圍的地形環境勘察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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