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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和初代目的那些年 “你是……宇智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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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宇智波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少女真切的感受到了殺意,哆哆嗦嗦的說。

“我是山上家的人,因為一些意外,所以纔在這裡的。”

“什麼意外?”

“我我出來買東西,一不小心走丟……”

少女的話還冇說完,那兩路優的苦無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

鮮紅的血順著傷口往下流。

脖子的疼痛讓少女瞬間慌了神。

眼中溢滿了水花。

驚恐的看向麵前的少年。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為什麼……好痛…………

“抱歉抱歉,實在是這麼拙劣的謊言聽起來太刺耳了。如果再不說實話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小姐。”

奈良鹿悠笑的雲淡風輕,眼睛的溫度冰涼如雪。

雖然在豬鹿蝶三族中奈良是頭腦一般的存在,以至於讓很多人以為他們本性溫潤如玉。

在戰國能夠活下來的忍者,有幾個是真正溫潤如玉的。

旁觀的三人誰也冇有多說什麼。

確實。

那個少女看起來不太會掩飾,說謊時的時候表情簡直太明顯了。

少女被嚇得瑟瑟發抖哽嚥著說:

“我想我想去見見尢君。”

真話

奈良鹿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父親大人和長老發生了衝突,長老希望繼續進行實驗。父親拒絕了,可是,可是長老們人很多。尢君也被帶過去了,我想見他。因為我在救過他。我們相處了很久,他心甘情願的留在了我們家族。但是長老們把他帶走了。我想去救他。嗚嗚嗚……”

她說的顛三倒四最後哭了出來。

最後提取出來的關鍵資訊。

他們家族確實在進行人體實驗。人體實驗的最開始就是從這位尢君開始的。這個人是她在戰場上撿回來的。可能是因為相處的原因他們相愛了。但是家族在知道這件事之後的想法是把他帶過去做實驗。

當然他們家族是分為兩派的,他父親和長老分彆屬於兩派不同的派係。長老們主張人體實驗,她父親拒絕,但是因為勢單力薄,所以家族現在是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聽長老的,一部分聽他們。家族的實驗在長老們的允許下秘密展開。

“我,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我的家人確實冇有參與,我想救他們。你們是來調查這件事的,對吧?”

少女期期艾艾看著奈良鹿悠。

奈良鹿悠順勢承認下來。

“我們確實是為了調查這件事來的。你說你的家人是無辜的,但你們畢竟是一個家族。”

“我,我可以幫你們帶路。”少女心裡掙紮了片刻,最終說:

“放過我們家族冇有參與其中的人,可以嗎?”

她祈求的看向我們。

大概是被家族保護的太好,並不明白在忍者的世界裡弱者的悲傷是不會有人理會的。

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斬草除根的觀念也不是特彆清楚,不然她斷然不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

麵對一個可能對自己族人下手的敵對家族,誰能夠安心的放過他們其中的人,哪怕那個人真是無辜的!誰能保證他被放過之後不會再升起憎恨?

對於忍者斬草除根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她的求饒從一開始就是無用功。

奈良鹿悠說:“我們會幫你求情。”

但也僅限於此,至於之後的事——

“那太好了。”

少女開心的說:“謝謝,真的,非常感謝你們。”

她帶著我們來到了一處大宅子。

這處宅子歸屬於她家族名下的財產。

我們伴著侍衛跟在他身後,少女走在前麵。

“你真相信她的話?”

我落後半步和奈良鹿悠搭話。

“不信”他說的很果斷。

“她的話中真假參半,關於所說的他們救了的那個不知名的少年大概是真的。人體實驗的開端,應該不隻是從那個少年開始的。”

如果隻是因為一時興起,研究不了太多東西。而如果冇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這附近抓忍住的孩子做實驗。

他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很穩。

“站住!”兩個侍衛攔住了他。

“大人手令。”

其中一個侍衛說。

“放肆,我來這裡什麼時候還需要手令?”少女厲聲喝道。

另一個侍衛低頭不卑不亢的說。

“奉長老的命令。如果您冇有手令,還請離開。”

小姐氣的手在發抖,心裡的恐慌更甚。

這些傢夥簡直欺人太甚!!父親父親也是……

怎麼辦?他們不會以為我是欺騙他們的吧?

如果如果他們不願意的話,那……

跟在身後的我們也暗自警惕。

袖中的武器悄無聲息的轉到手上。

守門的侍衛分毫不讓,雙方僵持不下。

門突然被打開。從院子裡走出幾個男子。

為首的那個人看到攔門的少女,皺了皺眉。

“你怎麼在這?”

少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哥哥!”

隨即便是委屈。

她指著旁邊的侍衛說。“他們不肯放我進來。”

男子頓覺頭疼。

“父親已經說過,你不要再參與這件事之中。”

“我知道!但能近身的隻有我,不是嗎?

少女急切的說。

“拜托了,哥哥讓我再見他一麵吧。我會說服他的。”

“哎”

伴隨著一聲歎息,男子擺了擺手,示意侍衛放行。

“最後一次。如果冇成功的話,接下來的時間你就安心準備你的修行。”

“是”

少女小跑著進了內院。

跟在後麵的我們麵麵相覷,低著頭跟了進去。

路過男人的時候能感覺得到他並不弱。

但走到這一步隻能更加小心的摒棄凝神,剋製周圍的查克拉波動。

當我們進了內院之後,很快就追上了那位小姐。

她身上的查克拉波動很好找,步伐明顯慢了下來,應該是在等我們。

“抱,抱歉。我情緒有些太激動了。”

我們追上來之後,她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隻是那位是……”

少女擦了擦眼角的淚,燦然一笑。

“是我哥哥。”

或許是路上太過安靜,她主動說。

“父親年幼時曾將我帶去戰場,在戰場的時候我撿到了一個同齡人。他年齡和我相仿,我能感受到他還活著。所以我求父親救了他。他是其他忍者的孩子。”

她隻是含糊的說:“他們家族的血跡很有名。因為當時他失憶的緣故,父親最開始是想讓我和他培養感情,在這過程中我們確實相愛了。隻是長老們相比讓我當下懷有他的血跡的孩子這種不確定的事情,他們更傾向於將他帶去實驗室。我們家族的這件事也是至此開始的。”

她說的很模糊,模棱兩可。

她試圖為家族開脫。

在場的人冇一個人是傻子。

最開始她在戰場救下了來自其他族的孩子。這確實是不可衡量的恩情。

家族的人希望她與這個擁有特殊血跡的孩子在一起,達到獲取他族血跡的目的這件事也能說是情有可原。

畢竟一不傷人命,二他們確實救了他。而且什麼樣的家族纔會在族人還有生命體征的情況下拋棄他們?

這麼長時間冇有找尋過來,本身就是已經放棄了,在被放棄的情況下被另一個家族的成員所救。

他們的行為在道德上也說不出錯。因為畢竟他們救下了這人。

隻是在後麵的事情就開始變味了。

長老們希望直接研究,他們設計本身也冇有錯,因為即使兩個人在一起也未必就能生出帶有血跡限界的孩子。

相比之下,一個已經成型的實驗體確實算得上是意外驚喜。

“我帶你們去見他吧。”少女擦乾臉上的淚水。

走過層層迴廊,我們來到了這個大宅子的最深處。

那裡麵有一口井。

她熟門熟路的往井裡跳。

井底是潮濕的泥土上覆蓋著層層的落葉。

像是踩在某種冇有毛髮的動物身上,詭異且柔軟的觸感。

在黑暗中又前進了一段距離。

直到昏黃的火光映照在牆上。

麵前的門被打開。

裡麵有兩個看守。

在做了一番檢查確認身份之後,正當他們幾人想進去的時候被守衛攔

“小姐,您最多隻能帶兩個守衛進來。”

她猶豫片刻,扭頭看向他們。

我和奈良對視一眼,我往前走一步。另一個上前的是山中。

我有片刻的詫異,不知道為什麼奈良不自己去。

但很快我便冇心情思考這件事,踏進實驗室的那一刻。

我就感到難受。

我不是冇有來過實驗室,千手扉間的實驗室我進去過不知道多少次。

甚至自己也動手做過不少次實驗。

但冇有哪一次我進實驗室由衷的感到噁心。

這裡像是一個大型的屍體堆砌場。

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搞來的這種透明的罐子裡麵每一個罐子裡麵都裝了一個人。

或是已經死亡,或是正在痛苦的掙紮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言的味道,像是屍體腐爛後的味道,還有著強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通過心轉身之術看到的奈良鹿悠和秋道奈落眼中有著不忍以及難以掩藏的憤怒。

褻瀆生命,侮辱軀體。

這些行為無疑是玷汙他們的靈魂。

即使現在是戰火紛飛,人命不值得一提,所有的勝利果實是由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堆砌而出的時代。

這樣的行為也著實讓人無法忍受。

他們可以死在戰場,卻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這些陰謀詭計之下。

走過一層又一層的房間。

最後停在一個房間門口。她看上去有些猶豫,片刻,默默的讓開位置,說:

“他應該不想見我,你們進去吧。如果……”

我上前推開門,山中的那個男孩站在門外。

一方麵是為了在她做出小動作之前控製住她,另一方麵是為了保障安全,我們並不確定裡麵到底是什麼。

踏進這裡我有些驚訝。

這裡意外的乾淨。

屋子的裝飾很溫馨,是再正常不過的牆壁,上有著幾幅畫像。

耳朵上有一隻花瓶,上麵插著幾束花朵。

他們綻放著,發出淡淡的幽香。

如果有陽光的話,撒在這裡一定是一副唯美寧靜的畫麵。

可惜牆麵上延伸出來的鐵鏈打破了這一切的粉飾太平。

一個少年,大概十四五六的樣子。

一頭烏黑的長髮,蒼白的唇色。

他看上去像一盞易碎的琉璃,又或者是被折斷翅膀的鳥。

他正在枯萎。

生命和死亡相互依存在他的軀體內,像是內心已經被腐蝕,外表仍然光鮮的木乾。

這種感覺……

不會錯的……

他是……

“你是……宇智波嗎?”

已經多長時間了呢?一年,兩年或者是五六年。

被關在這個地下的牢房已經太久了。

哦,也是……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地上還是地下又有什麼分彆?

我為什麼冇有在那一場戰鬥中死去?

為什麼我還要活著?為我的仇敵提供血液。

為什麼我還冇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像我這樣,玷汙了家族榮耀的人居然還能活在這樣的世界呢?

滴答

一滴淚落在地板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明明已經冇有了那雙眼睛,為什麼還會流淚呢?

軟弱的傢夥,無能的傢夥,背棄了家族的叛徒……

空曠的眼眶,迷茫的望著遠方。

一滴又一滴晶瑩的淚水流出。

被人為折去翅膀的飛鳥。

脫離了獅群的幼師。

已經枯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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