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岩王帝君滿世界撿錢包 第173章 名柯11
名柯11
貨輪在進出港口前,拉起悠長的汽笛。
這低沉卻震天響的聲音,對黑衣組織的成員來說,不過是掩蓋他們密謀的掩護。
伴著轟鳴,他們就算在倉庫附近挖土,埋藏曾經的同事也不會有人發現。
在距離港口不遠的無人空地上。
兩個人正忙著什麼。
“為什麼要我來乾這個事?”
降穀零手裡拿著鐵鍬,一點點把土丟擲深坑。
他站在地麵下的長坑中,頭上冒著汗,辛勤勞作。
這土坑不是一般深,彷彿要埋的不止一個人。
而貝爾摩得則是站在地麵上,她手裡拿著女式細煙。
她歎了口氣,沒精打采地回答道:“誰讓東京的人手不夠呢?”
正常來說,這種臟活累活肯定是用不到“波本”這種代號成員親自來做的。
更不需要貝爾摩得這種級彆的人監工。
黑衣組織中多的是打下手的可憐人。
隻可惜,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沒了鐘離那個拚命乾活的人,東京的人手一下子就不夠起來。
要從各地抽調人員填補鐘離一個人的空缺。
這種小事自然也隻能由代號成員負責。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貝爾摩得笑著看向辛苦的降穀零。
她說:“或許就是琴酒看你不爽,想要折磨你一下。”
繚繞的煙霧從她紅色的雙唇中吐出,一點點隨著風飄散。
若是她腳邊的前同事,還能睜開眼的話,想來也會想要湊上前去,聞聞貝爾摩得的香味。
隻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什麼破理由!
雖然小心眼琴酒真有可能乾出這種事。
但降穀零並不覺得貝爾摩得的解釋很合理。
他略帶著抱怨,嘟囔了一句:“你還不如說,那個‘火水’的身份特殊,和他有關的事情,就連代號成員都不一定有資格知道。”
“哎呀,果然是優秀的波本。”
貝爾摩得調笑著,她眉眼彎彎,俯視著降穀零,“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降穀零這次卻沒有和之前一樣,順著貝爾摩得的話打聽“火水”。
他知道什麼時候能問,什麼時候不能問。
光是在如此人手緊缺的情況下,“火水”眼睛都不眨地乾掉兩個代號成員,琴酒和貝爾摩得都隻能幫他收拾殘局看來。
這個“火水”的身份就絕對不一般。
根本不是波本這個層級能接觸到的。
並且,降穀零到現在也搞不清楚,“火水”是用了什麼手段。
能夠讓第一個被他乾掉的組織成員,瞬間化為灰燼。
就連殯儀館的火爐都做不到如此快速和乾淨!
當然這些問題都是後話。
隻要降穀零還能活著走出這個空地,他都有時間去調查。
隻要他能活下去。
這也是降穀零不敢像之前那樣打聽“火水”的原因。
萬一組織想要乾掉曾經讓“火水”不愉快的自己,或者幫著“火水”繼續懲罰自己。
那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不然派貝爾摩得來監工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成天和空氣鬥智鬥勇的降穀零,自然是把自己在組織中的每一步都想得危險萬分。
因為不這麼做,他沒有辦法生存在黑衣組織中。
所以,就算告訴他貝爾摩得純粹是想要翹班,才過來的。
降穀零也不會相信。
他這會兒正想著,如果等會兒貝爾摩得動手,他該怎麼反殺。
幸虧貝爾摩得不懂讀心術。
不然遲早要被降穀零九曲十八彎的腦迴路晃暈。
貝爾摩得不是個話多的人,但她和降穀零的私交還算好。
她能看得出來降穀零身為情報員,想要知道有關“火水”的訊息,卻懂分寸地不多問。
這反倒讓貝爾摩得不介意透露一些,允許傳播的,不傷大雅的訊息。
“其實我對火水瞭解得也不多。”
貝爾摩得輕輕嗅著香煙的味道,望著遠處的天空。
“但他的地位甚至要比朗姆還要高,所以惹他就意味著你將擁有無窮無儘的時間去後悔。”
這本是貝爾摩得想要和降穀零透露訊息的說辭。
但在提心吊膽的降穀零聽來。
這句話的意思,自動變成了“你剛剛惹怒了‘火水’,所以我隻能除掉你。”
“好了,彆挖了。”
說著,貝爾摩得把即將燃儘的香煙,丟在了降穀零的腳邊。
看著栽進泥土中,即將熄滅的煙頭。
降穀零知道,貝爾摩得要動手了!
他停下鏟土的動作,緊緊握住手中的鐵鍬,準備著要打貝爾摩得一個措手不及。
“彆愣著啊,過來幫忙搬人。”
貝爾摩得看降穀零一動不動,有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指望我把人扔下去?”
“?”
意識到貝爾摩得好像不是來乾掉自己的,精明的降穀零有些呆滯。
他握著鐵鍬的雙手都抖動了一下,差點砸中自己的頭。
好在精銳臥底,不會因為這種事,就自亂陣腳。
他自嘲地苦笑兩下,這幾日死掉的代號成員太多了。
搞得他在自己嚇自己。
翻身到地麵上,幫忙拖動需要埋進土裡的人。
似乎是想要緩和一下沉默的空氣。
降穀零主動搭話道:“說起來,你的任務執行得怎麼樣了?待在這裡這麼久沒問題嗎?”
“任務?”貝爾摩得皺著眉毛。
降穀零也同樣不解:“就是易容成茅台的任務,你今早不是才試探過我嗎?”
這句話,讓貝爾摩得直接愣在原地。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上午根本沒有見過降穀零。
至於今上午和降穀零見麵的真鐘離。
他正在感受大棒骨一樣的無奈。
秉持著對“包容”,“忍耐”,“堅持”等良好品質的優秀理解和踐行。
鐘離忍受著執著用口水給他洗澡的達達利亞。
雖然他有無數機會,能直接給達達利亞的牙打掉,但他都克製住了。
隻是現在,鐘離來到了不得不抉擇的時候。
如果說被啃兩下他還能咬牙堅持。
那當達達利亞的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這就讓鐘離繃不住了。
當達達利亞冰冷的手指,粗暴地解開運動褲的綁帶。
配合著他堅硬的牙齒咬在鐘離的人魚線上的時候。
一根繃了很久的線,在鐘離腦海中斷裂。
“啪!”